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后我去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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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他们俩都已经不在身边了。 昨天晚上的记忆涌出我的脑海,我意识到昨晚太疯狂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想起昨晚的事情,我甚至不能确定他到底醉了没有。 我心情忐忑的穿好衣服走出卧室门准备去洗漱,走到餐厅只看见舒梦在看电视。 “你终于醒啦,早饭都快变成中午饭了,你对付吃一口吧。” 我甚至不敢先开口讲话,当看见她若无其事的样子才放心了一点。 “你可真能睡,昨天晚上喝大了吧。” 我睁着死鱼眼说喝太多了,头疼。 也腰酸背痛缓不过来,想不到禁欲系的臣希还有这么温柔又狂野的样子。 “唉”我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和他在一起会体会到如此极致的愉悦,这下以后可能很难忘记了。 晚上回来见到顾臣希,他并没有什么异常,应该是昨晚真的喝醉断片了。 日子就这样过了半个月,这一天是我相亲的日子,我相亲的事情谁都不知道,是想着等相中了再告诉大家。今天要见的人是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条件适中,相貌适中,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我觉得可以试试。 留了联系方式以后两个人到了别,因为他临时有事被叫走了。我打算自己找一个咖啡厅喝一杯,却无意中看到一个人影缓步走出餐厅。 我不自觉追了上去,内心一跳。不知道要不要出声叫下来,他似乎有感应似的停下脚步回头。 看着对方熟悉的脸,是我曾一度以为自己移情别恋一心二用的学生时期的对象。除了臣希以外唯一有过好感的男生。 当时只是惊鸿一瞥,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以为是学长,后来打听才知道是一个教授,只是长得年轻。 因缘巧合接触了几次,偶然一次机会,在饭局上喝醉,两个人不知怎的一起到了他家,第二天醒来才发现第一次没了。 我忘记了当时的心情是怎样,只记得当时的他表情淡然,他说不希望这件事情被别人知道。 我愣着,又听他说:“你喜欢我吗?” 我不敢回答,低着头,心情忐忑。 他看到我的样子了然,摸了摸我的头。 “你周末可以来这找我,但是我们不能成为情侣。” 我心情复杂了好久,正赶上当时臣希和舒梦热恋,还是没忍住去找了他。 他教会了我做一个女人,也教会了我很多知识,但我们始终不能成为情侣。 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只是找他寻求慰藉罢了。 而这段感情,热恋时期的舒梦和臣希未曾察觉,我隐藏的很好,除了我没人知道。 等他们两个知道以后,我们已经好久不联系了,虽然我们这样的关系也并没有维持多久。 除了舒梦惊呼不可思议以外,臣希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后来偶然听说臣希再也没有旁听过这个教授的课。 “沈夏。”我叫出他的名字。 “楚落?”没想道他居然认出我。 他年长于我,面对他我总是有种亦师亦友的感觉,总想依赖他。 我还是去了咖啡厅,对面坐着沈夏。我说好久不见,聊了好几句才问到他。 “你结婚了吧。”我的语句是肯定式。 “对,但是离婚了。”他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咖啡。 我眼中带着错愕,为什么?我还没有问出口,他就回答了。 “只是世交,从小就有婚约。” 他今年算算应该三十五了,才终于有了三十岁的样子。 “你呢?” “正在相亲,打算结婚了。” “有中意的人选了吗?” 我觉得说这些气氛略尴尬,但是他问了我只能说。 “今天碰到一个,感觉可以试试。” “你喜欢他吗?” 我愣了愣,总觉得他问的有点深。 见我没有回答,他了然。 “你还喜欢我吗?”这个问题犹如炸雷,我没想到他问的这么干脆。 我对他的感情不能说是喜欢,非要说应该是一种依恋。 “我。。。”我的嘴巴被绊住了,我讲不出口,这种问题太直白了。 他起身来到了我的旁边坐下,然后贴近我。 “喜欢我吗?”我有点紧张了,我有点结巴。他的脸越靠越近,我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我听到了他的一声轻笑。 我诧异的望着他,却只听他说了句。 “回答我。”他一副了然的样子,却强行得要我回答。面对他我总是什么都不说,他就能明白一切。 研究心理学的人就是可怕,我在他面前没有秘密。 “大概。。。有一点吧。”听到我的回答他一副果然的表情。 “和我结婚吧。”我简直惊了,这过度就好像坐上了光年速度的飞船,一瞬间就到万里之遥。 最终,我说考虑一下。 可能这就是缘分吧,我想找个人结婚,他来了,不早不晚。 熟悉了一段时间之后,我终于把沈夏领到了他们的面前,在知道了沈夏就是当初那个人后,舒梦表示这都是缘分,是命中注定。最为我开心的就是舒梦了。 可是让我不开心的就是臣希,他什么表情都没有,我看不出他为我高兴的样子,但同样的我也看不出他为此不高兴的样子。 我第一次觉得他对我的感情归属问题一点都不关心,就好像陌生人一样。 只有舒梦才发自内心替我这个好朋友感到高兴。 吃过晚饭后,我送他下楼,和沈夏在车上温存了一会,下车望着沈夏驶去的车远去,眼镜一瞟却看到在阳台角落站着的臣希,面无表情的看着。 晚上十点,我关店电视机回房间准备洗澡,看到他们两个人从浴室出来,亲吻着。 他们很少这样大庭广众猴急的样子,毕竟都是老夫老妻了。我呆愣的看着他们,舒梦推开臣希要回房间亲热。在关上门以后,我只隐隐听到舒梦说你今天怎么了。 他们是真的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的如此迫不及待的样子,我呆愣了许久,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有点多余。 我也才意识到他们很少亲热,因为我很少能听见舒梦的叫声,这房子隔音其实挺好,但此刻的我却听的如此清晰。 这声音,和我那晚的声音一样大。 我呆涩的回到房间洗澡,流水声掩盖掉了多余的声音,洗完后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我躺在床上给沈夏发着简讯。 我还能听见声音。 我找了一副隔音耳机戴上,终于安静许多。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