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善的文远叔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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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广陵王是女孩子之后,张辽,就真的变成了她心善的文远叔叔了。 绣衣楼 “这个给你带回广陵,是西域的甜酥。有两盒,一盒是阿婵的,一盒是你的。”他语气和善,甚至有些过于温柔了。 “那就谢谢文远叔叔了。”广陵王看着好像急着去忙其他要事的张辽,道谢不知对方是否听到了,只看到他好像点了点头,广陵王就当作那是回应了。 等到她拎着这两盒甜酥离开,张辽也从公文中抬头,看着她的影子越来越模糊,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下次问问阿婵。 在雁门关和张辽进行绣品贸易谈判后 “你常服上的绣花是官绣,没啥意思。下次带几幅关外的羌绣给你,开开眼界。”张辽状似不经意间开口说到。 不对劲,实在是不对劲,于是…… “文远叔叔,这些绣品不收钱吧?和你谈判后,我现在可穷得很。”广陵王边说着这话,边笑着与他对视,虽然喊着“文远叔叔”,可却没多少敬意,反而带着些许调笑和… 张辽心没来得漏了一遭,像是被雷击中了,但很快,他就先移开了目光,对着桌案,低声呢喃:“这死孩子…”但面上却越发严肃,只有染红的耳朵才见得出他的羞赧。 “文远…叔叔,你怎么不说话啊?那我就等着你的羌绣来绣衣楼,好让我见见世面。”广陵王见他的神态,便明白最近张辽好得有些过分的态度是因为什么了。 本想着再和他说两句话,但是屋外却传来阿婵的声音。 “楼主。”她一听便估摸着某个地方又有什么变故了,于是便立刻起身,急匆匆的和张辽告辞后就询问门外的阿婵了。而张辽早在广陵王调侃他时就已经清醒过来了,只是还没想好如何回应。 东阳 一别三月。这天,是小暑,广陵王看着远方农田里的人们辛勤劳作,陈登则在一旁为后续可能到来的诸如雷暴等的天灾做部署准备。 “不容易啊,陈登。”她看了一眼和大小官吏交谈的陈登,想到他在经历又一次认真建设的家园被战火摧毁,奔溃后,又迅速调整心态来重建东阳,不禁由衷的感慨。 绣衣楼外更夫已报三更,广陵王在绣衣楼处理完了些许紧急事务后,正准备入寝。此时,门外却起喧哗,她正准备出去看看,刚将外衣重新套上,阿婵就敲门了。 开门后,广陵王就听见阿婵这样说,“楼主,文远叔托我带了东西给你。” “他让你带了什么?”广陵王此时已然不记得之前张辽的话了,她疑惑的看着面前少见不好意思的阿婵。 “文远叔托我把这些绣品送给楼主。除了绣品,还有三千兵马。”原来如此,难怪今夜楼中如此喧哗。 本想继续问问为什么,但是见阿婵少见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阿婵把那些绣品放入她的房间后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说是帮忙去安顿那些兵马了。 广陵王摸摸下巴,也不困了,点起不久才吹灭的蜡烛,打开眼前的这些绣品仔细端详,羌绣,朴素却又华美,更有有好几匹宛若五彩霓虹。她饶有兴趣地翻看着,着实与宫绣不同,翻着翻着,她却翻到了一件小像。 “?”她迷茫的看着眼前用信期绣绣成的小像,不可置信的看了又看,确定小像上的人是自己后低低的笑了。当时没道破的情愫,此刻也不言而喻。 张辽啊,文、远、叔、叔…… 只是,自己不愿像如今的女子一般雌伏……思索到这里,她提笔在书信中添上几笔。 夜幕下,广陵王看着信鸢,小小的身影逐渐消失不见…… 此时已经四更,阿婵帮忙安置好了张辽送来的三千兵马,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后,回想几日前,自己收到文远叔叔买的新衣服以及为楼主收集的一众绣品时,看似还在关心自己的文远叔,却十句话里面有九句都顺带问候楼主的近况。如果不是最近雁门关的异族又开始蠢蠢欲动,文远叔怕是恨不得自己来送礼物了,而楼主的心意,阿婵也并不清楚,只是略有些好奇。 再多的想法也抵不过现实里面刀光剑影,等到广陵王解决又一桩桩事情后,才惊觉这日已经中秋了。而张辽,也一直没有回信,连带着阿婵,除了日常汇报情报外,也不怎么见到踪影,一有时间,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尽管有些失望,也确实明白自己的想法在此时堪称“大逆不道”了,所以也能接受这个结局,倒也也不至于重要到要荒废大业,去玩什么死缠烂打的招数,只是以后免不得见面尴尬了,不过也不至于失去这个好将领,该用继续用。 