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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喝喝!我不走!来喝喝喝!喝!和我喝!” 沈凌停住脚步,撇撇嘴。 “这是你提的条件吧?必须要我喝酒,你才肯走?” 查克:“喝喝喝!喝!快喝!喝!哈哈哈哈给本大爷喝倒!” 嗤。 金灿灿的美少女几步跨过来,一爪子拍向了吧台。 “喝就喝。”伟大而帅气的祭司骄傲地说,脸上的智慧(幼稚)之光与几个月前她与这个男人隔门对挠的样子完全相同—— “不要挑衅我,低等生物,我喝了你就要跟我走。” “喝倒!倒倒倒倒倒!” “……别小看本喵!倒的一定会是你!” 查克咧着嘴“哐啷啷”推来一堆崭新的啤酒瓶,他撬开瓶盖,把酒液一瓶又一瓶地倒进沈凌面前的扎啤杯。 金色的酒液,泛着白白的泡沫,闪亮亮的。 很像她喜欢的宝藏。 虽然从来没喝过……但这个好看的造型,一定是很好喝的味道吧?就像阿谨给自己买过的汇源苹果汁? 沈凌舔舔唇,豪气地捧起了酒杯,仰头用对瓶吹可乐的架势灌了进去。 “吨吨吨吨吨……” “好!喝喝喝!我也喝!喝!” 【十五分钟后】 “嘭”。 千杯不倒的查克同学,惨烈阵亡。 他的后脑勺先是磕到了吧台边缘,又在倒下过程中磕到了凳子腿,最终重重磕在木地板上,不省人事。 整个酒吧,徒留伟大而帅气的祭司端坐在原地。 沈凌灌下了最后一杯扎啤,推开旁边累积成堆的空酒瓶,看着倒在地上的手下败将笑得前仰后合。 “倒啦!是你,嗝,倒啦!本喵的胜利!” 没有人回复她,这个初次喝酒便展现酒神风范的幸运姑娘在原地晃了晃。 半晌,她又按住胸口,小小打了个酒嗝。 “本喵……是来干什么的?哦,找阿谨玩,找阿谨玩……” 她突然跳了起来,大喊道:“本喵回去找阿谨玩啦!大家再见!哈哈哈哈!” ——于是酒神风范荡然无存。 【E国,凌晨三点半,某家旅店的长廊】 可怜的薛先生,还是被哐哐哐砸门的声音惊醒了。 与之伴随的还有女声清唱:“啊~恭喜你发财~~恭喜你精彩~~” 薛谨:“……” “小兔子……嗝,阿谨乖乖,把门开开,啦啦啦啦~~” 薛谨:“……” “两只脑斧,两只……两只小鸟,飞得快,飞得快,一只没有脑袋~一只没有翅膀……真好看~真好看~啦啦啦啦啦” 可怜的薛先生按住了自己突突跳动的太阳xue,掀开被子下床,赶在沈凌用自己教过她的儿歌编出什么崭新的恐怖童谣之前,拉开房门。 “沈小姐,现在是凌晨三点半,希望你能有一个‘陪我玩’以外的合理解释……” 门外没有沈凌。 薛谨一愣,便往旁边看了看。 ——然后与一只抱着扎啤杯,蹲坐在墙角的金毛美少女四目相对。 美少女脸颊通红,愣愣地盯着他瞧,说:“嗝。” 薛谨:“……” 他瞬间清醒了。 “你去喝酒了?”薛mama快走几步接近了她,被冲天的酒气刺激得皱紧眉,“谁?谁骗你去喝酒的?哪个玩意儿给你的酒瓶?在这个时间点?” 三个街道外躺尸的查克:…… 他冥冥之中抖了抖。 索性,此时的沈凌并没有出卖他。 她看着疾步接近,弯下腰来查看自己状态的薛谨,眼神越来越直。 “沈小姐?沈小姐?头晕不晕?想吐吗?来的路上有没有吐?具体喝了多少?” 他好看的手再次伸了过来,沈凌敏捷地捉住了。 两只手,捉住一只手,攥紧了就不肯松开。 “阿谨,我要……” “你要?” 摇摇晃晃的脑袋,不肯撒开的爪爪。 沈凌一点一点,视线范围内那枚银环也一点一点。 真漂亮。 我的。 真漂亮。 全都是我的。 我就要—— “我不要住单人小房间!” 她猛地向前一扑,竭尽所能把薛谨的手臂也扒拉了过来:“我要和你睡一起!睡一起!睡一起!睡!一!起!” “……沈小姐……” “睡一起!”沈凌扒拉着他的手臂不放,脚也胡乱蹬了起来,仿佛在发着什么不得到目的不罢休的大脾气,“阿谨!我要和阿谨睡一起!睡一起!睡一起!睡一起玩!玩!” 薛谨:“……” 他还未从这恐怖的酒疯发作中缓过神来,就听到沈凌“哇”地嗷了一嗓子。 “睡一起!”伟大的祭司眨巴着薄荷色的圆眼睛,气势汹汹地抽起了鼻子,“否则我现在就哭给你看!” 作者有话要说: 通过昨天骤减的评论知道最近绿江实行了奇奇怪怪的制度,所以这次评论过50明天就爆更(卑微) 欢迎在线来看大哭的猫猫(什么) 查克:一个可以同时把路走窄又走宽的奇妙男人。 薛mama:我要忍住,要忍住,要忍住,要忍……nmd。 第35章 第三十五只爪爪 第三十五只爪爪 酒精。 它拥有奇妙的魔力, 往往能够不经意地暴露一个人的本质,也能够充当一段凝滞关系中火箭般的推动力。 就此衍生了各种各样的事件,譬如酒后乱X,装醉强X, 醉后告白, XXXXX…… 当然, 酒精这个东西, 如果要把凝滞关系推动到这些劲爆(且不可描述)的突破性大事件里, 还需要点环境因素, 时间因素,人为因素。 异国的小旅馆, 隔音条件堪堪不错→环境因素√ 凌晨三点半,完全寂静→时间因素√ 一只毫无防备之心的醉醺醺的金毛喵喵→人为因素√ 一个恪守本分恪守守则自制到背叛了自己性别的男mama…… 棒。 全完了。 薛mama把醉醺醺的妻子拉到自己的房间里, 用蓝底黑花的大棉被左一层右一层束住了她乱踢打的双脚, 又端来了热水盆与毛巾。 场面瞬间从“请随意和我xxx吧”的爆发变成了“请随意吐在我身上吧”的关怀(。) 薛先生并不知道自己以一己之力毁掉了其余所有耐人寻味的好条件,他只知道沈凌醉得不清, 而对一个没有清醒意识的女孩下手是不绅士的行为。 ……尽管这个女孩还是你合法的妻子,没错。 为了转移注意力,同时也是为了避免让自己听到沈凌在床上的哼哼唧唧——无非是“阿谨来抱抱我”“阿谨陪我玩”这种一听就了不得的东西—— 薛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