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成结,非完全标记(彩蛋是一部分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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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大人,请不要过分沉迷rou欲。”春江朔忙碌之中从神子的腿间微微抬头。留出间隙说完这句话,他就在神子猛然加重的喘息声中再度埋入两瓣丰盈的臀瓣中。 逢魔之时,橘色的阳光堂而皇之地占据了这间敞着纸拉门的和室。和室的榻榻米上,两个人像两条交媾的蛇,紧紧缠绕。 五条悟趴跪在榻榻米上,浴衣只有腰间的部分还在履行衣物的遮盖责任,浴衣上面露出了整个胸膛,脖颈的红痕是从后面蔓延到前面的,像戴了个开口在前的半个项圈,往下看,并不丰满的胸肌被人强行揉出了痕迹,红肿rutou在空气中徒劳挺直,湿漉漉沾着别人的信息素,五条悟的手一只撑地,一只正按图索骥,自己尝试探索自己这具正在变化中的身体。 路过布料堆叠的腰间,衣服下摆被拢在腰间,白到发光的腰臀在空气中轻轻颤抖,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那里啧啧有声。 空气中是松柏的辛辣与葡萄的香气拉锯的战场。 “正在舔我的朔在说些什么呢?”白发少年好不容易抓到一个能完整说话的机会,一刻也等不了,立马反击,他xue在上,调整了位置立马就要往少年鼻尖上撞。 黑发少年措手不及,掰着他屁股的手一紧,掰得更开了,仓促仰头调整位置,牙齿好巧不巧刮了xue口一下。 五条悟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似的一抖,被舔出些红色的xue口咕嘟嘟渗出些水液。 他伸着脖子长长地呻吟着,像只终于抢到一根小鱼干的猫,又娇又软地伸个懒腰。 春江见状,最后在xue里狠狠嘬了一口,摄取了足够的omega信息素以保持清醒后,起身调整了二人的位置,把五条悟抱在怀里。 少年身形瘦长,但好在还在发育期,比十八岁的成熟alpha矮了一点,被抱在怀里也不显突兀。 他解开浴衣的腰封,把大少爷剥光,像一尊玉像似的把玩着,盈着一窝夕阳的锁骨、红肿的乳rou、是不是抽搐着的腰腹、两个圆润的蛋蛋、敏感的会阴、细腻的臀rou……他的另一只手在贴着小腹竖起的阳物上不停搓弄,间或抚弄不停翕张的马眼,惹出些清液。 他单手从榻榻米底下拿出一个冈本,套在充血得有点发紫的yinjing上。 少爷低头在他身上难耐地啃着,含糊不清地问他:“之前的‘教材’,里怎么没有这个?” “为了在我成结后无法自控的射精期间保护您的生殖腔。”一句话被黑发少年说的断断续续。说到某些词汇时,他抚弄着少年的手加重了,简直就像迫不及待要cao进生殖腔、成结、射精。 这是“训练”里的一部分。 “那你还在磨蹭什么?”少年的好脑子和优秀的想象力已经让他提前爽过一轮了,这会儿馋得牙根发软。 “是。”黑发的少年也不客气,对准位置就长驱直入—— 被抱在怀里的少年仰起头,像只引吭高歌的天鹅,又像棵在风中颤抖的向日葵:“呜啊……” 黑发少年缓了缓,确认白发少年的状态,有些不满:“您这个时候的咒力波动太大了,已经到可以发觉漏洞的程度了。” 五条悟气得咬他的耳朵。 是的,是的。 之所以是春江朔负责五条悟的性教育,不仅是因为他母亲是五条家出家的女儿,也不是因为他的术式“逢吉丁辰”,发动时可以看到施术者想要的好机会,而是他在十二岁被五条家“买”来作为“储备”后十分尽职尽责。 