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agl ah lag llll lloigh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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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太]Ahagl ah lag llll lloighnah ng act —————————————————————— “姓名?” “嗯……太宰治。” “性别?” 黑发的青年把玩着手铐的指尖停了一瞬,似笑非笑地抬起头。 “…啧、算了我自己填。”值夜班的小警察烦躁地抓乱了赭红色的半长发,手里的圆珠笔几乎把表格戳破,他一边对着记录填进去鬼画符一边碎碎念:“我说你这家伙啊!这个月进来第几次了?我都快把你资料背下来了——记得没错的话上周是偷窃,上上周是诈骗,月初是聚众赌博,唔……我看看这次是什么…………” “…………卖yin?”填到这里,青年钴蓝色的眼睛张大了一点,他表情古怪地看向太宰治—— 浓黑的卷发,深鸢色的杏眼,几乎可以称得上是yin邪的美貌,再加上完美契合古典的沉郁清寂……啊,怎么说呢,一眼看上去…挺贵的? “三十五万円。”青年给中原中也报了一个数字。 “嗯……嗯?”小警察一头雾水地看向报出自己月薪的被拘留人。 “你不是在好奇我一晚上多少钱么,三十五万円。”太宰治难得好心地重复了一遍。 [……这样啊……还不算太贵?不,不对!!]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小警察在内心疯狂捶地。 被拘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自己打开了手铐,正托着下巴意味不明地看着他:“诶?你竟然会觉得我的要价低了么——” 他的语调和声音和正常的成年男人不完全一样。 准确地说,那声音里还残留着少年的软绵,音节之间又粘连,听起来非常的…………JK? 擅长脑补的中原中也在脑子里把这条屡教不改的青花鱼的脸带入进女子高中生的身体里,然后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像是会读心一样,太宰治看着小警察面色古怪的脸,没忍住笑了出来。 顶着对面越发色厉内荏的目光,太宰治才慢吞吞的收敛笑纹,擦了擦眼角稀薄的生理性泪水,垂下眼睑轻飘飘开口:“失礼了,好久不曾见过这么有趣的表情,一时不禁。” “没、关、系。”奉公守法的小警察一字一顿地回道。 “……噗、” “——你这家伙!!!”在法律边缘跃跃欲试的小警察提着太宰治的领子,咬牙切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你这条青花鱼我就觉得火大,果然——现在更烦人了。” “所以呢?”太宰治饶有兴致地问。 中原中也面无表情地放下笔,食指和拇指把青年柔软的,削薄的,形状美好的嘴唇捏成鸭子嘴:“所以我推荐你闭嘴,不然我大概还有3句话左右失去理智,把你抡进墙里揍成青花鱼罐头。” “唔……不能是蟹rou罐头么?” 中也:老人,地铁,手机.jpg “我喜欢吃那个嘛。”被拎起领子的人含含混混地开口,毫无压力地这么说。 硬了。 中原中也的拳头硬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扯着太宰治的领子把他抡在办公桌上:“你可以投诉我暴力执法——不过,那也是今晚之后的事情。” “比起这个,中也。”青年一手按在中原中也拳头上,微笑着开口:“不问问么,为什么我能知道你在想什么么?” ——对啊。 小警察恍然大悟地松了一点力道,紧接着困惑地皱起眉头,不确定地说:“……总觉得,我的常识里有‘你这家伙会读心’这件事。” “终于意识到不对了啊,中也。”