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完】射的太深了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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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臂力一只手就能握住水间弥生的腰将抬起又放下,像抱着一个玩具一样自如。 骑乘的姿势让布满青筋的粗硬性器进入的更加深入,成年男人的性器就以蛮横强硬的姿势反复进入到男孩尚且未被其他人抵达过的身体深处,肆无忌惮地留下气味和体液,征服每一处包裹着它的湿软滑腻的肠壁。 碾磨、抽插、横冲直撞,平坦的小腹在冲撞下被顶起一个凸起,那是成年男性与他青涩的身体不匹配的标志,也是yin靡和沉沦的象征。 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后xue被cao开的快乐无与伦比,每当不近人情的粗硬guitou狠狠碾过他xue内的g点,电流般的快感就疯了似穿过脊骨直达大脑,后xue控制不住的紧缩收紧,不断地绞住xue里的异物,又一次次被艹开。 青涩的高中生第一次品尝性事的甜美,就是通过这种方式用后xue获得了极致的快乐,深入骨髓的快感爽的他头皮发麻,忍不住想要沉迷,但又在不断地在身体被控制着强制贯穿的失控感中清醒。 年轻的身体不断地压抑着呻吟喘息着,身体太热了,内里像是有火在烧灼,涂抹的娇艳的嘴唇微微张开,舌尖若隐若现,快要凝结成水雾的热气随着喘息喷吐。 整个人仿佛要在被成年人身下的性器给艹化了一样瘫软,全靠腰间男人的手臂支撑着,整个人向前倒去,为了不趴在男人的身上,只能用手撑在银发男人的胸口。 感受到手下激烈跳动的心跳,水间弥生发现银发男人好像也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从容不迫。 加快的进攻速度也说明了这一点,水间弥生一心二用,在身体被干的不断地上下颠簸中,也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两人的此刻身体贴的极近,水间弥生甚至可以说是依偎在男人怀里,两人的下半身还在他的裙子里面做着更加亲密的负距离性交动作,但讽刺的是第一次见面现在还都不知道彼此姓名。 就这么在昏暗的酒吧角落里不戴套干的热火朝天,汁水四溢,周围还有不知道多少偷窥的人。 水间弥生在说服自己逐渐放下羞耻后,居然觉得这样在角落里当着一群陌生人干也不失为一种刺激,如果他不是被强迫的就更好了,水间弥生苦中作乐,还有心情吐槽。 不知道干了多少下,水间弥生觉得自己臀瓣中间的洞都要被艹烂再也合不拢的时候,银发男人终于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也加大了力道,在一记猛顶之后,男人的性器终于抵着他的肠道内壁射了出来。 小腹被顶起了一个凸起,那是guitou所在的地方,一股股量特别大的jingye不断喷射,小腹周围也鼓了起来,平坦的小腹此刻像是怀胎了一样微微隆起,绷的腰部布料紧绷绷的。 腰上的手臂肌rou紧绷,像是铁铸的一样,死死压着他的腰臀,将人钉死在他的性器上,做一个合格的吞吃jingye的性玩具和小宠物。 被浇灌的快乐和之前累积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男孩也再此达到高潮,腰腹紧贴在男人身上,头却难耐的仰起,黑发如瀑布散落。 裸露的皮肤泛起粉色和散发着热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打湿了光亮顺滑的黑发,丝丝缕缕的沾在被汗沁湿的皮肤上,手臂和脸颊上都是,但却并不难闻,热意夹着一种玫瑰的馥郁香气,扑面而来。 并不突兀浓重,热烈的玫瑰闻起来是一种已经被木制香中和过后的柔和宁静味道,像是盛开在月朗星稀的花园中的娇艳玫瑰,在夜风的吹拂下静静盛开的感觉。 但正是这种柔和的香气覆盖住了男人身上属于金属的冷硬气息和硝烟味。 唯一能近距离闻到这种香气的琴酒心情并不坏,即使他已经被这种过于柔和的香气包围,衣服上也染上了这种闻起来就娇弱的香气。 心情舒畅的琴酒嘴里叼着烟,没有点火,借用烟草和尼古丁的苦涩气息平复略略喘息的气息和不平静的情绪。 手臂还圈着新收到小宠物的腰,感受到怀中人难以平复的颤抖,他恶劣地用手掌摩挲男孩着敏感的腰身,果不其然又激起了一阵痉挛颤抖,断断续续喘息声带着颤抖的尾音。 “哈~.....嗯~...” 觉得还不尽兴的琴酒,抽出被裹挟的很舒服的性器,随手抽了一块口袋里手帕堵住了即将涌出的jingye,不论是从安全角度还是本能来说,他都更乐意让小宠物的身体多含一会他的jingye。 将人打横抱起,琴酒还颇为注意的带上垂下的裙角,一起压在腿弯下,避免周围的老鼠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不过他没想到,周围偷窥了许久的老鼠们居然敢围了过来,本就混乱的酒吧更加乱遭。 琴酒不耐烦咂舌,冷冷地看了一眼酒保,心领神会的手下贴心地安排人拦住这些不知死活的酒鬼混混们。 这边色欲熏心的人借着酒劲还在靠近,已经离得很近了还想要伸手,琴酒只好先一只手将人放下,另一只手依旧搂着腰让人靠在自己身上,超出日本平均身高的很多的高大身材衬得穿着红裙的“少女”身材娇小不少。 带着皮质手套捏住不知死活的酒鬼伸出的手,冰冷的眼神中就这么使劲一握就讲酒鬼的手腕骨头折断。 咔嚓一声脆响,伴随撕心裂肺的痛惨叫声,酒鬼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伴随一阵风声,一只手肘击向琴酒的眼睛,角度刁钻狠辣,琴酒立刻放开酒鬼骨折的右手,下意识想要进行躲闪,紧接着就感觉到手里圈着的人仿佛突然没了骨头,直接滑出了他的怀里。 琴酒伸手想要拦住,金属破空声响起,锋利的刀刃刺向他的眼睛,他只能后撤步放弃阻拦的行动,但即使这样快到要看不起的小刀,还是用锋利的刀刃擦他的侧脸和银发,留下了一道几厘米场的口子,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一截被割断的银色长发也慢慢落到了地上。 也就是耽搁了这么三秒的时间,琴酒想要拦的人已经融入了人群之中,即使之后很快的封锁酒吧,挨个检查今晚酒吧当中的人也一无所获,那个穿着红裙男扮女装的“大小姐”就这么消失在了这个夜晚,像是一场美好的梦境。 可惜有些人天生没有什么浪漫美好的幻想,只有实用至上的冷酷理智,狡猾的猎物只会加倍激起猎人的狩猎欲望。 琴酒听着手下人的汇报,冷笑着一口喝掉手里的酒,挥手让人下去,自己则是坐在某个组织据点的房间,复盘今晚发生的事。 “找不到是吗?呵,有意思..” 靠坐在椅子上琴酒露出了一个兴奋的笑容,带着无尽恶意和嘲弄。 —————————————————————————— 依靠柔若无骨的身体和从小锻炼的基本功,水间弥生成功从狭小的通风管道逃了出来,一路上小心翼翼绕了好几个大圈才终于回到了家里。 一回到家,水间弥生顾不得其他,先冲进了卫生间,单手撑着墙壁开始抠挖酒吧里那个混蛋的银发男人给他塞进去的手帕。 他一路上他的动作让手帕一点点被吞的更深,他的手指在xue内摸索了半天才终于拽着手帕的一角将这个该死的东西抽了出来。 因为动作太大,手帕边缘擦着内壁一下抽了出来,成功让他敏感的身体又打了个哆嗦,粘稠的白色jingye也顺着翁动的xue口流了出来。 水间弥生喘着气看向浴室里的全身镜,就看到镜中穿着红裙的“少女”,裙摆撩起,布满红色手印的大腿上,此刻又沾染了许多白色的jingye,大股大股从腿心流出,流过腿弯。 水间弥生赶紧打开了淋浴的开关,在蒸腾着热气的热水冲刷下,jingye融入了热水中,不过水间弥生的整个人也被浇透了,在疲惫中,水间弥生摘下了假发,脱掉了已经污糟的酒红色裙子。 被射了一肚子的jingye,水间弥生抠挖了半天都不确定到底有没有清理干净,因为实在是射的太深了,无法,拖着沉重的身体水间弥生只能选择先睡觉。 第二天早上,最深处存着的少许的jingye才自己流了出来,水间弥生黑着脸看着床单上被濡湿的地方,咬牙切齿地将全部床单被罩拆掉扔进洗衣机里一起洗掉,同时还有他身上的睡衣睡裤。 在家补了一天觉后,水间弥生拖着依旧感觉很疲惫的身体去了学校,万幸工藤那个推理狂魔今天不在,被目暮警官给叫去帮忙了,要不然他真怕被看出来什么问题。 哈欠连天的水间弥生就这么度过了平淡的一周,周末才终于缓过劲来。 被折腾怕了,他这周不打算再去干些出格的事了,久违地在半夜骑上机车去东京周边的公路上兜风。 凛冽的夜风狂乱地吹动他的头发,在护目镜的保护下水间弥生毫不在意,专心cao控着机车,不过在路过某处的时候,停靠的警车吸引了他的注意。 因为他好像看到了熟人。 想到某个讨厌的小卷毛,将车子调头,停靠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自己走路过去打算去看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