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黑化变态烂人埃尔莎②(有限定受小妈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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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迦勒怀孕是在埃尔莎意料之中的事。 或者说,正是她做的小动作才让迦勒寥寥几次云雨中怀上了孩子。 迦勒被认回家后父亲和他都难堪又尴尬,只有埃尔莎要拼命遮掩自己的好心情融入这个家诡异的氛围来擦去事情的真相。 她扮演着“初尝禁果就惨遭晴天霹雳,深爱哥哥但是碍于世俗道德无法在一起的女孩”,无比期待那个孩子被发现时父亲和迦勒的反应。这个时代并没有有效又安全的堕胎手段——也就是说,为了迦勒的生命安全,这个孩子很可能要在迦勒的肚子里待足月了,让所有人都恶心透顶了,风言风语都传遍了,才能与这个禁忌的产物分离。 毕竟父亲不可能费劲功夫偷偷养大这个私生子,多年后才把迦勒认回来,又为了一个胎儿把迦勒的生死置于危险境地。 埃尔莎不在意那个肚子里的孩子会怎么样,他只是一个用来恶心父亲,捆绑迦勒的工具。活着隔应的不是她,死了伤心的也不是她。 不过,最近父亲好像已经查到了一些事——不确定是什么,毕竟她做的脏事挺多的,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他看她的目光带了些探究。但不是什么大事,这些年的筹划和母亲留的人脉资源足以将他的根系从土壤里清除而不被他所察觉,顺带着把他弄死也不是什么事了。 不过时间有点赶,最好在他娶第五任妻子前完成,不然又要多杀一个人,刚娶了妻子就死也不好和联姻的家族解释。 埃尔莎站在窗前,指节有节奏的叩击窗台,望着花园里那片盛放的玫瑰,哼唱着不知名的曲调。 —— 在埃尔莎掌握了足够多的权利后,虽然还是晚了点以至于他娶了新的妻子,但杀死父亲这件事比想象中简单多了。 向来高高在上的父亲呆在肮脏的地牢里,那张脸上仍是从容的神情,见她过来,没说话。 她出神地盯着他看了一会,父亲也平静的和她对视,她沉默了一下还是问道:“为什么杀她?” 父亲笑了笑:“竟然要问这个吗?我以为你早就明白了。” “明白什么?”她反问。 父亲耸耸肩,笑容不变:“原来还是一知半解啊——我还以为你早就想通了,毕竟你对你那些情人不也是这样的吗?” 父亲的微笑在昏暗烛火下被加深,显出几分鬼魅意味,声音又轻又柔,犹如嘶嘶吐信的蛇类:“有利用价值的榨干,没价值的扔开……”他走向埃尔莎,隔着冷硬的铁栏杆直直地注视她的眼睛:“没有价值还纠缠的——”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神情竟有几分顽皮。 “……” 埃尔莎一时间说不出话,她想过很多种可能,费尽心思挖掘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真相摆在眼前,她探寻多年的答案如此荒谬又如此合理。 “你们……不是很相爱吗?”埃尔莎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口才发现声音嘶哑不堪。 父亲嗤笑一声,他看上去完全没有遮掩自己真实想法的意图,他用纵容的眼神,像看一个胡闹的孩童般注视着埃尔莎:“爱情本身不值一个铜子,可爱情能换来的东西……”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埃尔莎狠狠地咬着后槽牙,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你出轨迦勒的母亲——那个卖花女——又是看上了她的什么?” 父亲看上去已经有点烦了:“埃尔莎,你真令我失望。你弄死她的手段虽然已经比较成熟了,可你居然没有想到去调查她的背景吗?” “比如——她为什么会变成卖花女?那样漂亮的脸蛋和光洁的皮肤可不是贫民窟能养出来的。” “一个小小的课后作业,要记得及时完成哦。” 父亲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取下礼帽向埃尔莎致意,他神情平静甚至有几分悠闲自得,他轻声道:“不劳你动手了。” “等——”埃尔莎向前扑,试图阻止他,却被冰冷的栏杆阻挡。 一把匕首贯穿了他的心脏。 