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让你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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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从桌子上下来,刚刚的高潮让她有点腿软,她靠着桌子,一脸不悦地推了推眼镜,“我没让你射。” “对不起老师。” 叶晓宛把姜清推到椅子上,然后扶着男人重新挺起的性器,狠狠坐了下去。 “嗯——” 粗大的性器填满了她的整个xiaoxue,女人舒服地叫了出来。 女人扭动屁股,性器在xiaoxue里也跟着旋转,巨大的快感压迫着姜清,他眼尾发红,好像被欺负了一样,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 突然,下课铃声响起,周围学生打扮的人都开始躁动了起来,姜清有些着急,推了推女人。 叶晓宛却并不起身,反而更用力地cao着姜清的jiba。 “啊——cao我,嗯——。” 姜清就着女人的姿势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课桌上,用后入的姿势在女人身后大力地cao干起来。 “嗯——老师的xiaoxue好会吃jiba,呃——。” “啊——干死我,哈——干死老师,快,cao坏老师的xiaoxue,啊——” 叶晓宛被cao得眼神迷离,xiaoxue喷出的yin水打湿了姜清校服短袖的下摆,胯骨撞击臀部的声音和zuoai时yin荡的气味在空气里弥漫。 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公然在教室后方大开大合地cao着,男人很会zuoai,他cao纵着yinjing专攻女人敏感的部位,还不忘用指尖碾磨女人充血的阴蒂。 “啊——啊——嗯——好舒服。” 叶晓宛舒服得无以复加,她高潮连连,跪在硬桌面上的膝盖因为摩擦已经红肿,屁股也被撞击得红了一大片。 姜清拍了下女人不断扭动的臀部,“老师,换个姿势。” 叶晓宛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顺从地躺下来,用双腿环住姜清的腰,“快点插进来,嗯——” 姜清把yinjing刺入,然后双手按住女人的细腰,发了狠地顶弄着,他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很用力,叶晓宛感觉自己的xue里翻江倒海,好像要被这软不下去的巨大东西顶穿了,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 她抓住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臂,要姜清掐着自己的脖子,姜清照做,颈项处的压迫感让女人更加兴奋,她仰着头,承受着男人胯间横冲直撞的巨物。 “老师,嗯——我要射了。” 姜清加快了下身cao干的速度,yinjing快速抽插,带出女人xiaoxue内的yin水。 “快,啊——射出来,嗯——射给老师,啊——哈——好舒服。” 女人浪叫着,轻微窒息的快感和xiaoxue里冲撞让她理智全无,只想和男人一起飞上云端,她用手快速地按揉着自己的阴蒂,终于在男人射出的那一刻也达到了高潮。 她浑身颤抖,全身上下狼狈不堪,写满“yin荡”二字,衬衫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姜清粗鲁地扯开,内衣带也断掉了,女人小巧的rutou就那么摊在她的胸口,裙子的拉链因为大幅度的cao干也已经撕裂,内裤缠绕在一起,挂在女人的右脚脚腕上。 xiaoxue不住地痉挛,挤压着yinjing的空间,感受到yindao包裹的性器又重新挺立了起来,在xiaoxue里不住地抬头。 姜清感觉到身下复燃的欲望,不舍得把性器退出来,他看着女人红肿的私处,用手狠狠地按在了女人的阴蒂上。 “啊——不可以,啊——呜——刚刚高潮过,啊——不可以,不要。” 感受到姜清的按压的女人难以忍受地大叫出声,敏感的阴蒂不住地跳动,她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姜清控制住了双腿。 他大力地揉捏着女人的阴蒂,“老师,我还想要。” “啊——不要,不行,啊——啊——要cao坏了,啊——” 姜清的后腰又开始捣弄起来,手上按压阴蒂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叶晓宛承受不住,仿佛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被扯断了,她双目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嘴角流涎,只是不断地大喊着“不要”。 姜清此刻是刚刚开荤的孩子,仿佛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一般,浑身上下都是压抑不了的力气,尤其是那一根,就没有一刻停歇。 “嗯——” 他拿起叶晓宛的教鞭,抽在她的小腹和屁股上,“老师,夹啊,用力夹紧我的大jiba。” 叶晓宛快被铺天席卷而来的快感冲垮了,她抓着课桌的边缘,努力地想要夹紧xiaoxue。 “用下面的小嘴吃我的jiba,好不好,老师。” 姜清不管不顾地cao干着,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似乎把身前的女人当成了会娇喘的性爱玩具一样冲刺着。 他把金属的教鞭头抵在女人的阴蒂上,冰凉的触感让女人忍不住收紧了xiaoxue。 yinjing处的刺激让姜清忍不住叫出声,“啊——对,老师,就是这样,咬我的jiba。” “啊——不要,要坏了,啊——cao死我,嗯——。”