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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湿漉漉,布日固德上手捏了捏,“这才可爱点。” 酒劲上来,白甜只觉得发晕。眼神也飘了,男人见状揽进怀里,手上却不老实。 顺着喜服从腰间探进去,解开腰带,手掌直接从胸口摸了进去。白甜惊得直挣扎,手腕被握住,气的眼泪又出来了。 手掌直接抓上了乳rou,粗糙的手心揉捏着那团rou又痒又疼。 “小娘子嫌我脏?”布日固德手上发狠,“等回了大金,喝了酒结了亲,你里里外外都要被我弄的脏兮兮,还要给我生孩子。” “你流氓……你快松手!”白甜挣扎不开,那大手摸完一侧又摸上了另一边。胸口那白花花的嫩皮肤红了一片。 这真是娇滴滴的小人,大金那环境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住。脑袋这般想着,手上一点没含糊。 “我要不是看你刚离开家乡,现在就能在车上把你弄了,让你身上没一处干净。”布日固德吓唬着,明显感觉白甜身上抖了一下。 好了,不能吓坏了,这可是自己的小娘子,这么柔弱的小孩,要宠着才行。 “好了,让我吃一口,我就不弄你。”男人手掌抽出来,抱着她的腰,让她自己扯开衣服喂她。 白甜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负,眼圈红了一片,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手被抓着放在了胸口衣襟上,却迟迟没动作。 布日固德叹气,手掌便顺着腰要伸进大腿根里。 白甜吓得立马扯开一边衣服,露着青涩的刚被男人抓的泛红的乳尖,颤巍巍往前探了一下。 布日固德手捏上去,嘴也不客气的吮吸起来。 白甜身上有种淡淡的花香,像极了青果子。布日固德咬着乳尖,吸着她身上的香味,忍不住用力在乳rou上咬下红印。 “唔……疼……” 最后舔弄完了,还拿舌尖挑了一下乳尖,这才不舍的把白甜凌乱的衣服又给收拾整齐。 一抬眼,才发觉白甜哭的满脸都是泪,受了极大的委屈。布日固德心一软,把人拢进怀,拍打着后背,安慰道:“怎么水做的人,一戳泪就止不住了。” 白甜在他胸口呜咽哭出声:“我不想和亲……呜呜……我想呆在木札,为何要我来做这事,我有定下终身的人……呜呜呜……却要……却要青天白日给你……给你吃奶……呜呜” 白甜虽是任性娇蛮,但自小都是受的好教育。哪里做过这些事。心里悲愤,还要遭一个脏男人欺负。 布日固德任由她哭了许久,只是拍着背顺着气。等白甜哭累了,才把人从怀里捞出来。 “不哭了?”声音带着温柔,把她脸上的泪水擦了擦。“已经来了大金,当了王妃,就要有王妃的样子。你嫌弃脏,回头就有更多脏的让你受。” 布日固德吻住了白甜的嘴,舌头进去吮吸一番,半天才放开。 “记得我叫布日固德,这是你男人的名字。我答应你,只要你听话,一定宠着你。” 作品白甜-白甜(3)妥协内容 草原,大漠,自然是比不上木扎好。 大金就算土地大又怎样,一路上少不了各种虫子,每每把白甜吓得不轻。 一开始碰到虫子还会叫,布日固德伸手搂住她帮她赶一赶。但是赶完虫子,就免不了要在男人怀里被摸来摸去,非要弄到白甜气的哭出来,才肯罢手。 后来白甜就算碰到虫子,也忍着不叫了。但是心里又怕这些玩意,看着虫子爬上来,不敢打又害怕,最后只能一边骂着一边吓得偷偷哭。 最后还是布日固德看不下去,帮她赶了虫子。然后抱起来,安慰小孩一样哄着。 这水做的娇小姐,碰碰就要哭,他都怕白甜把自己活活哭晕过去。 等终于回了大金,又遇上下雨,草地上全是泥土,这白甜又犯了干净的毛病,死活不肯下马车。这娇惯劲仆人看着都牙疼,怎么会有这么娇气的小姐,几番劝解也没成,最后还是叫了布日固德来,半威胁半哄着,才把她抱回帐篷里。 路上白甜吃的东西不多,这也不吃那也嫌弃。现在整个人都蔫着,没什么精神。 布日固德叫人拿来饭菜,白甜怏怏看了一眼就转头了。 下人拿来的是牛rou做的馅饼,还有煮好的羊奶。配上了小碟子装的黄油和炒米,看着倒是精巧。另一盘是片好的烤羊rou,码放整齐,蘸料也盛着碟子里摆的别有一番风味。 可奈何还是比不上木札每日的小炒和各色点心。 虽是食物装的精致,可配上这帐篷、这下人黝黑的皮肤、还有牛马羊外面一声接一声的叫唤,白甜愈发没了食欲。 “怎么,还嫌不干净?”布日固德也摸清楚了她的性子,还能好心哄着。 “我不吃,脏。” 布日固德倒也没坚持,直接将坐在厚虎皮上的白甜推倒,然后手扯开她的衣服就摸进去。 白甜整个人都在抖,眼泪又要出来了。想躲开男人揉捏自己双乳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我记得你今年也有一十六了,回头有了我的孩子,这里也能出点奶。”布日固德一脸的平静,但是嘴里的话却没了体统。手上用力挤压着乳rou,发红了才松开。 “不过孩子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生下来的,但是小娘子不吃东西,这可怎么办——要是把你饿坏了,我是要心疼的。” “不……我不吃……我嫌脏……”白甜用手推搡男人不安分的手,却一点作用也没起到。 布日固德猜到白甜还要这么说,笑着就松了自己的衣服,把裤裆那个微微发涨的性器拿了出来。性器带着一点腥气,又红又粗,男人来回撸动几下就硬了起来。 白甜何时见过这个,愣着连眼泪都止了。就见布日固德抓着那脏兮兮玩意就要贴上白甜的嘴,白甜连忙挣扎,却被抓着下巴将头又扭了过来。 “张嘴,不然就往你下面捅。”布日固德何时这般有过耐心,挺着性器戳着她的小嘴,还等着白甜自己含进去。“反正你到了大金,被玩坏了,你家人也救不了你。” 那丑东西冒着渗人的热气,顶部露出些粘液,尽数抹到了白甜唇瓣上。 白甜又要哭,布日固德伸手分开她咬紧的嘴,一挺身就把白甜嫌弃的玩意塞了半个进去。 布日固德坐到白甜胸上,整个跨贴着白甜哭湿的脸,毛发扎的白甜生疼,但是嘴里被塞了那么一个大东西,又顾不上那些。手被压着,脸也被按住,被迫张着嘴含着那个又脏又丑的东西在嘴里进进出出。 “乖,牙齿收一点。”布日固德一边抽动着一边还好心帮她把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到一边。 那东西丝毫不顾及白甜,只顾着往里面伸,白甜快要干呕出来,那玩意就往进又塞了一点。 布日固德快速怂着腰,绷紧身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