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闲】震惊!祈年殿上范闲分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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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 长公主和庄墨韩一唱一和的话范闲完全没听进去,全身的血液好像被夏季午后阳光暴晒过般温暖,横冲直撞地流遍各处,尤其下腹,甚至有种要流出来的错觉。 不会是酒喝多了吧?范闲呆呆地看着酒杯,一饮而尽。 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然成为了一个无耻的抄袭者,成为了天下文人的笑柄。 范闲努力忽略身体的不适,给了郭攸之一个假意的赞赏,随后他端起酒杯离席,大方承认:“这首诗,确实是我抄的。” 现场一片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 范闲却不以为意,质问庄墨韩得到否定答案后断定他们就是想尽办法败坏他的名声,可怜庄墨韩北齐大家晚年却搞出这么一个事情出来。 “谁说我只背了一首?”但他今日必要为他独属的有着千载风流文采耀目的世界、为他独自拥有的属于名辈前人的成就讨一个公道。 郭攸之不甚在意,范闲耳边嘲笑声仍未平息。他放肆一笑,抄过不知道是谁的一坛酒豪迈地灌了一口,酒水顺着精致的下颌线落入衣襟,晕出朵朵乌云。 “哗啦!”酒坛砸得稀碎。 范闲随意用袖子擦着嘴角,眉毛扬起一个挑衅的弧度,他对着皇帝,对着庄墨韩,对着在场嘲笑他侮辱他世界的所有人,抬起手来,霸气十足。 前进一步,墨锦官靴稳稳落在华丽的地板上,他呵道:“君不见, 黄河之水天上来!” 他负着前世风华悠然转身。 “奔流到海不复回。” 他的眸子里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那个世界里只有孤独的自己躺在浩瀚书海里,闭目、塞耳便与外界隔绝。 喝酒确为消愁的好办法,最起码他短暂地忘记了周遭一切。他忘乎所以地背着喊着,甚至哭泣着呜咽着嘶吼着,像个疯子般在大殿上上跑来跑去,借此把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出来。 再次抢酒的时候他顿了一下,竟然控制不住想往那个人身上靠。勉强站起来,下腹的不适感越来越强,似乎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某个地方流出来了,他以为是幻觉,只得接着灌酒把那感觉压下去。 空气中飘荡着酒香,隐隐夹杂着一股小家碧玉的清甜。众人沉醉于范闲潇洒的身姿,就着出世名句又饮一杯,不知不觉间酒坛子已散了满地。 范闲搂过太子,开口一句诗,再转向二皇子,那人贴心倾耳,他启唇,附赠一味香,随即笑眯眯地起身,咸猪手伸向另外一个人。 香。太子敛下眸子,微抿杯沿。 二皇子眼中投去惊叹赞赏的目光,手指迎着那味儿伸出去,似乎也是醉了。“范闲,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范闲的脚步虚浮,晃得厉害,众人只以为那是他喝醉了,俊郎俏脸一抹红,白裳盛世深入人心。