这被施下禁用魔法法阵的地牢本来是用来防止父亲逃离,现在却变成了障碍。 他下手狠,找到钥匙打开门的时候他的血已经染红了地板上垫的稻草。 他很快就死了。 没有遗言。 埃尔莎呆呆的注视父亲的尸体,她在某一瞬间很想哭,想把自己埋进mama的怀里,还爱她的爸爸也行。 可是爱她的母亲早就不在了,父亲也不再爱她了。 埃尔莎突然发现,她自以为的报复,洋洋得意的小心思,似乎早就被父亲看透了。他其实早就在等着她的行动了吧?她闭了闭眼,感觉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丑——一个什么都不懂还自以为是的小丑。 父亲说得对,她从来就是让他失望的那个孩子。 —— 作为大小姐的埃尔莎可以颓废可以随心所欲,但是维泽德家族的家主埃尔莎不行。 举办了父亲的葬礼之后,她开始收拾父亲“猝死”留下的残局,大部分都是挺好处理的,最难办的是父亲的第五任妻子、她名义上的继母还有怀着埃尔莎孩子的同父异母哥哥迦勒。 父亲是喜欢纯女性的,前几任妻子都是纯女性,即使双性是个被认为完美无缺的性别,但是他在这方面意外的固执,坚决拒绝双性。 按道理来说这次应该也是沟通好了的。 可是,这个继母是双性。 这倒也不是太大问题,毕竟父亲已经死了,只是人刚嫁过来就弄死实在是不合适,怕那些有意联姻的家族从此生了疑心,于是只好留着找机会弄死。 迦勒还是受了不少打击的,想象中的美好幸福家庭真的只能存在于想象中了,埃尔莎在思考怎么处理他,毕竟这个人摆在那里肯定会影响她的后续联姻。 埃尔莎坐在书桌前沉思,门被推开的响动很小,但是还是被埃尔莎察觉了,她回头看,是个意料之外的人。 继母叫谢伊,嫁过来之后没见过几面,之前觉得挺老实本分一人。来自一个为了达成某项合作选择的、中等规模的、名叫博格的家族。这种家族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是正常的。 ……但是这也太不择手段了吧。 谢伊本来严严实实裹着睡袍,关上门之后就不装了,衣物随着走动垂落在手肘处被阻止下落,他穿着黑色的蕾丝情趣内衣,聚拢的效果使胸部变得更加挺翘。身着如此色情的内衣,谢伊却泰然自若地露出弧度正好的微笑,仿佛他正举着香槟于晚宴中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晚上好,家主大人。”他慢慢走近埃尔莎。 教养良好的埃尔莎此时也难免想要说脏话:……不是我爸刚死你就来这出?虽然投怀送抱的人她见多了,但是这是继母啊!刚嫁过来没几天的继母啊!! 她的怔愣只出现了一刹那,很快维持住冷漠的面皮,打量货品似的,从头到脚把人审视了一番,嘴角扯起一个戏谑的弧度:“你在做什么——母亲?” 谢伊把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却并不回答,嘴角噙着笑意,俯身贴近埃尔莎,这样的姿势使所有旖旎风光触手可及,枣色的卷发随着他的动作颤悠悠地从肩头滑落,不出意外地被埃尔莎推开。 “有话好好说。”埃尔莎看着谢伊带着略显受伤的表情回到正常社交范围后才冷淡地开口。 “家主大人。”谢伊又挂上笑容,仿佛刚刚的失落是装的一样:“我是来证明,让我活着比死去更有好处。” 埃尔莎心中警铃大作。前几任妻子的死在外人看来都是父亲命格硬克妻或者那些女人没有福气,谢伊为什么刚来几天就能笃定那些女人的死是自己动的手? 谢伊仿佛看出了埃尔莎的疑惑,自顾自地解释道:“您的父亲死了,刚嫁进来的继母这个存在自然没用又碍眼,供着也不是苛待了也不是。” “但如果,我能提供自己的价值呢?” 埃尔莎没忍住冷笑,表情嘲讽:“什么价值,陪睡吗?” 谢伊微笑。 “或许您知道,我原本所在的博格家族家主要病死了?” “不巧,如果我没有嫁给您令尊,我就是家产的第一继承人。” “不过——如果您需要,陪睡也没有问题。” —— 谢伊·博格,不,现在是谢伊·维泽德——他成功地为埃尔莎贡献了他陪睡以外的价值。 他很会装。 在所有人面前都很会装。 埃尔莎看他那雷霆手段,有时候真的会疑惑他是怎么被选为与“克妻”的父亲联姻的牺牲品的,难道是装到大家都以为他是小白兔了吗? 有维泽德家族撑腰,谢伊如愿以偿的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博格家族的大部分势力也被维泽德家族吞噬殆尽。 连续忙碌两个月后,埃尔莎和谢伊终于得以从繁杂的事物中脱身,为他们联手的第一场胜仗进行一个小小的庆祝。 