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送给你的,是送给楚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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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狗挂件,谁送的?” “什么?”手指下意识地用力,扣住男人漂亮的肩胛骨,“什么挂件。” “你枕头边上的,小狗挂件。” “你怎么——嗯——啊哈——嗯——” 两根手指一起进入,xiaoxue被撑开,坏心眼儿的男人状似不经易地把指尖停在了女人xue中的那一处凸起。 沈辰想起刚才姜清说是去帮她出气了,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小脸贴在他的肩膀上,凑在他耳边喘息。 “嗯——嗯哈——不是,嗯——嗯哼——不是别人送的。” “那么宝贝地装在盒子里,还放在床头,不是别人送的?那是送别人的?” 姜清面上的愉悦不加掩饰,低低的笑声溢出来,他手指微曲,轻轻摁着女人的高潮点。 “不、不是,嗯——啊哈——别,嗯——哈——不是、不是给别人的,嗯——嗯啊——” 沈辰扬起小脸在姜清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是送给你的,嗯——嗯唔——是送给楚文的。” 姜清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抽出手指捧住女人的脸,随后疯狂地亲吻起来,毫无克制,没有章法,难舍难分,嘴唇压着嘴唇,柔软的触感紧紧相贴,虎牙碰到唇角,牵扯出淡淡的腥咸味道。 “给我的?” “嗯——” “我收到了。” 姜清伸手把沈辰抱起来,勃起的性器抵在女人的阴部,女人纤细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际,他调整着姿势,roubang好像有了记忆一样,自如地滑进了xue口。 “嗯——哈——啊哈——嗯——” “抱你去床上,嗯?” 姜清用极低的声音开口问,说话间嘴唇贴着沈辰的耳尖一张一合。 沈辰适应着xiaoxue里异物的入侵,艰难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姜清却抱着沈辰进了浴缸。 浴缸里的水“哗啦”一声溅出来,地上的衣服瞬间湿透。 “啊——姜清!” 姜清安抚似的摸了摸沈辰的头,磁性的笑声无比蛊人。 “在水里做,好不好?” 声音低低的,没入水流声中,好像从来就没有说过。 花洒一直开着,水浇下来淋湿沈辰的头发,浴缸不算小,刚好容纳下紧贴着的两具身体。 姜清曲起双腿,沈辰趴在姜清身上,双手撑着浴缸的边缘,承受着男人的cao干。 浴缸里水波荡漾,圆在水面上一圈一圈散开,被两人发烫的身体打破,水溢在两双腿之间,又被快速的交合挤破。 可爱的双乳在姜清的脸前晃,他抬手握住,用舌尖轻轻地舔着那一颗嫣红。 胸口传来酥麻的感觉,yin液涌出来,和清水交融,沈辰仰起脖子,难耐地呻吟着。 “嗯——呃哼——啊、啊嗯——啊——” 姜清抱着她直起身,让她跪在自己腿上,双手撑着浴缸的底向上顶胯,roubang的长度令人咋舌,破开波动的水面插入女人被撑得有些发红的yindao口。 “嗯——啊——太多了,嗯——姜清,嗯、啊——啊——” 下巴搁在女人胸前,姜清一脸无辜,狭长的眼睛里暗藏一抹笑意,“多么,还没射呢,就嫌多了,嗯?” “姜清,你、嗯——别,嗯——啊哈——嗯——” “停不下来啊,怎么办?” 最后沈辰是被姜清从浴室里抱出来的,两人真正准备睡觉时窗外天都快亮了。 姜清从衣服兜里掏出来小狗挂件,小心翼翼地系在床头的台灯上。 沈辰偏头看了一眼,然后笑着闭上眼睛。 “喜欢吗?” “喜欢。” 姜清钻进被子里,抱住沈辰,两人鼻尖相贴。 “我把你的东西拿了一些回来,还有什么落下了,如果你不想回去,我叫人帮你回去拿。” “嗯。” 沈辰缩了缩脖子,乖顺地靠过去,脸颊贴在姜清怀里,正是心口的位置,“姜清——我很爱你的。” 姜清收紧手臂,轻轻嗅着她发丝间的味道。 “我也爱你,晚安,宝贝。” 月色在逐渐亮起来的天光中变得朦胧稀薄,就像夜色散去后无处躲藏的游魂,在阳光的照射下不甘地隐去了。 最柔软飘渺的东西,比如爱,你永远不能握住,却能在某一时刻变成最坚固的盔甲,保护迷途中伤痕累累的孩子。 沈辰就这样在姜清家住下了,她没有理会父兄的咒骂和母亲的哀求,也换了新工作,从前无数个夜晚被她渴望过的生活好像真的出现在她面前了。 薛子扬摁下墙壁上的开光,灯光闪了几下才亮起来,照亮这间一眼就可以尽收的房间,虽然小,但是收拾得很整洁。 薛子扬冲陈正言腼腆地笑了笑,示意他自己找地方坐。 陈正言把刚才在超市买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打量着薛子扬的住所,这是他第一次进来,他知道薛子扬为了还债手里一直很拮据,但没想过他会住得这样差。 “装个空调吧,马上天就凉下来了。”陈正言坐在有些褪色发白的的绿沙发上,沙发几乎占据了小半个客厅的空间。 薛子扬愣了一下,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水果,眉宇之间有一缕略苦的笑意,“不用……” 还没说完, 嘴唇就被人封住了,充满侵占意味的吻,将他的气息全部掠走。 下巴被男人的手掌扳过去,呼吸声在逼仄的空间里逐渐清晰,手中的苹果滚落,砸在唇齿缠绕的声音中,无人在意。 “生病了怎么办。” “唔——不会的,嗯——。” 宽厚的手掌在单薄的rou身之上流连求索,薛子扬还沉浸在刚才的吻里,裤子拉链就已经被陈正言解开了。 “明天我叫装修师傅来家里。” 掌心一片guntang,陈正言扯下薛子扬的裤子,任由rou粉色的性器暴露在外,不知道是氛围太炽热还是他太害羞,浑身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嗯——” 陈正言握住那根秀气的roubang,拇指沿着guitou下的一圈沟壑打转。 “好久没做了,想不想被cao?” 身下的画面太过于不堪入目,马眼溢出半透明液体,被男人用有些粗粝的舌尖卷去。 薛子扬偏过头去,咬住弯曲的指节,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廉价的出租屋,隔音实在太差。 似乎是要验证这里条件的恶劣,隔壁突然响起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吼。 薛子扬微愣,随后脸颊涨红,更不敢看陈正言。 陈正言也听到了隔壁的声音,这么放纵的尖叫,估计也很难忽略,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倾身而上咬住了薛子扬的耳朵,两人的距离拉近,那根可爱的性器顺势插进了陈正言的大腿之间,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在西装面料的包围中进出。 陈正言瞥了一眼手表,“这才八点,原来子扬周围,住的也都是和子扬一样的人啊。” “嗯——嗯,不、不是——啊——唔——” “每天晚上都听着这些,是不是很饥渴?” 后xue突然被手指破开,快感层层叠叠,从尾椎骨爬上来,薛子扬捂着嘴,湿漉漉的眼神里尽是哀求之色。 “嗯、嗯哈——没有,啊——啊嗯——去、去,嗯——哈——去屋里,哈——嗯哈——” “嗯?” 男人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指尖勾起,在拥挤的xue中旋转着。 “去、嗯——去屋里,会、会被人,嗯——啊——会被人听到,嗯——啊、啊哈——” “那子扬不出声儿就行了。” “嗯——正言哥,啊——不行,啊——啊哈——别,嗯呃——” 手指深入,抵住最里面的那一团rou,然后快速地拨弄着,xiaoxue剧烈地收缩,几乎要把手指吞噬。 薛子扬难耐地抓住了男人西装地下摆,膀胱被挤压,阵阵尿意涌上来,却更加剧了前端的快感,不过才顶弄了几十下,他就没忍住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jingye全数溅在陈正言黑色的衬衫上,异常显眼,仿佛是滴在白纸上的焦墨,裤子已经退到了膝窝,杂乱地堆在脚踝,上身的白色衬衫也已经敞开,胸前两处微微凸起的红点看起来格外可口。 薛子扬靠在桌子上,冰凉的玻璃台面挨着他的腿根,眼尾酸涩,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么快就射了,还说没有?” 陈正言从桌子上抽了两张纸,把沾着粘液的手指裹在纸巾里擦拭了两下,解开了皮带。 紫红色的性器狰狞着跳出来,看得薛子扬双腿发软,男人浓烈的味道在屋子里散开,两人周身的温度也随之升高,欲望好像被放在了一个狭小蒸笼中,被煮烂、搅碎,散在空气熬成的浓汤中。 薛子扬趴在桌面上,凉意顺着rutou席卷全身,却并没有帮助他褪去脸颊上的潮红,屁股翘起,像是在邀请男人粗得骇人的性器进入。 陈正言在白嫩的臀瓣上拍了几下,留下几道红印,guitou在后xue处磨着。 “子扬sao不sao,嗯?” 男人把薛子扬的左腿抬起来盘在腰间,一个挺身把roubang送进了狭窄的xue中。 “啊——啊哈——啊——好痛,嗯、嗯啊——啊——正言哥,嗯——好痛,啊——嗯啊——” 两人并没有做多少前戏,陈正言的尺寸又实在太大,薛子扬自然难以承受,他双手紧扣在桌子边沿,疼痛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逃离, 但身前的餐桌和身后的人都没有给他逃离的空间,他只得皱着眉忍受男人的cao干。 陈正言并不理会身下人的痛呼,他掐住陈正言的腰后腰用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身下的桌子被陈正言的力度和和薛子扬的重量弄得快要散架,跟随着性器进出的速度一声一声地响着,隔壁激烈的性爱没有停歇,反而变本加厉,薛子扬隐忍的呻吟和陈正言压在喉咙里的喘息混在女人放肆的尖叫声中,被钢筋水泥吸收,只有她们两人听得见。 陈正言坐在椅子上,领口微敞,如果薛子扬稍微仔细一些,就会看见男人胸口处若隐若现的红痕,暧昧旖旎,却并不是他留下的。 薛子扬跪在男人身前,深棕色的短发埋在两腿之间,快速地上下跃动着。 略有些腥气的roubang捣进喉咙口,他压下舌根,品尝着男人的味道。 青筋盘曲的性器被柔软的舌根和上颚包裹,狭小的入口挤压着深红色的guitou,口腔里的空间太小,牙齿不时磕碰,轻微的异物感却让roubang更加兴奋,在喉咙口横冲直撞着,想要进得更深。 陈正言随意地靠着,一手向后搭在椅背上,另一只手落在薛子扬一起一落的发顶,修剪得宜的指尖旋绕着柔软的发丝。 他微微仰起下颌,视线落在薛子扬纤瘦的腰身上。 “嗯——好爽,现在射给你,嗯——嗯哼——” 陈正言坐直了一些,放在薛子扬头顶的手指收拢,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向下按下去又快速地抬起来。 “嗯——嗯唔——唔——咳咳,嗯——咳——” guitou冲撞着舌根,薛子扬强忍着呕吐的冲动,眼睛里蓄满泪水,头颅被cao纵着,他不得不扶住男人的膝盖保持身体的平衡。 “张嘴。” 陈正言把性器抽出来,对准薛子扬的张开的唇,飞快地撸着。 “嗯——呃嗯——嗯——啊——啊哈——” 大股大股浓稠黏腻的jingye喷射出来,溅落在薛子扬的舌尖、唇角、鼻梁和脸颊上,他乖顺地跪坐着,膝盖被冷硬的瓷砖硌得发红。 “嗯——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