只有范闲自己知道,腿间不断传来的凉意让他无法再忽视了。 后xue即是液体分泌的源泉,现已打湿了他一半裤管,有点甚至沿着腿部曲线滑进靴内,他险些打滑在地上摔个狗啃屎。 羞耻感瞬间升上顶峰,他大致猜到自己应该是分化了,而且还是一个坤泽,现场的人大都是中庸,乾元只是少数还喝了那么多酒,应该没人察觉到,只要他赶紧回去吃药控制一下,今晚的行动就还能继续。 范闲在心里这么估摸着,两条腿却是交叉打着转转,就在别人以为他要折断腿的时候,范闲的最后一句诗已余音散去,他顶着一张红通通的小脸问侯公公:“过百了吗?” 侯公公欢喜地回:“早就过百了!” 在场又是一阵惊叹。 范闲扶着庄墨韩的桌子,指着对方的鼻子道:“注经释文,我不如你。” “背诗,你不如我。” 庄墨韩愁着脸点头。 范闲笑得狂妄,“做文坛大家,我不行。” “做人!你不行!”他仿佛看错人一般摇着手指,把庄墨韩的脸连带着几十年的名声一起狠狠踩在地上,老人家郁结已成,酒杯一摔,气吐了血。 范闲倒在地上,身后扬起尘埃,真如仙人下凡一般。 可这仙人此刻却蜷着身子夹着腿,殷红唇瓣中泄出呻吟,酒香熏红的眼角生出一丝媚态来。 手忙脚乱送走庄墨韩,众人大都醒了酒,此刻目光齐齐聚于地上的范闲身上,猜测四起。 大抵还有意识,范闲咬唇吞回呻吟,支着身体站起来走到庆帝面前,正欲行礼却没站稳般摔了下去,正好伏在庆帝桌上。 长公主似乎猜到了什么,故作赞扬道:“没想到小范诗仙的诗醉人,而他本身更醉人。” 闻此一言,在场众人才恍然大悟,空气中愈加浓厚的桂花酒香印证着他们的猜想,联想范闲大殿上的若有若无的媚态,竟是提前分化为了坤泽! 在场少数乾元被范闲的信香勾得蠢蠢欲动,却极其一致闭口不宣,默默用真气压制。 庆帝也猜到了,心里头滋味有些复杂。他刚为范闲的才能惊讶时又得知他分化为了坤泽,两个乾元的孩子竟然是一个坤泽,恐怕叶轻眉自己都无法相信。 但,坤泽比乾元更好掌控不是吗? 淡淡的檀香中,范闲抬起yin欲思春一双泪眸,难受地撇着眉毛,小心翼翼恳求:“请陛下,送臣出宫。” “你想出宫?”庆帝捏起他下巴似有疑问。 乾元的触摸给了坤泽极大的安慰,范闲软绵绵地应了声“是”,灼热气息烧得庆帝有一刹手抖。 李承泽如坐针毡,终于还是控制不住冲了出去,见此,太子也跟着跪下。 “父皇!儿臣请求——” “父皇——”一前一后两道声音响起,却是同样的焦急。 庆帝抬手打断他们的话,一个挑眉侯公公便领会意思大声道:“今小范诗仙功成,体谅醉酒伤身,特准宫中留宿!” 范闲瞪大双眼,却在庆帝的手中彻底软了身子,外袍下两条长腿交缠着缓解欲望。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神色各异。小范诗仙当众分化为坤泽,正处于发情期,清甜的桂花酒香比杯中美酒更诱人,在座乾元皆对其虎视眈眈,此刻南庆帝王却说,允范闲留宿? 李承泽不敢想下去,更不敢抬头看范闲、看他的父皇。若父皇真要占了范闲,他又岂敢说一个“不”?何况,这算是对范闲的另外一种保护。思及此,他握紧的拳缓缓松开,却见绣着金丝龙纹的衣角在他身旁停住,衣角的主人拍了拍他的肩,连带着一罐深埋土地滋养十六年的醇香桂花酿一同离开。 片刻,两位皇子仿佛卸了全身力气瘫坐在地。 夜宴仓促结束。 龙榻上的范闲盖着薄被,被下玲珑姿态隐隐绰绰。太医请脉的手止不住地抖,最终擦了擦汗对皇帝道:“范公子的身体常年药物积累,吃药抑制对他无用啊。” “无用?”皇帝似乎不信,从信中抬起眼又问了一遍。 