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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云停于其上,遮住了月亮的光,周围静谧而昏暗。 “没有你以为的高高在上,我只是俗人一个,”他用力捉住了向俞的手腕,将人禁锢在座位上,“喜欢年轻漂亮的rou体,见到第一眼就想象过你在床上的样子。” 酒精麻痹得神经再迟钝,向俞也反应过来了,他瞪大眼睛看着蒋继今,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有种被惊吓到的呆愣感。 年长的男人心生不忍,他只抬手抱了抱对方,然后松开准备说句好好睡一觉。谁知向俞收紧了手臂,温烫的呼吸洒在他的心口:“……能不能不放手?” 蒋继今像在狭窄的山路上般进退两难,向俞拦在车灯前,随时有翻下山崖坠入深渊的危险,而造成这一切的来源是他的心软和纵容。 二十岁时动心和四十岁时动心同样是冒险,却有不一样的代价,少年一无所有向来不缺从头开始的勇气,成熟男人拥有太多——得失需锱铢必较进退该如履薄冰,每一步都牵扯利益和精心算计。 向俞有资本一次又一次试错,可他容错率为零,只要一次就可能万劫不复。 蒋继今松开了手。 车子在隐秘的昏暗中继续前行,夜色倚在窗边,比往常更浓烈。不知到了什么地方,蒋继今停下了车,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时,向俞的眼里泛着一层水光。 “……留着一会儿哭,”蒋继今抬手抹去他的泪意,“均均的爷爷奶奶今天在家,只好委屈你在酒店一晚了。” 向俞不明就里,直到蒋继今在前台开了一个大床房,拿着房卡领他进了房间,然后脱下了一件外套。他坐在床上眼尾还有余红,一脸疑惑不解:“我现在没事了,你还不走吗?” 蒋继今没有回答,只是坐到他旁边,看他回复完赵灵暄聚餐结束的消息,侧身抽走他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 因为这个动作对方几乎环着他,向俞更不明白了,皱着眉问道,“院长打算做什么?” 蒋继今微微偏头,触上了他的唇。 酒精的味道在唇齿之间蔓延,气息很快变粗,耳边只听得见濡湿水声,蒋继今扶着他的腰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向俞不自觉仰起下颌,却被吻得更深。对方的手掌隔着衬衫抚摸他的身体,但很快便不满足此。纽扣被解开,衣物被褪下,温热的掌心贴上他的皮肤,一瞬间他绷紧了神经。 “我的机会已经用完了,”蒋继今的声音温柔到有点过分,“……要用你的机会吗?” 随着呼吸身体很快放松下来,向俞将手伸进蒋继今的衣服下摆,手指轻轻划过后背,像是默许又像是催促。蒋继今抬起身,慢条斯理地脱去他身上的衣物,光滑白腻的皮肤在灯下泛着光,向俞明亮的眼睛此刻弥漫着一层薄雾。 “现在你知道我很喜欢你了。”连心脏都被剥得赤裸的不适感,向俞轻吸了一下鼻子,他交出了唯一的筹码,蒋继今想怎么对他就能怎么对他。 蒋继今捧着他的脸吻他的眼睛:“嗯……好乖。” · 后背贴上guntang的胸膛,向俞下意识蜷了一下,双腿不自觉夹紧。蒋继今的yinjing顶在后腰,他好奇想看时被捂住了眼:“别看,会怕。” ……好像怕就能逃过一劫似的。 蒋继今落在颈侧的吻又柔软又湿润,腿间的抽送却又硬又涩,很快yinjing胀大几分,磨得他大腿内侧的软rou发烫:“难受吗?” 近乎插入的zuoai方式让向俞产生了危机感,不禁挣扎着想要从yinjing上逃离,对方却捉住他的腰,欺身将人压在身下。两瓣臀rou被撞得通红,呜咽着求饶也没有用,蒋继今的身躯笼罩着,完完全全把他占据。 气力和意识都被撞散,向俞恢复了温驯,喉咙里发出酥麻的呻吟,蒋继今的动作随之缓下来。耳鬓厮磨间混着断断续续的吻,冷落已久的yinjing不断渗水,蒋继今用指腹摩挲敏感的前端,逼得他不住地喘息起来。 体外的性器愈发胀大,jingye一股一股地浇在了尾椎,而向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喷湿了床单。 回神时他还在蒋继今的怀里,以占有所有物的姿势被牢牢圈着。比起zuoai性事后的温存更为美妙,抚平了他所有的不快,向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喜欢和我做吗?”蒋继今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侧脸,将他的泪吻干净。 他轻轻点了下头,微醺时理智出逃,每句话都坦诚可爱,“……主要是喜欢你。” 