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琴酒:就这么喜欢被他舔?(礼尚往来の舔xue初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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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得在离开酒店之后的安全地点下车了,临走时还对着星间裕也暧昧地笑了一下:“君度,期待下次见面。” “再见。”星间裕也假笑了一下,仿佛没有察觉到贝尔摩得笑容里的深意。 天知道贝尔摩得今天发什么疯,他和她根本不熟,只见过寥寥几面。 “真是无情的男人。”贝尔摩得没有生气,关上了车门,窈窕的身影消失在深夜的霓虹灯下。 车辆向前,伏特加通过后视镜偷瞄后座上的两人,有些纠结究竟把车开到哪里去。 “大哥,我们去哪?”他最终还是决定问问琴酒。 随意坐着的星间裕也用余光瞥了一下身侧的银发男人。其实他有些纠结,上一次和琴酒上床已经是四个月之前的事了,虽然琴酒每次都把他搞得很狼狈,可是这么久不见……还真是有点怀念。 不是怀念琴酒,是怀念他的几把。 毕竟按照计划,他不能一到日本就扑到阵平和研二身上,那样思念之情是解了,可是对后续完全没有任何帮助。 眼下正好见到琴酒……但是星间裕也一万个不愿意主动开口,感觉只要稍微主动暗示琴酒就落了下风似的。 算了,实在不行可以晚点找波本。 就在这时,身侧的银发男人道:“下车。” 保时捷停在路边,伏特加解开安全带下车,关门的时候偷偷摸摸地瞄了一眼琴酒和星间裕也,只见两人都没有看向彼此,也没有说话或者动作,但是周围的空气却rou眼可见地变得粘稠了。 伏特加一溜烟儿没影了。 · 保时捷停在琴酒一处安全屋的车库里。 星间裕也进门的时候有些好奇,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到琴酒的安全屋里,认识这家伙这么久了,没有人知道他住在哪里,不工作的时候又是怎样生活的。 仿佛琴酒就是一个与保时捷和伯莱塔绑定的符号,不需要吃饭、睡觉、休息,每天不是在杀人就是在杀人的路上。 眼下他们所处的应该是琴酒使用频率比较高的安全屋,虽然一眼望去没有什么比较私人的物品,但也不像个样板房或者长时间无人居住的样子。 毕竟人在一个地方生活是会留下“人味”的,哪怕打扫得再彻底,看起来再怎么冰冷无情,也掩盖不掉那种“人味”。 这是星间裕也无聊时观察自己住所时得出来的结论。 琴酒径直走进了一个房间,星间裕也才不管他去做什么,反正他没说哪里不能去,星间裕也就默认这栋房子没有不能进入的地方。 不过星间裕也最好奇的还是…… ——冰箱! 双开门的冰箱里所有东西都井井有序地摆放着,哪怕是经验丰富的家政见了恐怕都挑不出毛病。 星间裕也咕哝一句:“还真是……” 他一早就猜测过琴酒会做饭,像他那种疑心病,绝对不会随便用餐,要么在完全掌控的组织基地里,要么用专门渠道的食材自己做饭。 结果琴酒家里的厨房还真是满满当当的。 有点意外,又不是很意外。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从后方伸出来按住了冰箱门,星间裕也被吓了一跳,转身抬头,银发杀手就站在他身前,墨绿色的眼眸背光下流露出一种近似于黑色的深沉。 转身的一刹那间星间裕也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他没有让自己显得一惊一乍,或者太受琴酒气势的压迫,他就只是望着琴酒。 四目相对,不知道是谁主动的,反正两个人很快贴到了一起,星间裕也被压得碰到了冰箱里的瓶瓶罐罐,脑袋后面凉飕飕的。 “唔、等……”星间裕也扭脸,琴酒的吻落到了侧颈上,他哆嗦了一下,感觉自己像是被野兽舔了一下,危险的预感大于快感。 “别在这里,不然我会以为你想要杀人藏尸在冰箱里。”星间裕也道。 琴酒直起身,瞥了一眼星间裕也,将他揽腰拎起来的同时关上了冰箱。 “会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的也就只有你了。”银发杀手嘲讽了一句。 