太宰治喟叹着理了理被小矮子弄乱的西装,坐回原位,悠闲地翘起腿:“还有呢?你还想的起来什么?” “更想打你一顿了。”中也幽幽补道。 “…唉,蛞蝓果然是不能指望的。” “哈?想死么青花鱼?” “虽然很想回求之不得,不过今天就算了。” 太宰治打了个响指,周围凌乱逼仄的警局突然变成了一间再简单不过的起居室。黑发鸢眼的猫猫惬意地窝进柔软的沙发里,他竖起三根手指:“提示——组合,小说,还有异能特异点。” 他说的是实话。 无论是自己的本能,还是周围突变的场景,都在说明这家伙说的是实话。 但是中原中也却没有实感。 他甚至还记得当年警校的同学,考公时难到头秃的题,还有长久以来写下的笔录——但这个家伙告诉他,这都不是真的。 那…我又是谁? 我原本在哪儿? 我应该做什么? 中原中也沉默了一会儿,习惯性地压了压帽檐,却摸了个空。 他低低问道:“为什么你会记得?” 青年笑眯眯把手交叉在膝盖上:“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饶是心情沉重,中原中也还是没忍住抽了抽嘴角:“你这家伙又不是女人。” “不,中也。”太宰治回道:“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这个空间规则的判定下,我的确是‘女人’。” 中也眼神怪异地看向太宰治腿间,脸上是介于惊悚和想笑之间的诡异表情。 太宰继续说:“目前已知消除特异点的方法有三种。一,从外部的能量刺激引爆特异点,顺带一提,我的话大概没事吧,不过小蛞蝓倒是会变成很多块~” “别把‘被炸死’说的这么轻松啊!”中也吐槽道。 “二,等特异点自行消散——嗯,这就算了,我可不想和蛞蝓一起饿死在这里。” “那你大可放心,在那之前,我会先杀一条青花鱼给它助助兴。” 没理咬牙切齿的前任搭档,太宰治脸上露出的那种微妙的嫌恶表情:“那就只剩下一种了,满足这个特异点的条件,加速它消散。” “这不是听起来唯一一个可行的方法么!”中也吐槽X2。 貌美到近乎yin邪的青年看起来不情不愿地鼓起脸颊:“我不想和小矮子zuoai嘛。” “这不是很简单么!等等…………哈???” 中原中也。 港口黑手党重力使。 横滨的武力天花板。 被吓得打了个哆嗦。 * 简单来说,埃德加·爱伦·坡,“组合”的首席策划者,异能力莫格街的黑猫,可以将读者引入自己执笔的侦探小说世界里。 “啰嗦了这么多,只要找到‘凶手’就能出去了,对吧?”中也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冷笑道。 “刚好相反。”太宰治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脱自己的西装裤:“就算你把外面的人全部打一顿,也没办法的,中也。” “原因?” “这是本小黄书嘛。” 小黄书嘛。 黄书嘛。 书嘛。 嘛???? 动作麻利的青年已经开始脱里面的内裤——透过灯光,中也甚至能够看清楚他的腿心和内裤的布料之间,粘着一条透明的“丝”。 中也喉结滚了滚,错开视线。 没等他开口,那边基本上脱干净的搭档催促道:“快点,中也。” “什…快什么啊!”重力使色厉内荏。 太宰治坐在沙发上张开腿,细瘦苍白的指尖陷进湿淋淋的外yinchun,稍稍拨开一条缝隙,理直气壮地开口:“帮我舔啊。” 散漫的视线几乎是瞬间被那一小块晔红拉扯了过去。 说实话,作为港黑干部的中也并不是没玩过女人——但这不一样。 眼睛捕捉到的影像和他隐约的认知截然不同。这条应该是男人的青花鱼,下面却空荡荡的,没有身为男人的器官,取而代之的是一口逼。轮廓柔和,嫩红色。 那儿可能因为是新生的,虚构的,异能扭曲的产物,颤巍巍,嫩生生,甚至连体毛都没有,硬要说的话,反而透着琉璃一样的虚幻感。 这看起来完全不合理。中也滚动着喉结想。 而且这样的器官和看破人心,算无遗漏的青花鱼完全不搭。 钴蓝色的眼睛诚实地固定在那一小片水淋淋的细缝中间,rou体比思维快了一线,等到中也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蹲在了沙发正面,鼻尖甚至能感受到xue口的湿热和腥甜。 