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这奇怪的前因后果,让他说来都觉得云里雾里。 卫北朔不由想到刚刚乖乖巧巧坐在那里的沈锦乔,虽然没有锦衣华服,却依旧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不过那样的人儿,岂是严禄那样的败类可以肖想的? 不止是严禄,还有太子,虽然太子不像是喜欢沈锦乔的样子,但很多人时候男人想拥有一个女人不一定是因为喜欢,也许只是占有欲。 大夏第一美人,沈锦乔有了这样的美貌和美名,注定她会成为权力争夺中的那一抹不可或缺的红颜。 而他,必定会让沈锦乔成为他权力锦绣上添的那一朵盛世牡丹。 ----- 沈锦乔从那戏楼跑了出来也没着急回府,反正都出来了,自然好好逛逛,虽然这张脸有些招摇,但到底没有穿锦衣华服,没那么晃眼。 准备溜达着朝东街去找冷忆,路上碰见卖糖葫芦的,想着冷忆爱吃,便买了几串拿着。 “姑娘,等等,姑娘,唉哟......” 沈锦乔走了好几步才反应过来好像是有人喊她?? 转头看去,一个身着绿衣红花的男人?大概五十岁左右的样子,说他是男人,他头上梳着男子的发冠,却又带了一朵红花,就...媒婆头上戴那种。 还有那沙哑却又好像掐着嗓子的嗓音,很像是宫里的太监,但宫里的太监也没见过谁穿成这样啊?这大街上最夺目的装扮就数他了。 “那个.....您是在喊我吗?” 沈锦乔不确定的问。 “当然,这里还有其他姑娘吗?”老太监理所当然的说道。 沈锦乔扫了一眼,无语:这位年纪大,估计眼神也不太好使。 “那有什么事情吗?” 老太监看着沈锦乔,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咱家刚刚到盛京,还没找到落脚点,如今是又渴又累啊。” 说着目光看着沈锦乔手中的冰糖葫芦,目的很明显。 沈锦乔默了一下,说真的,她也不是多好心的人,不过这位公公吧,着装很特别,感觉挺有趣的。 分了两串糖葫芦给他:“给您。” 老太监笑得眯眼,毫不客气的接过大口吃了一个,沈锦乔要往前走,他也跟着她一路走。 “姑娘,你看咱家这身装扮好看不?” 沈锦乔:“......”她不太想评价。 “姑娘,你别看咱家人老珠黄了,但咱家年轻的时候可是宫里头最俊美的太监,宫女们看着咱家都会心神荡漾呢。” 沈锦乔:“......”呃......这话怎么接? “姑娘,你不说话,是不是不相信?”一副很生气很受伤的表情,配上他那张苍白好像还扑过粉的脸,还有那一身红红绿绿的装扮,谁看了都会觉得眼睛疼。 这要换了别人,指定把他当神经病和变态了。 “我信。”沈锦乔笑得眯了眼:“您的容貌可是我所见公公中最为特别的,年轻时定然也是万里挑一,况且您的出众可不仅仅是因为容貌,而是拥有一个出色的灵魂,这才是世间最难得的。” 外公说过,这世上能无惧世俗目光活得坦然的,要么是颓废到极致的废物,因为已经没得救了,也不在乎别人目光,要么是真正的心胸宽旷坦然,有自己的自在境界,因为强大,所以无畏。 而眼前这位公公显然是后者,虽然她认不出来是何方神圣,但尊重着定然不会错。 沈锦乔说完拱手一礼,含着浅笑翩然转身离去。 老太监站在原地看着沈锦乔走远,大口咬下两颗山楂,吃得嘴里一鼓一鼓的,感叹:“这姑娘,眼光不错嘛。” “嗤,为老不尊的老流氓一个。”雁风抱着剑站在车辕上,很是鄙视的看着老太监。 老太监反手一个鞋板底就给他敲过去:“小兔崽子,欠教训了?” 一直修长的手掀开车帘,容君执淡漠的睨着老太监:“可玩儿够了?” 老太监可不是一般的太监,他是东宫大总管花公公,是服侍过先帝,后来被先帝直接赏赐给太子殿下的贴身大太监,在这宫里,便是夏帝身边的大太监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资历。 花公公抖了抖身上背着的大包袱,将嘴里的冰糖葫芦吃了,这才上马车,端端正正的跪着,委屈巴巴:“殿下,老奴可没有偷懒,全靠两条腿走来盛京的,你可不能再生老奴的气了。” 说真的,要不是这太监是从小跟着的,太子爷绝对不会给自己找这么个人待在身边,看着就难受,嗯,倒是可以用来修炼一下心性,磨炼一下自己的忍耐力什么的。 花公公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不招待见,刚刚还委屈巴巴,突然间又一脸精神:“对了,刚刚那姑娘不错,心地善良,人美心善,最重要的是还特别有眼光,老奴等下就去打听一下是哪家的。” 雁风:......花公公是不是忘了他是为什么会被太子爷罚他走路回来? 太子爷修佛,清心寡欲,他却非得去弄姑娘回来给太子爷开荤,结果被太子爷揍一顿,罚他一路走回来,这才刚刚走到盛京就又来,是觉得被揍得轻了? 果然,也就一个念头的功夫,花公公直接被太子爷从车上踹下去了...... 第二十八章 磨刀 夜色微凉,子夜之后的天地一片寂静,平南侯府内,只留了几盏昏黄的夜灯,守夜的小厮都熬不住困意,抱着柱子睡得无比香甜。 一道影子掠过围墙,仿佛一道风拂过,直接吹向主院而去。 属于这座府邸嫡小姐的香闺自然是装潢得最好的,守夜的丫鬟将门窗反锁,但想要打开却也不是那么困难。 影子的目标很明确,直接去了那精致大气的雕花梳妆台,梳妆盒一共三层,其实里面却还有一个夹层暗格。 暗格里放着一个小盒子。 影子拿出小盒子,想要打开看一眼却发觉上了锁,不敢久留,赶紧将梳妆台复原,把盒子拿走。 一切迅速而谨慎,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人走了,这一室又恢复了寂静,仿佛根本没人察觉到这里曾经有人来过。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门框被轻轻叩响。 床上平躺的人缓缓坐起身:“进来。” 清醒的语气,哪儿像是睡着的? 有贼进了房间都不知道,这次人家是偷东西,要是下次想杀她,她不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若不是有心放水,她这院儿里想进来可没那么容易。 一身夜行衣的明诛进来,不敢抬头看床上的人儿,恭敬的单膝跪下:“主子,属下失职,跟丢了。” “在哪儿跟丢的?” “东南街,入了吏部尚书赵府,属下发现还有其他人跟着他,恐怕他也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