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流,你是不是不行》 谢祁互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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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流,你是不是不行?” 祁进握着他软垂的性器,粗糙撸动几下,发现他毫无反应。 谢云流冷笑一声,吐出一个字:“舔。” 祁进不情不愿,下口之时好似要将那物一口咬掉,直接一整个将其含入嘴里。谢云流被他这一下吞得哼了一声,直接单手插入他发间提起。他没使力,祁进还是头皮一紧,不得不微微后抬起头来。 他发冠摘了,亦不喜在同谢云流欢好——若这称得上欢好——之时身着道袍,谢云流对此嗤笑一声,“怕沾上了被你那好师兄发现是吗?” 口舌腔内终究软热,谢云流飞速膨胀起来,过人的尺寸将祁进塞得满满当当,甚至顶到了喉头,若非此时他微微后仰,怕是要被一口顶下喉咙去。 谢云流丝毫没有怜惜他的意思,在他口中挺腰进出几下,蕈头顶得他唇舌微微发麻,而后掐着他下颌拔出来,沾满涎水的性器在他脸上拍打几下:“转过去,撅好。” 祁进满口是他的麝香味,这下连脸上都是,黏糊糊的极为不爽,狠狠瞪了他一眼,还是不情不愿转身,将臀部……对着谢云流。 谢云流随手拿起一条细鞭,抽了他背部一下:“我说撅好。” 祁进被他抽得一颤,背上留下长长一道红痕,漂亮得紧。他不动,谢云流手腕便也随意甩了甩,将他的背抽出几道斑驳痕迹,想了想干脆拿起一旁的鹤朱,剑柄直接拍上他的股缝。 祁进一抖,臀部下意识高抬起来。谢云流嗤笑一声:“贱不贱啊你。” “……少废话,你莫不是软了,才需得用旁的东西助兴——唔!” 谢云流直接撞了进去。他本就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何况祁进既不是香也不是玉,他也懒得与他多作温存。祁进先前同他吃尽了苦头,便也学会了行事之前自行扩张。只不过他面皮薄,亦只是匆匆用手指扩几下,而后塞入一大堆膏体,便来寻谢云流。因而谢云流进入之时,虽仍是紧绞得很,但潮湿软滑,不至于伤了祁进。 “松一点。”谢云流皱着眉头,抽插都费力,“你这是渴男人多久了,李忘生没有满足你?” 他本只是刺激祁进,以往他床笫间提及李忘生,这人急于反驳,都一副不可亵渎师兄的虚伪模样,挣扎着要跳起来打他的样子颇为可笑。不曾想今日竟顺着他话头,道:“嘁,我师兄技术比你好多了,哪像你这公狗……唔!” 谢云流狠狠扇了他的臀一掌:“你说什么?” 他心头一梗,这人当真不知羞耻去同李忘生苟合,令他心头烧起一股火,拽着人头发把人拉起来,身下狠狠地撞他:“你竟胆敢勾引他?!” “哈——是又、唔、是又如何……啊啊轻点——我师兄、比你活好、啊啊啊啊——” 谢云流从背后托住他脖颈,迫使他不得不往自己这边靠,一只手用力按住他的腰,身下又狠又重地cao弄,好似要把他顶穿:“你怎么敢,他怎么敢——” 他将祁进cao得言语破碎,身下剧烈收缩,雪白皮肤迅速泛红,被他细长脖颈上的手按得呼吸困难。 粗暴与窒息感反倒使快感更为清晰,好似身下那guntang的性器成了鲜活的支点,祁进嗬嗬地大口喘息,涎水顺着合不上的嘴角落下来,晶莹地淋漓在谢云流手上。 谢云流忽而拔出来,将他甩到被子上。祁进仰躺在床上大口喘气,骤然消失的快感令他身下极度空虚,xuerou剧烈地收缩着。背上被谢云流鞭出的痕迹同被子一磨蹭,微微刺痒,竟也转化成奇异的快感。他的性器一跳一跳,在冰凉空气中晃动。谢云流意识到他在激怒自己。 他冷静下来,掰开祁进的腿再度进入他,力道轻柔,问:“他是这般cao你的?” 他一手握住祁进跳动的性器,力道甚轻,软绵绵得不像他自己:“他也是这般边cao你边温柔抚慰你的?” 祁进气息略平复下来,冷笑着回嘴:“对,我师兄比你体贴多了,哪像你这疯狗,惯知晓乱咬人。” “哦?”谢云流俯下身,缓缓凑近他胸口,吐息都喷在乳首一点嫣红上:“他会——这般对你吗?”