他七岁之前也是作为家主培养的,非常能理解各种要求和规定。作为既得利益者,他对自己变成被损失的部分并无不满。 他的配合在一众哭闹、逃跑的小alpha中十分显眼,见过五条悟后,不被那双冷漠透彻的眼睛吓到的就更少了。 因此五条悟生理成熟后进入omega的发情期时,春江作为可选择的一部分,为五条未来的家主进行性启蒙。 是五条悟在几个选择中选择了他。 春江十分感激五条悟。 哪怕五条家的要求是要求五条悟优先以术式的训练为先,omega的发情期可以在事后进行药物的补偿,但他还是在少年表示不满以后再度动作起来。 他把住少年的劲瘦的腰,浅浅深深,深深浅浅,之前几次只用舌头和手指时找到的点,他用yinjing没几次就找到了位置。 少年湿软的xue紧紧咬着他,不肯放他走。他也专心起来,挺着鸡儿疯狂打桩,没几下就要去顶顶高潮点,打到水声渐起,伸手一摸,水在动作中带出了不少。 五条悟抱着他的脑袋喘息,表扬似的舔了舔他的耳朵,刚配合地起起落落,没几下就腿软得只能流水,不能使上劲儿了。 他乘胜追击,也可以说是毫不怜惜地加快了速度。 五条悟刚刚召他来时的冷漠消失不见,他几乎可以说是“依偎”在春江身上,迷乱得咬他的脖子,埋在他颈侧去闻他的腺体,像只难得撒娇的大猫一样贴着他。 太阳落下了,薄薄的热意还在空气中游荡。他伸手去探榻榻米上的薄毯,裹了裹热到发汗的五条悟。 五条悟不耐烦得很,刚要挣脱,被春江掐着点往生殖腔的腔口顶了一下。 “啊!”五条悟挣扎着长手长脚下意识想跑,被一瞬间的痉挛打搅了。 春江笑出了声,有点可爱啊悟少爷。 “你居然还会笑!”五条悟挣扎未果,又被顶的那下腔口搞得意乱情迷,咽了口口水才道:“刚刚那下之前怎么没有?再来点。” “我之前有笑吧。”他没有拒绝五条悟“再来点”的提议,但也没“再来点”。 他把五条悟裹得像寄生在自己身上的什么半个蚕蛹,抱着站起来cao。 更深的位置和无法着力的现状让五条悟说话断断续续的:“你之前、嗯、就是笑、笑得、唔……嗯啊,别、笑得很假啦!啊、慢点……刚刚笑话我、哈、倒是很快乐。” 春江愣了一下,辩解:“不是嘲笑,是觉得您……” 他斟酌一下用词,才说:“觉得您果然很强大。” 是一个十分完整的人。 五条悟得意洋洋:“我当然强。” 强大的五条悟刚得意完,就被保持着连接的春江边cao边抱出和室。 这个院落有特殊结界和特别的装修和摆设,他这时候也稍微有点上头了,没走几步倒是cao得五条悟口水都要控制不住了。 他托了托五条悟的屁股,把他强行往自己jiba上按,不停得顶腔口,像是攻城锤一般,迟早要凿开它。他站定,也不往院子里的温泉去了,只是站着不停把他抛起落下,动作之大,恨不能顶穿他。 少年的xue比人要娇软,也要配合,咕啾咕啾地一直在撒娇,水滴滴答答落在走廊的木质地板上。 一瓣落樱悠悠荡荡落在少年乳rou上,他低头去咬—— “唔啊——”五条悟脑海里无处不在的信息停止了一瞬,随后更加繁复的信息流涌来。 自从站起来后被冷落在两板腹肌之间的yinjing靠着磨蹭一直在流水,如今也射出了半透明的jingye。 春江就算隔着一层薄薄的胶质,他也感受到了更加丰沛的水量和更加guntang热情的甬道,它甚至不再受身体主人的控制,开始无规则、随心所欲地抽搐。 这不仅苦了身体的主人,他刚高潮完还能再抗一会儿,也苦了一直再忍耐的春江。 他大踏步带着毯子和怀里的少年进入了温泉。 温泉水很烫,加了五条家的秘药。 他把毯子扔到一块突出的石头上,一只手开始揉五条悟后颈的腺体。 腺体是揉不出水的,他只能舔湿自己的指尖,用松柏枝条去抽打腺体,获得葡萄的反击或是献媚。 五条悟勾紧脚趾,八爪鱼一样盘在春江身上, 腺体的献媚让他很没面子,但又像喝酒似的上头得不行,轻飘飘的。 他只能鞭策身下的Alpha:“快些!快些!你是狗吗?” 春江的回答是:“汪!” 