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刺激整夜反复掐软性器/喝水憋尿守空房争宠
“嫌弃?小叔自己求着要我cao你,又这样不禁玩,我确实挺不爽的。”你向来实话实说。 “嫌弃”“不禁玩”“不爽”楚涉瞬间捕捉到关键字。璃璃觉得我不禁玩吗...难怪她要去找“师兄”...都怪我...发白的唇难过地抿起,他又想把自己蜷起来了。 大腿被踩着,楚涉只能默默抱紧自己,寄希望能从臂膀中获得一点安慰。 肩宽腿长的男人倒在自己流出的yin水里,蒙着眼,脸上湿漉漉的,周身都是麻绳磨出的红痕,看起来像个被抛弃的大狗一样。 你一瞬间心软,忍不住放水,不轻不重打了一下他的臀:“这样罚够让你长记性吗?” 他若上道点道歉说记住教训了,这事也就算过了,可偏偏楚涉被蒙着眼,不知你有心饶他,只能猜测你是在讥讽他。 他这时就是惊弓之鸟,你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他就心甘情愿将尊严踩碎在脚底,“那您打重一点吧,奴贱得很,疼够了就能记住教训了。”他似不知道自己三言两语求了一顿重责一样,说完后还微微露出点笑来。 你觉得自己白心疼他了,这不是还一脸期待的想要挨打吗? 自觉被“愚弄”之后反而不想让他如愿,随手扯出最后一个跳蛋,又塞了两个新的进去。 你开了随机模式将遥控器放在床头,又将项圈牵引绳绕在床柱上,“今晚你就在地上睡,不许出声,不许射。” “唔...好...啊唔...”他猝不及防惊叫出声,全身的肌rou都小幅度抽搐,本就酸软的后xue愈发爽麻的厉害。 咬唇强行忍过一波电流,规规矩矩跪伏在地,楚涉自觉受罚要有受罚的样子,已经做好了跪一晚上的准备。 你觉得他逆来顺受的样子碍眼,扔了个枕头砸在他身上。 楚涉不知道你是想打他还是别的,任由枕头斜靠在背上。 不一会又一床被子砸下来,伴着你不情不愿的声音:“躺着,我可不想明天看见你病殃殃的样子碍眼。” 摸索着将被子抱在怀里,上面还残留着你们一起选的沐浴露的香味,楚涉忍不住想你是不是也没有那么讨厌他,是不是他再努力一点,再乖一点,你就不讨厌他了呢。 “谢谢主人。”他下意识蹭了蹭被子边边,语气满足又感激。 是夜。 楚涉蜷在被子里,抱着枕头下意识蹭了蹭。光滑的布料滑过敏感的身体,他忍不住轻喘,又在意识到的瞬间咬住嘴唇。 巨大的愧疚爬上心头。我怎么能为了让自己舒坦一点去蹭枕头呢...璃璃会不喜欢的...楚涉忍着难受将枕头拿远,默默蜷起来。 后xue的跳蛋又开始放电,磨人的酥麻扩散全身,浸透了情欲的皮rou软的厉害,任何一点轻微的刺激都叫他忍不住发颤。 身下的roubang早硬的发疼,发颤的手摸上去,沾了一手湿,想起你不许他射的命令,触电般的收回手,碾动指间湿粘,愈发觉得情欲难耐。 之前被捆着时还好,就是想抚慰自己也做不到,但现在他双手都是自由的,只能全靠意志力忍着,不去碰,不去想。 越是想要不想,越是克制不住自己去想。 跳蛋换了震动模式,压在前列腺上,持久的高频的刺激,过于磨人的快感早就成了负担,疲于应付的身体在难耐中又生出一丝触底反弹的舒爽。 难受...想射... 纵使被蒙着眼他也能想象到自己现在放荡的模样,手指再次颤巍巍地抚上性器,委屈般的咬唇,一狠心,生生将蓄势待发的roubang给掐软了。 无声的大口的痛喘,不敢出一点声音搅了你的好梦。 好一会那令人畏惧的疼终于散去,跳蛋也仁慈地回到低频,意识渐渐消散,在他快要睡过去时后xue忽然炸开一阵酥麻。 “唔...” 更多的呻吟在惊醒时被强行咽下,楚涉这时连呼吸也不敢了,他提着心屏息凝神听了一会,见你没有被吵醒时才稍微松一口气。 冰凉的空气重新倒灌回肺,体内的yuhuo被鼓动愈发爆裂,刚才还疼地缩起来的性器不知何时再次挺立,急不可耐地吐出点腺液。 有了之前的经验,楚涉再次将它掐软,熟悉的疼痛席卷全身,他难受地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他不敢再睡了,意识模糊时总容易出声,他还记得你说的:“不许出声,不许射。”他自知今晚已经犯了太多错,在执行你的命令时愈发苛待自己。 他就这样忍着,低频时稍微放松歇歇,太爽了就自虐般地将性器掐软,长夜漫漫,直到清晨跳蛋快没电时楚涉终于撑不住沉沉睡去。 你被生物钟唤醒,伸个懒腰下床,忽然踩到软乎的被子,这才想起楚涉昨晚睡在你的床边。 未来的及出声叫他,人就自己醒了。 