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忍不住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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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姜清把眼镜扯下来丢在桌面上,眼神危险地盯着慢慢走过来的女人。 文姿在他面前站定,靠在办公桌上,从姜清的视角看去,女人大腿之间的风景一览无余。 姜清站起来,脱下外套,用膝盖粗暴地顶开女人的双腿,手指掀开裙摆,女人根本没穿内裤,没有毛发的下体早已经一片泥泞。 他抬手在女孩脸上扇了一巴掌,“sao货。” 文姿被打得偏过头去,下身的反应却愈发明显,yin水滴落在男人擦得一尘不染的皮鞋上,场面无比暧昧。 “嗯——啊——” 女人的胸部很大,身上的衬衫被紧紧绷着,姜清伸手轻轻一扯,不堪一击的扣子就立刻滚落满地。 姜清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见过最好看的rufang,硕大浑圆,形状饱满,高高地挺翘着,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珍珠般的皮肤雪白光洁,嫩粉色的乳晕不大,但峰顶两颗rutou却尺寸不小,像两颗成熟了的樱桃,无法否认,这人确实生来就适合zuoai,这样的身体,只有她一个人能够欣赏实在可惜。 “下贱,这么想被我cao,嗯?” 他抓住文姿的rufang,用力揉捏着,手中的触感柔软无比,就像是抓着一把牛奶,很快,女人白皙的皮肤上就泛起了几道红痕。 文姿半坐在办公桌上,双手向后撑着,胸衣被拨开,肩带滑落在臂弯。 “啊——董事长,嗯——cao我,嗯——我想要,啊——哈——” 女人抬起小腿,高跟鞋的鞋尖在男人的腿上来回蹭着。 姜清解开腰带,把性器插进女人湿透了的xiaoxue里。 女人的xiaoxue温度很高,很有弹性,姜清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尺寸惊人的性器整根没入,虽然进入得很容易,但xiaoxue却绞得异常紧,xuerou死死地吸附着roubang,几乎无法拔出,姜清被吸得差点射出来。 “嗯——” 姜清掐住女人的脖子,声音粗重。 “贱货,咬得这么紧,想让我cao死你,是不是?” “啊啊——啊、哈——要到了,啊——哈啊、啊——” 空虚的xiaoxue被粗大的性器瞬间填满,喉咙被压迫的窒息感觉,rutou蹭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文姿再也承受不住,高潮的快感袭来,她抱住姜清,浑身颤抖,手指嵌入他背部的肌rou纹理之中。 “啊——哈——好舒服,啊、啊——董事长,好舒服,啊——cao我,嗯——cao死我,呃啊——哈——” “cao,sao成这样,还没cao你就高潮了。” 姜清抓着文姿沾满yin水的大腿,又用力往里顶了两下,女人的高潮格外长,xiaoxue痉挛着,一下一下地夹着巨大的性器。 “嗯、啊——啊——啊、哈——啊——” 姜清把她的两条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大开大合地cao干着,guitou划过yindao的每一处,碾压着女人隐藏在xuerou褶皱之间的敏感地带。 “sao东西。” 说话间男人的气息落在文姿的耳畔,字咬得极轻,几乎是呼出来的,但听起来却无比性感撩人。 文姿感觉自己从里到外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男人拿捏着,他好像对于这具身体了如指掌一般,每一个动作都正正好好踩在她崩溃的边缘,挑拨着她的欲望,却又不给她致命一击。 与和其他人zuoai时的感觉不同,姜清即使嘴里说着再污秽的话,整个人也都是冷冰冰的,没有感情,没有野心,他永远是高高在上的,用玩味的眼神观察着身下的人,好像在他眼里这些人单纯只是他发泄性欲的工具罢了。 此时此刻,矜贵优雅的男人正在做着最下流的事——捏着别人的脚腕把勃起的性器送进湿润的yindao里。 