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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好,本君再带你好好跑几圈,好不好?” “嗯?” 少年挣开他臂,立刻往回缩了缩。 “哦,不愿意呀。”昭炎视线从那件青色斗篷上滑过,最终落在少年裸.露在外的一只雪足上,呵气:“那你想做什么?” “这脚还没濯痛快罢。” “要不要本君陪你一块儿濯?” “左右以后也是要常做的,提前学学怎么伺候本君。” 他一字一句,温柔如耳语,带着几□□哄的味道,不断将热气喷在少年一对狐耳上。 长灵别过脸,不作理会。 昭炎便强行把人翻过来,用膝按住,再将兜帽扯开些,迫使少年眼睛望着自己。 “不许装死。” “说说,昨夜你把本君咬成那样,弓都握不住了,本君该怎么罚你?” “别以为逃走这事就能揭过去。” 他意味深长的,拿鞭柄戳了戳少年后面:“不如就把另一边也烙上,权作惩罚了,好不好?” 这话果然惹得跟前的小东西炸了毛。 长灵狠狠往他腿上踢了脚,又用兜帽拢住耳朵,蜷作一团,不让他摸。而后从袖中掏出一个物,直接照他脸上砸来。 昭炎捞在手里一瞧,是个颇小巧精致的青玉瓷瓶,弥着淡淡药香,有点意外的挑了挑眉。 旋即失笑:“这么关心本君呢。” “今日偷偷跑到这里,就是为了给本君送药?” “怎么不早说。” 他得到什么稀罕玩意儿似的,握在掌间一下下把玩着那瓷瓶,眼梢含笑,语气温柔至极:“早说了,本君就不在这里与你废话,而是找个地方,好好疼疼你了。” 长灵又想踢人。 昭炎早有防备,侧身轻巧避开,打一声响哨,坐下麒麟立刻载着两人在山间奔驰起来,将闻声追来的侍卫远远甩在后面。 “人呢?!” 博徽御着自己的坐骑紧追上来,见又无昭炎踪迹,别提多气恼了。 “方才明明就在这里的……” 侍卫们望着空荡荡的山林溪景,也都一脸茫然。 “方才方才,现在早跑没了,麒麟的速度你们不知道吗!都别傻愣着了,快追呀!” 博徽也不顾上擦汗,拍拍坐骑,先往前追去了。 ** 一直到临时休息的营帐时,昭炎方把人放了下来。 大部分人都还狩猎未归,巡营守卫见君上提前回营,纷纷跪下行礼。 昭炎把麒麟□□给近卫饲喂,就一把捞起长灵,掀帘进了帐。 博徽治国虽没几分本领,却十分懂得享乐,小小一方营帐,竟被他布置的奢豪华丽堪比王宫。地上铺的是一整块灵鸟羽毛织就的氍毹,处理公务用的御案、胡床、坐席等物全是金玉打造,所有可能坐的地方,都铺着名贵兽皮。就连装饰用的烛台灯架都是东海玄晶制成。 昭炎把人丢到氍毹上,便大剌剌往胡床上一坐,拍了拍腿,命令道:“过来。” 长灵正默默整理被他揉乱的斗篷,听到这话动作一顿,抬眸警惕的望着他,没有动。 少年乌眸实在漂亮极了。 尤其是这么定定望着人的时候,简直如两颗点了漆的上品琉璃珠一般。比他见过的所有乌灵宝石都要美。 这小东西。 真是通身上下每一处都生的精致悦目,合他心意。怕也只有涂山白狐一脉,才能化出如此巧夺天地灵气的皮相。 “又瞎想什么呢。” 昭炎似笑非笑的,也不生气,只支起条腿,慢条斯理的敲着案面道:“只送个药就算完了?” “至少得教教人怎么用吧。” “过来,给本君换药。” 长灵瞟了眼,果见昭炎右掌虎口处缠着薄薄一层冰蓝绷带,大约是鲛丝一类材质做的,若不仔细看,几乎瞧不出来颜色。 他没做过这类事,但想今日来此毕竟有目的,就硬着头皮过去了。 昭炎像是料到了,拍了拍腿:“坐这里。” 长灵不愿,硬是被他扯着斗篷按了下去。 少年肌肤温软,像是水做的一样,贴在他肌rou线条流畅起伏的大长腿上,活像只小猫。昭炎故意拿腿往上颠了颠,道:“挺重呀,平时吃的不少吧。” 这人简直坏死了! 长灵沉着脸,不想搭理他,专心干自己的事。 昭炎手却闲不住,呼啦拉开少年兜帽,已钳起一绺乌发把玩起来。 心想,小东西这头乌发不知怎么养出来的,竟比丝缎还要滑,还总带着一点潮潮的水汽。脑后那根红线勾的青玉发绳也有一种别致的可爱。 如此想着,昭炎忍不住去拨弄了两下。 长灵极抗拒,但又管不住那只可恶的手,只能极力定住心神,当那是一只臭气熏天的鸡爪子鸭爪子狗爪子。 长灵在解绷带。 那绷带根本不是鲛丝,而是某种更轻更薄的材质做的,甚至连实体都是半透明的,长灵摸寻了许久,都没找到结在哪里。 “笨。” 正懊丧,脑门上猝不及防挨了一记。 昭炎左手绕到前面,在少年耳边呵口热气,低声道:“让本君来教你,该怎么解。” “这叫冰琥珀,东海寒雾织成的,有形无质,打不了结,需要用特定的口诀才能解封。” 他轻笑一声,宽大手掌裹住少年玉白五指,动作甚悠闲的在那表面轻轻一擦,原本严丝合缝缠着的冰蓝绷带瞬间散落。 长灵知道又上当了,用力把手从那只铁掌间挣开。 昭炎笑吟吟看他接下去动作。 长灵的眼睛却定在昭炎受伤的右手上。 那冰琥珀大约是有消炎镇痛的效果,原本血淋淋的一排齿印已变成了一个个泛着淡紫的血洞,血洞的轮廓和边缘被咬破的皮rou都清晰的陈列在虎口至腕一段,仿佛在控诉当时的惨烈。 “怎么?心疼了?” 戏谑的声音兀得自头顶响起。 长灵把视线错开,躲开那只又企图拨弄他狐耳的手,然而拿起青瓷瓶,拔开塞子,把里面的药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