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作为哥哥的一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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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喜欢挨cao,难怪来干这行,怎么不装了,一开始不是挺纯的吗,嗯?” “嗯——嗯哼,主人,嗯——额啊——” “自己坐上来。” 陈正言收回脚躺在床上,身前的性器高高挺起,看得水音脚步一颤,他踉踉跄跄地爬上床,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身上,手探下去把住那一根guntang的roubang,像刚才那样,慢慢地往濡湿的后xue里挤。 “嗯——嗯啊——主人、主人的jiba好粗,啊——好长,啊、啊哈——啊——” 刚吃进去一个guitou,冠状沟卡在xue口处,水音感觉后xue要被这根巨物撑破了,撕裂的刺痛剧烈且尖锐。 “坐下去。” “呃嗯——哈——主人,主人太粗了,啊——啊哈——”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他抓着自己的脚腕,指尖泛白,咬着嘴唇用力向下坐。 “啊——好痛,啊——啊——主人,啊——” “噗嗤”一声,大半根roubang瞬间没入娇嫩的xue道,被火热柔软的xuerou拼命地绞着,水音脸色惨白,适应着性器的侵入。 “cao,saoxue咬得这么紧。” 陈正言被夹的头皮发麻,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后脊渗出一层薄汗,怪不得说是好东西,明明刚才已经做了扩张,后xue还是这么紧。 “谁让你停的?” 水音轻轻动了一下膝盖,想要把屁股抬起来,却不想牵扯到了后xue,疼痛又重新剧烈了起来,还没开始,他浑身上下就已经被冷汗湿透了,但他不敢怠慢,强忍着剧痛动了起来。 他双手撑在男人紧实的小腹上,卖力地扭动腰身,roubang就在xue里跟着搅动,刮蹭着软嫩的xue壁,他忍住尖叫,开口即是细碎性感的呻吟。 “嗯——主人,嗯——啊哈——主人好大,嗯——哈——” 男孩的动作并不算灵活熟练,但看得出是在尽力取悦,不知道是吃了雌激素还是做了整形,胸口鼓鼓囊囊的两团,乳晕和rutou也一般男性更大。 陈正言挑起枕头旁边的直鞭搁在手心,鞭头在男孩胸前两颗深粉色的rutou上打转,男孩挺着胸膛,两颗奶子更加凸出,陈正言挥鞭用力抽在男孩的嫩乳上。 “下贱的东西。” “嗯——哈、啊哈——啊——” 后xue逐渐适应了男人的尺寸,疼痛变得轻缓,快感开始占据,他一边在磨蹭着屁股,一边趴下身去用唇舌挑逗男人。 可能是舌尖guntang,也可能是男孩的呼吸炙热,陈正言只觉得嘴唇经停之处步步留有余温,情欲再次被勾动,插在xiaoxue里的yinjing最先做出反应,跟着涨大了一圈。 “嗯——撑满了,嗯——主人的大jiba,额啊——把水音的saoxue撑满了,啊哈——啊——” 水音皱着眉,语调里没有那么多勾引,却让陈正言更想狠狠践踏了。 在门口的时候邱兆安挤眉弄眼地跟他说,送进来的这个可是他认真挑选、悉心调教了好几个月的产物,他还不信,毕竟那小子的嘴里没有几句实话,现在看来,也不全是虚言。 在他身上动作的男孩身体条件极好,虽然是处男,却能明白他的需求,最令人意外的是,即使说着最下贱的话,做着最yin荡的事,浑身上下还是透露着一股子青涩与慌张,可快感却没有减去分毫。 诱人堕落,自己倒是清高。 “转过去,趴好。” 水音跪在床上,膝盖陷入松软的床垫,刚刚稳住身子,身后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把分身插入了。 没有给水音一点喘息的机会,陈正言猛烈地cao干了起来,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起落指尖毫无间隙地,快速地凿着红肿的后xue。 水音抓住身前的床头,柔软的细腰向下塌下一个不正常的弧度,像一只正在阳光下伸懒腰的小猫,但此刻他的表情并不惬意。 “啊——主人,啊——啊哈——主人太快了,嗯啊——啊——水音受不了了,嗯——啊哈——啊——呃嗯——” “张了这么sao的xue,嗯——一生下来就得送过来挨cao。” 臀rou被男人粗粝的大手狠狠捏着,陈正言力道太大,水音根本抵抗不住,只能被动地跟着那根硕大的roubang沉沉浮浮, 陈正言取下挂在墙壁上的领带,打了个结,伸手套在了男孩的脖子上,他扯着领带的一端手臂用力,青筋暴起,男孩被扯得直起上半身。 生命的控制权正在顺着一根领带流逝,水音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扒缠在脖子上的东西,却被陈正言出声制止。 “手放下去,给自己撸。” 不太明显的喉结下方被压迫着,窒息本应该带来的惊惧和挣扎,在这种时刻下却演变为了快感,小巧的性器挺立,倔犟地点着头,水音伸手握住身前的roubang,按着陈正言捣弄的节奏撸动。 “啊——啊呃——不行了,哈——呃哼——要、要被主人,啊——cao死了,啊哈——哈——” 陈正言发了狠地cao干着,roubang抽插带出来的液体中逐渐开始夹杂着几缕血丝,腥红的颜色刺激着他的感官,射精的冲动涌上来,他把男孩摁下去,趴在他身上做着最后的冲刺。 