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欺霜》(神策x拦江x紫虚mob天雷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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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纯阳弟子,还毋须将军插手管教。”祁进一指将鹤朱顶出鞘半寸,寒芒足以令眼前的神策军忌惮。 他身后半跪着一名纯阳弟子,被另一人扶着,不知受了什么伤。见他挡在身前,惊喜地唤了声师叔! “学艺不精,”紫虚子冷哼一声,“自行回去领罚。” “……是。”那弟子被同门搀扶着起来,一瘸一拐离开,祁进余光扫到地上的断剑,将鹤朱反手一抛,被弟子接住“那师叔你……” “还不快滚?” 弟子无言,只加快了速度离开,想着不能成为师叔的拖累。 他手中无剑,负手而立,周遭却无一人敢上前。他冷冷瞥了他们一眼,对这些监视纯阳的眼线无半分好感,正欲转身离去,却听一声且慢—— 远处走来一个人,窄小的眼睛里闪着不怀好意的光,问道:“紫虚真人的弟弟尚在营帐中休息,无法行走,真人不若亲手将他接回去?” 弟弟?祁进只当是哪个落入虎口的纯阳弟子,方才那两名弟子又已走远,不知是否有同伴落险,他思索一番,想着他自有武艺傍身,又是圣上亲封的紫虚真人,量他们也不敢轻易造次,便冷冷道一声:“带路。” 一路行至营帐,那人站在侧面掀起帘子,弯腰道:“真人请。” 只他甫一踏入,身侧传来一道劲风,他顿时屏气,许多粉末顺着风黏附在他身上。他此刻剑不在手中,出手一掌将人击退,反身冲出营帐—— 没有人追他。 他们看着紫虚子如一只白鹤疾冲出去 ,却在不远处一个踉跄,直挺挺倒入雪地中。 神策兵慢步走去,居高临下看他雪地里几息之间便涨红的脸,jian笑着弯腰拍了拍,任他怒骂,将他捡起来抗在肩上,回了营帐。 那帐中还有一人,被反剪双手缚在身后,黑布蒙了眼,布团堵了嘴,跪靠在帐内桌前。 只一眼,便叫祁进瞪大了眼睛。 那是一个,绝不可能出现的人。 绝无可能。 “怎么,道长看见弟弟,这般高兴?” 祁进只死死盯着他,自雪白的额发,到雪白的衣领,染血的袖摆,至……腰间的玉。 这绝无可能。 那些人并不碰他,只将他放在了那人对面,让他看着他们动作。 拦江面色潮红,似是被下了什么下作药物,被许多人团团围住,唯独正对紫虚子的那一面留了个足够令他看清的空隙。 他不知何时被他们抓来,上身尚且完好,下身的裤子却不知去向。染着血点的衣物下摆露出一双斑驳的长腿,少年人尚在抽条,腿上只覆了一层薄薄的肌rou,轮廓尚还没那么有棱有角。 此刻那双腿上尽是红痕,纤细的脚踝上还有明显的指痕,那脚踝大抵是太细了,不盈一握,令上一个亵玩的人爱不释手。 很快他们便再现了那些红痕是如何印上去的。这些人先前大抵是享用到一半被迫中断,此时回来将拦江的腿一握,又重新啃咬上去。腿肚的rou是软的,便被嘬吸着吮出一朵朵落梅;胫骨的皮rou是硬的,便被咬下一个个牙印,拦江一双长腿好似成了性玩物,他无力地踢蹬,终究无法甩脱半分。 何况他被下了药。 那些人一左一右掰开他的腿把玩,两腿中的私密之处便尽数展露在众人面前。通红的阳物将衣摆顶起一个鼓包,其下的xue嫣红靡艳,缓缓吐出些白浊来。 已经被cao过了。所以这些人才不紧不慢地把玩那双格外勾人的腿。 紫虚目眦欲裂,破口大骂,那些人只当是伴乐,紫虚真人的音色可称得上动听。 何况待会被什么东西堵上,可就骂不出来了。 