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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了。 因为两人缺少一个重要的事物——银骨金蟾。 那是一种生活在昆仑雪山的生物,被昆仑山清透的灵气滋养,而后进化成为外表为金色、骨骼为银色的蟾蜍。 银骨金蟾最大的一个作用就是吸收邪气,而后通过体内最纯净的灵气净化,从而达到清除邪气的作用。 可是随着昆仑雪山大地动后,灵气逐渐稀薄,银骨金蟾彻底灭绝。 梁望亭知道银骨金蟾的珍贵,此刻慕夏把它拿出来,着实让梁望亭震惊。 慕夏跪在地上恳求道:“求父亲救救月儿吧。” 梁望亭看了一眼蓝凝海之后,任由慕夏跪在地上,陷入了沉思。 慕夏手里的银骨金蟾是死物,吸收邪气的能力有限。 而梁望亭只是看过拔出束魂钉相关的记载,没有进行过实践,即使有银骨金蟾在手,风险也太大了。 可今天这么多子女和门徒都在这看着,若梁望亭拒绝,免不了在这些人心里留下个胆小怕事的形象,影响凉城人心团结。 梁望亭陷入两难之中。 他刚才对慕夏的惊讶立刻变成了不满。 你这丫头是闲的没事干吗?有宝物不自己藏好了,你若不拿出来,我就不用这么纠结了,你说你宝物都拿出来了,让我怎么拒绝。 你这个缺心眼的傻丫头! 蓝凝海也知这件事的危险性,没有贸然相劝,也没有立刻拒绝。 片刻之后,蓝凝海主动当了这个坏人,替梁望亭拒绝道:“夏儿,你可知你这样会让你父亲为难的。” 慕夏低下头,小声的说:“我知道,我只是想到上次父亲因和南洋邪士大战,而升为化神境中期,想着这次的情形和那次差不多,又有金色灵晶和银骨金蟾,说不定…… 母亲,是女儿有无知了,请父亲母亲原谅。” 慕夏没有抬头,所以也没有看见,梁望亭和蓝凝海的表情,由刚开始的失望变成了期待,而后又带有了满满的希望。 十年了,梁望亭升为化神境中期已经十年了。 十年之中,梁望亭尝试了很多次冲阶,消耗了很多天材地宝,可依然失败了。 这次虽有金色灵晶的帮助,梁望亭仍然冲阶失败,在他内心深处,其实已经有了放弃的想法了。 而慕夏突然又给了梁望亭一个机会,让梁望亭又有了希望。 梁望亭看向蓝凝海,若是尝试拔出束魂钉,肯定会存在风险。此刻是逆流而上,还是选择求稳呢? 蓝凝海给了梁望亭一个非常确定的眼神。 她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心,一定要让梁望亭尝试一把,若邪气不能控制,她便牺牲自己,保下梁望亭。 反正她死了还有蓝家,蓝家一定会善待自己的孩子的。 蓝凝海认为自己没有后顾之忧,完全可以成全心爱之人。 蓝凝海眼神给了梁望亭巨大的信心。 梁望亭终于下定了决心,挑战一次。 接着整个灵堂都忙了起来,白曼音没有任何的表情,指挥者众人把梁慕彤带走,清理灵堂,布置法阵,安放灵石,给梁望亭拔除钉子留有足够的空间和助力。 待灵堂收拾完毕后,白曼音平静的说:“望亭,我修为不够,你们在此,我先带着弟子退下了。” 梁望亭正和蓝凝海讨论的热烈,头都没回,挥了挥手之后继续说:“这束魂钉和当年毁掉的那个比,邪气小很多……” 白曼音见状,面无表情的带着几个弟子架着梁慕彤走了,留下梁慕潇在阵法中为梁望亭助力。 “八小姐可是担心大夫人不高兴吗?” 慕夏目送着白曼音离开,正在琢磨着此刻白曼音究竟是恼羞成怒还是追悔莫及,突然思绪就被人打断了。 慕夏抬头一看,是梁子树带着梁一哲站在了自己身边。 梁慕芷很热情的和两人打着招呼:“子树师兄,一哲师兄。” 梁一哲被梁家的小可爱叫的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着说:“我才入门,师兄真是当不起啊。” “你比我们年长一些,叫声师兄自然是应该的。”慕夏拉着几个人又退后了几步,退到了灵堂的角落里,问:“一哲师兄,在梁家这几天可还适应?” 第74章 开始尝试 梁一哲感激的看了一眼梁子树,说:“多亏了大师兄照顾,我很快就适应了这里。” “你可不能总指着大师兄照顾,在凉城,没有一个关门弟子是吃干饭的,你得自己努力,别被别人比下去。”梁慕芷眨着卡姿兰大眼睛,故作老成的和梁一哲说。 可是说者无意,听着有心,梁一哲还未回话,梁子树便羞愧的说:“哎,一哲这一声大师兄实在是受之有愧,我都快到不惑之年了,修为却止步于筑基大圆满,若不是入门早,哪里配做这个大师兄。” 梁子树的确灵根一般,因为他的母亲庆嬷嬷是梁望亭的贴身老嬷嬷,比慕夏身边的容嬷嬷的年纪还要大,是从襁褓时期就照顾梁望亭、一把屎一把尿把梁望亭拉扯大的人。 梁望亭一直很尊重、也很依赖庆嬷嬷,庆嬷嬷为了照顾梁望亭,快40了才嫁人、生的梁子树,即使嫁人之后,她也一直住在城主府,很少回家。 庆嬷嬷在梁望亭心中,地位仅次于奶娘。 所以梁子树一出生,就被梁望亭收为弟子,成为这一辈的大师兄。 梁子树资质有限,梁望亭从一开始就清楚这一点,所以也没有过多培养他,后来发觉他在处理俗物方面很有天赋,直白些说就是有做掌柜的潜质,于是梁望亭就把收徒、分配资源等等乱七八糟的杂事全都给了梁子树。 梁子树大部分时间都当掌柜了,更没时间修炼了,所以一直卡在筑基大圆满处没有结丹。 前些日子也就算了,反正这一辈还没几个结丹的,可最近梁之岑、梁暮雨扎着堆的结丹,梁子树感觉到压力了。 刚才梁慕芷没过大脑的话,表面上是说给梁一哲说的,实际上如同针刺一般扎了梁子树一下。 梁慕芷也发觉了自己说错了话,冲慕夏伸了伸舌头。 慕夏白了一眼梁慕芷,你搞的烂摊子还得我收拾。 “子树师兄惯会说笑,你刚刚过而立之年而已,怎么就快不惑了呢?更可况你是父亲的得力助手,我们可离不了你,你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啊。” “就是的,就是的,芷儿就喜欢子树大师兄,子树大师兄人最好了。”梁慕芷也赶紧赔笑脸,“哎,父亲母亲那边准备好了。” 四个人不再聊闲天,而是紧张的盯着阵法中的梁望亭、蓝凝海和那棺椁。 梁望亭手持银骨金蟾站在棺椁旁边,蓝凝海则是持剑站在梁望亭右斜后方一步之处,刚刚赶来的梁书亭站在梁望亭左后方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