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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老师!” 华佗捋着头发往后台走,一只耳塞还没摘下来,单手拎住尼龙袋塞进去两只鼓槌,脑子里还在嗡嗡的响着鼓点节奏,根本听不见人声,也就没停下步子。 后继上舞台的乐队已经在和观众互动,浪潮一般的欢呼声浇过来,后面那工作人员连滚带爬地挤过人群,跑到了华佗跟前,晃了晃手才叫住他:“华老师!” 高中乐队的成员们在各自进了大学后无需知会便都已分道扬镳,乐队主唱在隔壁市上学,有那么一点人脉,一边说着梦想一边说着兄弟情,拉拉凑凑的又将成员们拼了个整,让寂寂无名的小乐队在某音乐节的下午场占了半个小时的演出位,已经算是捧得很高。 其他人下了演出依旧兴奋,直接从舞台侧方楼梯下去绕到vip观众区去人挤人。 华佗与他们背道而驰,工作人员受了嘱托,赶来追到他,递给他一张离场地两条街区外的喜来登的房卡。 这位跑腿的大概是从附近大学招来的兼职生,胸前挂着个蓝底白绳的工作证,实际年纪该比华佗大个两三岁,只是比他矮了不少,压着声气地将背好的工作用语机械式地念出来,宽大的polo衫罩着也完全显不了一点成熟。 打量着华佗这个胡子男在台上不顾主唱死活又是打花又是甩棍,下了台也一点儿不和人寒暄交际,以为华佗是他们从哪里请来的高冷大拿,与那些轻浮热切的年轻乐手们完全不一样,于是对他一口一个老师的叫着。 舞台上强力的聚光灯热度比得上日照,华佗奏得卖力,满身是汗,领前后背皆被浸出水印,披上了件套头卫衣盖住甩得杂乱的头发,眼睑湿润像含着眼泪,红血丝布满了眼球,朝着面前突然闯过来气喘吁吁的小伙子看了眼,没听清他说什么,想礼貌性的回个笑又实在扯不起嘴角。 那小伙子骤然和他对上视线,被他无神又凶狠的臭脸吓得出了冷汗,将东西赶紧塞到他的手里,不敢像和其他人似的上手拍他的肩膀装熟,而是下意识就匆匆鞠了个躬。 华佗垂眸,手里握着的是主办给演职人员安排的住所。 脑子里的轴转了转,连带着神思和听力都被拽了回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手机里还躺着几条after party的通告,只是他一心想着回家,已约了专车在场地外候着,看来是无福消受。 面前这人半晌不记得起身,华佗懵懵地掂量着要不把东西从他背上的衣服缝隙再塞回去之时,后台出了点儿事。 有人小牌大耍,指责工作人员不够专业,音响传出来的人声太湿,举着麦克风逼到人家脸上要音响师亲自唱两句。 几人吵着吵着就推搡起来,热心市民华先生余光瞥见,当即将房卡拍在一边儿道具箱上,冲过去劝架了。 汽车沿着跨市高速行驶,傍晚时满面灰青的华佗便到了家门口,钥匙转开锁眼儿之后他犹豫了一下。 家里暖气开得足,电视里传出的声音微弱,阿广穿着条宽松的短棉睡裙陷坐在柔软的沙发一角,拿着半个苹果,目不斜视地对着空气说了句:“回来啦?” 华佗咽了下口水,推门走进回了句嗯,侧着脑袋避着客厅的顶灯灯光,换了鞋,将携带着冷风的外套叠起挂好,恹恹地直接躲进了卫生间。 嵌入式的储物柜底层摆了瓶未拆封过的医用酒精,一时不好再溜出去找医用棉签,洗手台上有阿广卸妆时留下的一些细梗棉棒,夹起两根并在一块儿沾起些液体,华佗将其涂在明显掉了块皮的额角伤疤外侧。 鼻梁中段被麦直直砸了一下,幸好那人手劲儿不大又是不小心甩脱,只是肿起流了点鼻血,消了毒用点活血化淤的药过半个月也会自然痊愈。 那几个生事的气焰也在见了血之后消停了,看华佗不像善茬,立马派个人过来交涉。华佗用袖子随意擦掉嘴皮子上的血,手指指向刚刚那个跑腿的小鸡崽儿:“去叫老葛过来。 老葛,乐队主唱,是个左右逢源处事圆滑的笑面虎。他来处理,走程序或是私了,不怕跑了谁吃了亏。 倒不是华佗不爱担事儿,他远看着还是个直挺挺立着的人,走近点儿便能发现他半驼着背,呼吸很轻但很快,眼下乌青,两只眼睛尽全力撑开着却没有聚焦。 上了台他还能沉下意志调动身体,下了台之后他便是个拖着僵直躯壳的行尸走rou,累成这样本该沾床就倒,可他已经连着小半个月没有睡过一场好觉了。 