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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下(rujiao sp 虐腹)

    再次见到杨戬,是在劈山的几个月后。

    敖春肆无忌惮地打量杨戬,只觉与记忆中相去甚远。五官依然精致,却失了锋利,眉眼间隐隐透着被人欺负了的味道。他神情寂然,像......一个对未来不知何去何从,就此绝望了的寡妇。

    敖春被这个荒谬的想法吓得脸色一白。

    这时候,杨戬对他颔首,语气温和地问,“八太子,你怎么来了?”。

    敖春没有说话,他注意到他穿得不算得体,松垮的衣带挽住松垮的长袍。目光不自觉地在领口处流连,那里有一道暧昧的沟壑,他听见杨戬接着问,“你是一个人,沉香不知道你来?”得到肯定的回答,他又问,“八太子是来报仇的?”

    敖春点头再摇头。杨戬笑得具有诱使意味,“你很喜欢丁香,可据我所知她不是嫁给了沉香......”

    .......

    先是摆出一副长辈姿态,好像他们之间不存在任何仇怨,又衣衫不整地勾引,最后还要说那样的话扎人心窝子。这场会面自己完全落于下风......敖春反复回想,忽地反应过来,那时杨戬大约是在诱使自己杀掉他。

    动心这种事本就玄妙。

    在没有伤心烦恼的十八岁,敖春因一个明媚活泼的笑容而爱上一个姑娘。现在,在他万念俱灰时,他被同样万念俱灰的杨戬所吸引。

    挑选一个黄昏,敖春再次登门拜访,他刻意地与杨戬说起种种骇人听闻的刑罚,其中以人棍最为残酷。

    杨戬的表情始终平淡,“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敖春认真地摇头,“不是对你,我想对哮天犬这么做。你杀了我最心爱的姑娘,我就折磨你最在意的人,这样才算公平。”杨戬便改口道,“不要伤害他,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接下来的事情水到渠成。

    他们背着沉香“偷情”多次——姑且称为“偷情”,直到被沉香撞破。敖春索性要求住下,三人一同生活。沉香不好拒绝,装模装样地问杨戬意见,杨戬说,“好啊。”

    住上几日,敖春发现他当初那个荒谬的想法不算是空xue来风。杨戬照顾沉香,事无巨细地当真如母亲照顾孩子一般,可不就是一对孤儿寡母。

    初次和沉香一起使用杨戬后,敖春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他,“你们自家人不用收钱,我一个外人可不好欠你的。”眼角余光中瞥见沉香痛苦的神色,他有点不忍心。

    可反复践踏杨戬的尊严是一件愉悦的事情,欺负孤儿寡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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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炎热,而室内凉爽怡人。卧房四角置着四尊银龙抱珠的冰鉴,冷气曼妙地从密密匝匝的孔洞里逃逸出来。

    杨戬赤裸地跪在地上,捧着一对胸乳夹住敖春的roubang为他做rujiao。两团乳rou软白如云,挤压着坚硬狰狞的roubang在视觉上形成极大的冲击力,敖春用目光咂摸好一会儿,扫过修长洁白的脖颈,来到脸上。

    风平浪静的一张脸,配合他的动作就显得端庄又下贱。敖春拍上杨戬的面颊,逗猫儿似的地挠他下巴:“胸不够大,水不够多,这样我可射不出来。”

    杨戬抬眼看他,极具风情的,叫guntang的roubang在胸乳间一跳。又低下头,费力地伸长舌头舔上紫红色的guitou。

    舌尖细细的一点艳红,灵活地绕着马眼打转儿。

    “嘶......”

    敖春浑身一个激灵,按住他的头颅往下。

    杨戬顺着力道张口含住guitou吮吸。

    半个时辰过去,在细腻的乳rou和柔韧的舌头的双重伺候下,囊袋里热流翻涌。敖春抽出roubang,一道道jingye强力地射到胸乳上,把艳红的rutou冲击得东倒西歪。有一些挂在乳尖上滴落下来,倒像是rutou自发地溢出奶水了。

    杨戬伸出温软小舌卷干净roubang上少量遗留的jingye,双手撑在敖春的腿上虚虚地喘着气。

    敖春把性器塞回裤子里,衣冠楚楚的,他脱下杨戬的衣服,顺便擦干净胸前的白浊,然后把人拉扯到床上,拥到怀中。

    杨戬身体远比敖春身体高大,他尽力把上半身缩在少年怀里,双腿则顺着对方的手掌动作向两边打开,露出了被禁锢的下体。

    “这是沉香给你戴上的?”