坐在他头顶的太宰治闷闷地笑了起来,像是介于嘲讽和快意之间的笑声,中原中也甚至能看到那口xue正随着它主人夸张的动作稀稀拉拉地往外吐着热气和清液。 笑声很快就戛然而止。 带着点恶意和羞愤,重力使一口咬住了顶端挣开包皮的阴蒂,相当用力地用牙齿磨了磨。 “嘶……”看着老搭档报复得逞的脸,太宰治一边抽气一边冷笑:“果然是狗啊,中也。” 中原中也瞟了一眼yin水流的更厉害的人,伸手强硬地掰开了太宰治因为疼痛缩起来的大腿,把头埋了下去。 温热。 粗糙。 濡湿。 粗粝的舌面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柔嫩敏感的yinchun,混杂着恐慌的酥麻让还准备嘲笑两句的太宰治瞬间抿紧嘴唇。 ‘…酥败。’黑发的青年一边想,一边努力控制着身体不要去发抖,‘女性和男性被人koujiao的时候…原来感觉会差这么多么…’ 像是在检查一般,中也的舌头从被舔的肿胀的小yinchun慢慢挪到xue眼,犬齿叼住一小片xue口,拉扯。 “唔、”太宰治咽下呻吟,食指和中指插进中也choker缝隙里,加了不少力气,硬生生把重力使从蹲坐拽了起来。 他抹了一把眼睑上沾着的生理性水痕,冷笑着低低开口:“真…酥败啊,森医生的教育。已经这个年纪了,中也连怎么服侍人都不会了么?” 中原中也是顺着他拉扯的力道站起来的,他慢条斯理地把前任搭档被细汗浸透的额发拨开,回道:“哦?所以首领有调教过你怎么服侍男人?” 反问,偷换概念,再倒打一耙。 看来在他不在港黑的时候,小矮子进步了不少嘛。 太宰治慢吞吞把被沾湿的鬓角顺到耳后,侧过头微笑:“猜猜看啊。” 中原中也抿紧唇,半晌憋出来一句:“不猜。” 那条青花鱼顿时乐不可支,完全就是嘲笑,笑的中也拳头都痒了。 太宰治一边笑一边解开衬衫扣子——果然,胸前也如他所料,即使还能够判断出这是男人的胸膛,可又和他真正的身体不同,乳rou稍稍鼓起,看起来和腿间新鲜的器官一样下流。 “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意味着什么吧,中也?”他问。 中原中也又开始抿唇了,他隐隐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不过多年被青花鱼摧残的丰富经验告诉他太宰治绝对说不出什么好话。 他干脆拎着这家伙刚露出来的奶尖往上提:“我没兴趣知道。” “嗯……”黑发的青年眯起眼睛坦率地呻吟,他摸了摸前任搭档的侧脸,了然地笑了起来:“虽然也想嘲笑小矮子不要做梦了,不过现在的情况,大概和梦也无甚差别。” 太宰搓乱了中也细心保养的头发,难得地不带恶意。 “だから月、見たいのか?” [……所以,要看月亮么?] 单手擦着嘴角沾上的液体的中也楞了一下,下意识看了一眼窗外:“哈?” 啊啊。 酥败。 太宰治按着蛞蝓的脑袋往自己腿间压,想。 红叶姐的文学教育。 太酥败了。 * 虽然没开过口,但中原中也一直觉得他的搭档唇形很好看,不过触感也同样好的过分了——轻薄,柔软,像是棉花糖,蒟蒻,冰淇淋,又或者一切能够被他想到的甜品,然后这两瓣冰凉在津液交换中被浸湿浸软。 应该是在嫌弃他的吻,那家伙鸢色的杏眼警告地半眯起,但是在中也手掌下面的胸腔诚实地鼓动着,一次比一次急促。 “所以啊……”中原中也啧了一声,把两根手指伸进前任搭档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明明不讨厌吧,那就别露出审讯敌人时候的表情啊。” 太宰治咬住伸进自己嘴里的手指,似笑非笑凝视着那片钴蓝。明明没有交流,中也却本能性地捕捉到了这份丝毫未变的专注和癫狂。 [——我不知它是否会爬出墓地,但我在夜中见到那橡胶般的东西,黑色、有角、纤细、膜翼,还有分裂为二的地狱般的尖尾。] 像是被什么灌注一般,是很久也是一瞬,朦胧中,中也的脑子里毫无预兆地出现了这句话。 