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气剑贴贴,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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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可以说是荒yin无度了。 自从那日温泉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更为亲密,好似被什么东西拴在一起,恨不得时时刻刻贴在一处,哪怕切磋练剑到最后都能滚到床上,以至于出门的活动都少了许多,几乎日日都在家里,甚至于白日宣yin。 “唔嗯……” 屋外日头都未完全升起,卧房暗沉沉的,二人就又已擦枪走火。合虚骑在他身上,带着一身新鲜的痕迹,扶着他的腰腹起起伏伏。昏天黑地荒唐了近半个月,他早就知道了怎么讨同尘欢心,也无师自通了如何追逐快感,此刻晃着腰臀taonong身下的性器,全按自己的喜好动作。撞得舒服了,就会含着rou茎,仰头低低喘息几声,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同尘躺在他身下,被当成了人形按摩棒也不恼,只是扶着合虚的大腿,偶尔见他停了动作,提示一样挺腰顶弄两下,而后被对方警告地一瞥。只可惜眼尾湿软潮红,丝毫没有威慑的作用。 “你……嗯……你别摸……” 同尘一手往上,去拨弄他鼓起的乳尖。昨晚他对这处又吸又咬,现在还微微发肿,红艳艳立着,稍稍掐弄两下xuerou就跟着咬紧。合虚被他摸得腰都软了,动了几下就犯懒地趴回他怀里,磨蹭着不肯动。 “我困了……”他黏黏糊糊撒娇。 单论性格,合虚估计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那一种:对外和善有礼,进退有度,可若是真的爱谁,得到了回应便掏心掏肺,直白热烈,恨不得时刻都要剖白内心,说千百句爱你才罢休。到了床上也同样直接,羞涩但不扭捏,大大方方掷身于欲海,是常年被人捧着宠爱惯了才形成的好心性。同尘自然也喜欢他这样,只无奈地笑了笑,配合地撑起身,换了个姿势把他抱在怀里。 晨起时欲望浓烈,他也不再折磨彼此,只深入浅出地cao干,很快就把对方cao得在他怀里呜呜直叫,二人一起达到高潮。这个姿势射的深,合虚受不了地拽他的头发,稍微缓过些神时又仰头蹭他的锁骨,湿乎乎的唇瓣移到他的颈侧。 “再亲我就没衣服穿了。” 同尘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轻声指责。合虚情欲上头时总喜欢亲他的脖子,每次做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就要留下一圈吻痕,一路从下巴漫延到锁骨,谁一看都要知道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情事。最开始还能勉强遮住,现在变本加厉,再过分的话怕是只能把脖子缠上:“不是说好了明天和我刷币?到时候可别又害臊把我藏起来。” 同尘自己倒是无所谓,他对许多事情一向漠然,也并不在意旁人如何评价,只是合虚下了床脸皮就薄,上次二人出门时吻痕太过明显,这人非要拉着他走小巷,做贼一样,纯粹多此一举。 “我才没有……” 合虚红着耳朵反驳,自然地与他亲在一处。 他喜欢接吻,无论是一触即分的轻吻,还是唇舌纠缠的深吻,只要唇瓣贴在一起,似乎就能带来无限的安心和满足。两人在床上腻歪半天,等到终于肯起床洗漱吃饭,大半个上午都快要过去。吃饱喝足,同尘去看院子里的葫芦收成如何,合虚闲闲跟在他身后,头顶突然扑棱棱的,肩头一痒,他的信鸽飞到他肩头。 他近期没怎么出门,最开始确实收到过不少好友的来信,问他在做什么,有没有时间,后来知道他在陪情缘,也就心知肚明不再打扰。拆信的时候他还在猜到底是谁,展开信纸才发现居然是周流。 二人的关系说不上近,周流在信中的口吻也很淡漠,只寥寥数语问他今晚要不要刷币。他看了一眼正在菜地里浇水的情缘,估计对方是找不到同尘才过来问他,便在信里婉拒了,说今晚有事,让他另寻他人。 信刚送出,同尘就已直起腰,带着一手新鲜的泥土走了过来,到他面前时才把胳膊一伸,也不说话,大爷似的等他伺候。合虚被他逗笑了,从善如流弯下腰,从旁边舀了瓢水为他净手。 “刚刚周流问我要不要刷币,我没去。” 周流也算是二人的共同亲友了,合虚低着头,随口和他聊家常:“都找到我这里来了,你没有回他吗?” 同尘眉梢一挑,有些意外,很快又敛下眸子,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嗯,我忘回了。” “总不回消息可不行。”满心爱慕他的情缘轻声训他,他应了一声,心里带着隐秘的兴奋,也不管手上湿漉漉的,着迷地把人搂在怀里亲吻:“知道了,乖乖。” 说好了第二天刷币,结果一早又起迟了。 竞技场开门有一阵,合虚站在报名处,看着同尘写招募信息。昨晚这人不知道发什么疯,拉着他胡闹了好久,怎么求都不肯听,他都差点以为自己要被cao死在床上,今早下床的时候腿都发软。同尘写完了招募过来牵他的手,他板着脸往后退了一步,难得闹起了别扭。 “错了。” 同尘很少见他这样,感到新鲜又受用,好脾气往前一步去拉他的手腕。合虚把手一抽,两个人一个抓一个躲,玩起了情缘之间的小把戏。 周流抱着刀路过,刚好见到这般场景。 他已经许久没见合虚了,可有时一闭眼,那日温泉的情景又会不由自主浮现在眼前,甚至闯入梦境。水汽氤氲,喘息阵阵,他也进入了温泉池里,坐在他身上的人看不清面容,只眼尾一颗红痣艳得耀眼。他亲着那人的脖颈,咬他guntang的唇,胯下狠顶,耳畔就响起若有似无的呻吟。xuerou咬得紧,临射时他下意识抬头,那人的脸逐渐明晰,合虚垂眸看他,一双眸子黑黝黝,含着笑意,只倒映他一个人的影子。 然后他就醒了,长夜孤寂,身侧并无一人,只有胯下一片濡湿,昭示着这一场荒唐可笑的春梦。 长安城的人不少,频频入梦的对象如今就在他不远处,正仰着头和情缘说话。光洁的下巴,下垂的眼角,一身道袍,头发利落一束,明明是纯阳宫内最为常见的装扮,在他眼里却硬生生看出几分惑人的欲感。合虚似乎不太高兴,皱眉鼓着脸正和对方争辩,红润的唇瓣开合,隐约露出瓷白的牙齿和一小点舌尖。 他盯着那处难免出了一会儿神,直到一双手伸过来,修长的指节动了动,轻轻撩起额发,露出被遮挡的侧脸和脖颈。 耳廓上的齿印,耳后和侧颈处衣领都掩不住的吻痕,深深浅浅,层层叠叠,只消一眼就能看出这段时间一定是被困在床上,浑身都被尝遍吃透了。发丝很快从指间滑落,遮住了暗处yin靡的痕迹,他后知后觉顺着手指看过去,对上了同尘似笑非笑的眼。 像炫耀,像挑衅,像看穿了一切后居高临下的警告。对视也仅一瞬,同尘似乎连多分个眼神都吝啬,很快就转过眼神去和合虚说话,一手抬起揽住了对方的腰。腰间布料被动作带着一紧,勾勒出合虚流畅的腰线,衬出丰盈饱满的臀rou。二人并肩依偎,剑鞘相碰,连剑穗都丝丝缕缕缠绕在一处,丝毫不容外人插足。 握刀的手紧了一瞬,身侧人群熙攘,周流压了压帽檐,收回目光,很快沉默地融入了人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