    敖春伸指戳杨戬的yinjing明知故问。

    那团东西萎缩在狭小的yinjing笼里,卧在稀疏的蜜色耻毛间越发显得小得可怜。

    杨戬从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嗯”字。

    “真够变态的,我是弄不懂沉香心思,他对你到底是好还是坏。”

    在敖春看来,沉香无比热衷往杨戬身上加诸各种yin具,他似乎不愿意杨戬做个男人,又不忍心他真的做不成男人。

    杨戬诚实地摇头:“我不知道。”

    敖春摆弄三两下打开了锁,取下来扔到一旁:“很容易打开,你为什么不自己打开?”

    “沉香会不高兴。”

    “哦。”

    敖春了然,不再多言。他抚摸杨戬的屁股,会阴,刺激着那根yinjing颤巍巍地站起来,变得笔直坚硬。很漂亮的一根,长度不错,颜色是浅淡的粉色,现下有些发红。

    “听说你娶过我的表姐,西海三公主。”敖春问,“你用过这里吗?”

    忽然提及遥远的往事,杨戬恍惚了片刻:“没有。”

    “真可怜,以后也没机会用了。”

    敖春说,他的左手包裹住柔软的囊袋揉捏,右手则托起性器,从根部开始自下而上地taonong。

    杨戬不觉得不能在别人身上粗鲁地掠夺有什么可怜。爽利的感觉从下体传达到脑海,他不自觉地并起双腿轻轻摩擦,呼出的气息也热了些。

    敖春一反常态。他颇为耐心地对待着手中的性器,极富技巧性地挑逗,taonong,指腹摩挲湿润的guitou。到后面,前液濡湿了手指,yinjing通红,却也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敖春揉着发酸的手腕:“这么弄都出不来。”

    杨戬已习惯前身被束缚住,在痛苦与愉悦难以分辨之时用后xue达到高潮。比起疼痛带来的迷幻晕眩,简单的刺激他只觉索然无味。

    杨戬知道敖春想听什么:“让我疼。”顿了一下,“求你。”

    敖春笑着抱怨:“我是什么冤种,每次给你想要的,可你看你外甥看我的眼神,指不定哪一天他杀了我。”

    通常和敖春做完后,杨戬往往会落得一身青紫色的掐痕、咬痕,遭受重击后的淤块。还有几次,他的唇边挂着干涸的血迹,脸颊上布满掌痕。

    舅舅于八太子而言只是一个宣泄仇恨情绪的载体。沉香如此断定,默许着敖春的所作所为。他心疼,也心生喜悦。所有人都厌恨杨戬,只有他始终不变地爱着他。

    可事实真是如此吗?

    敖春拧过杨戬的下巴,吻上他红润的嘴唇。丝毫不介意这张嘴刚舔过性器,他撬开了齿关,与之唇舌相缠。

    杨戬晕晕乎乎地迎合上敖春的索吻。

    不会有人知道,与杨戬在一起时,敖春最贪恋的其实就是这片刻时光。他藏得很好。

    漫长的一吻以两人气喘吁吁而告终,敖春摆弄着杨戬横伏在自己膝上,使臀部高高翘起。他隔空取过折扇,这把扇子原是跟着杨戬立威三界的三尖两刃刀,如今反而成了一件折磨其主人的yin具了。

    敖春捏了把雪白丰满的屁股,“啪”地一声,坚硬的扇骨在臀rou上印下一道嫣红长痕。杨戬闷闷地低吟,没留给他喘息的时间,扇骨如暴雨般“噼里啪啦”地落在臀部,密集火辣的疼痛仿佛那两瓣臀rou被放在了火上炙烤。

    抽了数百下,敖春停了下来,他技法高妙,那屁股已是肿了半寸高,烂红不堪,却没有一滴血迹渗出。

    杨戬抓紧敖春的衣服急促地呼吸,每一寸肌肤因为疼痛而发热,后xue也湿得一塌糊涂。冰凉的扇骨不怀好意地戳上囊袋,他绷紧全身肌rou,连脚趾都紧张地蜷缩起来。

    施虐带来的精神快感令敖春红光满面,呼吸粗重。尤其是受虐的对象是杨戬,握紧折扇压住受虐者的yinjing磨蹭,竟是浪荡地弓起腰身好方便他进一步动作。

    贱货。

    敖春控制好力道往yinjing上抽了数十下,杨戬痛苦地呻吟,在他膝盖上几乎抖成了筛子。他的手停在半空中,似笑非笑:“最后一下。”

    “啪——”

    扇骨落在脆弱的囊袋,浑圆的两颗上立即肿起一道血痕。

    杨戬惨然地叫,于疼痛中攀登上了高潮。敖春握住他,感受到铃口张合的频率,一股股黏腻的热液射在了手心。

    敖春摊开手到杨戬面前:“yin贱。”

    杨戬面上泛着高潮后还未退却的红晕,他一言不发,只更yin贱地伸出猩红的舌尖舔敖春的手心,把jingye一点一点地卷进舌头里吃了下去。

    猫一样的美丽乖巧。

    昔日的狠厉与傲慢荡然无存,除却昳丽异常的容颜,眼前这个人还有哪里是杨戬呢?“没想到东海八太子还真有点血性,我放你们走。”,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为何没有半点血性?