太医惶恐,立马下跪道:“回陛下,范公子体内药物过多,早已产生了抗药性,臣无能为力。” “不能吃药,也就是还有其他办法?” 太医试探开口:“只能……云梦闲情,精元交合。” “你退下吧。” 侯公公领着人退下,片刻,屋内只剩下范闲庆帝二人。 “安之,你可听见了?” “哈……臣,听见了……” 范闲挣扎着起身,手指无力地抓着龙袍衣角,媚眼如丝。 “请陛下,嗯——送臣出宫……”太医院都是些鬼老头子,比不得他师父半点能耐!就算是毒药,只要能度过这尴尬的时期,吃再多也行。 庆帝爱怜地褪去范闲松松垮垮的外袍,指腹摩擦他充血的唇瓣,慢慢释放自己的信香,缓解小狐狸的反抗情绪。 “朕会送你出宫的。”发情的小狐狸茫然地眨眼,顺从地把身体交到对方手里。 桂花酒香与檀香混杂在一起,渐渐中和,四散开来。 “嗯啊……难受……”小狐狸委屈地抓起庆帝的手指往身后送,xue口一张一合等待已久,手指刚伸进去肠rou便迫不及待地缠上去有一下没一下地吸着。 “怎么这么yin荡?”庆帝笑骂,又送进去一根手指,恶意地往里抽插两下,仅是如此范闲已被刺激得不行,扬起脖子叫了出来。 但手指是无法满足发情的坤泽的,范闲跨坐在庆帝大腿上难耐地扭着腰,xue口还吸着对方的几根手指,又把丰满的乳rou往人家嘴里送。 来者不拒,何况如此美人。庆帝含住一边乳粒吮吸,仿佛要吸出奶水一般;另一边的乳rou被粗糙的手掌揉搓着,手感极好的酥胸变化出不同形状来,两点茱萸愈发挺立。 天生承欢的后xue不知羞耻地流着水,打湿了御用锦被,庆帝拔出湿淋淋的手指换上早已复苏的性器,掐着范闲的腰猛地往下一按竟直接顶到了生殖腔口,第一次品尝如此快感的小狐狸发出一阵高亢的呻吟,前端抖着射出精元。 跨坐的姿势顶得太深,性器每一下都发狠地往腔口撞,好像要撞开一个小口顶入腔壁,范闲害怕哭着要躲,肠rou却紧紧缠着性器不放,分泌出更多yin水来。 “躲什么?”皇帝按住他的细腰,下身更加用力地顶上去,破开肠rou深入腔口。他握住范闲的手放在交合处,粘湿的液体糊了一手,性器顶入拔出带出更多堆在xue口,范闲颤抖着想把手拿回来却是徒劳。 “安之,你摸摸,都吃下去了呢,还这么yin荡着咬着不放。” 终于摸到guntang的性器,范闲忍不住羞耻哭了出来,庆帝哄小孩一般吻去眼泪,轻声道:“安之,安之,给朕生个孩子好不好?” “不……不……”范闲本能地拒绝,哭腔被性器烧成呻吟。 “陛下,太子和二皇子到了。”屏风外是侯公公的声音。 “谁?谁来了?”范闲紧张地问。 “让他们进来。”说罢含住范闲的唇。 交合的水声在安静的屋内清晰可闻,太子和二皇子跪在屏风外,几乎立马猜到了里面的情况。 太子惊讶地对二皇子唇语:“是范闲?和父皇?” 二皇子没有回答,神情落寞极了。他几乎能想象范闲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定比吟诗作对时更勾人,平时被衣裳包裹着的美好的胴体此刻一定泛着诱人的粉色,两条白嫩纤细的长腿勾着男人的腰,臀瓣起起落落砸得通红,xue口还贪婪地含着男人的性器。他被折腾狠了时小嘴张着伸出小舌头,嘴角还流着津液或是男人的精元,眼神迷迷糊糊像只小鹿一样,可小鹿却浪叫着叫男人插得更深一些、cao得更狠一些。 他做过许多次这样的梦,梦里的范闲眉目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嘴里叫着他的名字,身下含着他的东西。 但那一切,终究是梦罢了。而现在,范闲在他父皇的床上承恩雨露,身体上斑斑驳驳都是他父皇的印记,范闲的每一处都被占有了。 