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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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琛在京城郊外有一处行宫,其内有一处地火龙,终年温暖,四季繁花盛开不谢;又有一处竹林,依山靠水,种在这温暖的行宫中,竹节粗壮,竹叶茂密,遮住烈日,留下一个阴凉地。 景琛与顾淮卿冬日来行宫居住避寒时,就说好等到夏季焦月入伏,定要来此处避暑纳凉,赏花饮酒,戏水会诗。可惜伏天还没到,涝灾先把顾淮卿困在了淮南。这倒便宜了成王夫夫二人,收拾了大包小包就搬进行宫里快活。 “君清,看!” “这又是什么?” 景韶拎着一瓶未开封的酒瓶献宝般跑到慕含章身边拿给他看。 “哥哥埋在那桃花树下的好酒——三十年的桃花酿。”景韶来了这行宫不到五天,就翻了个遍,什么好玩拿什么,活像个无耻强盗。慕含章一看到王爷的丢人行径,就生气不想理他。 “君~清~,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X﹏X”慕含章发现景韶是越会没脸没皮的撒娇泼皮,一句三叹,寸寸哀愁,声声幽怨,可偏偏慕含章最吃这套了。 “陪你喝便是了,装什么可怜。” 这桃花酒精致浓郁,慕含章贪嘴多了两杯就红着脸靠在景韶肩上。 “醉了?”景韶轻声问,呼吸间还带着醉人的酒香。 “没有......我没醉!不要胡说......”说罢,慕含章扭扭身子想换个舒服的姿势。 景韶抬身往后坐了坐,拍拍自己大腿,示意慕含章来这躺。慕含章也不含糊,歪头就倒在景韶腿上。小猫开花般翻了个身,平躺着伸个小懒腰。头顶的发冠被折腾歪了,几缕长发散开糊在自己脸上。景韶伸手撩起慕含章柔软的头发,握在手心把玩。 “小勺,我好欢喜你......和你在一起,我好开心......” “小勺,若有来生,我们还要同现在这般幸福快活。” 慕含章软软地向景韶表白。 “若再有来世,我定不负你,君清。” 景韶低头亲亲慕含章泛红的小脸,慕含章搂着景韶脖子讨吻。情丝缠绵,甘甜的花香同浓烈的酒香交织在唇齿间,黏腻的诞水非但没有稀释了酒味,还勾的景韶全身邪火乱窜。 躺在大腿上的慕含章倒是比景韶先感觉到了下身膨胀的欲望。勃勃的那处离他极近,不安的卧在裆部,仿佛一只蛰伏的巨兽,这只巨兽很快就要闯入秘宝洞,在里面横冲直撞。 慕含章喝多了酒,脑子昏昏涨涨的,空出一只手去摸景韶脐下三寸。 (°ー°〃) Σ(っ °Д °;)っ ?(ˉ﹃ˉ?) 老婆都送上门了,不干不是男人! 慕含章的手被景韶捂在身下的阳根上,隔着衣袍被牵引着来回打转。手紧贴着guntang的阳物,浸出一层细汗黏在手心,景韶的湖蓝色的下衣也被汗水晕湿,那处颜色比较别处更深,一眼看去格外明显。 “登徒浪子...” 尽管已经做过多次,慕含章对这种事还是敏感害羞,没少在床帏之间骂自己放荡,yin秽,不要脸。景韶没反驳只在心里想到底是谁每次被艹开了,就相公,夫君不要钱的一直叫,还夹着身子让自己动的再快些,猛些。 “君清何出此言?我与自家小娘子欢好交合有何不妥?”景韶解了自己的外袍,又卸下腰封,扭开衣扣,当着慕含章的面解开一件件长衣,露出贴身的白色亵衣。 景韶自下习武,浑身精壮修长的肌rou,每次赤裸相对,慕含章都打心眼里羡慕王爷这幅好身材。眼下虽还穿着衣物,慕含章却像是能透视般,透过薄纱看见景韶cao弄自己时弯起的性感腰身...... “幕天席地! 光天化日! 夫子的圣贤书都教到狗肚子里了......” 慕含章破口大骂,不知是在说自己还是景韶。 “汪!”景韶倒是个厚脸皮,自动认了这无耻流氓的身份。 慕含章被逗笑了,全身跟着抖,忘了景韶的命根子还握在自己手里,手下没了把握,一用劲掐着景韶嘶叫一声。 “嘶。君清,谋害亲夫啊” “没事吧,小勺......”慕含章心慌,赶紧松开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僵僵抬在半空中。 “好疼啊君清,快!你快帮我看看。” “你在说什么!” “真的很疼,君清你下手也太重了......小景韶不会废了吧……”景韶担心极了 “真的很疼吗?”慕含章看景韶龇牙咧嘴的样子,也同他共情的感到难受。 “嗯。”景韶点点头。 “那……你脱了亵裤,给我…瞧瞧。” 景韶原本只是想逗逗慕含章,看他羞的脸红自己也乐得开心,没想到君清居然真的答应了。坐起身子,犹犹豫豫的拔下景韶的亵裤,一根黑红发亮的粗长巨龙暴露在眼前。景韶的性器实在粗大,表面青筋凸起宛如盘柱的巨龙附在阳根上,现在正精神勃勃的跳动。 就是这孽根每次都弄的自己高潮迭起,生死交织。慕含章在心里暗暗想, “君清,听说人的唾液可以止痛,你可不可以舔舔它?” 说话间,身下的阳根还从上方流出一小股yin液,顺着隆起的纹路滴在慕含章的外衣上。慕含章虽是羞涩,可也低下头,凑近勃起的阳根。 紧致火热的小嘴包裹过来,爽得景韶直吸气。 “嘶…君清…后面点。” 慕含章从没做过这种事,只堪堪将前端含在嘴里就不知所措了,听见景韶说话,又张大嘴巴,将粗长的阳根送进口腔。性器抵在舌根,君清无师自通的探起软舌,在柱身上舔舐,津液顺着嘴角缓缓流出。 景韶何时见过自家王妃这般主动,身下邪火更旺,阳物猛得一跳,更加坚硬壮大。君清正小心翼翼地用舌头伺候男根,景韶突然的动作让阳根又往里刺了几分,深深挤入狭小的喉腔。君清被插着喘不过气,弯腰咳嗽几声就推着景韶要他出来。 君清眼眶有些发红,吐出的阳根被景韶按在脸颊乖巧地摩擦着,胀大的roubang吐出不少白色粘液沾着君清的口水全部蹭在君清侧脸。 “小勺,不舒服,我不要这样。” 君清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景韶,喉咙被干得发疼,声音都是抖的,泫然欲泣地对景韶撒娇。 “好好,是我不好,我们不弄了,不弄了……”景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快感。俗话说的好,有一就有二,景韶心里的小算盘却是打的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