五条悟被这一声搞的又硬又软,硬的是前面的rutou和yinjing,软的是后面的xue和自己的四肢。 他的六眼甚至不自觉把重点一直集中在两个人的交点,春江狰狞的rou柱、硕大的guitou、马眼突突流的清液……还有一动就会打在自己屁股上啪啪响的囊袋,入了水以后这两个小玩意儿搅起的水波和声音简直不能再破廉耻了! 自己的xue是很让春江入迷啦,但是也太不争气了一点,从发情期起就没有干过,春江开始用手指和舌头以后更是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他这么说的时候春江还意味不明地笑了。春江的那玩意进来以后,它更不争气,开始“跪舔”起来,被训得服服帖帖。 这下好了,腔口都要打开了—— 他屏住呼吸。 春江一直在顶腔口,自然能感觉到它一点点在松动,五条悟屏住呼吸希望自己不要太过狼狈,他也屏住呼吸——虽然经过训练,但一进去就爽到成结射精也太丢人了。 “艹!”春江一鼓作气把guitou顶进去后眼前几乎要闪起白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爽到出声了,头皮发麻,余韵悠长。 甬道湿软紧热,是绝顶的好地方,生殖腔则是绝顶的绝顶。他感觉到了热液,感觉到了远盛之前的吸吮,信息素的含量则是之前的十倍还多,他完全不想便宜自己jiba,他想去吃到嘴里,这个浓度怕是比腺体还高。 他可怜巴巴去舔自己的指尖,咽干净了又去亲五条悟,带着他的舌头在两个人的嘴里裹乱。 身下则一刻不停地深入浅出,用腔口去刮自己的guitou,用顶端亲亲腔口,又强硬地cao进去在腔内耀武扬威,享受伺候。 五条悟这时已经发不出声了,只能听到亲吻间隙,随着被cao节奏的短促喘息。 腔体实在敏感,五条悟又抽搐着高潮了,这下春江感受到了潮吹时水液的汹涌,他下意识一顶,腔体被外来者强行封闭起来,热液产生了,却来不及流到甬道里。 “唔、不行,让我潮吹。”小少爷根本就没好好上课,六眼只是记录了信息,小少爷只能在昏头昏脑的情欲中捞出词语自救。 “您已经潮吹了。”春江用表扬的语调说:“这是第二次了,您真的很敏感呢。” 他捂住少年的腺体,护着他的脑袋把他抵在石头上亲吻。 他用额头抵着少年额头:“我要成结啦。” 五条悟知道成结的意思,但没见过。 在这次正式的发情期之前,春江负责他性教育的时候会把自己的身体作为教具,结合普通人omega的教学视频和模具对他进行说明。说明他在发情期需要的抚慰程度和标记的步骤。 Alpha在发情期是不可控的,他需要知道如何控制合适的度,既能最大程度抚慰又不至于贸然标记。 春江显然还在控制中,明明是被cao到话都说不准的omega,五条悟仍旧像只高傲的孔雀,他说:“我允许。” 春江细细地发起抖来。他爽得有点过头,对温度敏感到了极点,温泉水guntang,风则冰凉。 五条悟适时展现了他的大度,他抱着春江,抚摸他的脊背。腔体则不依不饶收缩起来,像是有负压一般吸吮它,一定要它把jingye留下才肯放他离开。 他伸手去摸五条悟的肚子。 Alpha的射精量很大,尤其是初次。 啊,真的鼓起来了。 他脑海其实快要一片空白了,却还在想些有的没的。 冈本不阻碍信息素,只阻碍细胞。 五条悟显然得到了足够的信息素,哪怕沉浸在余韵中,他也开始了他的作妖日常。 他做作道:“诶,我的咒力好像平稳了不少!” 他故作惊喜:“我是不是可以尝试打一发‘虚’试试啊!” 春江还在舒舒服服射精,根本不过脑子:“您开心就好。” 五条悟:…… 他无趣地放下装模作样的手指。 春江射完以后,五条悟也有些累了,老老实实让人服侍自己清洁身体,擦干后把他抱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