没有布置装饰,没有玉盘珍羞,在烛火通明的书房,两个高脚杯,一瓶博格家族的珍藏葡萄酒。 玻璃清脆的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高举的酒杯中酒液映着油灯暖色摇晃,埃尔莎和谢伊透过曲面的玻璃看到对面人扭曲的、得胜的笑颜。 真是很棒的搭档。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默契地微笑。 —— 微醺的状态,暧昧的关系,使上床变成了水到渠成的事。 埃尔莎靠在书房椅子的靠背上,谢伊的衣服已经脱了,只穿着内裤,双腿分开跪在她腿侧,一只乳晕颇大的浅色奶头被埃尔莎含着津津有味的吸吮。 内衣这次倒是很寻常的款式,白色的,有一种良家妇女的清纯美感。 埃尔莎的双手在谢伊身上游走,碰到敏感的地方就勾起谢伊毫不遮掩的呻吟。他似乎毫不避讳他们的关系,甚至有几分想弄得人尽皆知的意味。 他们在夜色里交缠拥吻,唇舌情意绵绵传递着或真或假的爱意,rou体的紧贴交换彼此的温度,谢伊一只手搂着埃尔莎的脖子,一只手摸索着解开埃尔莎仍穿戴整齐的衣服。 水色缠绵的吻毕,埃尔莎勃起性器的存在感已不容忽视,谢伊骑着埃尔莎用肥软的屁股挑逗,眼神挑衅般的望向埃尔莎,灯下看美人,普通的变美,而像谢伊这样本身就美的则更添几分昳丽风情。他的身体在暖色灯烛下莹润得晃眼,腰肢纤细灵活活像东方故事里吸人精气的美人蛇。 埃尔莎绝对不是急色的那类人,可眼前此情此景、酒精的发酵刺激、身上人与自己的伦理关系都让她产生一种别样的快意——像和迦勒zuoai时类似的、报复似的快感。而她看着面前人含笑般的眼瞳,呼在面颊上的暧昧喘息,心底慢慢滋生了一个声音在呼唤她放纵、沉沦。 谢伊躺倒在书桌的台面上,双腿大开盘着她的腰。这个姿势更方便了埃尔莎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插入,她纵身挺进幽深的谷道,guitou堪堪被纳入时就觉察到了一层薄膜的阻碍,她讶然地看向谢伊,谢伊只是笑笑。 这时候去刨根问底他为什么还是处子未免太过不解风情。 埃尔莎微微使力,那层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很轻易就被破开了,她看到谢伊眉头微蹙,便也不着急于向更深处探索,只是浅浅地缓慢抽插,附身用舌尖挑逗谢伊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勃起的奶头,转移他的注意力以缓解破处的痛苦。 痛意在情绪熏腾下消散得格外迅速,取而代之的是逼xue深处升起的痒意,像是虫蚁啃咬、羽毛拂过。难言的感受促使谢伊向埃尔莎求欢。 “大人进来吧……深一点……哈——”他似乎是斟酌半晌才选择了这个称呼,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谄媚地邀请埃尔莎进入,但初次性爱的快感随着性器深入铺天盖地袭来时,仍令他目光失焦喘息着失神。 他的手试图抓住什么,但是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抓不住,于是抚上自己的胸脯玩弄那丰满的乳rou。他对自己毫不留情到埃尔莎怀疑他是否痴恋这样的疼痛,一手抓着胸口白rou任由它从指缝溢出,两指夹住挺立的奶头挤压蹂躏,另一手捏着乳尖向上提拉,浅色的敏感部位被拉扯到极限,他却陶醉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施加更多的痛感。 埃尔莎动作慢下来,饶有兴致地观看这近在咫尺的yin戏,手上也不闲着,摸索着谢伊大开的逼xue,探到保护阴蒂的包皮。即使指甲修剪得当在这种地方扣挖也会带来不小的刺激,谢伊也是如此,扭着身子试图逃离魔爪,哭叫着求饶。 “大人……轻一点啊啊啊!!好奇怪、呜……”他的声音突然拔高,身体痉挛般颤抖:“要喷了啊啊啊——哈、好爽……”yindao软rou在一瞬间绞紧,埃尔莎顺从着身体的本能释放,享受着温暖逼水冲刷也将jingye灌入谢伊身体深处。 谢伊像是缺水的鱼,大口喘息着,身体无力地瘫软,身体一瞬间沁出细密的汗珠,他抬高下体试图逃离埃尔莎带来的高潮绝顶快感。 缓过那一波灭顶快意后这场性事还未结束,谢伊在这一波波的快感浪潮冲击下逐渐适应了这种新奇的感受。在灵与rou的交融里他慢慢地走出了“复仇”完成之后的对前路的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