有人将拦江的腿曲起,将自己guntang的阳物顶着膝弯,cao弄那腿间皮rou。那人戳弄完绵软的腿肚,又去往膝弯顶弄,顶得拦江直痒痒,反射性将腿曲得更紧,本欲将那性物挤出去,反而夹得那人分外舒爽 。旁人吹着口哨夸赞他主意好,亦掏出狰狞的阳物磨他大腿内侧的嫩rou。 冒着热气的guitou几近腿心,却并不碰那两腿之间的耻部,只蹭那雪白滑软的腿根。拦江后xue极痒,xue内软rou收缩张合着,吞入微凉的空气,又吐出上一个人留下的白精,使出极大的控制力,才堪堪忍住没有挺腰去追那冒着热气的阳根。他目不能视,后xue的瘙痒,性器的胀痛,腿上guntang硬物的触感,唇舌的柔软,皆无限放大。 “我想亲他嘴。”一人道。伸手去取他嘴上堵着的布团。 “当心他又咬你。”另一人回,却并不阻止他,按着他的肩吻他脖颈,吻尚未十分突出的喉结。 那布团被取下来,扯出一道长长的银丝,被随手一丢,扔到了紫虚脸上,留下一小点濡湿的水迹。紫虚偏过头又骂一句,只骂得久了,嗓子已有些哑意。 那人没敢伸舌头进去,只含住那双张了许久而有些酸的唇,贴着他的唇道,“求爷,求爷爷就cao你。” 拦江哪还有心力去听他在说什么,他身下剧烈地痒,偏生已经吞过巨物,知道怎样能止了这无尽的痒意。他的身体叫嚣着渴求被cao,被摇摇欲坠的理智死死拦住,咬着牙挣扎了半天,只从牙缝里泄出几句微弱的“大哥……” 他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似乎叫那人便能解了这难捱的痛苦,一声声唤着:“大哥,大哥……大哥救我……大哥救我呜……” “住口!” 竟是紫虚。 他原本骂累了,只倚在那,恶狠狠盯着那群人。可他不只恨那些人,亦恨被围在中间的拦江。 那是他妄图抹掉的过去,是他满手鲜血的罪恶。 若是拦江不曾存在,他是否也不曾……错杀那些人。 “他救不了你……”紫虚只觉得分外刺耳:“他只会把你带入另一个深渊!” “你胡说!——唔!大哥他、他一定会、啊,救我……只有……呜……只有大哥能……”拦江不知是谁说的,被蒙上的眼睛偏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却撞上脸侧一根正在飞速撸动的guntang阳物,将腮帮怼进一个小凹。那物顶端已渗出些液体,沾到拦江脸上,恰和紫虚脸上被砸到的湿迹一个位置。 那些人可不知他究竟有几个好哥哥,只当是在唤紫虚,以为紫虚在自嘲救不了他,哄笑着解开他身后的布:“找你哥?你哥还真救不了你,他泥菩萨过江——” 粗黑的布料从眼上滑落,眼睛骤然光明激得拦江又连忙闭上眼,本就忍得红了眼眶,这一刺激,竟堪堪使那双眼蓄了生理水珠,滚落下来。 看得他正对面的人骂一声娘,直接冲着他面门喷射出来,量大极了,糊得他鬓发,眉间,鼻梁,皆糊上了一层白液。 可拦江顾及不了这些了。他看清紫虚的第一眼,便知这是自己……可这如何能是自己!“你……是你……你凭什么、唔……这般……呜……”他有心与紫虚辩驳,想质问他为何这般穿着,质问他怎会这般说大哥,可身下的痒烈焰般烧着他的理智,令他话都说不连贯,喷溅的白液顺着脸向下流,与他的泪融在一起,划过嫣红的嘴角。 “凭什么?那你又有何颜面叫他?”那满面白浊的画面似乎与记忆中重合了,不怀好意的神策与被按在中间的少年……而后是红巾飘扬,将他从那带了出去。紫虚出离愤怒了,“他将你带离那个魔窟,不是让你又沉沦成这幅下贱模样!” 拦江身体一颤,似是回到了那个时候。 若非大哥……若非大哥……他早就被…… 他反剪在身后的手被解开了,那些人有心要他主动索求,偏不碰他身下。此刻他却已失了挣扎的气力,手被松开,欲往身下伸,却在半途死死僵住,而后按到腰上。 