起初是亢奋,那天被锁在家门外,他守着几个装满药品保健品和零食的塑胶袋,屁股在地板上坐到凉无知觉,楼道里变得黑漆漆的,才被放进去。 大脑被新鲜的快感冲昏宕机,玄关刺白的灯光在他眼里跟普度众生的菩萨身后散发的佛光一样温暖耀目,阿广就是那个菩萨。 华佗眯着眼睛猛地站起来,没捋清楚这时候该感恩戴德还是躬身道歉,浆糊一般的脑子里做出决断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想去抓住阿广的手。 小女孩儿瘪着嘴转过身来,朝他瞪了一眼,细直的眉毛拧成一条,他瞥到那双红肿的眼泡,吓得手跟触电了似的弹回来,再不敢造次。 心脏被油煎了似的焦躁得发慌,魂魄也被抽走了。 阿广没说什么就回了房间,关门的声音也很轻,不想再发出些会惊动人的声响。 华佗将买回来的东西一件件归置好,壁橱里垒得满满当当的卫生巾和棉条的颜色几乎统一,浅浅的粉白蓝糊成了一团。 他摸了下脖子,发觉自己整张脸都在发麻,被后置的痛疚不适猝然一齐泛着酸苦从胃部涌了上来,卡住了他的喉咙。 第二天阿广便恢复了以往,不是冷战时的样子,是再往前点,曾经做兄妹时的样子。伸手找他要筷子,点点杯子让他倒水的动作,娴熟又自然。 但便是这样才显得不正常。 华佗叼着半只凉掉的蛋饺,目光呆滞地望着正收拾好要出去的阿广。 阿广穿了件薄薄的瑜伽外套,往上提着拉链又往下扯了扯衣摆,贴身的裤子兜住她圆挺的屁股,裹着她的因为久坐有些rou感的大腿,纤细的脚踝也被遮了起来,在深秋里不会受一点寒。 她好似不受昨天的事影响,心情洋溢着,像只活泼的小猫儿轻快地出了家门。 华佗恍然着,裤子里的东西已经不讲道理的硬了起来,或许是因为注意到阿广初显窈窕的身段,或许是他不要脸的又反复回忆起昨天触及阿广光裸皮肤的那双手。 总之这回硬得等不急,连带着昨天就勃然的性欲一起,他急切地就在餐桌下扯开了裤腰,把jiba放出来握在手里揉搓,重复又混乱的动作绝对称不上有多爽快,顶多缓缓心里的痒。 掌里的茧刮过guitou带来的刺激转瞬即逝,麻痒的快感会慢慢从敏感点荡开,华佗可懒得慢条斯理的享受,他近乎粗暴地揉摁着guitou,巴不得快些射精,虎口压过去便会激动地溢出前列腺液,爽得他腰腹都紧抽了起来。 jiba抖了两下又回归平静,华佗止住了喘息,疑惑又不死心地握了握垂在下面鼓胀的囊袋,往上推着粗壮的茎身狠狠撸了两下,拇指撞到棱角分明的guitou边,马眼又流出些透明的液体。 没有jingye。 华佗作为一个自我管理与反省能力很强的家养动物,下身还贪恋着快慰,腰部一挺一挺地将硬挺的jiba往圈成圈的手里cao弄,脑子倒很快清醒下来。 阿广是否把他当亲人这事儿存疑,但归根结底他和阿广一起长大,阿广又一直把他当成温顺可控的一条狗,突然狼变把她扑到了,肯定吓了一跳。 再往男女方向思考反省,她还只是个骄矜的小姑娘,年纪摆在那儿,脸上挂着点婴儿肥,毛没长两根,rufang也是薄薄的两片。 据他知晓的情况,阿广最懂得独善其身,很少有人能得她的青睐,也从未想过去尝恋爱的滋味,对男女之事定然也是一无所知。 被他恶意粗鲁的欺负得小脸通红,掉了许多眼泪。她就算立刻报警将他抓了,再联系父亲把他轰出家门,他也毫无怨言。 现在倒他还像个大人,装得若无其事。只怕是以后除了明面上的关系,再不会和他好了。 华佗心里一阵刺挠,一下没那么兴奋了,手撸jiba的动作停下,虽然还硬着,他已经抽了几张餐巾纸开始擦手,预备着洗洗将桌上碗筷都收了。 华佗正处于精力旺盛的年纪,到了晚上便再次发现了异样——无论他怎么撸,那根jiba涨得跟热铁似的,就是没法释放。 他哆哆嗦嗦地按住了马眼,一米九几的大男人整个儿缩在床角,抽抽噎噎地喘息。 有了这么个障碍,他自己有心去抑制,但每日例行的晨勃就能让他捱得够呛,更别说他还精神恍惚的整夜梦魇。 白日里想着多发泄精力,放学之后便去跑步做推举,结果运动完反而更加躁动,小腹的火一路烧到胸腔,长时间的勃起,一回到家又有躲不开晃在眼前的性刺激,这么一憋好几天,精神状态就失衡了。 这事儿也自然瞒不过阿广的眼睛。 