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仙尊请求被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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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采莲这才发现自己的道士头发髻已经散了许多,抬手扶了扶头上的木簪,笑道:“我去边界找到了两具禁宗死士的尸体,可以好好考验一下她们的诚意了……” 净霄不通政事,但对琅嬛仙府境内来往的人士倒是很清楚: 就像大树不会在意身体里面的小蚂蚁们在盘算着偷粮食,却能清楚有哪些东西在自己的根系里进出。 他有点失落,因为现在琅嬛仙府比百年前扩张了许多,但是净霄是棵老树了,根系的蔓延跟不上何采莲的上进,所以他不太清楚现在的“边界”情况。 净霄听她的意思,似乎是想要知道唐川禁宗的消息,神识顷刻间扫过域内,安静了一会儿,道:“祝解将至。” 何采莲呛了一下:“祝解?!”她很快收敛了惊讶,“没想到不是她们,是他啊……” 唐川禁宗作风亦正亦邪,别的正派宗门就算要做坏事也要立个牌坊,但是唐川禁宗一直是“你能把我咋滴”的态度。 这样风格鲜明的宗门里面自然也有不同的派别,主要分巫觋两系,大巫们能沟通能交流有做事逻辑,觋祝就是一群……沉迷禁术邪法的疯子。 巫觋之间并不对立,但也比较的井水不犯河水了。 而祝解正是觋中的掌印者,还是一位时时刻刻看起来命绝一线的病秧子,迎风就能咯两口血。 何采莲拜入仙门的时候就听说唐川禁宗的觋首快死了,她后来被贬的时候亲眼看见了这位赫赫有名的病秧子,他想要收服她,她担忧他死的比自己早才没跳槽。 等何采莲三升三贬驱逐出境了,这家伙还没死,威逼利诱地让她帮他打了许多年工……后面上任仙尊赢了,把她接回去当亲传弟子,何采莲还想过要不再留几年给老上司处理一下后事。 结果现在何采莲都熬死了多少政敌,当上琅嬛掌教多少年了,祝解还是没死! 果然祸害遗千年啊…… 净霄见她陷入沉思,圆润莹白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将她的思绪唤回,再出言问道:“……小鱼儿,在想他?” 何采莲点点头:“我在想,我的徒弟们还年轻,也没和祝解接触过,暂时应付不了他。首座里倒是有资格老的——也不是祝解那个路数。” 今时不同往日,何采莲作为仙道魁首,不必非得亲自见祝解,只是思来想去,她觉得搞不好这个病秧子真就祸害遗千年,自己死的都比他早,还是她带着真传弟子应付他比较好。 净霄想:她又在劳神了。 这种时候,何采莲不需要回应,净霄便保持着沉默。树善于倾听。 净霄一直都是全神贯注的,但自从享受过那次和她贴合身体的欢愉,他的心好像变了一些。 就像盘根错节的根系慢慢浮出土层,躯干不再稳固,会被一些风雨翻弄——净霄不知道那种情绪叫做患得患失。 而此刻,净霄无法抑制地想到了……那些传闻。 传闻里,何采莲与祝解有过风月,他们是彼此的至交知己,深情误付,可惜—— 可惜碧华掌教为了政治牺牲了幸福。 净霄突然……有点讨厌那个从未接触过的觋祝了。 他看着她头上的木簪被重新插入松散的发髻之中,可怜它只撑住了一瞬,没一会儿就落花流水般歪斜着往下滑。 净霄便重新把木簪抽出来,掌侧轻轻抚顺她的发丝,握住木簪扫了一眼,眼睫一颤,用拇指摩挲了一遍簪体,清雪般的嗓音化了几分暖意:“你……用的是我。” 何采莲疑惑地回头,看见了他手里的木簪,了然一笑:“原来是用老祖做的发簪!” 她想到净霄说过他的树枝就像人类的发丝,先是薅了一把自己的发尾,果不其然掉了几根毛。 何采莲心中惨然,再不信邪地伸手去扯净霄乌黑亮丽的长发——可恶!好结实! 他纵容地望着她,轻抬手掌,将她掉落的发丝收了起来。 何采莲干脆转过身,跪坐在椅面上,在净霄的肩头,放松地抱住了他,睁着一双眼睛,撒娇似的抬眼望他:“老祖怎么不掉头发的?是不是因为你不用干活?” 净霄往前走了一步,让她能够将更多的重量放在自己身上,轻声道:“因为只是化相而已。” 何采莲闷着声笑,在他的肩膀上一抖一抖的。 半晌后,她抬起手,在他的指节处撩了一下,指尖轻轻剐蹭他的指缝。 痒痒的。净霄感觉自己的叶子摇了摇。 “你为什么捡我的头发呀?”何采莲笑吟吟地问。 净霄道:“埋起来。” 何采莲愣住:“诶?” 净霄语气认真:“种小鱼儿。” 何采莲:“……” 她失声大笑,把脸埋在了净霄的胸口,怎么、怎么这么呆! 何采莲看了一眼无问铃,时间还充足着呢,她滑下双臂,搂住了净霄的腰身,语气像讨要玩具的孩子,亲昵又依赖:“老祖,小鱼儿想要和你zuoai。” 净霄自然觉得好,带着几分欢喜,帮她把头发重新挽好,木簪紧紧地插入发丝,让他觉得很满足。 何采莲心里想笑,都要上床了还梳什么头发呀,之前怎么没发现自家老祖这么……好吃呢? 净霄替何采莲扎好头发,清冷的蓝眸环视四周,最后将目光定在了书房内的小卧榻上。 他走过去,墨色的披肩落在地面上,白皙的赤裸玉足踩着衣袍的边缘,只剩下了一件轻薄的丝质内衫。 净霄坐在榻沿处那件内衫薄得几近透明,露出了不着寸缕的下体。 他的yinjing挺起,花xue被yin水濡湿,打湿了内衫,那处布料便格外显眼地贴在rou嘟嘟的yinchun处,宛如饱满的果实。 偏偏那如画勾勒的松姿仙骨透着不染世俗的清雅之色,净霄朝何采莲投去温柔的目光。 他敞开了修长的大腿,手伸到腿心内分开yinchun,学着何采莲的手法,拨开白嫩的蚌rou,吐出一波蜜水。 净霄含笑道:“贞洁,准备好了。” 他掰屄的指尖沾染了透明的液体。 何采莲的眼珠子都快找不到聚焦的点,净霄把肥屄都送到她面前了,她反而多了一点虚伪的理性——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还可以挽回她对净霄的尊重…… 何采莲:“……” 她把椅子转了个方向,正对着净霄,眼神从下往上,望着净霄卓朗风月的清俊面容。 何采莲的语气带着一点飘虚:“我想……我可以,给您破处么?”哪怕已经情动,但她将这种飘虚透露出来,就是希望被反驳的。 净霄对她的话似懂非懂,但他根本不在意何采莲要对他做什么,她想要,那他也乐意给她。 “好。” 他屄缝被撑开,rou蒂暴露在空气中慢慢充血,黏腻的银丝滴落,沿着会阴流入臀缝。 净霄的面颊上也晕起浅红,呼吸缓慢又放松,像是一朵期待被赏玩的花:“小鱼儿,请给我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