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跟我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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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放荡,陈正言暗想。 他突然有点好奇,吴和婉究竟能承受到什么程度。 他一边加快了cao干的速度,一边用手指按揉着女人的阴蒂。 阴蒂和yindao的双重刺激下,高潮很快来临,吴和婉这几个月沉迷于工作,实在是太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了,久旱逢甘露,欲望像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冲撞着她的神经。 “嘶——呃嗯——唔——” xiaoxue因高潮而涌出的yin液被尺寸客观的性器全数堵住,陈正言被烫得大腿根发麻,他抽身出来,吴和婉很快会意,撑着手臂爬起来,跪趴在床上。 这样的姿势更展现出了吴和婉健康漂亮的身材,恰到好处的手臂肌rou,圆盘似的吸附在胸口的rufang,没有一丝赘rou的小腹,流畅的腿部肌rou线条和圆润紧实的臀部,一看就是费心管理过的身材,处处透出成熟的生命力。 陈正言伸手去找了一下xue口的位置,扶着性器缓缓进入,后入的姿势,通道变得更窄,xuerou紧紧箍着roubang,好像是为着这一根而量身定制的尺寸。 “嗯——好紧,嗯——呃——” 陈正言停下动作,他抓着吴和婉的大腿,喘息着等待着激烈的快感漫过。 吴和婉适应着这个更深入的姿势,她稍微抬起上身,手臂搭在床头上借力,后腰用力慢慢地向后坐下去。 陈正言也顺势坐下去,双手抓在脚腕处稳定身体,跟着吴和婉动作的节奏顶弄胯部。 性器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昂贵的厚床垫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正午的天光逐渐散去,但两人好像都不知疲倦,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愈发疯狂。 吴和婉半靠在落地窗前的榻榻米上,绷直脚背承受着男人的cao干,她伸手扯过窗帘,虽然楼层很高,但她还是害怕被人看见自己白日宣yin。 “啊——啊哈——陈正言,嗯——用力点,嗯啊——啊——” 陈正言按着女人的腰把她从靠垫上拉下来,下身一下一下用力凿着暗红色的xiaoxue,力度之大似乎是要用胯间的rou刃将她从中间剖开。 吴和婉只觉得腿骨要被撞碎了,xue口费力地吞咽着roubang粗壮的根部,褶皱几乎被完全撑开,她双目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手指下意识地蜷起,抓住了划蹭着她的手臂的窗帘下摆。 “啊——啊嗯——哈——嗯啊——” 陈正言把吴和婉捞起来抱在怀里,背靠墙壁坐下,耸着后腰向上顶。 “还受得了吗?” “嗯——啊——啊哈——” 吴和婉的口中只剩下难耐的呜咽,她跪坐着,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两团乳rou一晃一晃。 陈正言侧头含住了在他眼前摇晃的樱桃,舌尖在rutou周围打转,颇具挑逗意味,掐着他肩膀的手更紧了些,他不时轻咬一下,品尝嫩乳的美味。 “啊——不行,啊——哈、啊——嗯啊——要高潮了,嗯——啊哈——啊——” “嗯——嗯哼——这就不行了?” 又是一次高潮,含着roubang的xiaoxue收紧,yin水滴落在平铺着的软垫上。 射精的欲望达到巅峰,陈正言站起来,掐着腰隔着窗帘把女人按在玻璃窗上,抬起她的一条腿狠狠地抽插了几十下,在最后一刻拔出来,咬着后牙射在了吴和婉的小腹上。 他喘息着吻在了吴和婉的侧颈,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痕迹。 “呼——哼——这方面也考察过了,嗯——还满意吗?” 吴和婉浑身发软,下腹不断地颤抖,靠在陈正言身上,“抱我去洗。” 陈正言却不肯轻易饶过她,牙齿轻咬女人的耳垂,声音模糊。 “你先说,嗯——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你说呢?” 吴和婉享受过了,又拿出平素里惯常的骄矜模样。 陈正言低低地笑出声,抱起吴和婉往卫生间走。 “我可不敢说。” “沈辰,来,这是你周叔叔,你哥哥升学宴的时候他也来了,快敬周叔叔一杯。” 沈辰强忍着胃部的不适感,端着酒杯站起来,机械地把一小盅白酒喝下去。 周民摸了摸肚子,虎口上挂着的珠串哗啦作响。 “诶呦,长大了,比那时候更漂亮了,过来让叔叔再看看。” 沈辰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有一块油腻的肥rou哽在喉头,不上不下,就快要把她噎死。 愣神的一会儿功夫,陈知礼已经端着酒杯走过来,手上用力狠狠地掐了一把沈辰的腰,“快去啊,好几年没见你周叔叔了,好好亲近亲近。” 陈知礼穿着一身墨绿色的绸缎旗袍,五十岁的年纪身材和面容却保养得极好,耳垂上坠着的翡翠在灯光下更显沉静贵重,她给几个客人添上了酒,客人也都识趣,笑着道客气,说主人家不必亲自倒酒,叫佣人来就行了。 沈辰端着杯子在周民身边坐下,努力忽略着鼻尖的烟油味和大腿上猥琐的手,她举杯跟周民碰了碰。 “周叔叔,我再敬您一杯。” 又喝了好几瓶有价无市的好酒,几位有头有脸的人物才醉醺醺地被搀扶着离开了,女佣跪在地上收拾着残局,屋子里太安静了,她小心翼翼地在桌子底下够着空酒瓶,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惊扰了主人。 下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但沈重良还是像被点着了的火药桶一样猛地炸开了,他冲上来狠狠甩了沈辰一耳光。