良久,屏风里传出一个声音。 “你们可知错?” 太子一脸茫然:“……恕儿臣愚钝……” 屏风内似乎早就猜到这个回答,语气平淡:“既然不知,就跪着吧。” 语罢,那交合水声却是更大了些,甚至传出了范闲的呻吟。 “陛下,太深了啊~~~” “安之不是喜欢深一点?啊?” 这一顶竟是顶开了腔口,从未被造访的深处首次被异物入侵,快感直接翻番,范闲爽得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肠壁抽搐着绞紧了性器,庆帝得了趣,次次往里面顶。 范闲双眼失焦,手缓缓抚上小腹,那里似乎被顶出形状。 庆帝凑近他颈间,含住腺体舔弄,似催眠一般哄他:“安之,给朕生个孩子?” 范闲喃喃重复:“孩子?……” “对,孩子,朕的孩子……” “不——”拒绝还未说完,庆帝已咬下腺体注入信香,身下性器插入腔口成结,热流冲刷腔壁,烫得肠壁一阵痉挛,范闲抖着身子又射了庆帝一身,而后脱力瘫在他怀中小声重复一个“不”字。 屏风内完全安静下来,桂花酒香和檀香逐渐散去。 二皇子咽下喉间苦涩,伏拜叩首,缓慢道:“儿臣,知罪!” 太子这才反应过来,跟着叩首:“儿臣知罪!请陛下降罪!” 屏风里并无声响,约半刻钟,庆帝穿着整齐掀开帘子径直走过他们,道:“既然知罪,就罚你们现在送范闲出宫。” “父皇!”太子急,二皇子却道:“儿臣遵旨。”说着已起身走向屏风后。 “时辰不早了,你们自行出宫吧。” “是。”太子行礼,见二皇子已经拦腰把范闲抱了出来。 “儿臣告退。” 庆帝看着兄弟两人背影,无奈一笑,眸光却愈加锋利。 因太子强烈要求,二皇子不愿放开范闲,最后三人一同上了太子的马车。范闲在二皇子怀里安稳躺着,清醒的两人大眼瞪小眼。 许是知道离开了皇宫,范闲睁开眼,软软地叫了一声“二皇子”。 二皇子温柔应了,把他搂得更紧。 “你做什么!”太子呵斥他,着急忙慌地想把范闲从他身上拉下来,触及那香甜躯体时却连指尖都酥软成泥,片刻不愿分开了。 二皇子呵呵一笑,对前方道:“谢必安,把车驾慢一些。” 太子瞪大眼睛:“你什么时候?!” 二皇子没理他,对范闲道:“范闲,我喜欢你。” 范闲失笑:“是嘛?” “你别听他胡说!”太子插嘴,“我才……才……” “这样你还喜欢我吗?”范闲垂眸,想起二皇子看见他裸着布满情欲痕迹的身子躺在龙榻上时震惊的脸。 “……对不起,范闲。” 范闲坐起身,把单薄的外袍裹得更紧了些。“若你是在为我分化为坤泽道歉的话,大可不必。” 二皇子无言,太子似乎想问什么,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开口。 范闲从二皇子离开,敲了敲轿沿,哑声道:“谢必安,二皇子说,停车。” 明知道谢必安听得到车内的动静,范闲还是如此说了,他知道对方愿意相信。 宫夜寂寥,万籁俱寂。 范闲掀开轿帘,长腿在月光下毫无遮掩。突然,他想起什么,转头看向车内。“谢必安,掀开帘子。” “谢谢两位皇子亲自送范某回家,余下的路,范某自己走。”范闲微笑,依旧是那个狡黠的小狐狸,皓齿殷唇,美艳绝伦。 茫茫天地下,他赤脚起舞,任瓦砾石子划破皮肤,任春光无限被宫墙看去。 “前不见古人, 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 独怆然而涕下。” 蓦然,垂泪,落雪成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