前列腺感受到强烈的刺激,水音口干舌燥,喉咙里只剩下本能的呻吟,脸颊被摁在床上,rutou在真丝的布料上摩擦,快感迭起,爽得无以复加。 身体被男人用力地冲撞着,很快,guntang的jingye一下一下地叩在xue道的深处,烫得他也跟着尖叫着射了出来。 水音仰躺着,双腿分开,通红的双眼无法聚焦,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圆灯,小腹上黏着自己jingye,刚刚被男人用力开发过的后xue还没有闭合,翕动着吞吐jingye。 窗外,新的一天已经降临,没来得及暗去的路灯在大亮的天光中变得渺小而隐秘,陈正言穿好衣服,看不出丝毫倦怠,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 凌晨正是大多数客人陆续离去的时间,但因为正是周末,更多的人选择晚起,所以邱兆安有时间在门口迎接陈正言。 “看样子……睡得不错啊。” 邱兆安环抱双臂,带着一脸诡秘的笑。 陈正言把卡扔进他怀里,“这个给我留着。” “那你可得常来,不然这么好的东西,只能给你一个人用,不得寂寞死。” 陈正言没有再搭话,面无表情地伸手接过侍人递上来的车钥匙,身后邱兆安还在穷追不舍。 “下次早点来,我送两个去你屋里,玩个过瘾啊——” 陈正言开车去附近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回了公司,走进Qing.C的时候,果然没看见薛子扬的身影,他一边上楼一边打开手机,划过几条不重要的消息,看到了薛子扬的信息。 「我爸走了,我可能不能再去上班了」 陈正言闭了闭眼,敲门进了姜清的办公室。 “老板,子扬的父亲去世了。” 姜清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了陈正言一眼。 “他一直也没休过假,让他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两个月,奖金薪水照发,前台的活找个人替一下,你看着办吧。” “好,下午配合的演员来了,我先上去看看。” 彼时薛子扬已经和母亲一起坐上了回老家的车,为了把父亲带回去,他联系了殡仪馆,包了一辆好车。 除了来交城看他,父亲机会没怎么离开过那座小村庄,还没等他有能力让父亲在大城市安心地生活下去,他就不在了。 现在,他还要回到那片土地,永远地把自己留在那里。 母亲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似乎比昨夜更佝偻了许多。 如果他的灵魂还盘踞在rou身的上空,会想些什么呢—— 思绪漫无目的,搅散车厢里令人窒息的空气,然后被怀里手机的震动打破,他拿出手机,是陈正言的消息。 「老板说让你这两个月带薪休假,处理好家里的事再回来」 他还要回去吗,他想回去,可是母亲怎么办。 二十四岁,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一切正在走上正轨,未来崭新而光明,可是对于他来说,过去的回忆不忍卒读,就连明天都已经开始腐烂了。 家里这十年欠下的债款刚刚缴清,他手里没有一点存款,成绩不好而念了学费昂贵的中外合作大学,却因为拿不出钱跟同学一起出国留学,文凭变成了一张有名无实的废纸,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优点,却已经背负了肮脏不堪的历史。 还没等他想明白,姜清的消息也跟着发了过来,没有多余的话,只有两万的转账。 「老板,正言哥说您已经让我带薪休假,真的不用了」 「收下吧,没走工资卡,就当是作为哥哥的一点心意」 他收下钱,眼眶突然有些酸涩。 他知道对于姜清来说这样一笔钱并不是了不起的恩惠,但此刻他的心脏就像吹起的气球一样,被姜清尖刀一样锋利的关心戳破了。 泪水毫无预兆,在他嘴角留下苦咸的味道,他慌慌张张地用手背拭去,却是徒劳。 低低的抽噎声惊动了一旁的余桂华,她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眼睛,她也想跟着儿子一起流泪,眼睛却干涩得发疼。 她拢了拢耳边凌乱的碎发,回头看了一眼车厢里安静躺着的白袋子,不如意啊,不如意,连想哭一哭都不能如意。 窗户被黑布帘遮着,似乎是怕阳光惊扰安睡的魂,透过车身摇摆时的那一点缝隙,余桂华看到无云的天幕中一闪而逝的树叶。 秋天到了,树叶都黄了。 三天后,葬礼。 压抑的灵堂里,只有花圈和烛火有单调的色彩。 已经是深夜,连风都悄无声息,薛子扬盘腿坐在地上。 余桂华从门外进来,带着一身凉意,她把手里的面条端到薛子扬面前。 “一天连水都没沾,多少吃点吧。” “嗯。” 余桂华在他身边跪下,苍老的影子被摇曳的烛火投在身后斑驳的墙壁上。 “前几天,你表叔的儿子,你孝州哥,结婚了,你爸去看参加了婚礼,回来以后一直念叨着,说对不起你,说人家孩子婚礼办得有排场。 我说,咱们子扬早晚有一天也会结婚的,你爸听了,高兴得不得了,天天盘算着要怎么准备。” “妈——” “子扬,我不是想逼你,只是我们就是农村人,没读过书,讲不出大道理,在田里辛苦一辈子,就是为了到老了能享享儿孙福,你不结婚也就罢了,你还——。” “妈,我是靠拍那种黄片子才还清债的。” 巨大而清晰的沉默笼罩了整个灵堂,余桂华闭上眼睛,墙上虚浮的影子摇摇欲坠。 她没说话,径直走进了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