玉的光滑触感牢牢抵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身体叫嚣着要被填满。 那些guntang的,冒着热气的棍子就在他腿上、腰上磨蹭,他浑身上下都被那股麝香包围,只一挺腰,这折磨人的痒意就可被驱散,唯余无尽欢愉。 “呜……大哥……” 旁人可没耐心等他们拌嘴。拦江那身白袍已被他们尽数蹭过,不知沾了谁的精尿,臊得很。有人欲玩拦江的乳,隔着衣物一口咬下去,反而咬了一嘴浸透衣物的jingye——先前有人抵着他的胸口射了一大股。 这人呸了一声,骂了句奶奶的,直接扒开他的衣襟。旁人便也搭一把手,欲解他腰带。拦江的手本贴着腰上的玉,一个始料未及,便腰带便被一把拽了下来。 “不!不……给我——”他拼命伸手去够那人手上的腰带,那人以为他要抢衣服,自然是牢牢架着他继续扒。拦江的视线追着那块玉,莹绿的光幽幽泛着,照着即将吞噬他的黑暗。许多手拽着他,要将他拖进污黑的淤泥里。他喉咙深处嗬嗬吐出几句含糊不清的大哥,随着衣物尽数被扒尽,那块玉也便和衣物一起,被随手丢开—— 那道光不见了,黑暗吞没了他。 他忽而xiele力,向下沉去。被压抑的情欲失了桎梏,汹涌地顺着本挺直的脊梁向上爬,在神台轰然炸开 。 拦江挺腰,吞入了一根在他腿间等候多时的狰狞rou刃。 落地之时,金属碎玉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响得紫虚神台一凛—— 他这才发现他已不自觉伸出手去,欲够那块仅剩的清明。 边上一个神策只当他是要够那身破烂衣服,一脚将那团破布踢更远了。 玉被团在里头,团在那浸湿了的脏污了的烂衣里,落地没了声息。 拦江已不再唤大哥。 紫虚忽而意识到了什么,奋力向拦江扑去,欲将他护在怀里。他本在积蓄力量,而这分力量本应用来蓄势结果一个神策的性命,亦或是助他逃出生天。 可此刻没有什么比拦江重要了。 那是他早已失了声息的年少不渝。 “别动他!冲我来!别动他!”他欲拨开那些围绕着拦江的肮脏狰狞的棒子,可手脚酸软无力,只得抱住他,欲将他往自己怀里搂,本洁净的道袍染了拦江身上的浊液,却又被人从背后按着腰拉开。 “这可是真人自己说的。”神策等的就是这句话。倘若上头怪罪下来……那便是紫虚真人天性yin贱,自甘堕落。 “真人不若……自己脱?” 他们当真放下了拦江,将他抱到一旁,团团围住了紫虚。看他视线追着神志不清的拦江,半晌,抖着手,放到了自己腰封上。 精瘦的腰从层叠衣物中显露了出来,方一裸露,便被人一把握住。修长的腿亦被人迫不及待握住把玩,比拦江更为轮廓分明,是成年男子的矫健有力。他浑身的衣服被褪尽,可小臂的绑带与手套却被他们留了下来。有人迫不及待将性器从手腕处插进手套与掌心之间,烫得紫虚手掌一缩。 “真人手心这个茧磨得人真舒服。”那人喘着气顶弄他的掌心,将那双斩邪诛恶的手cao成了个jiba套子。 祁进耻辱地偏过头,却看见拦江攀着一个人,将那人紫黑的阳物往xue里送。 “你——” 话音未落却被人打断,那人笑着说,“这可是他主动的,算不得我们动他。何况——真人可别怪罪你弟弟,怕你错怪他,便只好让真人也尝尝那滋味。” 言罢,沉睡的性器一凉,一股液体被倾倒在了上面。 那液体无色无味,顺着根部稀疏的耻毛往下流,顺着柱身,流至蕈头,滴落而下。那人尚嫌不足,又掏出一个瓷瓶,再次倾倒下去。液体从一侧流下囊袋,又有人将他囊袋托举起来,生生半捅进紧闭的xue口,倒了进去。 紫虚闷哼一声,还没等适应这奇特的异物感,耻部便已着起火来。 胯下阳物顷刻间便挺立起来,比拦江略大些,颜色却并无甚么变化——他从未用过。那些人抓过他的衣服粗粗擦掉那些点完火的液体,一低头迫不及待含了进去。 “啧……真人味道真干净……”那人含含糊糊说话,迫不及待吸舔着他的性物,故意搅和出巨大的水音。早有人将他掰着腿抱起来,又有人舔他xue口,肥厚的舌头拨弄过紧闭的褶皱,将那处扫得越发艳红。 紫虚羞臊得不行,开口欲骂,却一张口便发出一声呻吟,连忙将嘴闭上。 “吃够没,吃够让我也吃吃……”旁人推搡那人,又有人问:“他们俩哪个xue更嫩啊?” 引起一阵哄笑,有人说比比,比比,便将拦江抱过来。拦江xue里那根恰好xiele,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小层媚rou,又很快收了回去,滴答地淌着精。他们将二人臀xue并到一起,性物戳着性物,囊袋碰着囊袋,臀尖抵着臀尖——“cao他娘的,屁股太翘了,xue贴不上。” 又是哄笑一声。他们被抱着分开,一只手从拦江红软的xue捅进去,掏出一大股白精,抹到紫虚紧窄的xue内作润滑。 二人离得近,两双长腿便缠到了一起。一双尚是少年人圆润的轮廓,带着斑驳精斑指印;一双是成年人锐利的棱角,尚还是干净的。便有人将他们各一条腿并在一起,将自己的性器插在中间。下面是紫虚覆着肌rou的弹健,上方是拦江少年的软滑,那人低吼着快速耸动,cao得两人腿间蹭红一片。 紫虚xue内越来越痒,绞得他xue里的手指近乎抽不出来。他茫然地看着对面的拦江,看他的xue依依不舍缠着进入的指尖,白浊被勾出之时,空虚地瑟缩起来。那根手指又到了他xue口,粘稠度液体被推入guntang而瘙痒的体内,被他立马绞紧。此刻他身下……是否也是拦江那般景象。开拓着他的人艰难拔出手指,低骂一声sao货,啪地拍了一掌紫虚的臀尖,从后面捧着两瓣白软的臀使劲掰开,深深顶进去。 被凿开的异物感伴着麻痒被止住的舒爽,快感自尾椎攀上,爽得紫虚仰头,在被尽根没入之时,便射了对面的拦江一身。 身后的人被绞紧,舒爽得不行,一边骂着脏一边快速挺腰,cao得尚在射精的紫虚哆哆嗦嗦,不自禁唤着:“大哥……大哥救我……” 他生生止住,咬紧牙关。 他有何面目……叫大哥。 他被cao得直往前倾,就要撞上身前同样被cao的拦江,前倾的胸口即将蹭到一起。紫虚穿衣不显,脱下来,胸口覆着饱满的肌rou,是习武之人特有的的强健体魄。拦江的胸口尚显单薄,可方才那些人扒他衣物便是要玩弄他双乳,此刻那饱受蹂躏的男子rufang布满指痕,有些肿胀,乳尖被吮咬大了,竟要同女子一般大小。 拦江身后的人本在边cao边捻他乳尖,瞧见对面的紫虚,干脆抱着拦江往前,让他贴上紫虚:“真人怎么把自己弟弟射了一身,自己射的得自己擦,是吧。” 紫虚方才喷出的液体,有几滴溅到了拦江一侧乳尖,被他身后的人涂开,涂满乳晕。那被玩肿了的,敏感的rutou与紫虚刚刚硬起来的小点撞到一起,舒爽得拦江呻吟一声,将下巴搁在紫虚肩上。 胸膛是鼓起来的,腰腹便贴不上,留了空隙,被一只手插进去,揉玩拦江轮廓方显的少年腹肌,蹭了一手紫虚与其他人混在一起的白精,又反手去摸紫虚轮廓分明的腹肌,将那粘稠液体糊了他满腹。药物太烈,紫虚才射的茎根又立了起来,贴着拦江的炙热,在身后人的cao弄下一顶一顶,好似在和拦江互cao着对方的性器。 正cao着紫虚的人看他肩头近在咫尺的拦江,少年眉眼尚显稚嫩,嘴唇微张着小声喘息,那气息丝丝缕缕拂过紫虚的耳朵,激得耳后的皮肤绯红一片。那人便凑上去吻拦江,在他嘴里绞弄一番,又退出来舔弄紫虚的耳根嫩rou。拦江被他带出来,被引导着无意识含住紫虚的耳垂,吮住那片莹白软rou。紫虚被吮得低喘一声,欲将耳垂解救出来,一挺身,反而往前撞上贴着他的拦江乳尖,撞得拦江生生又射出来,星星点点喷在紫虚腰上。 