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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晚饭,桌上的饭菜凉了,时间过了7:00。往常,都是不用她等多久,男人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但今天,他却还没有出现。 是公事耽误了吧? 既然他不来,她也就不等了,重新把饭菜加热,姜姝一个人坐了吃。正吃着,电话进来了。 非常意外的一个人:锦烨 “一个人吗?” 这人给他她电话,姜姝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而且问她一个人吗?好像料到她这边的情况一样,“有事就说,没事我就挂了。”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要跟我?” 姜姝更加莫名其妙了,“那我也最后一次告诉你,不跟。” “夏禾苗,你行。” 被锦烨气急败坏掐了电话,姜姝反而胃口很好,吃完饭,时间已经过了八点。但锦从还是没有出现。 姜姝想到锦烨的那通电话,莫名的,姜姝就把这件事和他连在了一起。 那个小肚鸡肠的锦烨背后给她使阴招了吗? 能被他拿来使坏的,也就那次她一时没忍住和邵幼栢拍吻戏的时候深入了解了一点。这又能说明什么? 如果锦烨还拿这个说事,那真的是太没品了。 姜姝不知道的是,在拍山顶吻戏时,锦烨以他所在的视角拍下了她舌头不老实的那一幕。还另外有借位的拍摄角度拍下了她和邵幼栢搂抱在一起,贴着面的亲密照片,而这是私底下的。 保持体型是明星首要做的。姜姝用完饭就做消食活动,然后刷刷新闻,时间很快过了十点。她打了个哈欠,躺上床什么也不去想,闭目就睡。 睡梦中,似乎有只手从她的后颈摸向她的后腰,指尖微凉的触感,爬过皮肤。 姜姝从睡梦中惊醒。 只留了一盏瓦数很低的床头灯,室内光线昏暗。但足以看清眼前的景物。 男人坐在床边,手指摩挲着她的肌肤。俊美的脸庞伴藏在阴暗里,眼镜边框折射出的亮光成了细细的光缕。但眼眸却似深沉如海,又似荡漾着温柔,不见喜怒,沉沉深深,不透半点光芒。 姜姝能感觉到他全身由内而外散发的低气压。 姜姝也算历经情海波涛的人了,对男人的情绪波动不说了如指掌,也能看出个七八分。锦从现在的状态就很不对劲了。 “你干嘛来了不说话?” “夏禾苗。”他叫她名字 “嗯?” 姜姝不知道他因为什么闹情绪。所以只能以嗯的反问来回应他,等待他的下文。 迟迟不见他有下文,她心渐渐下沉。 千百种的吵架方式里,缄默沉静不语最令人难过。 她去开床头灯。 锦从没有阻止她的动作。昏暗的室内霎时明亮。 但就在姜姝想躺回去时,忽然觉得腰上一紧,整个人跌到了锦从身上。跌者无意,搂者有心。男人压在她身上,无形中将她弱化。黑眸深沉地看着她,看的江姜姝心头发紧。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的情绪如此外露。但他没有提,她就不会先问。 锦从的瞳孔里映出半裸的自己,没了被子的遮盖,肌肤在空气中顿时起了战栗。意外的显得柔弱。 以为他要对她做点什么,姜姝也这么等待着。但他就这样对望了她近两分钟之久,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从锦烨的那通电话再结合锦从现在的反应,姜姝已猜到事情十有八九与自己有关。但她在脑海中把所有可能引起他不悦的事情过了一遍。 除了那一个没忍住挑逗了一下邵幼栢的吻,再没有其他事情了。可那点小事不至于闹这样吧? “找好下家了?” 他问的话比之前锦烨的来电还要令姜姝莫名其妙,下意识的反问,“什么下家?” 锦从的手指从她精致的锁骨向下沿着乳坡爬上高峰的顶端,点在那里娇樱上,再从高坡向下坡划去,一直划到小腹,再从小腹划向姜姝穿了蕾丝内裤的三角区。 PO18前世如梦[快穿]被囚禁的小明星(39) 被囚禁的小明星(39) “这么诱人的身体。确实本钱不小。” 泥人还有三分性呢。 她睡觉睡的好好的,被他这么莫名其妙的来一出,姜姝的脾气也上来了,只是想到他的外在身份以及对她来说的身份,硬生生把脾气压了下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有什么事,还请你明讲。” “邵新松的独子。这个下家找得可以啊,难怪上次宴会,你就和他打的热乎。” 用手背撑看姜姝的蕾丝内裤,手指向两片rou唇中间的缝隙探索。 他的手法从一开始的温柔到逐渐的粗暴,柔润的rou缝被他肆意的亵玩。 姜姝心头涌起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从认识锦从到现在,她还从来没有被他这样对待过。 大概人被宠的久了,就容易变得娇气。姜姝心头委屈,眨巴着乌黑湿润的眼睛,却不让眼泪流出来。 “我不知道你怎么会以为我找了邵幼栢当下家,网上那些传我和他有cp感的网友都是说着玩儿的,你怎么当真了?” “不是我要当真,是你做的事情让我不得不当真。” 她做什么了?叔侄俩人一个比一个莫名其妙,姜姝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而这事情很可能是锦烨搞的。 这时,姜姝那撮乌黑亮丽的毛被他揪住,些微的疼痛传来。不适的皱起眉。 “这里养的油光水亮,有他的功劳吗?” 姜姝气笑了,“我和邵幼栢清清白白,你说的什么鬼话呢?” 锦从身子向下压,鼻尖几乎和她的鼻尖相碰。 “我给你的资源不够好吗?我给你的钱不够花吗?不够好,不够花就说出来,我给你更好的,给你更多的。” 声音清水似的,不带一丝感情,但姜姝在其中听出了瞧不起人的意思,或许他没有这个本意,但听在人耳朵里就很不舒服了。 她忍着气,“你能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呢?因为你说的这些,我完全莫名其妙。” 从她的蕾丝内裤里抽回手,锦从的手上只有些许的水润。显然她一点没有因为他的亵玩而动情。 “你的这里我用了那么多次也用腻了,你留着给别人用吧。” 这话听的姜姝再忍不住脾气,枕头砸过去,床头柜上的乱七八糟东西,包括水杯,全都砸向锦从,水杯里还有半杯水,浇在他的领子上,极是狼狈。 新达大总裁这种狼狈的时候估计从来没有过。姜姝却一点没觉得解气。只有一点可笑和一点无奈。 “我不知道锦烨在你面前挑拨了些什么,但我再一次审明:我和邵幼栢清清白白。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话就撂在这里了,爱咋咋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