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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啊。” “那当然,我还能委屈了自己。” 说到这里两人都很默契的沉默了,岑意把时荏冉放下,拖着行李上车:“我妈给你炖了鸡汤,回去就能暍 到,房间也给你收拾出来了,就在我对面。你要想来挤着我睡,就自己抱着被子过来就行。” 时荏冉点点头。 “还有,我爸给你买了好几件衣服,就是品昧可能与你有些出入,他们塞给你红包你就收着,不要不好意 田 ” /QA. 一路上岑意都在时荏冉耳边唠叨,告诉他各种各样的事。 崔晓被送进精神病院了,老童在全班同学的努力下得了优秀教师称号,任颖现在正准备去参加一个绘画决 赛,魏老二成绩稳在了第三名,苏由拆解的红楼梦投给了一家杂志社,赚了点小钱...... 很多很多,原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每个人都在积极的往前走着。 “你呢?”时荏冉靠在岑意肩膀,“过的怎么样?” “除了学习,其他都一塌糊涂。” “......我也是。” 算不得分开了多久,他们应该是比很多人都幸运的,经历过种种事情后,还能像这样手牵着手唠唠叨叨的 说话,就很好了。 九十五就想跟你睡觉 自从回到熟悉的地方后,时荏冉就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了,来不及收拾好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情,新年就那么 过去了。 岑意一家带着他去国外溜达了一个星期,还收到了好几个大红包,回来后又进入到紧锣密鼓的复习中。 准备开学,去打扫出租房,登门给老童道谢,参加任颖获得一等奖的庆功宴...... 事情一件接一件的来,时荏冉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有忙的团团转的一天,回到家还是被岑意扛着去浴室洗 澡的,出来后就直接瘫在了床上。 处理人际关系太难了,心比身体更累。 岑意洗完澡正准备把衣服什么的丟进洗衣机,时荏冉赶紧叫住了他,勉勉强强的撑着半个身子探头 道:“我兜里还有五毛零钱呢。” 他把那兜翻出来,将五毛钱丟进了时荏冉的存钱罐:“起来洗你自己的内裤。” “我不想动。” “......时荏冉,”岑意龇了龇牙,“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懒了,下次是不是你拉屎我还得蹲旁边给你擦屁 股啊?” “搬张凳子吧,”时荏冉说:“我怕你蹲久了脚麻。” 岑意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他砸了过去:“你他妈走了这么几个月,合着就带了一身懒病回来?” 时荏冉偏头躲开,装的十分费力的起身端坐好,然后郑重的比了个心,再附赠一个飞吻。 岑意扭开头,cao了一声。 时荏冉就支撑了那么一分钟,然后整个人一软就倒在了被子里。 他看着那个很大的玻璃柜,最中间的地方只摆了四个小人和一只金毛。 “岑毛毛虫,”时荏冉问他:“你给我发的那些句号是什么意思?” “确认你还活着没有。” 岑意收拾好杂七杂八的东西,然后往床上一躺,压在那人身上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想你的时候 就发吧。” “对不起啊,”时荏冉揉着他头发,“这次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走了,我不信学校还能因为我喜欢一个人就 把我开除,那我闹到教育局去。” 这话是开玩笑的,但岑意听着就格外舒服,他嗯嗯两下,翻身进被子里,熟练的把人抱好,在嘴角亲了一 □。 牙膏的味道还没来的及散开,薄荷的清香闻起来特别能让时荏冉放松。 他回亲了一口,道:“晚安。” 时荏冉睡了一个多小时就醒了,可能是那股疲惫感过去了,他就睡不着。 没事找事的一边在岑意身上乱摸,一边凑他耳边小声道:“岑毛毛虫?岑毛毛虫起来了,我想起件事。 见那人没反应,时荏冉干脆打开小夜灯,掀开被子翻身就跨坐在了岑意肚子上,啪啪给了他两个巴掌。 虽然不重,但岑意现在特别想打人。 “还有一个星期左右我就成年了。” ‘‘ 嗯'〇,, “你学会那啥了吗?” 岑意有点迷糊,问:“什么?” 时荏冉趴在耳边:“就是怎么做啊,我这人怕疼,我看小黄.片里那叫的吱哇乱蹿我就害怕。” 大概过了那么半分钟吧,岑意的眼睛一下就睁开了,抓住时荏冉的手就把他掀了下去,拿被子一裹,夹在 自己咯吱窝:“你他妈能不能正常的睡个觉?谁成天惦记这种事啊?” “我啊,”时荏冉特坦荡特大方,“那我喜欢你,就是想跟你睡觉有什么问题?还不能说出来?” “不是不能说,是......算了,估计你在我面前也委婉不了。” 岑意放弃挣扎,道:“都准备了的,套套什么的都在柜子里,我妈让买的。” “......伯……伯母?! ” “对啊,谁他妈看不出来你是个小流氓,吃个饭脚都要不老实的在我腿上蹭两圈。” 时荏冉缩进被子里。 这事吧,他当着岑意面儿怎么流氓怎么来,但一提到家长就不行,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十一二岁小孩儿, 害羞的不得了。 虽然现在也算初开,但可能是开过头了,有点熟。 岑意笑他:“没事,房子隔音贼好,你叫破喉咙他们在楼下都听不到,除非趴门上。” 时荏冉伸手握拳往岑意脑袋上打了一下,缓了会等那股尴尬劲儿过去了,就又闹腾上了:“那......那出租 房准备了吗?” 岑意实在是想睡觉,破罐子破摔的回:“宿舍都准备了,就揣在魏老二裤兜里,随时随地都能给你掏出来 - 〇,, 时荏冉刚想说话,岑意一个吻就盖了过来,手覆在他眼睛上,轻轻的道:“姑爷爷,真的睡觉吧。” 看在那个吻的份上,他老实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岑意打着哈切拍拍时荏冉的脸:“起床洗漱,今天去买点东西,还有 三天就开学了。” “不想动,”时荏冉翻了个声,“我有点难受。” 岑意伸手碰了一下他的额头,烫的简直能煎鸡蛋,他赶紧洗漱好后又给时荏冉穿戴整齐,开门喊道:“老 岑,时荏冉发烧了,你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怎么回事?!”缪宛旋连手里的菜刀都来不及放下,刚跑到楼梯口岑意怀里抱着个人就急匆匆的往外 跑。 “不知道,可能是着凉了,现在烧的有点厉害。” 时荏冉很少生病,但这次连着被折磨了好几个月,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一直绷着一根弦。 这次回来虽然没多久,但整个人突然的放松,就让他前几个月硬生生憋回去的病通通来了一遍。 不吃早餐带出来的肠胃不舒服,睡眠不足带来的头晕,加上本来就有点低血糖,现在这么一反上来,人就 直接在医院住了两天。 就一段时间没看住,以前吃的都他妈跟喂狗了一样,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