那人捧着拦江的脸,嘬吸他尚未消退的婴儿肥,舔吻他嘴角溢出的涎水,又伸进唇里,勾出那嫣红的舌尖。拦江身后的人见他玩得不亦乐乎,亦伸手抵上紫虚的唇:“真人若咬我,我便割了你弟弟的舌头。” 紫虚抬眸瞪他,可他被cao得双眼湿润,眼尾飞起一抹绯红,是在无甚威慑力。两根粗壮的手指便伸进他嘴里,夹住那嫣红的舌尖,把玩搅动,又轻轻拽出来,换上嘴含住。旁人看着眼馋得紧,便推搡着将他们分开了些,碰着拦江亲玩,又偏头去吻弄紫虚的唇舌,两厢逗弄一番,还非要评出个高低来,引得周围人哄笑。 又有人起哄着,不若让真人亲自尝尝。正插着紫虚的人便抱着他站起来,从背后掰开他的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他托到拦江上方。拦江身下尚还吞着一根,他靠坐在那人怀里,两侧掌心被好几根蹭着玩,身侧还有人勾着他接吻。 那人看紫虚被抱起来,嘿笑着退到一旁。拦江被勾弄出来的舌尖还挂着一小截在外头,被紫虚的guitou一戳,又缩了回去。 紫虚性器上的药太烈,原本在空气中乱顶,已是难耐得紧,此次碰到温软舌尖,不自禁挺腰向前,将自己怼进拦江口中。拦江牙齿尚未收起来,被他一撞,反倒痛得紫虚痛呼一声,硬挺的rou柱都有些萎靡起来。 可紫虚身后之人从未停下顶弄,拦江身下之人也从未停止抽插,两人身体便一耸一耸,将拦江的脸撞到紫虚胯间,高挺的鼻梁一下下蹭着半软的阳根。拦江闻着那性物独有的麝香,启唇便将紫虚含了进去。 紫虚的腰猛然一颤,抖着声音喊不要。可那唇太热太舒适了,他根本控制不住,挺腰向前抽送。 “哈……太……唔……不要……” 他仰着头后靠在身后那人肩上,爽得欲翻白眼,被自己口侍更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拦江身后的人看他还能分出心神主动给人做口活,顿时生了几分不爽,发狠地冲撞,cao得紫虚的rou物直往拦江喉头冲,难受得他含不住,只得吐了出来。 拦江身后的人狠狠拍了一下拦江的臀,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问他:“大不大,嗯?硬不硬?” 他怔怔地看着眼前那与自己形状一模一样的阳根在他面前上下抖动,红润柱头尚还与自己嘴角连着银丝,思及这物方才在他口中的触感,道“硬……啊……”只一出声,便泄出一声呻吟。 紫虚身后的人xiele,缓缓退出,那浓稠白浊便从紫虚合不上的xue淌出来,yin靡过了头。便有人俯下身去舔他尚还是个小洞的xue口,嘟囔着真人被cao过的xue真好吃,又sao又软。 旁人起哄,“真人你弟弟刚帮你做了口活,你不回报回报他?” “嗨呀是呀,做人要知恩图报,你弟弟还硬得像根铁柱。”那些人又哄笑着扒开祁进的xue,把他放下去,往拦江阳物上按。 “不要!不要,不可——啊……”紫虚挣着腿拼命推拒挣扎,可软烂的xue口一碰到坚硬的蕈头便紧紧绞住,爽得拦江呻吟一声,身后亦绞紧了后xue的巨物。 他脑子就像一团浆糊,满脑子只剩把自己cao了这件事。xue里的rou根险些被拦江绞射,身后的人骂了一声,“sao货,怎么这么紧,嗯?cao你哥哥让你这么爽?你说,你紧不紧?” 身前的软xue早已接纳过无数根棒子,吞下拦江便轻车熟路收缩,试图汲取更多快意。拦江被另一个自己的暖xue吸着,男人的本能令他控制不住往前cao弄,被软rou推拒,又被软rou吸附,哑着声音答:“紧……呜……太紧了……” 旁人可听不出他弦外之意,又笑,只有青楼最浪荡的妓子才会吹说自己紧,祁真人的弟弟怎么这般yin贱? 