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x长义 手入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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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入play,干性高潮有? 无车但胜似有车,小情侣的情趣罢了() 但其实真正的接触只有抱抱x 在尝试论坛特殊玩法的审审x被陌生快感逼到哭出来的长义 一句话审药研提及 ———————————— “长义,”审神者拉开门,将刚刚手入完毕,已经恢复精神的今剑送出来,对着坐在走廊的银发打刀笑了一下,“进来吧。” “呼……”山姥切长义整理了一下披风,扯了扯领口,让自己不显得过于狼狈,这才走进手入室。 今天的出阵运气不好,大家都受了很严重的伤,尤其是药研,那振责任心强的极化短刀总会习惯性去保护所有人,差一点就碎掉了审神者赠予的御守,不过还好小夜左文字及时赶到,避免了最坏的情况。与重伤的刀剑比起来,中伤的山姥切长义最后一个治疗,倒也并不算奇怪。 第一个进入手入室的药研治疗时间比往常延长了一段时间,等到审神者说手入结束,药研也没有出来,而是一期一振把人抱回了房间。按照平常的情况,药研是怎么也不可能让一期抱他的,但长义隐约注意到,药研那个时候的眼眶是红的。 或许是被审神者训斥了,不过在外面等待的时候并没有听见太多声音,两人没有发生争执。 长义将本体抽出刀鞘,摆放在审神者面前的刀架上。女孩正在更换打粉棒,又重新拿来一叠奉书纸,与那些工具一齐摆放在手边。审神者今日的发型与平常有所不同,今日的近侍是加州清光,可能是他帮忙弄的吧。长义思维放空,与往常一样,坐在手入室角落的坐垫,注视着她的动作。 还是想象不出来审神者生气的模样。 长义来到这座本丸已经很久了,直到现在也经常担任近侍,与女孩有过一些超越界限的亲密接触,他很熟悉审神者。可就算是他,也没见过这位审神者大人真正动怒去教训谁的模样,她看上去对很多事情都不介意,总是习惯性地包容接受,或者说忽略,怎么也不像是能把药研训斥到哭泣的类型。 “今天的手入会和以往的不太一样,”审神者拆解完长义的本体,语气温和,没有第一时间去进行手入,而是指了指自己身边,“去柜子里拿一床被褥出来,躺在这里。” “与之前不同的手入……吗?”长义虽然觉得奇怪,但没有提出质疑,审神者一旦产生什么特别的想法,就很难再放弃了,银发打刀轻笑一声,“好吧,反正也没什么影响。” “放心,不会疼的,”审神者像是安抚一样,特地提醒了一句,“有奇怪的感觉,记得告诉我。” 普通的手入,是审神者用灵力一点一点修补刀剑。灵力会链接本体与人身,给人一种泡在温泉中的放松与舒适感,等到本体重新恢复光泽,身体上的伤口也会消失不见。如果是大太刀这种修复时间更长的刀剑,往往会选择稍微睡一会儿,来消磨漫长的时间,手入室里的被褥也正是为此而准备的。 往常都是审神者在他身边睡觉的……像这样调转位置,还是第一次。长义将被褥铺好,解开自己的披肩,躺在审神者身侧。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看见女孩的面庞。不需要话语,审神者就已经知道他准备好了,于是,长义感受到属于审神者的灵力注入到了刀剑本体。 这份灵力比往常的手入更多,而灵力的使用量直接关系到刀剑本体与人形之间的联系。 丁子油倒上刀刃,她在轻轻擦拭刀剑,动作比往常更为缓慢。灵力像是温柔的手,包裹住本体,也包裹住了长义。的确与以往不同……奇异的,难以言说的热度升腾起来,让长义下意识地屏息。银发的打刀并没有面对这种感触的经验,少见的无措让长义不得不放弃了平躺的姿势,改为侧卧,背对着审神者,防止她看见自己失态的模样。 “长义,感觉怎么样?”审神者的声音传来。 “唔……”长义控制着自己的声线,让它别再颤抖,“还可以……有点热。” “嗯,这是正常的……热的话可以脱几件衣服,”女孩回答的声音在长义听起来轻飘飘的,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那,我就继续啦。” 一开始最明显的感触的确只有热,除此之外似乎也和之前的手入没有太大区别。只是,审神者每次接触刀剑本体的同时,长义都会不自主地颤抖,但他没能注意到,毕竟以他的角度看不见审神者的动作。如果说之前是泡在温泉中的闲适与放松,现在的手入更像是第一次被人按摩一样的无法适从。 仿佛被抚摸了全身,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升温,汗液打湿了额前的发丝,那些热度越来越诡异了……审神者给出的脱衣服的建议并不实用,起码在这种时不时被刺激一下的状态,长义是没有自己脱衣服的力气的。 颤抖的频率比之前更加频繁,银发打刀不自主地蜷缩起来,原本放在旁边的披风也被他拿过来,团成一团抱在怀里。他将彻底红透的脸埋到披风中,不合时宜的欲望让他本能地夹紧双腿。 “长义,现在呢?”审神者在问。 “……嗯。”没有意义的回答,闷闷的声响,从审神者身侧传来。只是一个简单的语气词,却已经是长义所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了。审神者说了什么吗?不知道,听不清楚,或者说无法思考那句话的含义。 