广父常年外出,工作业务需要几个城市到处飞,一般情况下家里只会有他们两个人。朝夕相处中,阿广早就注意到华佗的状况异于常人,由于对比对象趋近于零,可以直说是异于她。 早晨他起得早,在卫生间呆的时间却很长,有时候半夜还会再多洗一次澡,阿广好奇,无意就窥见了华佗裸着身子,站在浴室里自慰。 他面色沉静地撸着jiba,又差不多是背对着她,阿广看不太清,只看见他臂上肌rou紧绷着,手里握着的东西黑乎乎的,被他用拇指圈住刮蹭,然后他发出一声喘息,阿广耳朵一热,踮着脚回了房间。 像阿广这么善解人意的meimei成世都很难找到第二个。 由于对性意识的不解和避讳,阿广好一段时间都心情复杂,对这件事恶心程度居高难下,听见华佗沉沉的说话她就牙关打颤。 幸而互联网上的男科医生们忍耐力超乎常人又知无不言,阿广善思善学,读了些科教文章,翻看了些纪录片,了解到青少年压抑性欲对身体伤害反而大,她哥的自慰频率规律又合理,过了段时间就渐渐脱敏了。 每当到了哥哥纾解欲望的时间,她会安静的躲在房间里假装自己并不存在。 在听见那扇永远没人记得反锁的卫生间门里传出的诡异喘息时,立刻溜回房间的条件反射已经和巴甫洛夫那条听见响铃就流口水的狗的反应差不了多少。 可是,本就有着让人咂舌的手冲频率的华佗在射精障碍之后反倒更加疯狂了。 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华佗便搬回了家里,照顾她的事他一向做得熟练,可每次对上视线都发现华佗在恶狠狠地盯着她。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变态,华佗用自身践行了这句话。 也不能全怪他,他本来就长得凶,虽然他什么都没有做,甚至一直和阿广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但那个专注的神态和低低的一喘一喘的粗气,未免太像盯着个猎物了,简直跟个盯梢的罪犯差不多,吓得阿广眼皮一阵阵乱跳。 而后,他就会当着她的面,自以为动作很轻地扯开衣领抖着衣服散热。然后走掉,去自慰。 假日里,一下午被迫躲进房间里三四回,一本书只看了几十页的阿广终于被磨得咬牙切齿。 未喝完的热可可被沉淀凉透,阳台上的氛围灯串她开了又关,有几颗廉价的彩色小灯泡已经默默失去了它们微弱的光芒。 挂虑着这位“性瘾患者”有未结束的工作,阿广选择了忍让,在夕阳余晖里将阳台的遮光窗帘整片合上。 视野陷入黑暗的阿广不由自主的去想,华佗从没这么不管不顾地制造麻烦和噪音,而且还非要当着她的面,简直就像挑衅,变因自然也是从那天开始。 她并不知道华佗做的都是无用功,只在意识到他的意yin对象是自己时胃里翻江倒海了一阵。接着便是愤怒,愤怒他的肆无忌惮,愤怒他的愚蠢。 卫生间里的人又享受起来,阿广曲起两根食指塞住耳朵,怕惊动了他,脚步轻慢地往房里走。 再一次劝解自己不必cao之过急,等他演出回来,再找机会与他面对面地认真讨论一下主旨关于“分寸感”的话题。 华佗是回来了,但那个洁净潮湿的卫生间仿佛成了黑洞,阿广在沙发上变换了几个正经的姿势也没等到他出来。 她身手敏捷地翻过沙发,猫着身子跑了两步,蹲到了卫生间门口,华佗低沉粗重的呼吸产生了小小的回声,偶尔又被闷住。 今天短暂上过身的一副黑色胸罩,轻薄无钢圈的设计,下围带了点蕾丝花边,上面或许残留了一些浅浅的味道,阿广也不太清楚,只是看见他闻得挺入迷的,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这个干爽的秋天出太多汗了。 华佗忙着在理智和欲望中纠缠,闻的时候用力得像在吸氧,停下来的时候不知道在想什么,闭着眼仰着头。 阿广炯炯地盯住他那只在裤管上磨蹭的手。 他又要自慰了? 果然过了会儿,他就开始解牛仔裤的扣眼,她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兴奋,又惶恐又有些,得意? 之前的猜想被在眼前的事实证明,她哥像个无耻的变态拿着她脱下来的贴身衣物当作自慰的配菜,他在想谁,又是怎么想的,自然显而易见。 