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新娘都会在祠堂被丈夫打屁股
方晋楚神色一窒，狠狠瞪了方金金一眼，方金金的手在茶几下偷偷拜虞司权，虞司权装作看不见。 他把雅思成绩单放在桌子上道。 “这是你的成绩？” 方金金的头快低到胸口，方晋楚道：“她平时不可能考这点。” 方金金小声道：“没…没发挥好……” 虞司权笑了声：“发挥挺好，完美卡线。” 听到这话方晋楚瞬间明白过来，伸手就抓过要跑的方金金按在腿上，方金金大惊失色！惨叫道！ “哥！！！不要啊！！哥救我！！！” 也不知道在喊哪个哥，方晋楚抬手要揍，高举巴掌后却顿住，他把方金金扔在地上，站起来出门，方金金和白薇都茫然，不一会儿，就见方晋楚拎着块硬牛皮拍回来。 这一幕让方金金崩溃，白薇也头皮发麻，如果虞司权是这种表情，那必定是她遭大罪的时候，方金金也不例外，被方晋楚重新按在腿上，掀起牛皮拍就往屁股上招呼，方金金反应极大，挨了两三下就惨哭。 “哥！！哥主人…主人哥！！！刚才打过了！！疼啊！！” “疼？！你厉害！故意考不上！” “我错了！啊啊啊！！！不要打了！呜呜呜呜呜呜！！” 方晋楚揍了她二三十板子，旁观者白薇看的心惊rou跳，下意识靠近虞司权，虞司权好整以暇喝茶，白薇靠过来时，他伸手揽住白薇的腰。 “好了，考都考了。” 方晋楚停手，方金金滑跪在地抱住方晋楚的腰，虞司权又道。 “要打回房间好好打。” 方金金简直吐血，偷偷瞪虞司权，被方晋楚抓住，指着她警告道：“偷看什么？！滚去房间跪着！” 他把meimei赶走，大口灌茶才恢复平静，虞司权问道。 “怎么不审她了？” 方晋楚摇头道：“审什么，她就是不想去国外。” 他给自己续上茶：“之前念高中的时候我在国外，现在她上大学，我又要回国，她不想和我分开而已。” 虞司权道：“那还揍她，只是舍不得你，你又不是不能照顾她一辈子。” 方晋楚道：“我能照顾她一辈子是一回事，她依赖我一辈子是另一回事，未来谁说的准，人得自己先独立才能谈别的不是？” 听到这话，白薇若有所思，虞司权点头道。 “回国念书，至少安全，她这成绩…你捐一笔钱，我再写推荐信也能进，你们自己吵吧，要打晚上再打，别耽误吃晚饭。” “行，谢了。”方晋楚长出口气，抬头张口想说什么，看了眼白薇又把原先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薇薇，麻烦你，替我看看她，让她上点药。” 虞司权拍拍白薇屁股。 “去吧，一会儿来找你。” 白薇点头说好，虞司权又道：“去外面的话多穿点。” 她走后，虞司权道：“你喊她什么？” 方晋楚冷笑了声：“你自己不喊，有的是人替你喊。” 人总得先独立再谈其他，白薇一边走一边想这话，方金金房间在后院，她到了之后敲门，里面的人气若游丝说进。 白薇探头进去，方金金跪在床边，头抵墙壁，她回头道。 “啊，薇薇，进来吧。” 白薇进去关上门道：“你哥哥让你上点药，我帮你吧。” 听到上药，方金金就知道不用跪了，她抓着床沿爬起来。 “没…没事，我自己…可以……” 她眉头紧促，一脸很疼的样子，白薇道：“真的可以？” 方金金摸着屁股没说话，顿了顿放弃了，趴在床上道：“药在抽屉里…请帮我……” 白薇先去卫生间拧毛巾，出来后方金金自己褪下裤子，白薇见她臀上青紫交加，肿起的愣子也不少，方才那几下不至于打成这样，果然是钓鱼时打过了。 冷毛巾敷上去时，方金金长长吸气，又不好意思道。 “麻烦你…了你坐你坐，就坐这好了。” 