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去了,伴随着放学的铃音,姜清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射出一大股白浊,然后才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 叶晓宛躺在桌子上,毫无力气,下体也已经被jingye填满,她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瘫软,酣畅淋漓了性爱过后,快感已经攻占了她的每一个关节。 姜清已经收拾好离开了,一个年轻女孩走进来搀扶她去其他房间休息。 临走时,叶晓宛从姜清那里取到礼物,是刚刚用过的教鞭,她非常满意,快出门时还慷慨地扔给了薛子扬几张百元大钞。 薛子扬也并不意外,这里每天进进出出的都是有钱人,除了他,因此他也就心安理得地收下了。 薛子扬已经几天没和陈正言说过工作之外的话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并不怨恨陈正言,连讨厌都说不上,他知道那天不能全怪在陈正言的头上,两人都喝了酒,而且是他先缠上去的。 但他还是知道怎么面对陈正言,他不知道该怎么理解自己的感情,总之对现在的他来说,一切似乎都很复杂。 他并不是没见识过男性同性恋,但真的轮到他头上,他却不住知道该作何反应。 每每看见陈正言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心里都有些酸涩。 他不能控制自己不去埋怨陈正言,但是如果陈正言能再勇敢一点,说出来,哪怕是逼问他,他或许,就不会如此犹豫了。 如果陈正言真的想要和他谈恋爱,他大概,会接受的吧。 薛子扬这么想着,看了一眼手表,七点整,估计一会儿老板收拾好了,陈正言就该下来了。 他关掉头顶的灯,想要下班离开,但双脚仿佛扎了根一样动弹不得。 他坐在黑暗里,低着头,有些苦闷地笑了笑,原来自己真的喜欢他吗,还在想着等他,给他一个机会。 想着他那天晚上的样子,他应该也是,很动情的吧。 和他在一起,会怎么样呢,他会更快乐吗,还是会把他也拖进没有尽头的深渊。 薛子扬上一次这么纠结的,还是要不要当着摄像机脱裤子和人zuoai。 那时候他青涩懵懂,怎么也没想到六年以后他会被一个男人cao到射精。 他和陈正言认识三年了,他清楚陈正言的为人,或许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已经爱上了这个始终关心着他的男人,只是他自己没发觉而已。 毕竟,当时是陈正言拯救了他,让他不必再做那种工作,让他在面对衰弱的父母时,可以抬起头来承认自己的职业,不必再编造一个虚假的、体面得他想都不敢想的工作来欺骗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陈正言走下来,看着正在出神的薛子扬。 薛子扬浑身落寞,天花板上的暖灯用微弱的光线辐射着装修精致的门厅,却没有一丝落在黑暗中的他身上。 陈正言从没看过他这个样子,从前他就算吃白面馒头就咸菜也不会如此疲惫,他以为,他总是对生活充满向往的。 “子扬……”陈正言眉头紧皱,“不下班吗?” “下班,马上就走。” 薛子扬深深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我,我开车送你吧。” “不用了。” 薛子扬推开门,夜晚的凉风吹动他的衣角。 “薛子扬。” 陈正言追过来,抓住薛子扬的手臂。 “我知道那天是我太冲动,但是我说过,我会负责……” “你想要怎么负责?” 薛子扬甩开陈正言的手,情绪激动。 陈正言一下子哽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我不知道,但是我会尽力。” 薛子扬吸了吸鼻子,忍住眼眶里的泪水,转身就走。 陈正言有些慌乱,他隐隐有种感觉,薛子扬不会再回头了,他脑子一片空白,追上去抱住了薛子扬。 “和我在一起。” 他紧紧地搂住薛子扬,好像怕他跑了一样,“我不知道怎么和一个男人谈恋爱,但是我想和你试试,我爱你。” 薛子扬感觉如释重负,他终于还是从他嘴里听到了这句话。 “我家里的条件你清楚,他们会不会接受,我也不知道……” “没关系,我不在乎。” 薛子扬推开陈正言,伸手抹去眼泪,“我先走了,明天早上,来接我上班吧。” 薛子扬转身离开,他突然就觉得,就算人间再苦也没关系,就算世俗再刻薄也不重要。 陈正言站在原地,看着薛子扬逐渐轻松的背影,嘴角微勾。 他永远都是这么单纯,这么容易——信任他。 他发动汽车,来到了东江路上最大的酒吧——云虹。 他从后门走进去,轻车熟路地上了二楼。 音乐声震耳欲聋,一楼的舞池里挤满了人,舞池中央的高台上,几个衣着暴露的年轻男人正卖力地扭动腰肢,眼神迷离地看着底下的人群。 陈正言靠在二楼的栏杆上,很快便有服务员端着托盘走近,上面都是他平时爱喝的几款酒。 他随手端起了一杯,指了指舞池中央一个金发的男生,对服务生说,“他,送到我房间。” 房间在顶楼,隔音很好,很安静,陈正言靠在床上抽烟,刚刚那个还在卖力跳舞的金发男孩正跪在他脚边。 陈正言起身走到床头站定,没有他的遮挡,床上的布置赫然显露了出来。 到处都是捆绑手脚的索扣,还有项圈。 “把衣服脱了,躺上去。”陈正言命令着。 金发男孩眉眼低垂,归顺地照做。 看着男孩乖顺的样子,他心里火气更盛,他走过去狠狠地抽了男孩一嘴巴,怒吼道:“不懂吗,自己戴上项圈!” 陈正言绑住男孩的手脚,然后拉开床下抽屉,里面塞得满满的,都是一些虐身的用具。 他把抽屉抽出来,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摆在男孩身上,男孩逐渐害怕起来,这让陈正言异常兴奋。 他解开裤子,甚至都没有扩张就把性器挤进去,毫不顾及地cao干着。 男孩还未经历过这种事,后xue传来的撕裂的感觉让他大声地哭喊了起来。 “啊——放过我,求求您,啊——不要。” 陈正言丝毫不理会男孩的求饶,狠狠地cao着。 被顶到敏感处的男孩身前立起,却被陈正言掐住了guitou。 “妈的,sao逼,给我忍着。” 陈正言狠狠地发xiele一通,男孩已经被虐打得浑身青紫,陈正言却连身上的衬衫都没有一丝褶皱。 他面容冷漠,扔下一沓钱,提起裤子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