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紫箫入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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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胭脂的伺候后下沐浴更衣,准备歇息。擦过润肤保养的香膏花露,你正欲起身就从镜中看到不请自来的某人。 【傅清绝】“今夜大伴不在府中,琳娘可否收留我一晚?” 他腆着脸皮从背后将你抱住,并可怜兮兮地将自己埋入你的颈窝,嗅闻着沐浴后的膏脂气味,隔着发丝轻轻吻住你的肩。 【沐琳】“你方才、方才已经弄、弄过了——!” 【傅清绝】“一回怎能吃饱?军中伙房发馒头还知晓要成双成对——唔!” 你愤恨地扭过身子,抬手捂住他的嘴:这老混账口中馒头定然不是什么好的意思,只怕是回头能蹦出来更羞人的词! 【沐琳】(小声)“今儿真不行了,刚才我上了药的。” 【傅清绝】“肿了?” 【沐琳】“嗯,有点不舒服,洗的时候就觉着有些不舒服。” 【傅清绝】“怪我,没怎么顾着前头的戏——(抓住即将捂嘴的手)我不说就是了。” 【傅清绝】(贴过来)“夫人,能否助我纾解一二?” 【沐琳】“你要怎样?”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你的眼眸与嘴唇,好似在等待你的回答。 【沐琳】(摇头)“你那弄得我手腕次日疼了一天,寻了贴膏药贴了小半日才舒缓。” 【沐琳】“梓晴问我是怎么伤着得我都没敢实说。” 【傅清绝】(捧起你手亲了亲)“夫人大度。” 【沐琳】“所以,您还是自个儿弄吧。” 你正想着转过身子,却被他一把拦住,并且又一次凑近你的耳旁,说了句“可以换种法子”。 【沐琳】“什么法子?” 【傅清绝】“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拜书房话本子所赐,你当即便听懂了他话中意,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那期盼的眼神,半晌不知要作何答复。 【傅清绝】(凑近)“不强求你,不愿的话,我自己去想法子。” 【沐琳】“……你沐浴过了吗?” 【傅清绝】“洗过了,你若是不放心,我再去躺浴房便是。” 他洗的很快,归来时身上带着与你相同的味道,想必方才用了与你相同的皂角香膏。新换的寝衣被他歪歪扭扭地系在身上,更有沐浴后的水珠自锁骨处向下游走。 你撇嘴从他手中夺过手巾,缓缓擦拭他带着水气的身子。他腰间系带的结仿佛就是个摆设,方碰着一端就开了。 他的性器挂着水珠拉耸着脑袋微微在腰腹处的扎手丛林内,在你害羞又好奇的注视下似乎有着抬头的架势。 傅清绝很爱干净,连同的他的性器都是干净的绛红,好似炖烂的肘子,绛色皮里裹着嫩红的rou,只是你有些难以下口。 你蹙眉纠结了半晌才慢慢伸手去扶住那依然翘得老高的浊物,回忆着上次打手铳时这老混账教得姿势撸弄起来。 仅是撸弄两下,那阳物便变得火热硬邦,熟悉的枪棒触感烧得你脸颊通红,更别提那小孔处已然渗出点点清液,他着实入了动情之态。 【傅清绝】“琳娘……” 他往日里沉稳的声音俨然变了音调,微哑中沾染上了迫不及待的欲色。 傅清绝轻喘着抬手顺了顺你脑后的发丝,连带着朝你拱了拱腰,将自己的孽障朝你的唇边凑得更近,诱着你来品鉴。 【傅清绝】(扶住)“我、我不会……你要是不舒服就喊停……” 他敷衍地嗯声答应,口哄劝着“亲亲他”,并将劲腰挺得愈发靠近,几欲使得那物贴在你的唇面。你垂下眼帘不敢再看,颤抖着张开香唇吻上那亮晶晶的小孔,鬼使神差地吸了一口——浅浅的腥意掩盖在干荷的清香下沾染在了味蕾,还算勉强能接受的味道。 【傅清绝】“嘶——啊嗯——” 傅清绝的声音整个都变了调,听着就像那被撸舒服肚皮的公猫,彻底放弃挣扎般仍人蹂躏。 适应了味道后,你才收拢起贝齿的防线,探出舌去将阳物缓缓地搬运至口中,只是他有些太大了,跟个煮熟的鸡蛋样。你实在难以囫囵吞咽样将其吃进嘴中,只得用舌头抵在马眼处将其推了出去。 【傅清绝】“嗯?” 【沐琳】“我含不住,太大了。” 【傅清绝】“没事,慢些吃——只要别停下,你想怎么弄都行。” 他急切地又将自己的阳物抵在你的唇上,来回剐蹭着想要闯进去。你偏过头,微微避开并抬手拢住孽障的前端,只留出方才含过的位置。 你沉默着抿唇,双手一前一后得糊弄着精神倍增的大头兵,而心里则默默给自己鼓着劲。 手中阳物的前精溢出的愈发多了,将整个guitou浸润的亮晶晶的,像极了糖葫芦串外包裹着的蜜糖。你暗啐了下自己满脑子都是零嘴吃食,可又觉着能够学着吃零嘴的法子含弄他也未尝不可。 思及此,你再度探出舌尖,舔了一口这rou葫芦串自产的清液外衣,随即又将前端的那颗rou山楂吃入嘴中。 这次你学乖了,不再急急地将朝里吞咽,反而是将其搁浅在城池前端,浸泡在护城河里,放出香舌做检阅猎犬,绕着其缓缓打转。检阅搜身完毕才慢慢地多放行一些,进而搜查着下一段路程。 【傅清绝】“嗯呢——哈啊——嗯、嗯——啊嗯——” 他喘得烧人耳朵,勾得你悄咪咪睁开眼,想要瞧瞧自己费心伺候下他的模样。一抬眼便撞入他的炽热明亮的眸中,里面满是你不合时宜的乖巧模样。 你羞恼地急忙闭上眼眸,转而将那物略略吞咽了一点,而这一点便到了你的极限。 无奈之下,你只得再度吐出来,张开眼眸就见那惊人的大半截rou身都被你吮弄得透亮,与遗留在外的绛色成了明显的对比。 你看才瞧了一眼便被傅清绝轻轻摁着脑袋,喂了进去。尚未轮到你的舌开工干活,他自个儿反倒是慢慢地抽动了起来,起初还是顾忌着你能否适应,渐渐地便加快了律动。 【傅清绝】“含住,我快好了。” 语落后,没几下功夫,腥中带涩的温热阳液便溢满了你的唇间。 “纱帐香飘兰麝,娥眉惯把箫吹。不竹不丝不石,箫音别自唔咿。流苏瑟瑟碧纱垂,辨不出宫商角征。一点樱桃欲绽,纤纤十指频移。深吞添吐两情痴,禁不住魂飞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