她拍拍床沿，白薇坐下道：“你不想去国外读书？” 方金金嗯了：“哥哥要回国了，上高中我就是一个人，出去又是一个人…我想和他在一起…” 白薇有些好奇，但也不知道方不方便问，方金金回头道：“司权哥没有说过吗？我和我哥…我们是那个啦。” “哪个？” 方金金直白道：“骨科。” “啊？”白薇没想到她的形容这么直接了当，点头道：“原来如此。” 方金金拽着枕头动了动头道：“你不惊讶吗？也是啊，你和司权哥也是强制爱是不是？” 白薇：“？” 用标签来说明感情可真是…说不出的感觉。 方金金自顾自解释起来：“反正我们都不结婚，也不会生不健康的孩子，不会妨碍到别人的。” 她说的好像有道理，白薇默默点头，方金金说完沉默了会儿，看着她道：“难怪司权哥这么喜欢你。” 白薇不解道：“什么？” 方金金道：“你给人的感觉真舒服，就这么安静坐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如沐春风，还香香的！” 白薇忍不住笑起来，她想了想道：“你不想去国外的话…你哥会同意吗？” 方金金叹了口气：“难说，我哥这次态度好坚决…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我怕是打也要挨国外也要呜……” 她说着又啜泣起来，白薇递给她纸巾，方金金边擦眼泪边道：“打我屁股就算了…还罚我禁欲！我好不容易成年开荤，这么年轻美好的身体，每天都要zuoai的呜呜呜呜呜呜……” 白薇：“……” 她摇摇头，看时间差不多就把毛巾取下来，换喷雾喷药，方金金哭够了，又问道。 “这次和司权哥回来，是要进祠堂吗？” 白薇不明所以：“进祠堂？做什么？” 方金金道：“虞家新娘，都要被未婚夫打屁股的。” “啊？”白薇愣住，她怎么没听过这事：“还有这事？” 方金金认真点头：“对啊，我哥告诉我的，这是传统仪式。” 怎么可能有这种仪式？！白薇仔细看了看方金金，觉得她长了一副很好骗的样子，心里有数，问道：“你哥是不是用这个理由罚你？” “啊！”方金金睁大眼睛：“是啊！他说我们在外人眼里是不正当关系！不能去祠堂挨正式的，就私下做一次。” 原来如此，是真的很好骗，白薇不忍心戳穿，含糊道：“这样啊…” 方金金应该在回忆那次家法，她皱着脸道：“拿那种大板子打我，可难捱了！” 随着她的描述，白薇脑子里不由自主出现了进祠堂挨家法的画面，不经脸红。 方金金好奇道：“司权哥是不是打人很疼？我见过他在祠堂罚人，嘶！看起来比我哥的手还黑！” 她龇牙咧嘴，白薇十分认可，真的很疼！ 二人又闲说了几句，白薇才离开方金金的房间，走出院子她一时不知去哪，就在园林里随便逛起来，大白熊也在园林里乱跑，远远见到白薇，摇着尾巴就要过来，却在中途急刹车，往反方向跑了，白薇疑惑，片刻后虞司权从月亮门转过来，原来是狗见愁来了。 白薇被脑子里跳出来的外号逗笑，低头抿嘴，正被虞司权看在眼里。 “在笑什么？” 他走过来牵住白薇的手，白薇挽着他道：“先生，陪我走走吧。” 离吃饭还要一会儿，虞司权点头道好。 园林每次逛都不一样，二人走着走着，就来到了祠堂。 ‘虞家新娘都要被未婚夫打屁股的！’ 方金金的话很应景的回荡在白薇脑子里，白薇把这种奇怪的东西甩掉，脚步也不自觉加快，虞司权却停下来，他看了眼祠堂牌匾，牵着白薇走进去。 白薇心跳加快，他要干嘛？进这里做什么？！ 虞司权进祠堂点新香换上，接着在上首坐下，对白薇招手。 胡思乱想的白薇挪过去，虞司权揽着她的腰，突然把她按在自己腿上，外套掀起，臀被他顶高。 怎么？！！怎么要打吗？！！！ 