阿广在这个紧张的节骨眼儿直接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不可置信和厌恶,啧了一声,强装着镇定抢走了他手上的胸罩。 华佗吞了好几个“咕嗯”的音节进喉咙,他只是头昏脑眩的想着能射一发就行,meimei的味道在鼻息间流窜的滋味比他脑补的不可说画面刺激多了。 被当场捉住,面部肌rou像被风雪吹过的僵住,心跳蹦出了三连音,作案工具在裤腿上来回擦拭,华佗彳亍着往后躲,“......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哪样?” 阿广一下没法生气了,因为看清他脸上触目心惊的伤口和红肿的鼻梁,果断地扯开了他的衣服检查他的肩膀和手臂,没看见别的外伤,又有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知道他处理过伤口,便松了口气。 她将门又打开了一些,让客厅的暖风能吹进来,皮肤适应了下微寒的空气后将裙子掀了起来,手往里探,与胸罩同款的底裤被她剥落,又踢到华佗脚边。 她就这么一手往上撩着裙摆,薄薄的眼皮快速颤了几下,胸腔里深深咽下一口气,视死如归地朝华佗走过去,抓住他还在发抖的手掌往她小腹上重力地一按。 华佗这一下从地狱到天堂,落差到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人间,嘴唇呆滞地微张着,低头看自己的手腕,整只小臂都因为摸到阿广的皮肤而麻掉了。 阿广竟也忽然从他坚毅成熟的五官看出了一些清澈的愚蠢,明明带着伤应当显得他更凶戾一些,偏偏他像被揍服了,庞大身躯里的气焰被浇灭,可怜得不敢轻举妄动。 她勉勉强强地瞪了他一眼,主动引着那只手往下滑。 要说起产生不同于兄妹之间的情感,她可比她哥早多了。 光着屁股任哥哥轻薄除了心里暗藏的那点喜欢,还有些不怕覆水难收的愚蠢。 只是那天的事还能装着纯情受害一股脑把黑锅全推到华佗身上,今天之后,便再也不能了。 阿广只是有勇气迈出去一步,却并不知道还能主动做些什么。 华佗倒是喜不自胜,但也没敢乐出来,单手拎着她的手臂将她扯进房间里扔到床上,接着就去掰她的腿,掐揉她的大腿rou,完全没管她摔得呲牙咧嘴,陷进床垫里几下都没撑起来。 她挫败得正欲发作,“喂!” 华佗已经一手罩住了她光裸的会阴,包裹在手掌里揉着,若无其事地抬头看她:“嗯?” 他的脸色已经有些发青发紫,眼神混沌,眼眶红得吓人,这时候朝他下禁令定然也只会得到上次被他制住强行亵玩的后果。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痛苦,私处传来的异样感让阿广咬了下嘴唇,箭已在弦上,想跑也跑不了。 她抬高了下巴:”你把衣服脱了!” 这句话他还是听得进去的,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脱了个干净,阿广趁这空当往一旁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着。 她哥真是个天赋异禀的疯子,赤身裸体时的肌rou看着更蓬勃,转身去放衣服时展示出满背延伸到腰际的黑青色的纹身,活像他自己长出来的,线条清晰的腹肌下连着卷曲的毛发,还有胯下那根存在感异常强的yinjing,阿广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好丑,不如说是吓人...... 粗壮的茎身上攀着数条凸起的青色血管,圆挺的guitou光滑上翘,连接处形成两条鲜明的棱,这样丑陋的东西从杂乱的毛发里长出来,撇去色泽较深的guitou,下面的部分像根熏过的大rou肠...... 跟教科书里画的朴素图案和网上那些干净秀气的的性器完全不一样! 和华佗拉扯时还不小心蹭到几下,又硬又烫的...... 她要是没读错书,和华佗zuoai的话,那玩意儿得从yindao插进去,得从上回塞进去两根手指都觉得又胀又痒的甬道里插进去。 