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废物,让你陪陪周书记,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谁给你的脸?” 沈崇辉安祥地坐在沙发上嗑着瓜子,拖鞋勾在脚尖上晃来晃去,他随手把瓜子皮扔在女佣头上,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眼前的闹剧。 陈知礼看见沈辰白嫩的小脸上被打得布满了红点,看着骇人,走上去虚虚拉住了沈重良的胳膊。 “行了,重良,别动这么大气,对身体不好,”陈知礼拍了拍沈重良的胸口以示安抚,然后转过身看着沈辰,摆出一副痛心疾首,泫然欲泣的表情,“小辰啊,你比老是怪你爸爸,最近市场行情不好,你爸爸急得整宿整宿睡不着,他这样也都是为了公司,你就当发发善心,帮帮公司渡过难关,算mama求你了。” 陈知礼说着,真流出了几滴泪,她自觉失态,走到一边去优雅地用纸巾拭泪。 沈辰深色麻木,她抓着胸口的衣服,九月初的冷风突然就穿透了门窗吹进了她的领口。 “你们从来没有把我当成过自己的孩子吗?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工具吗?” 沈重良眼珠圆瞪,伸手指着沈辰的鼻子,“你、你、你个逆子,我白养你这么大,那些钱不如拿去喂狗!” 沈崇辉站起来,双手插在裤兜里,懒懒地开口,“爸,她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你至于发这么大火?”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明明应该已经习惯了,但为什么还是这么痛。 沈辰低下头,用颤抖的双手擦去眼泪,“你们从来没有养过我。” “喂不熟的白眼狼。” “胡说八道!真是不是好歹!” “小辰,你怎么能这么跟爸爸mama说话,教你那么多礼仪都白教了!” 质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沈辰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我不是你们的女儿”。 “畜生!就是畜生!赔钱的贱货!” “小辰——小辰——” “让她走啊,我看她能走到哪儿去?都是被你们惯的!” …… 身后的空气被愈发肮脏辱骂声淹没,沈辰大步走出去,甩手关上了门,初秋的落叶顺着路灯的微光准确无误地击中她单薄的心脏。 姜清坐在车上,长腿随意地摊开,从公司出来已经将近十点了,他揉了揉发涨的眉心,最近的期待和失望都太多了,多得几乎无法承受。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在扶手架里震动着,搅得他心烦意乱。 他拿起手机,是沈辰打来的电话。 只是两个简单的字就让工作带来的压抑和疲惫减轻了许多,他接起电话,刚刚有所舒展的眉头却又骤然收紧。 电话里传来沈辰哀求的声音,她似乎是在竭力压制着呜咽声。 “姜清,你能不能,来接我走……” 他直起身子,语气有些急切。 “你在哪儿?” “家。” 沈辰的脆弱清晰可闻,姜清放缓了声音,“等一下我,我很快就到。” 姜清挂了电话,看向后视镜里陈正言询问的眼神,“去东湾的豪庭别墅,快点。” 车子刚刚靠近,姜清就看到了蜷缩在路灯下的小小身影,这么凉的天气,却只穿了一件薄薄地长裙。 车子还没停稳姜清就开门下了车,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沈辰面前。 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裹住了沈辰,手臂收紧把她按在怀里。 “我来了。” 被男人带着淡淡烟草气味的温暖怀抱包裹的一瞬间,眼泪夺眶而出,坚强和倔强像伤口上的腐rou一样被轻轻割去,新的柔软的血rou滋长。 听着沈辰的哭声,姜清只感觉心脏被浸在冰水里一样刺痛,他一手轻拍着她发颤的后背,另一只手揉着她的后脑。 “不哭了,外面太冷了,到车里去,好不好?” 沈辰点点头,刚刚大哭过,一抽一抽地吸着鼻子,姜清把沈辰抱起来,大步朝车子走去。 “回九街,碧林公馆。” 姜清把沈辰放在腿上,抱着她轻轻哄着。 “冷不冷?” 沈辰窝在姜清怀里,姜清的怀里很暖,她安静地靠着他的胸膛,没说话,只是摇摇头,鼻尖红红的,不知道是哭的还是冻的。 姜清把盖在沈辰身上的外套往上拢了拢,语气很轻很软,好像怕惊到沈辰。 “喝酒了?” “嗯。” 姜清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神总闪过了一丝凌厉,又被他很快隐去无形,他低头看着沈辰,她正闭着眼睛,睫毛湿湿的被泪水粘连在一起,乖巧得不像话,恍惚间他好像又看见了从前那个瘦小的身影。 胸口突然开始以后一抽一抽地疼,他很想嚼冰块。 可能是哭得太狠,怀里的人仍旧在颤抖着,姜清用之间拨开粘在沈辰脸颊上的碎发,低头用嘴唇碰了碰她的额头。 “不害怕。” 然后又没忍住,吻了吻眼睛、脸颊、鼻子和嘴唇。 沈辰伸手环住了姜清的脖子,断断续续的气息洒在男人的颈侧,“我好想你。” 姜清呼吸早就乱了,心跳都开始忽快忽慢起来,他用下巴蹭了蹭沈辰的脸,“要不要接吻。” 声音轻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姜清侧头吻过去,他含住她柔软的唇瓣,一个充满安抚意味的吻。 他真的心疼,心疼得快要窒息了。 姜清慢慢加深这个吻,牙齿微张,却没有用力,轻轻咬着,吮着,舌尖也并没有深入,只是安静地抵在唇齿之间,感受着她呼吸的温度。 鼻尖交错,沈辰的泪珠毫无征兆地掉落,划过男人的脸颊,留下一道冰凉,他捧着女人的脸,温柔地将之吻去,手掌在女人后背缓缓地摩挲着,他开口呢喃,“不哭了,过来跟我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