撑着一身酸软起身,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一身令人浮想连遍的红痕。 “璃璃...”他顿了顿,从被子里爬出来,终于清醒了一点,想起自己还是戴罪之身,“主人...”楚涉乖乖恢复跪姿,低着头,看起来乖顺极了。 你居高临下地打量他,一眼便注意到他叠着一个个红印子的性器,伤痕累累的性器可怜巴巴地缩在腿间,本该是惹人怜惜的,但你却因为他擅自伤了自己十分不满。 不轻不重的碾踩,明知故问:“小叔昨晚有悄悄射过吗?” “没有的,”心怀愧疚的人指甲无意识掐进rou里,“就是一开始在枕头上蹭了蹭...” “哦?然后呢?”你一听他自己蹭枕头更生气了。 “然后?”跪着的人有些懵了,“您说不许我射...我稍微蹭了一下,不敢射的...” “那上面的印子是哪里来的?”你加重了力道,把话说的很明白。 “掐...掐的...”楚涉疼的说话都有些哆嗦了。 你不满他挤牙膏似的回答,责怪之语脱口而出有些尖锐:“小叔睡一晚上就连怎么回话都不知道了吗?” “对不起...”几乎一夜未睡的人实在难以集中精力,磕磕绊绊地道歉,“奴怕自己忍不住射出来,就,就悄悄掐软了几次,对不起...” “那你说该罚吗?”你绕了一圈终于揭开目的。 听到熟悉的罚字战战兢兢的人终于松了口气,“该的...”他想了想又继续补充道,“奴不够听话,您罚奴吧,让奴长长记性...” 你扯开他眼睛上的黑绸带,重新拿了两个跳蛋给他,“跳蛋贴在肚子上,每小时两百毫升水,不许私自去厕所,等我回来。” 垂眸避开突然刺来的光线,楚涉知道不可能阻止你去见“师兄”,只能祈求你能早点回来,“加到三百毫升好不好?奴会乖乖忍着的。” 你不知他的私心,捏着他发烫的面皮左右打量,欣赏够了楚涉伏低做小的模样,才施舍般地开口:“好。” “谢谢主人...”自觉耍了心眼的人紧张得手都在抖,克制着颤音乖乖道谢。 中午。 你和李青在餐厅吃饭,刚刚交流完实验流程,盯着餐盘旁摆的一杯水,忽然悄悄将手伸进包里。 遥控器被推到最大档,若无其事地喝一口水,笑吟吟地另起一个话题。 “唔...” 坐在窗边的人猝不及防捂住肚子,路过的佣人着急上前查看,楚涉忍着难受坐直,端起点架子令他退下。 你走后,他就循着你的命令洗干净又换了身衣服,老老实实用胶带将跳蛋缠在小腹上。 纵使你出门见新欢,他也一点不敢置气,反而加倍顺从地执行你的命令。 透明胶带将皮肤勒出两条泛白的棱子,椭圆体的跳蛋牢牢地嵌进小腹里,即使毫无动静存在感也异常鲜明。 更何况你忽然将震动调到最高档,令人疯狂的震动一丝不苟地传递给膀胱,蓄了一上午水的器官已经是强撸之末,哪经得这个。 满肚子尿液如海啸般翻江倒海,小心翼翼维持的平衡瞬间被打破,尿出来一点几乎成了他所求的全部。 哆哆嗦嗦地打着尿颤,暗自夹紧了腿,捂着肚子趴在桌面上,小口小口的喘息。 余光瞥见当空的烈日,忽然意识到已经中午了,无比混沌的大脑竟忍不住开始猜测:“璃璃和师兄吃饭的时候还记得玩我,她应该没有那么讨厌我了吧....” “唔...啊唔...”更猛烈更难以忍受的尿意将他拉回现实,骨节分明的手颤巍巍覆在肚子上,只是虚虚扶着,却不敢触碰那鼓胀的部位一点... 罪恶的闹钟第三次响起,楚涉随手端了桌上的一杯水,大口大口地灌下去,翻滚的凉水将他的肚子又撑大了一些——这是他自己求的三百毫升。 不知过了多久,小腹上的震动停了,他脱力地靠在椅背上,微微斜着头,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大门。 璃璃什么时候才回来呢...好想她呀... 拿起手机点开你们的聊天界面,沉默许久,却又放弃了。 万一璃璃觉得我打扰到他们怎么办...她还记得我在等她就已经很好了...我该知足的... 楚涉有些难过地垂下眸子,发颤的指尖隔着衣服摸了摸肚子。 这一下午他什么事也没干,就这么坐在窗边,除了喝水便发呆般地盯着大门,时不时看一眼毫无动静的手机。 第八次,机械不会怜惜他的辛苦与等待,再次无情地响起。 楚涉憋得难受,靠在椅子上不愿有一点动作,为了够着水杯还是一咬牙狠心坐起来,端着水,小口小口的抿。 目光不自觉飘到手机上,还是没有任何消息,肚子上的跳蛋也没再震动过。 看着一点点暗下去的光线,楚涉终于忍不住掀开衣服,对着自己胀鼓鼓又被胶带残忍勒着的肚子拍了张照。 心一横点了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