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消勾引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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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舒寞,余烟总算松了口气。 黎思白将她抱在怀里,抬手捏捏她红晕一直没有褪下的小脸:“怎么,这就舍不得了?” “才没有……” 久违的饱餐还是可以再撑一段时间的,让余烟羞耻的是舒寞临走前的那个眼神。 他穿回了衬衣西裤,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脸上也是再礼貌不过的淡淡微笑,只是眼神如火,仿佛要将她的睡衣灼烧了,去抚摸底下颤抖的身子。 “可是我也不会经常见到舒助理……”总不能老是让丈夫喝醉,再要舒寞送回来吧?那样太伤身了。 “嗯?宝贝儿还想要第二个啊——” “你说什么呢!”伸手拧了一把男人的侧腰,余烟瞪了他一眼,如水的眼波里却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期待。 黎思白轻轻笑着,握着她的手亲了一口:“没关系,那就多来几个。” “诶?可以吗?” 她顺着男人的力道转过身,像是一只被主人带到了街道上的家养小猫,惊恐不安地望着他。 “当然可以,烟烟。”黎思白的眼底还有些血丝,但不影响他温柔的眼神,“既然说了要你好好享受,总不能让你跟以前盼着我一样,去盼着他一个。” “但是……”余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觉得这样的自己太过放荡。 “当然,我也担心如果你一直想着他,会移情别恋。” 黎思白揉了揉她的头发,他的力道和舒寞的不同,总是轻柔的、带着安抚的意味,告诉她可以放心将一切交给他:“而且按摩棒——只用一个型号会腻的吧?” “跟你就不会呀……” 秋风从窗外悄悄路过,摇曳着两人一起种下的海棠,十月并非花季,但粉白的花瓣已经绽在她脸上,漂亮得黎思白忍不住亲了一口:“宝贝儿,一个和两个没有区别,只要舒服就好。” “唔……” 扪心自问,余烟自己也做不到如此大方,不——也许在黎思白看来这不叫大方,而是理所应当,他作为丈夫就应该让她幸福,只不过方式和世俗里常见的不一样罢了。 “所以有人选吗?”黎思白见她褪去了纠结的神色,眉眼也舒展开了,那张俊朗而成熟的脸在光晕的描摹下如同神祗,就连脸上的纹路都诉说着对她的爱意。 “我认识的人不多……” 余烟除了必要的跟富太太们的社交以外,人际关系非常简单,生活中能接触到的男性少之又少,就连健身私教也是女性,硬要说的话……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瞥了丈夫一眼:“有一个,但感觉他不会喜欢我,所以还是……” “嗯,听起来是个帅哥?”黎思白抬了抬眉毛,心思单纯的妻子就一副被戳中了的表情,双手还心虚地揪着他的睡衣下摆。 “他没有老公帅!” 倒不如说是不同的类型。黎思白长相阳刚,棱角分明,而那人气质阴柔,五官也称得上妖媚,就像是魅惑人心的男狐狸精。 想到那人的性格,余烟连忙摇头:“还是老公帮我找吧,那个人就算了。” 怎么能这么正大光明地商量出轨的事呢? 她脸上一阵发烫,而男人的手指还开始作乱,隔着睡裤抚弄着敏感的腿心,叫余烟软了腰,可怜兮兮地半靠在窗台上,感受着那凉爽的秋风从后颈划过,带起丝丝缕缕的长发缠在男人的指间。 余烟还是打消了勾引牧星野的念头。 人家好好地开着店过日子,她干嘛去掺一脚搅乱他平静的生活呢? 她只是如常来到这家高端的美甲店,接待的店员万分热情,毕竟她是白金会员。 富太太们都爱来这一家,因为服务周到质量又好,而且还经常推出新款式,偶尔聚会的时候便有人会伸出手来炫耀——这可是店长做的呢。 余烟也喜欢让牧星野给她做指甲,但他是店主,既要顾着店里的大事小事,又得研究各种不同的款式和工具,忙得不得了,要预约可是难上加难。 所以余烟不常做美甲,跟牧星野两三个月才能见上一面,而她不过是他最普通的客人之一。 “余小姐。”他淡淡地朝她点头,那张妖媚的脸上很难见到笑容。 太太们就喜欢牧星野这种高冷不迎合的性子,说他是高傲的缅因猫,而她们明明心里不大看得起他,却将他当做宠物供着,余烟想那大约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还不让别人抢走葡萄。 她倒是没有那种想法,还很佩服牧星野能凭一己之力将店开起来、经营得红火,况且他的服务也确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