明明是在熟悉的手入室,在自己的审神者的身边,长义却毫无安全感可言,尽可能地选择保护自己的姿势,减小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面积。审神者无暇关注长义的状态,只是专心致志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不过,因为长久没有听见身边人进一步的反馈,她理所当然地把这句“嗯”当成了默认,加大了灵力的输入量。 似乎加的比那些审神者说的更多?女孩挑眉,但并不在意。过多的灵力应该也不是坏事吧,而且长义不舒服也一定会告诉她的。 在这件事上,审神者的预估完全错误了。过多的灵力带来的并非更好的体验,而是极端的、可以让刀剑失去神智的濒死感。保有理智的山姥切长义当然可以告诉审神者自己的不适,可一振已经陷入混乱状态、身边所能抓住的唯一的浮木就是审神者的山姥切长义却没有办法。并不是不愿意,而是根本做不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要是将一开始的刺激比作海边翻涌的浪花,不断拍打着人的小腿,那么现在的感触就像是毫不讲理的巨浪,瞬间就可以吞噬掉一切。大脑空白,思考停止,他忘记了自己是在被手入,只觉得好乱、无法呼吸,几乎要死去——生理性的泪水流出,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的山姥切长义能求助的,就只有身边的审神者,即便,带给他这份体验的同样也是那个女孩。 “哈、呜——” 轻微的闷哼泄出,又被他强行按捺住,不能再继续,根本承受不住,好奇怪、陌生的快感要把人逼疯了……浑身都是汗液带来的黏腻感,好困难,只是动一下都好困难,说不出话,如果张嘴的话绝对会叫出声,这是什么……停下来…… “怎么了?”感受到身后的衣摆被人扯住,审神者暂时中止了动作,擦干手上的油,才回过头,“长义……?” 湛蓝的双眸满含着泪水,脸上也都是泪痕,银发已经彻底被汗液浸透,发丝黏在脸上,带来不适。山姥切长义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翻过身,抬手扯住审神者的衣摆,他成功使得审神者停止了动作,却也无可避免地让审神者看到了绝对不想被发现的模样。 “……停下,”他声音哽咽,攥紧审神者的衣摆,无助地请求,“别、别再继续了……” “怎么也哭了……?”审神者眨眨眼,拿过旁边干净的毛巾,“我以为打刀的承受能力应该能比短刀更强……唔,还是太多了吗……” 好不容易获得的喘息时间让长义稍微放松了一点身体,那些残存的快意依然没有完全褪去,不过至少可以让他摆脱自己要碎刀的错觉。审神者将他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开,长义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被审神者扶住了后脑。 “别乱动。”女孩皱起眉。 命令的语气让长义僵住了动作。女孩细致地擦去他脸上的汗液与泪痕,又擦了擦他的头发,最后像是安抚小短刀一样,摸摸长义的头。 “手入还没结束,接下来我不会用那么多的灵力……稍微坚持一下,好不好?”看似商量的语气,却完全没有给他商量的余地,审神者似乎还对他有所不满,“长义,有不适就告诉我……不过应该不会太难受的啊?药研都说了只是很舒服,舒服过头了才会……” 已经听不见了,注意力无法集中。看似消散的快意再度凝聚,在刚刚的刺激之下,身体的敏感度已经升高到了极致。她确实是缓慢地注入适当的灵力,仅仅是比普通手入多一点点的水准……可即便如此,带给长义的刺激也依旧太过分了。 女孩按部就班地做完了剩下的手入步骤,打粉棒在刀身上轻轻敲打,而后是擦拭,最后是刀鞘的保养,等到一切完毕,原本伤痕累累的山姥切长义再度回到最初的模样,优雅而美丽,同时也带有武器的危险性,反射着凛冽的寒光。 女孩组装好刀剑,将长义的本体放置在刀架上,而后不紧不慢地收拾着周围的工具,等到一切整理完毕,才把注意力放到用披肩盖住脸,完全不愿意见人,神似另一振山姥切的长义身上。 “好了,已经结束啦,”审神者转过身,试探性掀开对方的披肩,迫使银发打刀露出泛红的眼圈,“长义,想休息一会儿还是先去洗澡?” “……没有力气,”长义闭上眼睛,任由女孩扯掉他无用的遮掩,“你是……在哪里学的这种手入……” “嘛,刀剑论坛总会有一些有趣的东西,上次看到了就记下来了……可能是我的技术还不够好吧,其他审神者都说家里的刀剑很喜欢啊……” “算了……”长义努力坐起身,主动抱住抱住审神者,把脸埋在她的肩窝,“药研也是因为你这样做,才……” “是噢,”审神者拍拍长义的脊背,“不过他也和你差不多,问着问着就不说话了,到最后流着眼泪问我这是不是什么惩罚……怎么可能啊,我又不会惩罚你们。” 其实和惩罚也没什么区别…… 银发打刀自动忽略了,自己到最后阶段其实已经沉溺进去,开始享受这份特殊手入,甚至还悄悄去蹭床单的事实。 “还是去洗澡吧……”审神者小声念着,推了推不愿意松手的打刀,“长义身上黏黏的,不舒服。” “这不是你造成的吗……?” “那我帮你洗吧?” “……这就没有必要了。” —————————————— 其实最后还是审审帮忙洗澡了,指坐在浴缸旁边给递点洗发水沐浴露,顺便帮让洗了洗头发(没去公共淋浴间,而是用了审神者房间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