他忽而咬了那乳尖一下,将那物咬得硬挺,引得祁进胸口一阵酥麻,“一边吸你奶子,还哄你师弟不痛,一边用他带弯的阳具cao你……” “哈、对……我师兄就是……” “撒谎。” 谢云流轻蔑一笑,直起身来。 “李忘生那根是直的。一点弯都没有,跟他人一样木头直愣。”他身下cao弄又粗暴起来,颇为挑衅看着祁进:“你跟本没跟他睡过。但——我睡过。” 他愉悦地欣赏着祁进从呆住到逐渐愤怒的表情,身下越发过分,口中道出的言语也更为过分:“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多小,多傻,你不知道那时的李忘生有多嫩,被我cao到射也只会哭哭啼啼喊师兄——” “噌——” 祁进怒火中烧,一把摸到旁边的鹤朱,出鞘半寸。 “谢、云、流!” 他们下体还相连着,上半身竟过起招来。谢云流一下将他的剑撞回鞘里,同他往来过招几十下,最后更胜一筹,将鹤朱压向他脖颈,将其出鞘些许:“再动,你脖子上就多一条血痕。” 二人均血气方刚,这般动作,身下不仅没有疲软,反而越加硬挺,血气上涌间,甚至让祁进感到体内的性器又涨大几分。 祁进简直要被气坏了,一个劲骂谢云流。他口不择言,竟是说出:“你怎么敢……你可知我师兄对你——” “怎么,你要说他喜欢我?”谢云流讥讽地看他,“他若当真对我有意,你此刻又在同你师兄的心上人做什么?” 他言语间,竟又动作起来。被迫中断的快感再逢甘霖,反倒越发猛烈。谢云流的言语令他生出一分莫名的背德感,羞耻与愤怒交加,使得那快感越发冲击。他性器一抖一抖,却在即将喷涌只是被谢云流一把掐住—— “啊啊啊啊啊——谢云、啊啊啊——” 祁进浑身痉挛,性器哆哆嗦嗦射不出来,在谢云流力道一紧一松间,可怜兮兮流出浊白液体。 谢云流又哪里会顾惜他是否在高潮,享受着他xue内紧致的快感,再度cao弄起来。祁进爽得头皮发麻,双眼都蒙上一层水雾,半眯着眼看身上动作的谢云流。 他们是如何发展成这样的呢? 大抵是在他,剑上染血,却对上一双澄明双眼之时。 他……又杀错人了吗? 他看着那个小女孩扑在尸首上痛哭,恍然看到了他经年的梦魇。可他分明看到那人—— 他的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身侧喧嚣,嘈杂,又归于寂静。来了多少人,走了多少人,如何处理,如何收尾,他都眼不见了。他只见得他手上尽是血。 浓稠的,鲜艳的,滴落的。 直至他的剑被人鞋面一托,被踢飞而起,握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里。 “虽师父已赠予你,但他的剑可容不得这般糟蹋。” 而后呢。 祁进没有记忆。 他只记得手上的血在疼痛与快感中消失,恍然从血海中被一双手拽上,拉回人间。 是……纯阳雪。 是纯阳凛冰,凿入血rou。他是纯阳,他又不是纯阳。他可以予他救赎,亦可在他身上寻求来自纯阳的惩戒与欢愉。他做错事了,他需要被惩罚。可这惩戒一旦由掌教师兄施予,他的血便会沾到师兄身上。他的血污不可沾染上纯阳。何况师兄……又如何会罚他疼痛。 谢云流不一样。他是最不纯粹的纯阳雪,可以用粗暴的方式洗净他。他的血污,他的肮脏暗沉,被谢云流看见沾染,都无需在意。谢云流一介叛徒,如何称得上纯阳的人。 他的惩戒与欢愉,他的沉沦与清明亦来自纯阳。他终究……是纯阳宫的大师兄。 祁进亦分不清他究竟将谢云流当成什么。亦不愿去辨他心头纷杂繁乱,肆虐喧哗。只谢云流,同纯阳宫有这千丝万缕的联系,也不被他承认他是纯阳宫的人。 最恰当的人选。 他第二次找上谢云流的时候,谢云流一挑眉,抱臂冷睥他。 祁进忍着没有同他就地动起手来,只道,各取所需。 谢云流……同样爱恨交织。辨不清,回不得,放不下,解不开。 他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心,又如何敢再将这掠夺交缠施予那人。他的滔天恨意,他的经年怨怼,他的……年少热忱。 祁进可不认为,谢云流情动之时唤的那句师弟,是在叫他自己。 谢云流若看得清,也便不会同他维持这般干系。本质上,谢云流与祁进,何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