但这或许也是姜清能够从别人眼里最低贱的人一路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原因,他太完美了,任谁在他身边都会自愧弗如,绝佳的样貌,出众的身段,独特的气质,谁不想看他为了可以随意挥洒的金钱而跪在自己脚边摇尾乞怜。 可是真正睡到了他,洋洋自得地自觉凌辱了高岭之花的时候,刚想转头鄙夷地说一句也不过如此,却发现其实这人对自己不屑一顾,他的内里还是不变的,是冷的,是没有温度的,明明是做着最肮脏的工作的卑劣的人,却在玩弄别人,他什么都不说,但是所有那些手里握着钞票的人都明白,想要得到他,要争,而选择权,握在他手里。 姜清身上极端的发差感让文姿几近疯狂,她仰着头,努力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啊——哈、啊呃——啊——董事长,啊、哈——cao得好深,嗯、嗯啊——” 花xue里的yin水好像不会枯竭一样,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四处溅落,yin靡的水声使得性欲更加高涨,空气中弥漫着无法描述的欲望的味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文姿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捂住了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可是被人窥探到私密之事的刺激却让她更加兴奋。 敲门声并没有让姜清停下动作,他感觉到包裹着性器的xuerou正在逐渐收紧,他知道这是女人高潮的前兆,他加快了速度,快速地cao干着。 “嗯——嗯、嗯呃——唔——嗯——” 文姿抓着男人的手臂,等待着高潮袭来,最后一刻,姜清却把性器抽了出来。 文姿只感觉xue里sao痒无比,她喘息着,想伸手去按揉充血肿胀的阴蒂。 “不许动。” 姜清抽出一张纸,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上的水渍。 “跪下来。” 他坐扶手椅上,双腿微微分开,微微翘曲的性器直直地挺立着。 “不许高潮。” 眼前的这幅画面让文姿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往大脑里冲,她现在才看清男人的性器,rou粉色的roubang上缠绕着几根青筋,柱身又粗又长,guitou嫣红饱满,就是最贵的仿真玩具也不会有他的性器这样好看,花xue异常空虚,文姿大脑一片空白,只想坐在这跟roubang上,被姜清cao到不省人事。 “进来。” 文姿跪趴在办公桌下面,紧紧夹着双腿,她不知道来人是谁,只知道是个男人。 她用手掌包住柱身,感受着性器的跳动,手上用力,刚刚撸动了两下,马眼处就溢出了两滴液体,她呼吸一滞,伸出舌头把那液体舔了去。 姜清慵懒地靠着,面上丝毫看不出下面有张小嘴在替他服务,但只要对面的男人稍微往前探身,就能看见桌子底下yin荡的画面。 站着的男人忽略桌面下暧昧的吮吸声和女人低低地呜咽,一本正经地说这话。 姜清感觉到温热的小嘴包裹住他的guitou,然后逐渐深入,直到性器顶端挤进喉咙深处的狭小空间里,一边吞咽一边用手按揉roubang根部的两颗睾丸,他挑了挑眉,嘴上功夫倒是一流。 桌子对面的人把文件推到他面前,他伸手想去拿笔,却无意间看见了衬衫袖子上的那一块水渍,是先前留下的,已经干了,在黑色的布料上留下小小的一块暗斑。 他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早上沈辰咬着嘴唇娇喘的样子,粉红色的脸颊,湿漉漉的眼睛和因为难耐而夹紧的双腿。 “嗯——出去。” 他抓着座椅扶手,毫无防备地高潮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工作失控至此。 “啊——啊、哈——啊、呃啊——哈——” 大门关上的瞬间,文姿也紧跟着到达了高潮,浓稠的jingye射了她满嘴,顺着她微张的嘴角流出来。 姜清站起身来,扯着女人的脚腕把她从桌子底下拉出来,他抬腿,皮鞋踩在她因剧烈高潮而不断颤抖的阴部。 “sao货,这就忍不住高潮了,嗯?” 冷硬的鞋尖在敏感的阴蒂上重重地碾磨,轻微的刺痛裹挟着无尽的快感,文姿难以抑制地尖叫着。 “啊、啊——啊呃、啊——董事长,嗯——不要,啊——啊、哈——我错了,哈啊——啊——不行,啊——要坏了,啊——” 姜清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性器上,毫不留情地cao着文姿的嘴。 “唔——嗯——” 被如此暴力地对待,文姿非但不觉得难熬,反而愈加兴奋,身心一齐被凌虐的快感让她的xiaoxue又忍不住喷出了一大股yin水。 她放软喉咙,舌头灵活地舔着柱身,双手扶在男人的大腿上,费力地吞食着男人胯间的巨物。 等到性器从上一次射精中完全恢复,姜清把文姿拽起来,“趴上去。” 文姿跪在桌子上,膝盖很快便被坚硬的桌面硌得发红,但她仿若未察,高高地翘起了屁股,流着水的xiaoxue因为她的动作而暴露在空气中,饱满的臀瓣更衬出她腰肢纤细。 姜清挺腰,把粗长的性器刺入嫣红肿起的xiaoxue中,“sao成这样,是不是天天出去勾引男人,嗯?” 姜清放慢动作,插到最里面又整根拔出来。 “嗯——嗯、啊——董事长,啊——只勾引董事长,哈——好深,嗯——太深了,嗯——啊——” 文姿用纤瘦的手臂尽力撑起身体,向后靠着迎合男人的动作,“啊——快点,董事长,快点,啊——啊哈——” “cao,嗯——sao货。” 姜清拍着女人难耐扭动的屁股,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处清晰的指印,他抽出腰间的皮带,把文姿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拉着皮带用力地cao了起来。 “啊——哈——啊、呃啊——爸爸,啊——cao死我,好不好,嗯——爸爸——啊哈、啊——好舒服,啊——” 文姿被迫抬起上半身,男人抽插的速度太快,她胸前两团rou跟着上下晃动,坠得生疼,她失神地张着嘴,眼泪和涎水一齐顺着下巴滴落。 高潮再次到来,但她根本来不及享受高潮的快感,因为身后的男人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反而cao地更用力了。 正高潮的xiaoxue敏感异常,即使是轻轻触碰都会疯狂地战栗,显然无法承受巨大roubang的入侵,文姿极少感觉到无法承受的快感,但现在她只想让男人停下来,她自诩这世界上没多少男人能在她高潮的时候忍住不射精,她的yindao本就独特,极富弹性,因此高潮痉挛时吸得极紧,但姜清似乎对这种极品不为所动。 “啊哈——啊——不行,啊——真的、真的要cao坏了,嗯——啊、啊哈——受不了了,嗯——受不了了,xiaoxue受不了了,啊——爸爸、啊呃——哈——” 姜清显然不会理会她的抗拒,他掐住女人的细腰,不顾章法地把性器往xiaoxue里顶。 “高潮了这么多回,也要让爸爸爽一爽,嗯?” 姜清估摸着女人承受的限度,又快速地抽插了四五分钟才射出来。 文姿不知道是刚刚的高潮没有结束还是姜清快速的cao干让她又xiele一回,她趴伏在桌面上,毫无生气,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腿部仍旧是跪着的姿势,屁股翘起,xiaoxue一张一合地吐着jingye。 姜清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啦一根假性器塞进女人的xue里,堵住不断流出的jingye。 他解开文姿手腕上的皮带,慢条斯理地穿好裤子,“好了,出去吧。” 文姿浑身发软,挣扎着撑起身子往外面走。 办公室外面整齐排列着几张长桌,看到文姿出来,正在工作的男人们纷纷抬头看她,。 文姿浑身上下狼狈不堪,衬衫扣子早已被姜清尽数扯掉,尽管她努力遮掩,胸口的线条还是清晰可见,腿上的丝袜也划破了,黑色的丝袜上粘附着大量的不知名液体,发丝凌乱,脸颊和脖子上还有没消下去的红痕。 她咬着唇,眼眶发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而且因为双腿之间的软rou里浸没着一根尺寸惊人的巨物,所以走路姿势极不自然。 办公桌前坐着的都是男人,谁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个如正在捕食的雄狮,贪婪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文姿的身上流连。 坐在最前面的年轻男人最先忍不住,他迎上去,摆出一副关心的样子,“文姿,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