白薇大惊失色，果然虞司权抬起巴掌，照着她的臀抽下去，他的手掌能包住白薇半个臀，用劲又巧，即使隔着针织裙，也让屁股刺痛，虞司权一左一右扇打，白薇只觉臀上慢慢热起来，巴掌也越来越痛。 她抓着椅子扶手，怕被人听见又不敢出声，虞司权只打不说话，抽了三十多下，才停手揉痛，让白薇起身。 起身后他什么都没说，拜过祖先，带着白薇继续散步，白薇莫名挨了一顿，揉着屁股看看虞司权，又回头望了眼祠堂。 为什么突然打自己…难道金金说的是真的？ 可是虞司权也完全没解释，就像他是随性想做的事一样。 吃饭时方金金垫了两个垫子才坐下去，白薇也缓慢坐下，拿起筷子时二人对视一眼，又心照不宣移开目光。 计兰闲谈间问起虞司权和方晋楚海内外业务，祖孙有一搭没一搭聊，白薇心不在焉，但听进去的几耳朵里，海外业务是有问题的。 谈到最后，计兰也蹙眉，饭后她招呼二人去自己书房细谈，白薇便和金金回去睡午觉，和哥哥分开的时候她偷偷抓哥哥的手，被方晋楚抓起手心打了一巴掌。 计兰回头道。 “算啦，现在交通这么方便，金金，你哥哥肯定一有空就去看你，别难过了啊～” 金金嘟着嘴点头，奄着回房间。 白薇也哄了她几句，才回虞司权房间，她还在想祠堂。 虞家的新娘…未婚妻？ 未婚妻…… 白薇坐在窗边，喃喃重复，这间房间是虞司权从小就住，有许多虞司权小时候的东西，白薇站起来，见书架上放着一本相册，她抽出来翻看，都是虞司权小时候，和少年时的照片。 有单人，和父母，和祖父母，或者玩伴，虞司权的长相结合了父母优点，小时候的五官和长大没有太大区别，只是长开了，白薇慢慢往后翻，直到有一张，虞司权和一个小婴儿的合照。 白薇之后那是虞司原，之后就是兄弟二人的许多照片，从照片来看，二人感情真的很好。 但翻到虞司原六岁左右，照片就有了很大的断层时间。 那段时间是虞思原去孤儿院的时候？从那之后，虞司权的时间也仿佛消失，再往后，已经是虞思原长大，虞司权的气质与如今十分靠近，他们二人和奶奶计兰的合照，没有了父母和祖父。 在这之后，相册就空了。 白薇心也空了，她在想没有照片的那些年，就是虞司权父母过世，家里遇到危机的那些年，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 她忍不住再次翻开相册，伸手摸了摸十七八岁的虞司权，心里想，自己和他也没有合照。 饭后总是困，白薇发了会呆就上床睡，睡得迷糊时身边有人躺过来，抱过她翻身过来，搂在怀里，一只手抚在臀上轻揉。 “嗯…”白薇嘟囔了句：“别打屁股…” 虞司权亲亲白薇额头，抱着她继续揉，白薇被揉舒服了，睡梦更是沉。 一觉睡醒，园林却比之前热闹了点，有厨师进进出出，白薇从窗外望出去，揉了揉眼睛问道。 “先生，晚上有客人来？” 虞司权神情严肃，往园林停车场放心看了一眼道。 “不速之客。” 白薇没明白，虞司权看起来面色更沉，他摸了摸白薇的头，抱她坐在自己身上，想了想道。 “我要出国一趟。” 白薇愣了愣：“现在吗？” 虞司权点头：“就这几天。” 白薇问道：“那…什么时候回来？” “恐怕要年后。”他眉心微蹙，看样子事情不小：“你替我陪奶奶过年好吗？我办完事，马上就回。” 白薇点头，搂着虞司权的脖子抱住他。 她又犹豫着想问，虞司权抚摸着她的背道：“下次出国，带你一起。” 他这样说，就是这次不会带白薇，虽然不舍，但还是点头，虞司权身体后退看着白薇，他似乎想说什么，终究没有出口，拍了拍白薇臀道。 “下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