她感觉自己会死,物理上的,不是夸张比喻。 华佗不在意她的反应,坦诚相待是迟早的事儿,他自然也不会不好意思。这东西天天跟他说早午晚安,又比常人的尺寸大些,功能齐全马力很足,是居家旅行必备的玩意儿。 一回头见她躺得离自己远了点儿,不太高兴地抓住她的脚腕又拽了回来。 阿广怕了,华佗的力气大得吓人,两下就把她拖到床边,将她的双腿打开,托着她两边屁股还有劲儿揉捏着颠一颠。 被华佗扣住大腿舔逼的记忆一下浮现在眼前,掰不动的手掌和强硬刺痛的快感,还有华佗这不做扩张直奔正戏的架势,她慌乱地扭着屁股往后撤,华佗紧掐着她的手指在她大腿上划压过一道痕迹。 他松了手,接着她侧臀就挨了轻轻的一巴掌,“你跑什么?” 他居然打她!虽是不疼不痒的,但这警示性的惩戒动作是什么意思?她可从来没挨过揍。 阿广蹬了两下床单,躲得更远了,有些受惊地看着他,华佗被逗笑了,又惦记着那滑腻的触感,哄着她道:”不动你了,你先过来。“ “......” “真的,我不骗你。” 华佗说得是很诚恳,甚至还带着点笑意,威胁性少了那么一点儿。 阿广向他挨近,瞥了眼他的下半身,声音低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不能就这样进去,会很痛的。” 华佗皱了下眉,他自然知道,也没想直接就做插入式性行为,不过是出于喜爱摸了会儿看了会儿,毕竟馋了这小半个月的逼,他起码得要先吃上两口吧? 不过她这意识又是从哪儿习得的,这从小到大除了学校教的东西外,可什么都是他言传身教给阿广的,有人抢先告诉她,或是她自己学会了,他会很不甘心啊! 这么一想来,阿广在他心里本就是向左一步是亲人向右一步变情人的存在,不然何必为了这种本不该他教导的亲昵私密的事儿生气。 “我知道。"华佗去搂阿广的腰,将她抱回到自己面前,又扯过个枕头在她腰下垫着,”你躺好,我给你舔会儿。” 他就站在她大开的双腿中间,手掌熟稔地摸上去,像陷入一片香艳的烂泥里,舍不得放开,又俯身下来注视她的表情,观察起她与他毫不相似的秀气精致的眉眼。 阿广受不了这么情意绵绵直勾勾的眼神,华佗的身体guntang,蹭得她直起鸡皮疙瘩,她又想开口呛声,为着打破尴尬或是让他停手,怎样都行。华佗识破了她的意图,先一步含住了她的嘴唇。 华佗凑过来的唇舌有一股阿广很熟悉的味道,她深吸了一口才反应过来,是摆在洗手台上那盒便携式薄荷味的漱口水,因为苦得喇舌头,她偶尔吃了些重口的才想起拆一支,完全没想到那个气味会以这种方式来到她嘴里。 两人都青涩,但蒸腾的情欲足以让人意乱情迷,华佗上瘾般的舔咬着meimei的唇瓣,刺痛感让阿广闷哼出声,华佗顺势从张开的唇缝里撬开牙关,将舌头深深地抵进去,刮过上颚又卷起她的舌尖吸吮,阿广不由自主抱住他的脖子,痴痴缠缠地去回应他愈发凶猛的攻势。 华佗可不是单为了亲嘴,闲着的一只手已经钻进了阿广的衣服里,怕她受了点刺激又挣扎打闹,他放弃了在这时候去握住她娇嫩的rufang,只是顺着她拱起的腰肢往上慢慢卷着衣服。 阿广被他吃了半天舌头,看他起了身,迷迷糊糊地被他从宽大的衣领里剥出来,一下光溜溜地瘫在床间,没反应过来,羞涩地遮挡住了胸口。 阿广还在发育的胸口本就没什么rou,躺下来乳rou散开,便只有侧边两道微微的圆弧线,乳尖倒是可爱挺立着上翘。 华佗从她腋下轻拢过去,阿广低叫了一声但没阻他,他占到便宜,揉过阴蒂的手带着些亮晶晶的水渍掐上了另一侧rufang,将粗粝的指腹摁在rutou凹陷处,用力压下去,晃了两下。 阿广给出的反应很激烈,纤细的手臂一下挡在了他眼前,肩膀紧缩,腰腹拱起又沉下去,rutou也脱离了他的手心。 华佗将她两只捣乱的手腕交叉在一起,一手握住压到了她的头顶,阿广自然不服的,指甲抠着他的手指,手肘撞着他的后脑勺,嘟哝着让他快些放开。 放开?放开她还能自己这么袒胸露乳给他看? 华佗咬了口她的下巴,舌头顺着下颚舔到脖颈,又咬了咬她的锁骨,“你不生我气了?” 嘴唇离被捏玩得敏感的乳尖很近,呼吸激得阿广轻颤,“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很多时候。