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玉势自插,踩逼踩到失禁,抱着一同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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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意从床上爬下来,面朝着周暮坐在地上,两腿大开,自己拿着一根粗大的白玉假阳往阴xue插。 “啊唔…陛下……好胀……啊……” 周暮斜靠在床头,居高临下一般看着那可怖的阳物挤开两瓣湿淋淋的蚌rou,噗叽一声捅进了因空虚而绞紧的洞口。 钟晚意分着两条雪白的腿,用那假物件将自己yin荡又饥渴的下身插得水声四溅,一张清纯的脸也为此泛起大片羞耻的红晕。他水蓝色的薄衫被扯下了一半,剩下的也危危可及地挂在另一侧肩头,纤细白皙的胸膛上是一颗深红色的,被亵玩得高高肿起的乳果,看起来娇艳欲滴。 乳白色的暖玉在紧致湿滑的xue道抽插翻搅,将深处的粘腻yin汁一同勾带出来,在玉势与xue口的交合之处被来回挤压,然后化作一圈yin靡的白色泡沫。 交合的水声混着钟晚意难忍的细声呻吟,在空荡荡的寝房内一圈一圈地回荡。 他这口逼xue一直紧紧锁着,已经快有两个月没被陛下打开使用了,这会儿突然含了一根硕大粗长的暖玉,饥渴的rou壁贪婪地裹着吸吮,yin水没了命一样哗哗往外淌,粉嫩的yinjing已经顶在了小腹上,艰难忍耐一般地上下跳动着,即使是自己拿着玉势慢慢缓缓地抽插,也能感觉到高潮已经近在咫尺。 但男子的高潮从来都不属于自己,就是在农村,男子若在妻主不允许的情况下擅自高潮出精,是要被扒光衣服,像牲畜一样撅着屁股在地上爬,然后被带刺的硬树枝抽烂屁股和这口yinxue的。 “陛下……啊陛下……”钟晚意弯着身子捅着xue,抬起的眼眸里蒙上一层湿漉漉的雾气,声音里充斥着满满的情欲与乞求:“陛下,陛下求您让奴停了吧……晚意受不了了…求求您……” 周暮斜瞟着已经满面绯红的钟晚意,用鼻子冷哼了一声:“你这才插了几下?不好好捅一捅你这口saoxue,怎么能给我怀上王女?” 说罢她一脚踩上钟晚意的腿间,钟晚意吃痛将手抽出,周暮便直接踩上了插在xue里的玉势上。 “啊啊啊————” 陛下一脚就踏上了他的xue,那根粗长到看起来根本不可能全部吃下去的玉根瞬间被狠捅到底。脆弱的孕宫口突然被外物大力挤压,连带着深处的敏感点也一同被狠顶,钟晚意两眼一翻,直接就夹着那假阳哆嗦着喷出了水儿。 钟晚意缩起身子痉挛着,周暮被他的腿夹住了,于是又不满地往他的腿根踢了一脚:“谁让你合上腿的?” “啊呜!陛下息怒……啊唔……”周暮那一脚直接把他的大腿内侧踹青了一块,钟晚意疼得眼泪流了满脸,连前面的阳根都萎靡下来了。他伸出手死死掰着自己的两条腿,讨好一般挺起了腰,将整个下身暴露出来,直接送到周暮脚边任她蹂躏。 “噗嗤噗嗤……” 周暮继续踩他的逼,肥厚的白嫩的外阴被踩得发肿发红,xue里插的玉势也随之不停地压迫着孕宫口,整个rou壁仿佛都变成了阳物的容器,玉势毫无怜惜地顶撞在最深处,整个下身与小腹都疼痛无比,那口逼xue却又像要保护自己似的,随着周暮的踢踩一股一股涌出大量的yin水。 “啊啊啊!陛下…saoxue要被踩烂了……晚意要坏了陛下……陛下饶了奴吧…啊啊……好痛……” 钟晚意恍惚中又感觉自己要被周暮捅穿了,他掰着自己的腿,拼命地摇头,泪水从他的眼角飞溅而出。 钟晚意嗓子都哭哑了,叫声也颇为凄惨,周暮又开始嫌他吵,高高抬起脚狠踹了几下那可怜兮兮的肿逼:“你这里不是很兴奋吗?我踩一下就喷一股水,朕的脚都被你这saoxue喷湿了。” 周暮又重又狠地连踩了他三四下,那根玉势整个全都被踩进了rouxue,钟晚意流着泪胡乱尖叫,下身随着玉势的深入沿着缝隙涌出一大股暖流。 他被踩失禁了。 钟晚意被踹得直接仰面瘫倒在地上,他的两腿还是大大分开着,被踩得像发面馒头一样的外阴肿得已经彻底吞下了玉势,连最末端都无法看见,里面肿起的rou壁被阳具撑到极致,大量yin水被玉势堵在xue道里面无法排出。