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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爱

    (4).

    正前方两具半裸的躯体正在互相缠绕,女人的皮肤如白瓷,在猛兽的进攻下留下暧昧的玫瑰色痕迹。电影昏暗的柔光下,我们窥视荧幕里上演的情潮,总觉得揣揣不安。

    我回忆某个夏天,我翻到的一本色情小说女主角就是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画面前,被陌生男人夺取了处子的一切,她娇嗔躲避,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坠入情网。

    我是否也期待着这种强制释放天性的戏码呢。

    一种触感从我指间蔓延而上,揣揣不安终于落地。我一偏头就能看见他的目光,笔直地不加掩饰地带着渴求的目的向我袭来,在这样的目光里我只沉思了一小会,就向他提出了十分不可理喻的要求。

    “我可以吻你吗。”这是肯定句。

    我懒得去分析他眼中闪过的其他情绪,在得到许可的那一瞬间,我的手就已经抚上他的脖颈吻了下去。而他顺势搂住我的腰,并迎接了这个无礼但蓄谋已久的亲吻。

    5.

    水汽蒸腾之中氤氲的暧昧因子一齐爆发,神志不清之下我们已然一丝不挂。他的发梢湿润,水珠断线般下落滑进我们的胸膛之间,我的乳尖感受到赤裸的男色酮体,久违的羞耻心从下体升腾而起爬上耳根。少女脸色潮红,他看着我的眼神温柔、失神,仿佛充满了巨大的爱意,诱导着我说“这就是爱,我爱你。我爱你。”

    “等等…”

    回应我的是铺天盖地的拥吻,他舌尖撬开齿贝入侵,细腻舔舐着配偶的每一颗牙齿,我最酸涩的象征着复仇的智齿也在他的唾液中融化。亲密接触简直令我们神魂颠倒,最原始的交融就是如此肮脏不堪。

    他已经爱抚过我身上的每一处。现在,他一只手在我脖颈间游走、反复逗留,他突如其来地凶狠地掐住我的命脉将我抵在已经潮湿的墙壁上,而我不得不因为这些动作下跪。

    此刻他那种禽兽的本性一览无遗,居高临下的高度势差一定使得他内心很有优越感。他坐下,在浴缸的边缘,再次掐上我的脖颈轻松地迫使我抬头仰望他,我的姿势像极了一只匍匐的小狗,巨大可恶的男根就抵在我的脸上,散发着咸腥的肮脏气味。 他捏开我的下颚,我便自然地张嘴伸出舌头舔上他的器物,一切都在顺其自然中发生。

    “真乖。”他亲昵地抚摸我的脑袋和脸颊,欣赏我谄媚的表演。

    那种色情的味道就在我的口腔里迸射,他不敢暴露过多,但是现已泄露的控制欲足以让我沉溺。

    “好吃吗,乖狗狗?”他神情戏谑,让我明白此时此刻我只是一个玩具。

    “怎么不说话,嗯?”那只在我脑袋上安抚我的大手毫无预兆地发力,将男根顶到我的喉管深处,呛的我双眼发红。

    我流下了丧心病狂的眼泪。于是,他终于放过我的嘴吐出他的男根,让我趴在他腿间喘息。

    “疼不疼。”语气平淡。

    羞耻心不许我回答。

    他看着我沉默不语的样子,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提起来坐在他大腿上。rouxue早已泛滥成灾的秘密被发觉,他亲我,掐住我的腰禁锢在他怀中;他咬我的耳垂,耳边呢喃如魔鬼低语:“你好色。”;另一只手掰开我的双腿,那物件便趁势滑进我两腿之间。我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后背抵在他的胸前,下体处roubang与xiaoxue紧密贴合,我分泌出的爱液混合沐浴的水流使这条道路畅通无阻,但他却依然在坚持不懈地挑拨,他时而揉捏我的rufang,时而在玩弄我的阴蒂;他的roubang卡在rou缝之中前后推进;他的耳语不停。

    啮齿人类艰难地挺过了发情期。

    6.

    简直荒唐、荒谬、可笑、yin乱至极。

    昨天夜里,我和这个男人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此刻,他赤裸着上身坐在离我有点远的地方抽烟,烟草焚化产生的分子颗粒纠缠在他周围。

    光影透过窗帘的缝隙撒进来,在混沌又模糊的早间,我好像看见了哪个在江岸边行色匆匆的陌生人。

    “过来吃早饭,不然就喂给你其他东西。”他的声音嘶哑了很多。

    几个小时前,他一只手抓住我的后脖颈,一只手抬起我的左腿,在浴室硕大的镜子使我看他如何羞辱我的身体。

    他的roubang顶的我宫口发酸。

    “求你…”我发出难以启齿的嘤咛声。

    “你就是这样求人的吗,贱狗。”他加快速度,撞得更加不管不住,我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几乎要缴械投降。

    “求你了…主人…”

    “不会的,怎么会被cao坏呢,我的小母狗明明就很喜欢,不是吗?我保证离开你的身体后你会可怜巴巴地摇着尾巴求我给你更多呢,对吗?”

    我已经快要被他麻痹了,我只觉得在他高超的zuoai技巧下我毫无招架之力,任由事件向他可控的方向发展,使得一晚上不得安宁,yin秽不堪。

    实则,我爱死了他使用我时不屑一顾的嚣张态度。他强势的言语令人腿脚发软。

    我要把这可怜的自尊心任由他碾碎。

    7.

    他像只吸血鬼。

    指腹划过我的凹陷入肌肤的气管,抬高我的头颅,使我受刑般仰视他,至此,他落下一个吻。

    呼吸纠缠间,他的怒气来势汹汹,我看见他喉结上下翻滚,与此同时牵扯出的是我的软舌。他掰开我的下颚,离开我双唇时拉扯出一条细长的银丝,取而代之的两根手指施虐般在口腔里抠夹住我的舌向外,我的口舌被迫在空气中干涸。

    他站在沙发后,我坐在沙发上。

    就用这个颠倒错位的姿态,他问我:“这不是长了舌头,怎么不回我话。”语气十分嚣张。

    我瞪他,体液不可控制的从嘴角滑下,满脸狼狈在他看来不过是助兴剂。

    “刚刚叫了你那么多声,嗯?明明总是犯贱,却装得那么腼腆。”

    他终于肯放过我,绕过沙发走到我旁边把我抱到他腿上去,双手摸进了衣服下摆。

    “我错了。”我为自己刻意忽视他而假意道歉,尽量表现的十分愧疚可怜。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