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还是性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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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有忧郁症,不过,我不发病的时候还是很能‘干’的!”黑暗中飘来一句熟悉的话,在狭窄的舱内通道回荡,伴着潜艇的机械噪音,听上去更加惊悚。 “是你!”那个在餐厅里被她错认为祖的中国男子,当时他看她的眼神就是对她的身体有非分之想,现在又说了这句话不知是为了强调自己的意图还是唤起她的记忆,果芝害怕地往后靠,冰凉坚硬的舱室内壁把她撞得生疼,背后粗糙的触感再次提醒她身上只剩下胯部的一条薄内裤。 “你咬过的手背,我一直不舍得洗呢。”蓝皓的声音又在通道内回荡,仿佛就在她耳边说话。 当时他捉着她的手,她确实本能地咬了他一口,没想到他居然以不洗手来意yin她,真是够变态的! 还好舱内没有光线,她一手护在胸前,一手撑着身体往前爬,想远离那个危险的声源,可是身体一动就带动下面残留的水发出声音,一只大手迅速寻声捉住她。 “啊!放开我!你干什么……唔啊……”她扭动着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直接按在地上,黑暗中一具男性的裸体直接覆上来,贴住她赤裸的胸房,故意碾压令她痛吟出声。 “过去二十多年他们用尽各种方法都不能治好我的病,但一遇到你,我就性欲亢奋,深深意识到世界上还是有值得我活下去和追求的东西!”蓝皓压着她,精瘦的裸体往下滑,最后停留在她胸前:“你是我的良药,我怎么可以放开你?” “所以你是打算性、侵你的良药还是强、jian你的良药?”果芝特意强调那两个词,强势的语气下那颗狂跳的心却出卖了她。 他的鼻息那么近,她甚至不敢吸气,胸口一起一伏搞不好就是把自己的胸乳送进他嘴里,不过她的激将法似乎奏效了,胸部的温热鼻息似乎退开了。 “不,我只是想取悦我的良药,如果我的取悦让你觉得是性侵或强jian的话,我可以温柔一点。”令人脸红心跳的鼻息再次欺近,“取悦”两个字瞬间让人联想到儿童不宜的画面,蓝皓的声音仿佛带着电波,令她禁不住浑身颤抖。 扫射在乳rou上的鼻息越来越近,令人发狂,果芝吓得全身僵直,就像一只刀口下的小动物,灵光一闪,突然大喊起来:“我……我不需要你的取悦!如果你真的想取悦我就送我回国……” “回国?”蓝皓打住准备美餐一顿的动作,在黑暗中沉默了几秒钟才开口:“也好,可以见见我未来的岳父岳母。” “什么?”这个神经病的脑回路真是让人无法理解,如果是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她用一两句话就可以让对方无地自容地滚蛋,可是现在他正伏在她身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彼此,她不敢说出任何拒绝或讽刺的话。 “怎么?觉得我这样的人不配和你在一起?”蓝皓的声音忽然变冷,忧郁症患者总能敏感觉察到他人细微的情绪变化,果芝只是震惊不语就令他联想到悲观的结论,连声音都变得悲凉:“你比较喜欢你前男友那样的类型是不是?还是说,你的英国监护那样侵犯你让你更有快感?” “呸!那个狼监护是个变态怪物!你……怎么知道他对我……”难以启齿Kai在房间里、厕所里和餐厅小仓库里对她做的事,光是回想一下那些画面,她就浑身燥热,体内的血流莫名加速。 “呵!”他轻笑一声,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但随即想到另一个潜在情敌:“那你的前男友呢?” Eric?她是因为什么才和他走到一起的?性?还是他比家人还要无微不至的照顾?可是他似乎有奇怪的秘密瞒着她,也许是对她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才刻意表现得像个超级完美男友,连偶像剧男主角都不及他体贴细心未雨绸缪无微不至。 “我不知道……”想到种种暖心的画面背后可能隐藏的未知目的,她不禁感到凄凉。 “既然这么不确定,就由我来做你的男人吧!我会取悦你,让你‘性’福快乐的!” “不……呃?啊……别这样!喔唔……”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左边的嫩乳就被一张温暖的嘴含住,连小巧的rutou也一并被吸入,在潮热的口腔内得到渴切的洗礼,随着他舌尖的招呼而上下左右地颤动,渐渐充血挺立,像一颗诱人的红豆,在黑暗中无声吟叫。 “不要咬!啊……疼!好疼啊!不能再吸了……呜……呃!”果芝哭喊着扭动双肩,强力的吮吸带来难忍的刺痛感,令她好想把rufang从他嘴里拔出来,挣扎了几下终于解放了左乳,蓝皓却转头去凌辱右边的那颗。 这样的侵犯不像Kai的狠抓夹击或者胸肌揉捻、牙刷摩擦,也不像祖的处男式乱揉,Eric的轻柔挑逗,比特犬的湿滑,Ward的肱二头肌猛撞,蓝皓的嘴就像一个活的吸奶器,誓要从她rutou处吸出奶水来。 “不要……轻点,求你轻点!啊啊啊……”自知双乳在劫难逃,果芝换一种方式求饶,可是已经被吸疼的rutou哪怕只是被他的唇轻轻碰触也会令她疼得捏紧拳头。 拳头下的手腕在他的大手中无法动弹,左右两颗红豆几乎要破皮了,她甚至能想象破皮后血淋淋的rutou在他的唇下颤抖。 “不要再吸了,不要吸rutou……真的好痛!蓝皓……啊?呃哎!不要咬……” 他应言将热切的唇舌从她rutou上移开,却咬住乳晕旁边的嫩rou,力度慢慢加重,牙齿深入乳rou,舌头在两排牙齿间的乳rou来回猛扫,令她又痛又酥麻,想逃离却又享受,半喊叫半呻吟。 “嗯?不要弹那里,rutou已经很痛了,呜呜……不要弹……”果芝的要求完全被忽视,她愈喊着不要的事反而被反复施加在她身上,蓝皓以食指轻弹另一颗暂时没有得到“照顾”的红豆,又以食指和拇指一起揉捻提拉,听到她近乎哭喊的痛叫时,又改用大掌轻柔覆盖整颗rufang,缓缓按压来回揉弄。 如此反复,果芝的下体已经潮水横流,原本被海水浸湿的内裤在裤裆内又多了一些黏稠的精华。 突然间,外舱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凉凉的海水极速涌入,躺在下面的果芝一时没反应过来,鼻腔和口腔瞬间被汹涌的海水充斥,惊慌无助中,她感觉到有人含住她的唇,送来一大口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