上个月还让我离你远点,你都给忘了?” “我和你商量事情能算生气吗?” “你那语气可不像和我商量。” 华佗这时候还想着翻旧账,稍显被压制的阿广可不太乐意了,她缩着肩胛骨往下挣扎,突然发现华佗加大了手劲儿,不仅动不了,两只手左右转动摩擦得还有些疼,胸脯就不由自主的挺起来,顶在他冒了点胡茬的下颌上。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阿广屏着气躲开,不敢再乱动,免得再磨到什么让人心痒的地方。 华佗听了她的话,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忽然埋首将她的rufang咬了一口,连带着乳晕一同含进嘴里吮吸,松开的时候上面又是口水又是牙印。 阿广呀啊地叫着,华佗将嘴唇直接贴在她的乳rou上,借着说话一张一合地亲吻:“所以你只是表面上让我离你远点,其实很喜欢我,还愿意让我cao你,是吧?” “我cao你个大头鬼!”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一开始就不应该对精虫上脑的男人动恻隐之心。 明明是华佗扑过来就来了个让人脸红头昏的法式深吻,还一直上下其手地摸她,那根丑陋的性器官嚣张地在她小腹上蹭来蹭去,她被压在他身下根本动弹不得,现在还要被倒打一耙。 “我再也不要管你了!你自己打一辈子飞机吧!给我放手!” 她的辱骂挣扎一点作用都没有,华佗早就硬的不行,下意识的遵从了阿广话里的指示,开始撸自己的jiba,依旧控制着阿广的双手,在她的乳rou上不轻不重地咬着,牙齿衔着她的乳尖儿研磨,舌头抵戳着凹陷进去的小孔,阿广的腰一下就酥了。 “你别咬我!滚开滚......啊......你......狗东西......滚开啊!” 他咬得更起劲儿了,不仅是rufang,阿广细嫩的手臂内侧,柔润的肚皮,沿着胯骨往下的那道漂亮弧线都被他毫无章法地啃了个够,留下一道道微红的浅浅的牙印。 阿广骂得没力气了,两条腿虚合着抽搐,感觉到腿上多了一片湿湿滑滑的东西,低头一看是华佗的jingye,又多又黏,他当成润滑油在她的腿根处摩挲,手指还沾着那些东西就要往她逼里插。 “唔啊......不准你弄进去......” 骨节突出的手指在逼口打着转,拇指在rou缝里上下剐蹭,华佗还好奇着怎么之前一舔就全是水的小逼这回只是湿了一点儿,顺着凹进去的细缝抵进去两根手指,刚破开xue口,里头就xiele一大股水出来。 阿广夹得太紧,yin水全被包在里面了。 华佗额角微跳,整只手被热乎乎地浇湿,xue也被他弄开了,咬着他的指头一张一合地将他吸进去。 他立刻就要去分开阿广的腿,可她现在哪愿意,刚被松了双手就想杵起身子逃跑,华佗干脆打横抱起她,将她翻了个身又扔在床上,让她趴跪着,屁股翘起,腰背被往下狠摁了两下,她哭两声也就消停了。 华佗半蹲在床边,掰住阿广两边大腿,观察起在微弱光线下仿佛在呼吸颤抖的xuerou。 他将舌头压上去,发青的鼻子整个抵住那块湿软的地方,全是yin液的阴户上泛着淡淡的腥臊味儿,他巧妙地舔了干净,用舌尖在rou缝里滑动,找到阴蒂便转着圈拨弄,没两下阿广身上就出了层薄薄的汗,手上握着的rou也滑腻起来。 为了吃到更多阿广的yin水,他张开嘴包住那个小小的地方,用力地嘬吸,阿广尖叫一声,心脏都被他吸得下坠。 他的舌头不停,不知什么时候手指也伸了进去,勾住里面的rou不停拉扯扩张,两根手指将xue口的rou扯得外翻,像要活活将她下面扳开似的。 阿广被他弄得止不住地哼哼唧唧,两只脚丫时不时踢在他身上,被吃的感觉好奇怪,麻麻的感觉会一直顺着脊椎爬到后脑,小腹也莫名地在发胀。 “喂......你别弄了......” 华佗被叫停但他没真停,含糊说了句“嗯?”,对着逼rou亲了两口,像是责怪她扫兴,“你又怎么了?” 又? 