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舔逗(往腿根抹逼水/舔rou乎乎腿根/揉透湿rouxue/后庭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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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手将那些水往他大腿内侧抹。 想是体质特殊的原因,徐惊弦腿根长着些软rou,摸起来嫩豆腐一样,被我抹得湿淋淋透着水痕,说不出的勾人。 我心尖微痒,微微加大了力气去箍他腿根,勒出些rou痕来,又使另一只手去挠那点软rou。 徐惊弦呼吸渐渐不稳,刚泄过的身子很是敏感,根本经不住我这么撩拨,我却还是逗弄似地玩他rou乎乎的腿根。 那地方娇嫩得很,我只略搓了几把,再抬手上面竟已留了一小片红痕,我轻轻“呀”了声,脑筋还没转过来,便已低头在那上面舔了一下。 “呜…” 徐惊弦微微张着口喘息,嘴唇跟他腿心一样湿漉漉的,被水色浸得娇艳欲滴。夹着水的软xue隐隐透出药的清苦,掺和着腥甜的热气。 我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用舌尖舔舐着他软腻的腿根,水声混合发出暧昧的咂咂声。徐惊弦呼吸凌乱,腿根不受控制地想要合拢,大腿内侧的软rou就贴着我的指尖微搐。 “别…”徐惊弦小声呜咽着,眼尾泛出嫣红的花色,颤着声音拒绝,“别舔…” 说是这么说,rou逼倒还在爽得不停流水,嘴上身上的好处全让他占了。我有些不满地使劲嘬了一下,徐惊弦没设防,“啊”地发出声短促的尖叫,rouxue又是一阵收缩。 等伤好了,我在心里咬牙切齿,看我怎么从你身上讨回来。 我玩够了,徐惊弦下身也将那些药化得差不多了。我又把药涂在手心,继续帮他揉湿答答的rouxue。 徐惊弦还沉浸在方才的快感中出神,被我这么揉着,紧贴着我手心的rou瓣又开始隐隐发抽。 “行了,”我不为所动,“想不想要下面了?” 徐惊弦用他点漆似的眼珠瞧我:“公主…” 我心里一软,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欺负他了:“等你好了…再说别的。” * 徐惊弦身份尴尬,我把他自诏狱里放出来,又不明着说要养他做禁脔,因此,内廷似乎根本不知该如何安置他。 还是御前王内侍胆大,做主让宫人收拾了漪澜殿,又看我明明知道了也不出言反对,他便让有司安排徐惊弦暂居于此。 可这地方实在是离我太近,每日处理完公务,我便总不由自主被双腿带着往漪澜殿走,每每等不及我心生悔意,人就到了。 基本上我去的时候都是徐惊弦喝药的时辰。那药汁颜色漆黑、气味诡异,我有次好奇心起,拿勺子蘸了蘸送到嘴里,被又涩又辣还带些药腥的味道激得哕了一下。 徐惊弦却总是端起药盏一饮而尽,表情平静得仿佛喝的是清水,他生得又好,看上去倒有些赏心悦目。 我心里疑惑,怎么外伤也要喝这些苦药? 奉药的小宫婢俯下身子,喏喏回话:“太医说这是固本培元的汤药,公子从前耗损得太厉害,若不注意养护,年轻时没什么,时间久了伤病就都找上来了。” 我点点头,看了看徐惊弦没什么血色的脸和总是泛白的嘴唇,感觉他是有必要养养。 他似乎确实虚弱了些。 宫内地龙烧得很旺,暖炉里又燃着寸长的银炭,但徐惊弦的手经常是冰凉的,情欲也不怎么挨得住,涂药时总往我身上贴,得我把人摸舒服了才依。 我用沾着药的指尖蹭着徐惊弦的铃口,刚涂好的花唇还在一翕一合的,隐约挂着根白丝。 我拍拍徐惊弦的腰,他便温驯地转身,露出了后面浅色的xue口。 这里已好的差不多了,又恢复了干净漂亮的淡粉色,只手指探进去时还能摸到些粗糙的伤痕。 我将药送进他后庭,特意多等了一会儿,好让他得些趣味。 徐惊弦闭着眼伏在床上,寝衣下两片凸起的肩胛骨格外明显,腰背处只薄薄一层皮rou,看上去细韧极了。 我用手指轻轻蹭着,感受到里面的xuerou抽搐着绞紧了我的手指。 他女xue刚才被我摸得很舒服,后面倒不怎么渴欲,我便只是慢慢给他揉着,摸到那块软rou时也只是克制着力度蹭了蹭。 正闭着眼犯困的徐惊弦有些不满地“唔”了一声。 “好了好了,”扰人睡觉似乎是有些不厚道,我伸手顺着他背脊捋了捋,“休息吧,不逗你了。” 我并没有跟徐惊弦明说不会放他回去的事,但想必他早就猜到了,只是他的态度实在很模糊,让我有点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