蒋继今在他潮湿的肩窝上舔吻,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你喜欢我的样子很勾人,听了容易起反应。” 双腿不仅发软还合不拢,内侧被摩擦得又红又肿,向俞向下果然看到重新硬起来的性器,警惕地看了对方一眼。 “用手弄吧,”蒋大院长发了话,食指指节抵在他的xue口,“不敢指望你现在会吃。” 他的脸还潮红着,皮肤上遍布细密的汗珠,在对方的怀抱里转了个身,面对面地握住了硬挺的yinjing。 灼热的,鲜活的,狰狞的。 向俞忍不住吐槽,带着点埋怨口吻,“吃下去会死人的。” 蒋继今含住他的唇轻吮,随着他的动作低沉地喘息,声音有些性感。向俞听得也有了感觉,手里的yinjing越来越大,一只手快要握不住的时候,对方温烫的掌心覆上他的手,接着挺身抽送,最后全部射在了腿心。 过程中向俞也射了精,他躺在床上有些失神,浑身的汗珠亮晶晶的,眼神却涣散而迷离着,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模样。 比想象还要让他心动,皮rou相贴的亲密美妙得令人赞叹,蒋继今把人搂在怀里,不住地抚摸轻吻。 向俞昏昏沉沉地闭着眼,酒精的作用让他快要分不清现实和梦,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贪恋温暖的体温,任由对方做什么都没有半分反抗。 · 房间里的暖气很足,已是深冬但向俞是被热醒的。 酒店的白色大床虽然柔软,但睡得人有些腰酸,感官清醒的第一瞬间他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枕边还有其他人留下的余温。 下一刻蒋继今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昨夜缠绵的记忆随之回笼,他感到一阵疼痛和晕眩。 “腿疼不疼?” 向俞愣了愣,反应过来时蒋继今已经掀开被子,握着他的膝弯仔细查看。他挣了下,被子滑落露出一身或深或浅的吻痕—— 明明只是摸摸蹭蹭什么也没多做,这也太夸张了。 “你怎么是这样的呀。”他摸了摸锁骨上的牙印,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蒋继今没有说话,只是抬手用拇指摩挲着他的嘴唇。向俞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不妨食指和中指挤进了口腔,他不明白蒋继今是什么意思,轻咬着手指用眼神询问对方。 男人的语气里有浓重的欲望,“……含着。” 他听话地松开牙齿,下一刻蒋继今压着他的舌根搅弄,舌头被迫追卷缠绕。向俞张着口承受手指的侵占,不一会儿下颌发酸,他用鼻音哼哼唧唧求饶,眼神示意对方停手,蒋继今才停下了动作。 “……我收回之前过于保守的退让,”蒋继今用湿巾擦拭沾满口水的手指,不知怎么有点色气,“既然你终究会属于我,我应该尽早行使我的权利。” 这算是自负吗,闻言向俞觉得有点好笑,明明单方面要喊停的人不是他——更何况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算不上,只是隔了好几级的工作关系,当初要不是赵灵暄好心引荐,根本没有机会见面。 向俞用被子遮住身体,一件件穿回衣服:“我也要工作的,临床不比行政,不是每时每刻都有空。” 蒋继今坐到床前,伸手替他将纽扣一粒粒系好,“和赵灵暄都说清了吗?” 虽然早和小赵退回到朋友关系,但对方游刃有余、胸有成竹的神情过分可恶,于是向俞嘴硬道:“为什么要放弃,灵暄很好,我愿意接受他。” 料到昨夜的坦诚可爱是暂时作用,并且大概率随着酒精已经代谢,蒋继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云淡风轻道:“那我必须正视自己只能做外遇这件事了,你什么时候打算跟我偷情?” 向俞被他的话惊到,连声反驳:“胡说什么呀,我什么都没答应……” 蒋继今握住他的腿弯抬起,忽然俯身在腿根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带着水痕暧昧不清的牙印,然后勾着唇重复他的话:“嗯……你是什么都没答应。” 什么都没答应,但什么都允许蒋继今做了,向俞整张脸红透,感觉自己根本玩不过老男人,只能先举白旗:“工作和感情你能划清界限吗,我也好小赵也好,不要因为这些事情影响医院里的关系……” 蒋继今皮笑rou不笑:“不好说,毕竟我是领导,有时候做事也看心情。” ……向俞决定把这段「地下情」瞒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