阿广恼了,怎么感觉干这事儿吃力不讨好呢,华佗现在都敢对她吆五喝六了,以后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没有好处就该及时止损,阿广深知这个道理,腿还软着动不了,她用手往前匍匐了两下,被华佗抓住反剪在背后,又将她摁住在床上,“急什么,又想跑。” 华佗不知道从哪儿变了个安全套出来,很快地往jiba上一撸,朝她压过来,将那个东西塞到她腿心,却并不着急插进去。 他将meimei抱起来坐在他身上,两人紧贴在一块儿亲吻,一手抓住阿广的屁股掐,一手握着jiba在下面蹭阿广的逼。 阿广比他矮一截,腰身也短,下面坐实了他便亲不到她的嘴,亲到嘴下面又碰不到一块儿,他像是忍不住了,抓了一把阿广的rufang,开始缓缓将阿广的身子往下摁。 硕大的guitou刚进入xiaoxue就被卡住,这可不太妙,逼口的rou被撑得又软又薄,整个阴户都被他捅开了一般颤抖着,阿广痛得难耐地哭叫起来,登时又想反悔,一边推着华佗的胸膛一边骂,妄图唤醒华佗的良知。 华佗像没听见似的,掰着阿广的屁股往下按坐,小逼里早湿软得不行,连着被他捅了几下,内里的rou适应着蠕动将jiba吃了进去。 阿广怕得要命,又胀又麻的异物感让她反射性地挣扎,她抱住华佗的肩膀,xiaoxue里紧紧将jiba绞住,不让他再往里进,“不行......哥哥......” 华佗憋得厉害,汗珠顺着额头流到鬓发里,meimei身上哪儿都是软的,他恨不得每处都亲上一口咬上一口,自然也很心疼她,可惜男人jiba一硬心就狠了,已经下定决心要和meimeizuoai,就不想再亏待了自己。 “这时候知道叫哥哥了? 不得不说,把一直踩他一头的meimei压在身下的感觉让他很享受,知道她色厉内荏,这时候软下身段撒娇求饶也只是制住他的手段,华佗俯首去闻她的发顶以作安抚,又将她往下摁了摁。 果不其然,阿广激动起来,两只手臂蜉蝣撼树般的阻挠他,娇声憨态全不见地大骂他是王八蛋,然而小逼里的rou随着她的动作搐缩,华佗又一直往她屁股上施加压力,居然很快就把那整根东西吃进去了。 她一下出不了声儿,下巴高高仰着,身板儿痉挛了似的朝后倒在床上。 那xue口缝隙被堵的严严实实,华佗将jiba抽出来点,guitou刮出来一片黏糊水液,便了解到她完全受得住,拽起她一边手臂,将jiba狠狠往里一送,大刀阔斧地cao了起来。 阿广身子敏感,但不娇弱,挺过那个小高潮之后见华佗像怕cao不死她一样的往她身上撞,初经人事的xue里被他插得又疼又涩,屁股被他的腹肌拍得啪啪响,几下就将她的身子顶出去一半,又被他掐住耻骨拖回去,她牙根发酸地骂, “恶......恶心!变态!居然......居然对.....啊......自己的meimei出手......啊......” “不是亲的。”华佗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之前用来堵华佗嘴的话语被原封不动的送回来,阿广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说了几个“你”字儿没完又被他cao得哼哼唧唧的,有些难为情的把头转过去,华佗忽的又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垂, “要不我把套摘了,射在里面,把你的小zigong给灌满了,咱们也算水rujiao融了,肯定比亲兄妹还亲。怎么样啊?表妹?” 他嘴里说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入不得耳,偏偏阿广全都听见了,刺激得全身瑟缩起来,左边rufang被华佗握在手里残忍地揉搓了两下,rutou被他摁得内陷进乳rou里,阿广细腰一挺,阴蒂处喷出一道细细的水液,华佗赶紧将手指贴上敏感的rou缝里摸了两把,不想浪费似的含进了嘴里。 “cao,喜欢听这些?水都喷到我肚子上了!” 阿广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歪着脑袋跟条死鱼一样由着华佗顶她揉她,她抬抬腿扭扭屁股,愣是倔强地一声儿都没再发出来,只有华佗时不时冒句sao话出来,她才皱眉呜咽着说句滚,屁股缩着紧紧夹住华佗,又泄出水来。 