星间裕也双脚不着地,像是什么完全没重量的玩偶一样被一路拎到卧室里,然后又被放在床上。 狙击手的动作灵活轻巧到不可思议,星间裕也的衣服很快就被扔到了床边,他赤裸裸地躺在琴酒的床上,洁白无瑕如同羔羊。 可是这羔羊一点也不束手就擒,虽然已经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嘴巴却不消停:“你把我的衣服弄得皱巴巴的,回头我穿什么?” 琴酒看起来耐心已经告罄了,手指摸到星间裕也腿间,轻抚着绵软的花阜,随时都有可能用几根手指把星间裕也jian到潮吹失禁,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过。 而星间裕也也在琴酒手指覆上来的瞬间想起了那种令人崩溃的快感,xuerou不自觉地收缩绞紧,花阜一鼓一鼓的。 琴酒忽而勾了下唇角,直起身脱下黑色的立领风衣,然后从容不迫地解开各种装备,每一样都能无情地夺走性命。 他像个简易版的人形武器库。 伯莱塔被放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轻响。 星间裕也不是第一次见琴酒脱衣服,可是每一次都让他止不住地战栗,不是因为惧怕,而是因为兴奋。 他的性器顶端已经开始分泌腺液了,星间裕也舔了下嘴唇,眼睛盯着琴酒,伸手揉搓着性器顶端,将guitou涂抹得亮晶晶的。 琴酒这种时候性感得要命,星间裕也第一次见到琴酒一件一件脱掉衣服,卸下各种武器的时候就这么觉得了。 所以他之后有意将与琴酒zuoai的场合固定在安全私密的空间里,这样才能多欣赏到琴酒脱衣的场景。 琴酒像是没注意到星间裕也灼灼的目光,自顾自脱完衣服,这才扭头看向星间裕也,目光在他挺立吐水的性器上一扫而过,继而定格在他潮红的脸上。 一触即发。 · 星间裕也着迷地抚摸着琴酒肩膀上一条狭窄的伤疤,那条狰狞的疤痕落在东欧人偏白的皮肤上很是刺眼,像是瓷器上的瑕疵。可是琴酒不是瓷器,他是一头凶兽。 而他,短暂地拥有了这头凶兽。 “唔。” 星间裕也被忽然凶猛起来的吻压得后仰身体,连喉口似乎都被舔到了,让他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腰身也被握着,两根性器贴在一起摩擦,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爽。 唇舌分开,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在空中“啵”地一下断裂。星间裕也微张着嘴唇,舌尖软软地搭在嫣红的唇瓣上。 琴酒的吻技不算多好,但是很有侵略性,不像是亲昵厮磨,而是无穷无尽的掠夺和占有,仿佛要夺走星间裕也的呼吸、神智和感知。 而且他舌头很长。 ……想到这里,星间裕也眼神微动,主动坐起来,在琴酒的注视下俯身,与激昂勃发的恐怖巨物只隔了几厘米。 琴酒狭长的绿眸中掠过一抹意外之色,没想到星间裕也会主动帮他口。毕竟星间裕也这家伙在床上主打一个享受,什么也不愿意多做,最勤快的时候也就是用骑乘的姿势去坐几把,而且坐不了多久就会湿得一塌糊涂,软着腰被顶cao。 而琴酒又一贯强势,什么都要把控在手里,性事也不例外,只要星间裕也不把他惹毛,他一般也不会强迫星间裕也做什么。 唯一一次例外就是在组织基地的休息室里压着星间裕也rujiao那次,不过也只弄了几分钟,后面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家伙在打什么主意? 琴酒眯了眯眼睛,决定先按兵不动,看看星间裕也接下来要怎么做。 星间裕也撸着眼前这根硕物,完全不知道自己之前是怎么把这么大的东西吃进去的,粗长性器在他手中越来越硬,突突直跳,rou冠通红。他一手将长发拢到一侧,另一只手扶着性器,低头像是舔冰淇淋一样用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着性器上下。 他能够感觉到琴酒的身体绷紧了一瞬,然后又缓缓放松,星间裕也将性器舔湿之后,张嘴含住了guitou,嘴巴一下就被塞满了,舌头在有限的空间里艰难移动。 星间裕也动作有些生涩,他已经很久没给别人舔过几把了,一个不小心牙齿还会磕碰到性器,琴酒都忍不住按住了星间裕也的头,意思是让他仔细些。 