紫虚已分不出神去听他们在讲什么,他被自己cao了,正在被自己狠狠cao弄,这个认知令荒诞得让他不知该作何反应,可拦江少年roubang亦是硬挺得不行,爽得他只得泄出声声yin叫。 “爷cao你的时候,怎么不见得真人叫这么好听?”有人不乐意了,要堵他的嘴,便将自己的早已cao过两人xue的rou根抵到紫虚唇边。见两人挨得极近,索性扣着两人后脑,将他们都按到自己rou物上。 这人的rou棍着实太腥臊了些,耻毛又浓密,熏得两人呼吸困难,又不得不舔弄这根玩意儿。交缠间碰到对方唇舌,竟是难得的清味。两人索性吻到一起,那根紫黑柱子被抵到鼻梁上边,两双一模一样的唇在其下相吻。 那人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缓缓后退,看两个极为相似的俊俏人缠吻在一起,年少的将年长的修长身躯cao得微颤,一者眉眼伸展,俊逸神飞;一者尚未长开,俊意尚还透着些软和。 此起彼伏的骂娘声响起,许多人被这画面激得胯下梆硬,或扑上去以阳根蹭着两人腰上背上白软皮rou,或站着冲他们飞速撸动,不干不净地骂着sao货荡妇。 拦江被夹在中间,过电一般猛烈的快感冲刷着他,身后的人加快速度,他便也跟着加快节奏,爽得不知是要往前躲还是往后退,身体里冲撞着足以令人湮灭的快意,在被身后的人抵着深处狠狠射出来的时候,绷着腰,亦射在了紫虚体内。 被自己内射了。 紫虚的意识冲上云霄,被刺激得浑身一阵一阵颤。 一股更烈更烫的水柱冲刷在他内壁上。 “呜……对不起……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拦江紧紧抱着他,头埋在他颈窝里不敢抬,声音已带了哽咽 。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快感把他冲坏了,他控制不住下身汹涌的尿意,只得任由guntang的尿液浇灌在紫虚敏感脆弱的身体里。 紫虚被他冲得腰腹痉挛,身前阳物一跳一跳,欲要喷出些什么,却不知还能喷出什么。他只回抱住拦江光裸的脊背,一下下安抚濡湿了他颈窝的少年。 他侧过脸抵住拦江的头,哑着声音开口:“没事的。”他拂过那些新长好的尚且泛着粉的伤疤——他身上相同的位置,早已泛了陈旧的白。“没事的……你会离开的。” 你会……得到救赎。 拦江懵懵懂懂地听着,并未体会他的深意。那些人怎会人任由他们空着,七手八脚又攀上来,将他们分开。紫虚被抱起,xue里的液体失了堵塞,失禁一般倾泄而下 ,浇在了拦江身上腿上。新的rou物cao进来,将剩余的液体堵在了他的体内。 他的手套还戴在手上,被往里射了几泡浓精,顺着半指手套的指缝端断断续续漏出一点来。 似乎有人向他伸出一只手。紫虚的手在半空垂着,他只看着那只手,终究没有握上去。 紫虚的意识渐渐消散。朦胧间,似乎有人将他讨了回去。他拽住那人袖口,对他念着:“将他也带走……带回华山……不要让他留在那里……” 不要把他,留在凌雪。 “带谁?”那人疑惑问道。紫虚定睛一看,又哪里还有拦江的身影。 他猛一睁眼,对上了邓屹杰担忧的眼神。 “师父可是被魇住了?”他正拿一方帕子擦着祁进额上的汗。祁进长呼一口气,半晌,道了声没事,你回去歇息吧。 小邓放心不下,翻出从上官师叔那里讨来的安神丸,又给师父倒了杯水,方才走了。 祁进凝神看了那颗丹药半晌,终究只是放到一旁。他起身行至窗前,将窗户打开,望向某一角屋檐。 他纵身,飞至那处檐角,此处不易被屋内发现,却能轻易将那扇窗子尽收眼底。 此刻这里空无一人,似乎留着某人的余温。 祁进挨着檐角坐下,心缓缓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