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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霆听出皇后的画外音,左不过是戏弄了她一句,转而就又戏弄回了自个身上,果真是比那猫儿还娇气。 “娘子还有闲心与为夫讨伐,看来是为夫不够努力,是为夫的不是。” ------ 一更,晚上还有,先让男主快乐几章 替嫁10.子息 沈云霆捏着蜜乳,炙热的胸膛紧贴着皇后的娇躯,提着她的翘臀,胯下的肿胀毫不怜香惜玉。布满潮红的面颊扳至一侧,猛烈细密地吻从额、眉眼、俏鼻,一一淌过。吮吸着皇后的唇瓣,呼吸交缠,津液在唇齿内不知换了几糟,分不清哪根银丝是谁的。 “唔……不,不要了……” 那性器霸道强硬的在她xuerou里捣弄,最深处的潮尖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太深了。 又胀又深,也不知自己那紧窄的xuerou是如何吃得下。 沈云霆今日的兴致着实让她吃不消,情欲在她四肢百骸里缠咬,她被压在软塌上,殷红乳尖蹭着上好的绸缎,被男人欺凌的乳首又挺又痛。泥泞的身下,白沫四溅,xuerou承着他毛头小子般的莽撞,整个人都把控在他手里。 欢愉是他,贪婪是他,无尽地狱亦是他。 “乖娇娇,且受着,夫妻敦伦是乐事,为夫这便让娇娇得趣。” 他的吻烫灼在她的脊背上,星星之火燎起了无穷yuhuo。一波一波的浪尖儿抵在心口,无处宣泄,只晓得在五脏六腑里撺游。皇后如岸上的一尾鱼,大口呼吸着空气中残留的水汽,酥麻痒意掠夺着她的神魂。 那尾鱼儿,猛然抖着娇躯,滚滚琼浆玉露浇灌上性器,沈云霆贪得无厌的索求,直把人撞得摇头晃乳,破碎呻吟。沈云霆掐着她的纤腰,沉下腰腹,一阵疾送缓出,在湿热紧致的xuerou内大肆鞭挞,挺翘性器次次捣过敏感软rou,搅乱内里春水,惹得娇躯在掌下痉挛不已,百数十下后,硬挺闯入深处,射进花心,春水与阳精交缠在一处。皇后虚软无力趴在软塌上,疲软的阳物堵在花xue口,不让阳精外泄。 她受着那些龙子龙孙,葵水依然到了日子便来。 “娘子在想甚?” 沈云霆捞起她汗津津的身子,拂过鬓角沾湿的发丝,吻上她的面颊。素来深不可测的眸子里,明晃晃扬着餍足,欢愉浮于表面。 “夫君,妾想为您生个小皇子。”皇后双手虚虚搭在自己腹部上,垂首盈着温情,半倚靠着沈云霆。嫁人生子是女子自古便遵循的女德,皇后自认是清流世家养出的深闺小姐,为心上人,为尊贵的帝皇开枝散叶刻不容缓。 沈云霆闻言怔愣,抚着秀发的大掌一顿,眸底千般思绪换了遍,薄唇吮上皇后的耳垂,另一只手覆上皇后交叉的藕臂,抱着她颠倒了位置,言辞透着风流子的散漫:“那娇娇便为朕再生个小娇娇。” 堵在花xue内的疲软性器抬了头,硬挺肿胀,撑着紧致xiaoxue,青筋脉络都被深深刻在xuerou里。沈云霆压着皇后,又是一阵翻云覆雨。春色扰的殿外洒扫的哑婢,纷纷红着脸垂首。 他从三千大梦里醒转,京城的浮华与他无关,皇后的柔情蜜意是他一手铸就的假象。他胯下顶弄的自始至终是沈昌平,是前朝千娇万宠的小公主,亦是他恨不得啖其rou饮其血的妖妇之女。 他怎会让沈昌平诞下他的长子,cao弄囚禁不过是戏耍凌辱,他这样的人就算有真心,也不会给了沈昌平。 避子药掺杂在温补的药膳里,每日一碗,皇后无甚察觉。 沈昌平在他身下沉迷,意乱情迷时的娇软吟哦,在他心底深埋的暴虐上涂添几分趣味。他碾着沈昌平的软rou,在滔天富贵滋养出的冰肌玉骨上,刻下自己的印记。前朝高高在上的公主,也不过是他掌中的玩物。 被他锁在椒房殿的金屋内,肆意玩弄。 融融春色,心思各异。 ———————— 加更章奉上,顶锅盖逃跑,昨晚有梦到小可爱义愤填膺在评论区说我小辣鸡嘤嘤嘤 是沈云霆下贱,骂他嗷! 下次加更400收和200珠同时达到,我觉得应该不会很快,毕竟我真的是小辣鸡。 替嫁11.赔礼 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小贩吆喝,孩童嬉戏打闹,市集里的嬉笑怒骂,不绝于耳。 街道鼎沸的喧哗声无处不彰显着京城的纸醉金迷。 茶香茗茗,沁人心脾,说书人一个惊木,且道下回分解,底下众人方醒,回味其中不愿抽身,骂腌臜泼猴骂痴人说梦骂世道不公皆有。皇后饮下最后一口茶,无奈摇了摇头,今日的戏份她还未听过瘾。然而下一场说书又太过遥远,沈云霆不久就会下了早朝同她一块进膳,她得抓紧时间偷偷溜回宫中,不让人抓包了去,所以只得先行离开。 “昌平?”低头逃窜的小身影猛然撞上一面rou墙,头顶倏地拦下一片阴影,温润如玉的贵公子清润眉眼微诧。 皇后小声致歉,抬眸视线对上那人。 “殿下?竟当真是您!”贵公子惊喜,双手难掩激动的虚搭着她的肩又想起什么似的迅速放下,后退一小步含着歉意的羞笑。 “你是?今日见到本宫之事切不可说与陛下听,不然......不然本宫就治了你的罪,对,治你的罪!” 既然唤了声殿下,那这人显然是认识自己的,想必是当值的高官显贵,皇后面露羞赧,玲珑心思慌忙转了几道弯,学了那话本里的作派,撑着跋扈的表象,对那人斥责道。 “殿下?您不记得臣了吗?” “后宫不该摄政,本宫又何须识得你?” 皇后蹙眉,留给她回椒房殿的时间所剩无几,这人又挡着她的去路,莫非是有求于自己?若是这人为了一己私利而上达天听,让沈云霆知晓她偷跑出宫,那可如何是好? “殿下当真忘了臣?” “你这人好生奇怪的很,让开,莫拦了本宫的路。” 温润公子瞧她那神情不似作假,巴掌大的小脸浮着恼意,浑不似记忆里含羞带怯的小女儿样。又念及府中缠绵病榻的父亲,整日以泪掩面的母亲,那些个惊天霹雳的消息原来是真的。他的嫡亲meimei远嫁了他国,他原先定有婚约的公主殿下被帝皇狸猫换太子留在了宫中。 “昌平,我是宋钧孺,你的子安哥哥。”宋子安唇带苦笑,柔声道了一遍自己的名姓。 “昌平?宋钧孺?本宫是皇后,并非和亲的昌平公主。” 皇后愈发不解,瞥眼那人不似作伪的伤神,脑中陡然闪过沈云霆床笫之欢时唤的那声昌平。 “皇后?!沈昌平!你是澧朝的昌平公主,陛下是你的皇兄,你怎能是皇后!”宋子安骤然擒着她的双肩,俊秀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