华佗也很快尝出味儿来,一进一出地活塞运动自然爽,插深了阿广便会抖,环住他腰的小腿肚子一抽一抽的。 可这比不上阿广高潮的时候,yindao里软rou会一齐向他挤过来,深处的小嘴也会下坠了来亲吻guitou,一不小心就会被夹射。 阿广的指甲掐进了他的手掌里,头发胡乱贴在汗湿的脸颊上,鼻尖儿通红,睫毛被泪珠浸成一片片的,这么可怜了,偏偏还不服输地咬着嘴唇看着他。 他一点疲软的征兆都没有,阿广可不愿意丢了人再丢了面子,被他cao得失了神,一点儿姿态都没了,以后还怎么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其实想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话,华佗绝对举旗列队的欢迎,但这时候说这些还为时过早。 华佗一心念着被她多夹会儿,见她强忍着高潮,手就找上了那个泛着水光肿起来的rou核。 刚一碰着阿广就面色一崩开始骂人,华佗只想着轻轻摸摸,让她也舒服舒服,被叫了两声狗,干脆曲起手指对着那儿扇了两下,阿广腿绷得笔直,小逼也开始紧缩,华佗自然不会错过了这次爽快,拼着力将jiba往里狠狠一入,耻毛蹭着阴蒂,又去按压阿广的小腹。 阿广直接失了声,潮吹了一大股水,两眼一翻,软在枕头上不动弹了。 直至月光懒散地照进窗户,阿广累得手指都动不了一根,闭着眼似睡非睡的,高潮太多次之后身体都不再起反应,华佗依旧趴伏在她身上,仿佛一头不知疲倦的野马,找到了自己的路便无思无觉的驰骋。 等阿广清醒过来,已是次日天明。 四肢被折腾的乏力,肚子里被搅弄的酸胀,她下意识去抚摸,摸到一片粘手的玩意儿,掀开毯子一看,布满红痕的身体上全是泛着白的精斑,又腥又脏。 华佗玩到后边儿觉得cao一块软rou少了些乐趣,但阿广随他摆弄的机会可不太多,于是射精前特意拔了出来,撸着射到她身上,用手到处抹着,对meimei这个一掐就留痕的身子又是怜爱又是垂涎,抠着逼里未干的水混着jingye涂在她肚子上,全当射到过里面了。 阿广嫌恶的发愁,cao起人来不顾人死活,还这么喜欢玩这些乱七八糟的,他果然就是个纯种变态,骨子里就不可能跟她是一个基因。 这时华佗很清爽地从外头走进来,头发还半湿着,拿着手机欣赏他趁阿广睡着时拍下的大作。 阿广咳嗽一声,他赶紧将手机藏在了身后,“醒了?去洗澡?” 阿广点点头,一手扯着毯子盖住胸口,抬起了另一边手臂,示意华佗过来抱她。 被华佗温柔冲洗了一遍,伺候着躺进了浴缸,他也没故意揩油。阿广将半个脑袋埋进热水里,看着去给她拿了干净衣物过来的哥哥,觉得顺眼了那么一点点。 “吐泡泡玩儿呢,真当自己是鱼啊?” 阿广猝不及防呛了口水,屁股一滑就要栽进水里,华佗一边“哎哟”地叫着一边抓住她胡乱扑腾的手臂将她捞了起来。 他被溅了一身水,刚拿来的衣服也掉在了地上,华佗去一旁置物架上找了块毛巾,狼狈地擦着脸,阿广扶住浴缸喘气,小声说了句谢谢。 华佗听见了,停了动作,在浴缸边蹲下,“不生气了?” 昨晚华佗也说了同样的话,阿广顺理成章地理解成他又在不知好歹地找茬,觉得他得了便宜就要蹬鼻子上脸,脸色一凝就要起身。 华佗紧接着说,“对不起,我不该不去上学。” “我不是觉得你笨。是我舍不得你,是我不想走,我错了。” 缠绕两人几个月的线团被他亲手解开,包裹着阿广心头的坚冰也一点点被他手上传过来的温度消融。 华佗自然高兴了,说不定还很得意,胡闹有父亲兜底,发疯了有meimei心疼。这个家里没一个不在乎他的,被meimei投怀送抱,自己舒服了才知道找矛盾源起。阿广先前没得他一句道歉,一时不慎输了他一招,稀里糊涂就把自己跌进去了,她哪儿能那么容易咽下这口气。 “原谅我好不好?“ 阿广泡得脸红红的,被大力握住的手想抽抽不出来,只在水面荡出一圈涟漪,又想起尊严和地位一类的东西,侧着头哼了一声, “那你得永远听我的话。” “好,一定。” “所以你都拍了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