星间裕也不爽地“唔”了一声,晃了晃脑袋,挣开了琴酒的手,收好牙齿上下摆动头颅,认真地做起口活,口腔里发出“咕……咕……”的声响,还有黏腻的水声。 除了没做深喉,这次口活绝对是细致而成功的。琴酒的性器又硬胀了几分,撑得星间裕也嘴角脸颊都有些疼,忍耐着又一吞一吐了几分钟,都快合不拢嘴了才吐出来。 “哈……”星间裕也揉了揉脸颊,擦掉嘴角的水渍,用手撸着油光水滑的性器。 琴酒下颔绷紧,正要将星间裕也压在身下掰腿插入,就见星间裕也躲了一下,道:“礼尚往来。” 礼尚往来?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怪不得刚才那么卖力。 星间裕也有些警惕地瞪着琴酒,担心他会赖账。 “哼。” 琴酒没说答不答应,直接掀翻了星间裕也,让他仰面朝天,一只手就分开了他两条腿,另一只手精准地夹住了藏在花缝里的阴蒂,指间一搓一夹,星间裕也小腹立马就酸了,喷火的眼睛也像是含了一汪水。 下一秒,琴酒压着星间裕也膝窝,让他膝盖贴到了肩膀,腿心翘在半空中,银发杀手盯着星间裕也,伸着长舌刮了一下俏生生的阴蒂。 星间裕也一下头晕目眩。 太超过了,亲眼见到琴酒在给他舔这种事情太超过了,这一刻心理上的快感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将星间裕也理智迅速蒸腾,他夹紧了女xue,紧张地看着琴酒。 琴酒的眼神带了点戏谑,仿佛在嘲笑星间裕也不争气的表现,他更加从容地贴近花阜,长舌直接剥开花缝,从xue口一路舔到阴蒂。 这一下直接把星间裕也的魂儿舔飞了,他浑身颤抖,xue口变得湿哒哒的,阴蒂完全勃起突出了包皮,就连前面翘着的性器都开始兴奋地吐水。 “里、里面……琴酒,舔里面……”星间裕也伸直手臂,勾住了琴酒的一缕长发。 于是凶兽张开嘴,露着锋利的獠牙,舌头直接挤进了xue口,伸直探进甬道里面。 “呜——”星间裕也几乎是发出一声悲鸣,全身都开始泛红,性器在无人问津的情况下射精,白浊洒在小腹上,落在隐约的线条里。 琴酒在抽出舌头时叹息一声:“真是不中用啊,君度。” “少、少说废话!”星间裕也爽得不行,大脑一片眩晕空白,咬着牙才没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太过甜腻。 琴酒却看到他连乳尖都挺立了起来,一看就是激动到极致了,银发男人眼神里满是兴味地看着星间裕也,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星间裕也还没被插入就这么兴奋的样子。 就这么喜欢被他舔? 琴酒若有所思,星间裕也却受不住他在那里发呆,女xue湿得都往外流水了,他踢了踢腿,难耐地往上挺着xiaoxue。 好在琴酒没有走神太久,他重新用舌头jian起紧致软嫩的女xue,这一次琴酒显然专注认真得多,舌头模仿着性器抽送时的方式深入抽出,又用灵活的舌尖舔刮着一碰就出水的嫩rou,舔得星间裕也欲仙欲死,xiaoxue痉挛着潮吹了一次,大多都顺着琴酒的下颔流了下来。 甬道里收缩得厉害,琴酒的舌头被夹得都有些疼,他只好抽出舌头,往上一些含住阴蒂,又吸又嘬,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去咬。 “啊啊、不行……不行,我要……我又要、啊——” 上一轮潮吹还没结束,星间裕也全身酸软,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心理快感和身体快感重合在一起,他不停地摇头哭喘,勾着琴酒发丝的手下意识收紧,rou嘟嘟的xue口又喷出一股yin水。 琴酒松开那粒胀大了数倍的阴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腰身乱扭,女xue流水的星间裕也,露出一个堪称残忍的笑容。 星间裕也看到他这个笑容,心尖就是一颤,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来不及细想,他忽然被握着双腿往下一拖,凶猛的兽根骤然闯进还在翕动绞磨的女xue。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