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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区别,我可以做小的。”陈无忧也抢着加入, “以后我和樊还有连御就以兄弟相称, 连御是大哥,我是二弟,樊是三弟。” “二哥。” “三弟!” 岑禛:“……”这话应该找个桃花园里说。 他无奈地收紧肩膀往椅背上靠, 试图在两个妖艳sao浪的双同哨兵中间谋求喘息之地,“……麻烦你们正常点。” 然而他并不知道,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名眉毛稀疏的哨兵正用挑剔而厌弃的目光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贱货。”哨兵嘴唇微微动了动,吐出这样一个不堪的词汇,倏而他注意到了谁,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走过去搭上那人的肩膀,低声道:“彗哥,看到你前向导和别的哨兵打得火热,感觉如何?” 彗,也就是很早之前短暂出场过的,被‘岑禛’抛弃的B等级前哨兵,他此时的面色并不好看,因为曾和岑禛有过一段过去,他这将近半年来总是被人打趣嘲讽,听得他厌烦不已。 “没什么感觉。”彗冷淡地说,旁边的人听到立刻笑起来,“彗哥,嘴硬什么啊,嫉妒就明说呗,多正常不过啊。” 彗怒气冲冲道:“我说过多少次了,我喜欢温柔软糯的向导,像岑禛这样比哨兵还要哨兵的向导,谁爱要谁要去。” “谁敢要啊,我可以不敢要。”边上人意有所指地说:“自家哨兵一不注意,就和别的哨兵拉拉扯扯,这要成了我的向导,指不定给我戴几顶帽子啊哟——” 这哨兵话还没说完,后脑勺上就被人重重一击,同时彗也感觉自己屁股被人毫不留情猛踹一脚,他往前猛扑两步,直接嗷一声跪在了地上,不过显然他旁边的这名被打头的哨兵要更惨一些,屁股上好歹有rou,而这位捂着脑袋嘶嘶地直抽气,连骂人的功夫都没有。 慧愤怒地转身,看到的竟然是他们塔学生会老大渠居高临下的脸,顿时,慧满腔的小火苗呲的一声,全熄灭了。 “会长,你……”在高年级又是S等哨兵的气场压制下,彗声音都虚弱了很多。 “测试场禁止喧哗,你们两个太吵闹了。”渠冷冷地说。 慧讶异地瞪大了眼,就他们刚才那音量,简直细弱蚊虫,即便后两句稍微大了些,也犯不着学生会长亲自来教训他们吧? 见慧和捂头的哨兵都讷讷不敢说话,渠留下一句“少在背后对向导评头论足。”随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瞬间,慧又羞又恼地红了脸,他握紧双拳,咬紧牙关一言不发,而身边哨兵缓过劲来,愤恨地在他耳边嘀咕道:“什么□□向导,怎么还搭上了学生会长,真就谁强勾引谁……” “闭嘴!”慧低吼一声,羞耻又狼狈地跑出了测试场。 哨兵两边受辱,气得无能狂怒,他回想起方才渠的话,再抬头看向观众席,被他所嫉恨的向导身边,又出现了第三名哨兵, 眉毛稀疏哨兵知道这个第三人是谁,S等哨兵曜金,曜金结束了上午唯一的精神力测评,笑呵呵地加入了众人的谈话之中。 这群哨兵都是瞎子吗?无眉哨兵怒不可遏,他曾经被‘岑禛’撩拨过,夜晚和他互相发送暧昧的话语,忍不住想象着一名A等向导竟然会对他青睐有加,即便‘岑禛’在明面上追求着樊,但私底下的苟且仍让他兴奋不已。 可就在半年前,这个禁忌的幻想突然被打破,他莫名其妙地被岑禛拉黑,没有任何征兆,他原本还奇怪,结果忽然有一天全塔广播中有个哨兵当众给岑禛表白…… 玩腻了想标记个老实人安生过日子?没那么容易! 这样想着,无眉哨兵沉着脸径直往连御的方向走过去,对方背对着他,安静地站在队伍里,似乎对一切都毫无所觉…… 他伸出了手,想要拍一拍连御的肩膀,但就在手指即将挨碰到连御衣服的那一秒,连御忽然一个转身避开了触碰,紧接着,无眉哨兵双目圆睁,肚子上传来一阵令他无法呼吸的剧痛,好像是被人打了,但他根本什么也没看见。 如果方才渠打他脑袋的疼痛感是1,那么现在就有9,他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这一拳打得错位,整个人直接蜷缩到底,青着脸颤抖不停。 “哎呀,你没事吧?”连御无辜地往后退一步,嘴上说着关切的话语,行动上却连碰一下地上的人都嫌弃,“塔医生在吗?” 陈无忧身边的两名医生连忙下楼去抢救‘突发不明疾病’的患者了,而曜金则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惴惴不安’的连御。 岑禛似乎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但他没有做出任何表示。而樊则是表现出了极端的茫然,他转头问曜金:“怎么了?”曜金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连御刚刚踢了地上那哨兵一脚,看样子是用了死力,估计肋骨全断,内脏也凶多吉少。” 樊惊了,惊的点不在连御莫名其妙动粗,而是:“我怎么没看见?” “因为速度很快。”老实人曜金给了樊致命一击,就差之说你的视力等级太低,噎得樊差点没喉口咯血,他沉默数秒,不屑道:“就算我看不见,监视器也肯定能看见,等着受处分吧。” 事实上是即便全体哨兵向导都看见了,监视器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岑禛给了樊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得樊全身发毛,“干……干嘛?”他思考了一会这道目光的含义,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连御他哪来这么大力气?” 这下意味深长的目光变成了三道,陈无忧望过来的眼神之中还带着怜悯与惋惜。 樊:“……” 樊:“???” 体能等级测评结果要比精神力等级要直观的多,连御每结束一个项目,身边总会响起层出不穷的惊诧和抽气声。不过一会樊离开位置去进行他的测评,而曜金则是去白塔找畔,陈无忧也因为一起受伤事故敢去处理,只有岑禛仍坐在位置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下那个一头淡金色长发似会发光的男人。 一有空闲的时候,连御就会下意识抬起头去寻找岑禛的身影,等对上视线,他便自然而然地露出个笑来。中间一次岑禛故意遮掩身子,没有坐在明显的位置,连御再次抬头没有找到那个熟悉的人影,茫然地左右环顾,眉心皱起,渐渐的竟然生气起来,队也不排了,点开终端就给岑禛敲了三条信息。 ——去哪儿了?弹跳力测试已经结束了,我现在在7号厅。 ——是不是上厕所? ——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岑禛抿着笑回复道:怎么,去厕所都要汇报的? 连御:因为我多疑敏感易怒!别惹我赶紧老实回答!别说上厕所了,你以后就连喝几口水吃几口饭都要向我如实汇报,听见没有! 岑禛:…… 这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