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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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解的手扯了扯身下压着的斗篷,将那围边的狐皮反过来搭在了膝盖上,唇角微微上扬,耳尖晕着些红晕,轻声道:“真情如饮水,冷暖唯自知。你若有心,我便没那么冷了。” 呵呵真是够够的。 何采莲腹诽一句,笑眯眯地凑过去用脸贴贴他的脸颊:“唯你知?那是谁给你倒的水?” 祝解未曾开口,何采莲贴过来的重量对他而言有些沉,需要用手肘撑一撑上身。 何采莲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正要直起身,又听祝解笑了笑,被他缓缓地揽住了肩头。 那双金眸轻飘飘地将视线落在了何采莲的唇上,祝解轻声道:“阿莲。是阿莲。” 何采莲笑道:“好啦,别撒娇啦!” 她拍拍祝解的后腰,对面经不起一点儿的风吹雨打,又闷着咳嗽了几声。 不过何采莲也没太在意,将他的手放下来,起身说:“好了好了,你先去我房里歇会儿,我把今年的仙灵果送到你手上。” 祝解:“我不在乎什么果子,我只要你看着我。” 他的手又缠在了何采莲的腕上,要她扶着自己。 于是,何采莲扶着他的手,感受到那病气瘦削的手指扣住了她,又一点点站稳了身子,质感又很轻,像是一朵菟丝花贴着指尖轻轻绽放。 何采莲的唇角微妙地翘了一下,视线沿着他的指尖,一路落在了那领口下的白皙脖颈处。 晚上门一关,孤男寡女的,不给吃rou,总得给我喝口汤吧? 何采莲捞起斗篷,将其披在了祝解身上,低下头,替他系上斗篷处的系扣,理了理蓬松凌乱的领子。 祝解无知无觉地屏气敛声,忽然脖颈处一痒。 何采莲将指尖插入了狐毛的围脖指尖,挠了一下他的脖颈:“什么时候把项圈摘掉的?” 她没有等他回复,轻盈地转身,方才触感柔软的指尖挪走,摇动了接风堂的风铃。 “……烧了。” 祝解的话语很轻,不比风铃更响。为什么不能摘?分明是你……是你抛弃我了。 但他没说出口。 清脆的铃声过后,房门打开,一位青衣女道跟着几位侍童出现在了视线中。 “我还有要事,先带祝掌印去我的洞府。” 她原以为祝解会阴阳怪气地小闹一场,却未料到他竟然出人意料的平静,微微颔首,撑着一根手杖,被人群簇拥着离开。 深色的斗篷曳地,背影骨瘦修长,解散的乌发和来时已经不一样了。 他没有选择遮掩暧昧的痕迹,轻轻笑着回眸,手从斗篷里伸出,用指尖指了指地面。 沾了两人涎水的红绳落在了她的脚边,像是一团被踩扁了的红色蚯蚓。 在何采莲视线聚焦之时,那根红绳的头部细微可察地晃动,一根细长如发的长虫在液体中蠕动。 ——唐川禁宗多巫,善蛊。 何采莲:“……” 呵呵,祝解。不愧是你。 她无语了一下。 然而,由于何采莲太习惯祝解这个调性了,所以不觉得恶心,反而有种熟悉的荒谬和好笑感。 当着祝解的面,她用脚碾死了这只蛊虫。 等他离开,何采莲用手撑着桌面,长长地舒了口气。 和祝解掰扯,真是感觉脑门上的青筋都要跳出来了。 坏消息,他不想和平分手。 好消息,他超爱。 何采莲整理了一下思绪,盘算了一番晚上怎么和他谈发现唐川禁宗弟子尸体的事情。 她派人收拾了一下房间,回去继续处理公务,刚回到书房,就看见门口站了一个干干净净的人影。 清风徐来,带来一缕清新的草木芬芳。净霄静立中央,赤裸的双足恰好被门槛所掩,显露出线条细腻、精致动人的脚踝。 他站姿挺拔,仪态规矩而端庄,冰蓝色的眼眸静静地望着何采莲,情绪淡淡。 何采莲笑着说:“老祖怎么站在门口?是看到什么好玩的了么?” 她上前,听见净霄道:“祝解,不喜欢我。” 何采莲对上那双剔透的眼眸,一时不知如何解释,神情多了几分惊讶。 半晌,她说:“怎么突然这么说呀?他喜不喜欢你有什么关系,他根本不喜欢活的东西。我喜欢老祖就好啦!” 净霄:“……” 他忽然低垂眼睫,如雕如琢的面容上细细镌刻出了几丝落寞和茫然。 何采莲不明所以,含笑吟吟地亲亲他,然而净霄神色岿然不动,掩藏的困惑似乎更深了。 他没有动静,何采莲又忙着工作,也就不再理会。 等夜色低垂,何采莲回到自己的洞府,她走在回廊里,正对着月亮思索等会儿跟祝解念什么酸诗,就望见转角的回廊里坐着一个人影。 月色朦胧,看不真切,但这氛围是极好的。 难道祝解终于回心转意了?也是,等回头办个婚礼,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吃上。 他可不像她那样水性杨花,能活活把自己憋成阳痿。 何采莲于是也不管什么酸诗了,用手敲了敲廊边的护栏,出声道:“爬过来。” 对面顿了一下。 何采莲知道祝解现在肯定不乐意老实当狗,但她希望祝解清楚,入伙要让她吃回头草,不论是不是她辜负在先,都要把姿态摆好。 “这里没别人。”她语气温和且戏谑,“你爬过来,我们才能好好聊聊你的心结呀。” 斑驳月影中,对面的影子闻声消失,藏进了护栏下面。 他跪下来了。 ……诶?怎么真的这么听话?! 来人膝行时悄无声息,轻盈地像一片叶子。 何采莲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自己也上前几步,却看见了对方的脸—— 蓝眸如同凝在叶尖儿上的晨露霜冰,眉深鼻挺,轮廓清秀。 他跪着,却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下贱气息,反而像是仙人跪坐在蒲团上,眉目如是自然。 何采莲还有什么认不出的!她错愕地张了一下嘴,又赶紧压低了声音:“老祖……!” 还连带着也手忙脚乱地跪下,和净霄面对面跪着。真该死!差点乱了尊卑贵贱了! “您怎么在这里啊!” 她记得净霄不爱晚上出来才对?大晚上的,又不方便仙尊光合作用…… 何采莲伸出手,实打实地要把净霄扶起来,净霄却不动,盯着她的脸,道:“真情。” 何采莲愣了一下:“什么?” 净霄的唇瓣轻轻抿起。 他好像没有组织出合适的语言,认真又缓慢地掀开了自己的衣摆。 仙尊的衣摆下面当然什么也没有穿,yinjing的色泽和周遭的白肌融为一体,只能瞧见那尖端的铃铛格外锃亮。 “小鱼儿说,只和祝解有真情。” 他不是故意的,但是,在琅嬛仙府,他总能听见的。 净霄提着衣摆,对何采莲说:“这里不空的。” 形若花茎的rou柱被尿道针撑开了马眼,被夜晚的凉风刺激,在何采莲的视线下缓缓地挺立起来,guitou也逐渐变得粉红。 净霄却恍若不受情欲的影响,放下了衣摆,有些迟钝地用手指着心口,一字一句地说:“可是这里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