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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道:“我后天就走,有个制片人想跟我谈一个片子。” “后天?!”陆景曜脱口而出。 阮向笛点头。 陆景曜随口问:“什么片子?” 阮向笛:“一个同性恋题材的电影,老师和学生的禁忌之恋。制片人和导演想问问我对这两个角色的理解。” 陆景曜:“要一起吃饭?” 阮向笛点头:“他们的想法是做一部又叫好,又叫做的影片,是冲着拿奖去的,所以在选角上比较用心。希望能选到最适合的演员。” “这位制片人和导演都是圈内很著名的前辈,我也没想到他们会看上我来演这部戏,毕竟我跟这两个角色的形象都差得挺远的。” 237谈戏 老师和学生的同性禁忌之恋?陆景曜回想了一下他看过的阮向笛的电影,问:“你前世没拍过这部电影吧?” “没有。”阮向笛说,“或许是因为这一世的一些事情发生了变化,才让我入了他们的眼。” “如果我能拿下男主,那基本上三大电影节的一个影帝就能预订了!我在电影圈的地位也会大幅度提高。”阮向笛有些兴奋。 陆景曜:“那制片人叫什么,导演呢?” 阮向笛道:“制片人叫霍洋,导演叫徐有昌。” “这制片人有点耳熟,”陆景曜说,“好像在哪里听过。” 陆景曜的朋友圈大得出奇,认识很多人,阮向笛也懒得问,反正戏是要谈的。 谈戏的这天,阮向笛是一个人去的,包间的时候,包间内除了他,还有制片人霍洋,以及导演徐有昌三个人。徐有昌年过五旬,是个经验丰富的导演,很会调教人,经他的手教出来的演员,都能爆发出超出一般水准的表演。 而霍洋则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低调的休闲服,原本他的长相比较凌厉,一笑起来,却像冰山被春水所融化。 “来,小阮哪,坐。”导演拍戏时是出了名的严厉,私下里却很随和。 阮向笛笑着坐在徐导旁边,霍洋则坐在他对面。三人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试镜时,阮向笛就见过他们。 导演一看到阮向笛,就不停地打量着他,时而皱眉,时而喜笑颜开。阮向笛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问道:“徐导,您在想什么?” 徐有昌放下筷子问:“我觉得你的形象可塑性很强,演戏有灵气,不知道你比较中意哪个角色?能说说你对这两个角色的理解吗?” 来了!阮向笛不动声色地想,现在就是答题环节。 这时霍洋也看着阮向笛,等他的回答。 阮向笛斟酌了一下用词,这几天他做了很多功课,不是白做的。 “我个人是比较中意学生这个角色。” 徐有昌:“怎么说?” 阮向笛笑道:“学生这个人很复杂,我想挑战一下。” “学生和老师原本隔着鸿沟,其实先动心的是老师。老师这个人,从小在条条框框长大,从没想过自己会 是一个同性恋,但多年与女人交往的生涯让他确认,他就是一个同性恋。” “所以在察觉到自己对学生的感情后,他觉得很罪恶,不敢面对自己,也不敢面对学生,选择看逃避和自我欺骗。” “但是学生不。”阮向笛说,“他年轻,无畏,想要什么就去做,不惧世俗和流言,所以先表白的是他。” “在这两个人的感情之中,主动是一直是学生,付出的是学生。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年轻,年轻人往往弄不清楚自己的感情,所以在步入社会时,他见到了更光怪陆离的世界,突然开始质疑自己对老师的感情。也质疑自己,能不能给老师想要的安全感。” “这时候他开始退缩……” 阮向笛侃侃而谈,说着故事里的人物,但说着说着,他就觉得好像是在说他自己,说他和陆景曜。 238被用药 阮向笛谈得投入,没注意到制片人霍洋看他的眼神。 就仿佛一个老jian巨滑的猎人,发现了一只可口的猎物。他盯着他,眼里透露着某种志在必得的笑容。 阮向笛浑然不觉,直到他开始觉得自己头有点晕,四肢乏力,才感觉到不对劲。阮向笛甩了甩脑袋,尽量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再抬头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制片人开了口。 男人微微笑道:“小阮,你怎么样,是不是喝醉了?” 阮向笛不是没有喝醉过,当然知道喝醉是什么感觉,他手撑着桌面站起来,用力甩甩头:“……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徐导似乎并不知情,皱眉对霍洋道:“你又对我看上的苗子干什么了?” 霍洋笑了笑:“过完今晚,明天这苗子原样还你,反正不耽误你拍戏就是了。” 霍洋说着,站起身来,将浑身无力的阮向笛搂进怀里。阮向笛用力去推他,却推不开,身上像脱力一样。 男人身上的酒气恶心得阮向笛直想吐,他偏过头,模模糊糊明白了这霍洋想做什么,有气无力道:“你别碰我。” 霍洋搂住阮向笛的腰,手在他腰上摸索了一下,赞叹地笑道:“这腰怎么这么细?手感真不错。” 阮向笛被他摸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使劲儿把人一推,但他自己也由于反作用力摔了出去,撞在桌角,额头立刻就撞破了。血流下来,流到了眼睛里。阮向笛哆嗦着手去摸手机,想给贺立轩打电话。 霍洋被推了一个创超,许是没想到被用了药的人还能有这么大力气,顿时也有了些火气。一抬头,发现阮向笛竟然在打电话。 “把手机放下!”霍洋骂道,“你他妈地竟然敢推我?” 霍洋伸手去夺,阮向笛弯腰抱着头一躲,把手机藏在胳膊上,情急之下不知道拨通了谁的号码。阮向笛也来不及看,因为霍洋又扑过来了。 阮向笛对着手机叫了一声:“救我!” 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霍洋就一脚踢在了他肚子上。阮向笛痛得一声闷哼,捂着肚子摔到了地上。霍洋冷笑一声,捡起手机随手挂断了,一手将阮向笛从地上拎起来。 霍洋似乎长期锻炼,拎阮向笛轻轻松松,毫不费力。 阮向笛伸手想抢自己的手机,霍洋却“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