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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手用力抓着臀微抬,一手拽着边缘下拉,整个臀部一下子就裸露出来,碰到还凉的丝裙。陆宛亭打了哆嗦,又往前蹭,缠绕的腿抬得更高,上下小幅度地磨蹭着,那湿答答的口更是贴着他的腿根,压向他的yinjing和不断胀大蓄满的yinnang。 向阳舟两只手在裙摆里一会儿掐着往外扒,股缝完全露出,一会儿揉着往里挤,把缝儿捂得严严实实。一手中指指尖不小心扫过yindao口后部,黏腻。咕咕水声在这昏黄的静谧里漫开、充盈,在自己的内裤前三角上流下暧昧的深色印记。 身上人在手里哆嗦抽搐,两瓣臀不断地夹紧,水腻的地带不断收缩上提,陆宛亭含糊地叫:“老公。”他拍拍臀rou以示回应,又腾出一只手用力拽下自己的三角裤。 整根yinjing终于没了束缚,一下弹出来,长枪直棍被夹在两腿间,冠状头摩擦着丝滑的睡裙。yin水顺着道口,沿着自己直立的巨物下滑,陆宛亭的腿心都能勾勒出突起的血管,一张一合的yinchun有一下没一下地试探着、玩弄着小向阳舟。陆宛亭要顶不住了,用手推了推他:“不要了,太硬了。” 向阳舟很会抓重点,自动忽略前半句,答道:“想你想的。”然后抽出一只手勾过安全套盒,毫无章法地撕开,说:“来,老婆,松开一点点,先戴上套套。” 他忙活着,寻思陆宛亭怎么不吱声,便抬眼看了眼自己媳妇,嚯,小家伙眼睛又死死闭着,还仰着头生怕瞅一眼。羞成这样也没真正推开拒绝自己,他好生欢喜,厮磨她的侧颈:“老婆好乖。”套套拿出来充好气,堆在yinjing顶端,手向下一捋一顺,罩住了。他搓了搓叠在自己大腿上的白rou,说:“好了,亲一下,摸摸波波好不好?” 陆宛亭这下彻底懂了。向阳舟的“好不好”只是象征性的一句话,像是通知公告,说完就办,就像自己说“不要”但一直没有拒绝他转身走人一样。 她羞,她怂,一面是因为自己还没真正做好做男女之事的心理准备,另一面是因为眼前这人儿尽会露骨撩拨,又粘人。 但她一直都很清楚,性是人体很正常的生理需求,她有心爱的人,又不谈柏拉图式的爱情,总有一天会和他zuoai,会在此欢yin沉浮,只是她在犹豫,在磨蹭。而向阳舟向来疼她、尊重她,只要她没点头说好,他就不忍心强来,事情因此一拖再拖。 向阳舟的舌头滑进口腔,横扫,遍地留情,又绕上她的,水声蔓延开来。她下意识地小幅度扭腰,像是索取,又像是求饶。向阳舟把她箍地更紧,像是要把她镶进自己身子里融为一体。腿间的yinjing肿胀了一圈,爱液滋滋向外,沿着那巨物的充起的血管游走。 感觉快到了。 向阳舟一手在后撩起裙摆,揉了几把臀rou,就顺着股缝摸索,终于找到那汪挂念甚久的泉口。指腹绕着大yinchun,一圈又一圈。陆宛亭遭不住,流出几声呻吟,又怕被发现似的,立马闭上嘴。可身体毕竟诚实,小腹进一步顶向他,压着下面的手。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从背挪到胸前,盖上右边rufang,隔着衣料揉捏。不大,一只手握住还有些许空隙。他收紧五指,rou就在掌心里挤着,松开,就在摇曳。顶着掌心的rutou更硬了,随着他的动作刮着他手上的纹路。 上边被刮,下边刮。向阳舟磨、揉着阴蒂,他突然加快动作。神经末梢一下就将快感由下至上传来,把陆宛亭包住,托着她跪直,抖了个大颤,水更多了,噗呲噗呲溢出来。她吊着气,呻吟:“噢,噢。”挠向阳舟的背。 见状,向阳舟心一狠,就把一根手指往yindao里推进。刚刚进去就迅速被温热的内壁裹住,湿润又滑腻。眼前人一下子气就要顺不过来,吸一次气就软绵又急促地“噢”一声,痴痴地喊:“老公。向阳舟。”一喘一吟,唤得他的尿道口在薄膜掩护下,分泌着体液。 向阳舟凑近陆宛亭,唇贴着她脖颈上的大动脉,那儿正迅速有力地跳着。“在呢。再等一下下,马上就好,宝宝。”他压着声音盅惑,“老婆你夹得太紧了,要松一点,不然会疼的。”说罢,又轻轻用中指沾了把爱液,和刚好抽出的食指并在一起,塞了进去。 身上的人止不住颤栗。他动了起来,手一进一出,每一次推进都是更深的进入。他勾着指尖,用指节骨搜刮内壁。大拇指指腹绕圈,到了阴蒂时,又一次比一次快地摩擦。 没几下,陆宛亭就忽然用力抠着他肩膀,下身痉挛,又开始喊,音调更高:“不要了,不要了。”话音刚落,花洒开了,温水泻出,喷在他的胯下,溽湿了裙摆、被单。 他抬眼注视着,看着她头像失去支点,后仰,晃着,眉心蹙着,嘴巴半张,堵不住的唾液爬出嘴角。半隐半现的rufang随着急切的呼吸上提又下沉,他知道是时候了。 六年多了,他终于等来了这一刻,在他把她娶回家之后。一直不敢卯足马力试探,怕控制不好自己,把这正不断探头冒出洞口的小地鼠一下就吓得缩回去,久久不愿再出来。 他抽出手,拉出丝儿,扯远了,黏液就被迫断开,都弹回他手上。他一手托起她的臀,然后向前探去,撑开口子。另一只手撸了把自己快撑爆的yinjing,抓住,顶胯,往那秘密基地送去。 才刚进去一指节的长度,就迅速被yindao内壁吸附。刚刚潮吹过的yindao一缩一放都分外夸张,带着他的yinjing往前深入。他拿开手,双手扶着软了的小蛮腰,慢慢往下按,然后抬头,沙哑地说:“宝宝,看我,宝宝。” 陆宛亭闻言垂着眼,垂下的发丝扫着他的肩,上翘的睫毛已经挂上泪珠,瘪着嘴:“你欺负我。”“那等会儿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向阳舟说。 他捏着陆宛亭的腰往下沉,紧致的yindao束着他的yinjing。道口像个环,把它扎实,严丝无缝却又有水不断挤着、抢着出来。初尝滋味,他爽得头皮发麻,垂在床边的小腿交叉锁住,他掐着那把腰完完全全坐到底,想要陆宛亭把他吃进去,让他沉溺。他问:“痛不痛?” 陆宛亭没应声,过了会儿俯下身子,嘴巴轻轻点了点他的唇,然后就停在那儿,红肿的涨了血水的唇像凝胶已久但保存妥善的果冻。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滑落,向阳舟凑过去舔,手摸到背边蹂躏边上下按,让他们俩的结合处更贴合。接着缓缓松开、抬高,又放下,一次又一次。“噢,噢,嗯,不要了,老公,痛。”陆宛亭抓着他的后颈,胡乱地低吟。 少妇的rufang在向阳舟眼前不知羞耻地晃,rutou时不时扫过他的唇。他把头往里一埋,贪婪无比,像一口吃掉甜筒一样吮,企图把整个都塞进嘴里。末了,舌尖抵着乳孔往下按,以它为中心顺时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