越来越多的记忆冲破虚假的幻觉,忍着脑子的抽痛,中也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性器毫无阻碍地进入窄小的xue口,一手揉着他比之前稍微多了点rou的屁股,一手抠挖奶孔,嘲讽道:“怎么,我听闻进入武装侦探社之后,你可是改性了?” 和后xue被进入截然不同的触感。太宰治吐了口气,搭着搭档的脖子模模糊糊的笑,答非所问:“嗯……太近了啊,中也。” 带着点气性,中也揽着太宰治过分细瘦的腰把人固定在胸前,拇指在下面的间隙里按着阴蒂揉搓:“……哈?近?现在呢?” 压着身下的身体抖了一下,但含住他的地方吸的更紧了,太宰治死死抓住茶几的边缘,玻璃的尖端嵌进皮肤,不一会就开始溢出猩红。 中原中也一根一根掰开那家伙绷出青筋的手指,不容拒绝地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他指缝里,握紧被血液浸的黏滑地方:“…现在呢…?” 被生理性的泪水浸透的睫毛同样抖了一下,太宰治垂下眼睑,盯着两人交握的地方,出神地盯着指缝之间溢出的艳色。 有一点,他没有告诉小矮子。 和异能力是人间失格的他不同,中原中也在特异点消失之后,不会留存关于这段时间的记忆。 应该感到愉悦么?因为这样一来小矮子不会嘲笑他做过女人。 那这份苦闷和扭曲又因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他突兀地问。 中原中也保持着插进去的姿势,手上加了点力气把比自己高出一截的搭档掂了一下,两只腿都抬起来,扳了半圈架在沙发背上,问:“什么为什么?” “唔……”心底酝酿的微妙情绪被体内旋转了半圈,剐蹭内壁的yinjing冲的一干二净,太宰治鸢色的杏眼愣愣张大,大脑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中也把自己碍事的刘海一口气用手指梳到耳后,咬着太宰治脖子往里插,他的动作很慢,就是故意让对面的人看清楚自己的女xue是怎么把别人的性器吃进去的。 他抓住坠落的鸟,钴蓝色灼灼然:“不要去想,太宰,不要去想。我可不是你这种缩在日阴里家伙,我只有现在,这就够了。” 中也忍了足够久,说完就捏着青花鱼汗津津的腿根大开大合地干进去,每一下都恨不得捅进zigong,挤压甬道尽头湿热的软rou。 “啊啊……真亏你、唔……”呻吟声无可避免的变得苦闷。这个姿势进的太深了,太宰治半点也使不上力气,只能把重量都压在交合的一点上。 中也同样喘的狠,下身被吮吸的触感太过明显,他身子前倾,抓着搭档异于男性的,柔软的左胸。手指捏着那一丁点乳rou,把鼓起来的乳尖又狠狠压了下去。 “中也……唔,中也……”难得诚实地,太宰治一边呻吟一边握紧了和搭档链结的手。 射精的冲动愈发剧烈了起来,但是在那之前,中也还有一件事没有搞明白。他深吸了一口气,握着自己的jiba退了出来。 “我不会忘记的吧?”中原中也盯着被水雾侵占的鸢色,问。 过分敏感的身体僵住了,那家伙沉默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中也真想撬开这家伙的脑壳,看看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模样。 “我,不会,忘记的吧?”中原中也一字一顿地问,每说一个字,就捏着性器在太宰治翘起来的阴蒂上碾过。 太宰治死死闭上了嘴巴,抿着唇角,只偶尔漏出一两声模糊的喘息。 “太宰。”他低声开口,那里面似乎混杂了什么,但是他自己没法分清。 蚌壳一样的家伙微微愣了一下,一手捂住搭档钴蓝色的双眼,轻声开口:“…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中也。”太宰治重复道。 中原中也突然明白了。 他注视着胆小鬼,纵使黑夜孤寂,白昼如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