钟晚意并没有得到高潮,他后腰发抖,腿根痉挛,女xue上面的小尿孔还在淅淅沥沥地淌着液体,整个下身泥泞不堪,各种体液在贵重的暗纹绣花地毯上留下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啧。”周暮皱眉,唤来下人给钟晚意擦身,钟晚意被下奴搀起来,已经被cao开cao烂的xue口再也没有力气含住玉势,带着一大股guntang又滑腻的yin水砸落在地毯上,只留下一个闭合不上的,红艳艳的,圆圆的洞口。 几个贴身伺候的侍奴用帕子沾了温水为钟晚意清理下身,被踩得通红软烂的yinchun一碰到温热的帕子就疼得发抖,那翕张不断的可怜xue口还垂着几根晶莹的银丝。 周暮让人把王夫身上的污秽都清理好,然后把他抱上床压在身下xiele两发。 钟晚意被她灌了一肚子阴精,虔诚地跪在她脚边磕头谢赏。周暮随意地把锁精针和蜡烛扔给他,让他自己封住体内的雨露。 钟晚意捏住自己的贱根,将中间的马眼挤开,冰冷的银针很顺利地就插入了湿润的甬道,guntang的蜡液滴下来,鲜红的颜色几乎盖满了他整个玉茎。 下人将清洗干净的贞cao锁递上来,周暮躺在榻上,垂着眼看他将那一大一小的两个银塞插进肿胀松软的xue口,用小铁笼扣住前面被蜡液封住的yinjing,然后将整个禁锢的装置咔地一声扣死在腰侧。 钟晚意戴好贞cao锁,膝行至床头平举两手,恭敬地将钥匙递给周暮。周暮轻轻挥了一下手,马上就有下人将钥匙接过保管好。 困意袭来,周暮闭上了眼睛。钟晚意默默起身灭了身后的两盏烛火,然后轻轻跪趴在陛下的床边。 凉国男子地位极低,即使尊贵如王夫,若是没有妻主的允许,也不能和妻主在一张床上睡觉。床榻旁侧是一级加宽的矮台阶,只铺了一层薄毯,当夜侍寝的男侍就只能跪在地上,将身子趴在妻主床边的台阶上浅眠,若是夜里妻主有什么吩咐,也好方便及时起夜伺候。 现在已经临近盛夏,周暮火气旺,稍微热一点都睡不踏实。她躺了一会儿还是感觉燥热,于是翻了个身,用手拍了两下床边的矮塌,示意钟晚意上来。 钟晚意在漆黑的夜色里惊喜万分地笑了一下,暗中捏了一把自己已经跪得胀痛麻木的小腿,丝毫不敢耽搁地爬上了床榻。 他解下全身的衣服,轻轻躺在陛下的身旁,周暮闭着眼睛,一把就将他搂进怀里。 钟晚意从当年刚进亲王府的时候身子就总是冰凉的,而周暮天生肝火旺,一到夏天就很怕热,夜夜都要搂着他睡,只是当年周暮抱他一会儿,他冰凉的手脚就会变得暖和起来,可自从他那日被困在雪山,寒气入体,他彻底冻坏了身子,无论周暮后来再怎么抱他,他的身子都再没能温暖起来。 他身形小,又瘦,皮肤又冰冷,缩在床上就像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周暮每次碰他都觉得自己都要被他冻住了。他多年都没能生育,周暮对他怯弱温婉的性子日渐厌倦,每次宠幸他之后也很少再允许他上床。 周暮近期为南方旱灾之事忧愁不已,心烦意乱也就觉得身上更加燥热,她搂着冰冰凉凉的钟晚意,倒觉得十分舒适。 钟晚意紧紧贴着陛下,他的头埋在她柔软的胸膛中,陛下身上名贵的龙脑麝香混着淡淡的墨汁香,久违的熟悉的气息让他突然很想哭。 但陛下不喜欢他哭,钟晚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允许上床陪寝了,他微不可察地深呼吸着,将妻主不喜欢的泪水全都憋回去。 周暮很快就睡着了,钟晚意浑身都疼,尤其是下面的玉茎和阴xue,针扎般的刺痛和被撑开的酸软让他难以入眠。 他睁开眼睛悄悄看着他英俊又美丽的妻主的睡颜,小心地往她怀里钻了钻。 小腹的孕宫被陛下的精水灌得满满的,感觉胀胀的,冰冷的身躯似乎也被这guntang的雨露温热了些许。 今年已经快过去一半了,他的肚子还是安安静静的,就和之前那些年一样。 如果到年底还生不出女嗣,陛下是不是就会废了他王夫的身份,他是不是就再也没有机会像今晚这样躺在陛下身边了? 钟晚意想到这里,还是落下了一滴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