    敖春惯性地胡思乱想,他晃晃脑袋,开始“窸窸窣窣”地脱着衣服。紧接着,他推着杨戬倒在床上欺身压下。

    滚热的两具rou体相贴,四目相对,他们从彼此眼中看见深沉的情欲。

    杨戬动了动肩膀,滚热结实的身体沉重地像一座小山,压得他要喘不过气来。

    “你流好多水啊。”

    敖春伸手探到后xue,沾了一手的滑腻液体。xue口紧紧地闭合,没摸几下就松软下来,给人很紧但很好cao的感觉。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杨戬抬起腰,修长的双腿绕上少年精壮的腰肢,无言地邀请他进入秘境。

    敖春并起两指插进去扩张一圈,扶着硬得发疼的阳具挤进股缝。guntang的guitou顶开xue口,越顶越深,他如野兽撕咬猎物一般咬住身下人的脖颈,下身猛然使力地贯穿了他。

    杨戬头颅后仰,像一只引颈受戮的白鹤发出哀鸣。

    敖春咽下腥甜的血,他摸新鲜的伤口,一路向下摸到薄软的小腹。上面有一块隆起,是他的阳具顶起来的弧度,他按上去,杨戬立刻呻吟着推拒他的手,一副受不了刺激的表现。

    “你在吃掉我。”

    敖春直起上半身,意义不明地说。沉闷地一声响,伴随着杨戬疼痛的呜叫声,他挥舞拳头再一次重重地砸在他腹部。

    一声接着一声。

    杨戬疼得出了一身冷汗,缠在腰肢上的双腿软绵绵地掉了下去。

    敖春耸动着腰身,cao弄的频率很快与拳头砸向腹部的频率形成一致,时间稍长些,甚至有了节律。因疼痛应激的肠rou死死地绞住体内的roubang,似有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

    若说极乐,便是在此时此刻了。

    “不要了......我不行了......”

    杨戬带着哭腔求饶。肠道里最敏感的点遭遇到一重重撞击,疼痛与快感层层逼上来,形成一张天罗地网将他困于其中。

    那是一种疯狂的几近致命的感觉。

    敖春见他脸色惨白,哭得可怜,终于停止了施暴。胯下反倒耸动地更加凶狠,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他抱住在自己身下蜷缩成一团软泥的男人,噬咬他的脖颈,锁骨,肩膀......

    杨戬的叫声越来越微弱,整个人凄惨地像一只破破烂烂的人形玩偶,再说不出一句求饶话。

    “杨戬。”

    敖春忽然叫他,用力地恨不能让这个名字在唇齿间粉身碎骨。他沉入湿润高热的甬道里,难以自控地xiele身。

    与此同时,杨戬拔高了音调尖叫,射出一股股浓厚的白浊。后xue滋滋地冒着yin水,从结合处流到大腿上。他们的身体还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直到阳具彻底疲软,从xue里滑出来。

    屋子里的光线转为暖黄色,已是近黄昏。

    回味完高潮余韵,杨戬拖着疼痛残破的身躯挣脱开敖春的手臂,摸索着衣服:“我该做饭了。”

    “今晚沉香不会来,我少吃一顿不打紧。”敖春挥挥手,光线消失,他们处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累了就睡一会儿。”

    杨戬静静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杨戬,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不,是很多个问题。”

    “嗯。”

    敖春盯着漆黑的房顶,要问的太多,脑中思绪繁杂,一时反而不知从何问起。

    过了许久。

    “......我jiejie死而复生,和你有没有关系?”

    耳边传来杨戬睡着的呼吸声,这句话便和他的意识一起沉没进黑暗了。

    敖春长长地叹口气,扯过被子盖在杨戬的身上,自言自语道:“我可能是疯了,总是想你也许没那么坏......怎么会喜欢你......”

    说着说着,噤了声,他陷入新的茫然。

    自己对杨戬是爱多一点,还是恨更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