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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尝尝呀,蠢观澄,总看着我作甚。” …… 两人顺着人流边走边看,竺寒因她是鬼,娓娓道来有关上元习俗之事。 “上元燃灯,并非本土习俗,来自西域佛教。每年正月元日,佛门皆摆灯树灯轮,后来才传到了中元,略有变化。若是行到大 兴善寺那边的主街,大多是僧侣所做,燃灯定没有这边的精致奢华。” 他认真地讲,阿阴认真地听,最喜欢他不缓不慢的调子,听的她心头痒痒的。 见有一群人聚在一起,他指着笑道:“那是在拔河。自南北朝传下来,据说圣人在兴庆宫也办过拔河比赛。” 阿阴对这些世俗之事兴趣不大,只因这喜庆日子里,小和尚双颊有些红润,说起热闹之事更显露出少有的少年气,她便也笑 了。 不远处,又有高台之上教坊女子齐舞,排出有些怪异的队形,同样的花钿、面靥,还有眉尾斜红。旁边有笙、鼓、箜篌等乐器 伴奏,场面端庄富贵,满目皆是大唐风韵。 这下倒成了阿阴主动问起:“她们这是什么?” 小和尚看过去,淡笑道:“字舞,便是摆成字的的形状,我瞧现下是个‘安’字,定是要书上元安康。” 她点头道:“真是美人啊。” 竺寒赞同:“确实极美。” 周围人来人往,阿阴在下面扯他衣袖,歪头问道,“那阿阴呢?” “阿阴……”小和尚怔愣,转过身同她对视,金色披帛遮挡下,只见她一双眉目灵动,正含情媚视着他。 “阿阴是我心中,大唐最美的姑娘。” 不论四面熙熙攘攘,伴随着多少欢笑亦或是孩童哭闹,一身玄衣的小僧,同蓝衫金纱女子在此刻四目相对,层层叠袖下,指尖 偷偷相触。 下一秒,她拉起他就跑,竺寒不解,声音满是迷惑问道:“为何要跑?” 她不回头,不给他看那双耍坏的眼,“我看到西明寺的僧人走过来,你还不跑?” 两人步履不停,穿过不知多少缓行游街的人,相同地橙黄灯火在眼前向后推散。现下,长安城哪里都是怡然散漫的,只除了 他,和她。似逃命,似私奔,不断逃离着喧闹,愈行愈远。 他不由得想到了上次。 上次,在般若寺的长廊,也是她拉着她,头也不回地跑。可他这两番的心境,却是截然不同。 …… * 下章是rou,收费。 披袈裟穿新鞋子去约会的观澄太可爱辣。 下章结尾有个错字,当没看到吧……(真的很努力纠错了,心累) 上元初夜 “这是哪里?” 到了个无人的地方,阿阴先开口询问。小和尚喘着粗气,拉起她,两人走了进去。 是个废弃的城隍庙,根据记忆,大抵在城西一隅。 “城西破落了的城隍庙。” 阿阴使了法术,把废弃的枯木归拢到一起,点起了火。两个人跑的有些发汗,现下坐着缓了缓,倒感觉到凉意。 他沉稳着声音说:“阿阴,我觉得我们不必跑这么远。” “嗯?” “今日是上元佳节,长安城街上摩肩擦踵,即便看到……”他蹭的脸红了,“你这是作甚?” 因她不知何时已经扯下了头上的披帛,真实清晰的脸蛋露出来,自后面贴上了他的背,而头搭在小和尚的肩。 “你继续说呀,我又没有堵住你的嘴。” 可她举手投足间皆是至极的不老实,那手顺着胸前整齐的衣襟探进去,隔着层里衣,如同乱弹琵琶般勾弄抚摸。 竺寒心下确定,她定是故意带他至此。 绷着脸按住胸前作恶的柔荑,咬牙道:“不可以再摸了。” 她嘶着气音,在他耳畔低语,“为什么不可以?我衣裳里面都摸过,现下怎又不给摸了?” 他脸上的红已经蹭到双耳,想到了曾与她夜夜同眠之时,被她半强半柔地探进衣衫的手……又要闭目合掌,解释道:“现下不 算。” “怎的不算?”阿阴撤出了手,不等他放下心来,又伸进了里衣,彻底肌肤相触。“这下算了?” 她听着小和尚急促呼吸声,笑得愈加恶劣,舔舐他脖颈细嫩软rou,留下丝丝缕缕的涎水。 “你胸前总是硬邦邦的……” 他扯那双手,微微偏头。可又觉得心底并不想抗拒,那种陌生悸动的感觉在催发,哪个血气方刚的双十少年能抗拒如此诱惑? 若身后女子是任意一个寻常的长安女子,竺寒敢说,他能抗拒。可现下不行,那不是寻常女子,是阿阴。是他现下心心念念朝 思暮想的阿阴。 小和尚习惯性地打坐,现下胯间有无名灼热在涌动,恍惚之间好像那处僧衣有些鼓起,不知是何缘故。阿阴眼尖,一手仍旧在 他胸前抚摸,一手顺着腰间滑下,探到了僧袍下面,纤纤玉手包住了那勃起的部位。 还要告知他现下情况,“这里也是硬的。我记得,原来不是硬的呀?” 他心跳如同灯市伴奏的鼓,虚虚浮浮挂在她手臂上,试图扯开。可阿阴的力气哪里是寻常女子那般?她在小巷被他抱住,只是 因为自己不想挣开。而现下,她又不想挪手,他便一点也扯不动。 更遑论,他是否使了全力去拽。 “阿阴……莫要再戏弄我……” “啾”的一声,是故意嗦了下他圆润的耳垂,小和尚难以容忍,只觉得胯下愈发肿胀,心也跟着丢了。 “观澄……观澄,我哪里舍得戏弄你,我是带你领略极乐。” 在这衰败的城隍庙,她说,要给他极乐。 抚摸他前胸的手移了出来,竺寒手腕间挂着长串的念珠,被她拿过捋成团。再当着他的面,掖到胸前衣襟之中,“好心”地扯 他手,向着领口里探,“我带你拿出来……” 两双手交叠,扯松了她上襦,掠过亵衣,男人的手愈加接近毫无隔阂的双乳。 她说,“我带你见见,这世间最软的东西。” 他摸到了,脑袋里轰隆一声,似乎理智悄然在流失。手掌下便是一团绵软,她肌肤本就不同常人,摸起来总是凉凉的。可他现 下掌心火热,带的阿阴浑身只那一处是热的。 她还要愈发过分,带着他手掌缓慢收紧,放松,再收紧,再放松……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