只是广陵王看着眼前信期绣上的小像,还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中秋将要入夜了,广陵王来到歌楼领又又又欠债不还,被抵押的郭嘉回去办事。刚要踏出歌楼,就在发现出口处水泄不通。 “怎么回事?”广陵王询问阿婵,阿婵也茫然地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见状,广陵王本想着快步穿过那里回去好和密探们照例过了这个中秋。谁知,在她马上就要离开时,一道人影从人群中窜出来了。 “死孩子,站住!”一道朝思暮想的声音,和眼前好久不见的——文远叔叔。 他一身煞气,又穿着在雁门关行军时那一套,戴着金属与羽毛做的面饰,手中的兵器虽不大,但也令人心生惧意。 歌楼老板不断劝他离开,毕竟这位杀神在这里太影响做生意了,吓跑了好几个来找乐子的客人。但是张辽都当耳旁风,任对方软磨硬泡,老板也不敢对他动武,毕竟也打不过,还会平白多些费用。周围人也看热闹,等着看这位到底在等着谁,此刻也就明了,原来是广陵王啊。 眼前人见吼住了她,就想拉住她。广陵王看着他,任由他拉住了自己的手,然后低声让阿婵先带着郭嘉回去,中秋宴让密探们先自己玩会,再遣散了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身旁的人在她吩咐的过程中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抓住她,也不疼,就是像小孩抱住自己消失很久又重新得到心爱的玩具一样。 等到把张辽拉回绣衣楼她的房间,“文远叔叔,你终于舍得来找我了?喝茶吗?站了那么久,也该渴了。”广陵王笑着,给他斟了一杯茶。 他接过猛灌了一大口,才好似大梦初醒,突然很凶的看向广陵王,恶狠狠地说:“若是我不愿雌伏于你,你待如何?” “不如何。”广陵王语气淡淡,张辽沉默着放下手中的茶杯。 窗外月光皎洁,广陵王带着张辽也加入了绣衣楼里热闹的中秋宴。 张辽本就是个阴恻恻的性格,平日里也就只和阿婵,还有就是广陵王走得近。于是也没人劝他喝酒,他就那样,独自坐在角落里,喝了一杯又一杯,颇有借酒消愁愁更愁的滋味了。 而广陵王,虽然担心,但是今日宴会,也不多说些什么,更是被新老密探们灌了不少酒,所幸本身酒量还不错,于是也成了这场宴会最后还清醒的几个为数不多的人。 等到她安排好了一众密探后,回到中秋宴举行的地方。想着去看那个放心不下的人,结果已经不见踪影,问了来收拾的仆从,才知道他已经自己回到房间里去了,再三确定后,在确实听到他的房间有水声后,心下一松,广陵王也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内休息了。 她刚刚沐浴完,举着蜡烛准备上床睡觉,却发现床上有人。广陵王的神色在烛光下变换,床上人好似发现了她的到来,起身,床单从他蜜色的肌肤上滑落,看得广陵王心火暗生。 “你……不上来吗?”他迟疑了一下,但是还是对广陵王发出了邀约。 “文远叔叔可想好了?雌伏于我?”广陵王炙热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离,先是眼,唇,鼻,再是锁骨,挺立的乳,诱人的腹肌,最后是被挡住的下半身,因为被挡住了,所以越发让人浮想联翩。 他这次并未回答,而是用眼睛看着她,大胆的、赤裸的欲望。 广陵王贴近他,拿出被她珍藏的小像,“信期绣,你最喜欢的礼物,我送给你,没想到你会送给我它制成的绣品。阿婵说你那几日很是幸苦地熬夜绣小像,辛苦了,文远叔叔。”说完就把下巴靠在他的左肩上。 张辽不自在的动了动,“你喜欢就好…唔!”广陵王的一只手在他的刺青上不断爱抚,捏一会还要亲一口,亲完还要开始吸吮,明明没有直接做些什么,张辽却觉得自己被侵犯了,另一只手伸进了他的嘴里,不停搅拌,迫使他没法合上嘴,唇间不断滴落些许透明的津液。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文远叔叔说的‘花勃’,是美人的意思。依我看,文远叔叔才最配这两字。”广陵王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向张辽的后xue。 张辽不知羞恼多些还是气愤,猛地闭上了眼睛,广陵王不愿意让他和她的第一次在黑暗中进行,于是并未熄灭蜡烛,光明里本身就让张辽不好意思再看她的动作,也不愿意继续想自己的神态了,更别说她现在所说的“花勃”,美人。真是风水轮流转,当初随口一句,现在也得被报复。 可这场风月情事才刚刚开始,广陵王捧起身下人的头,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他的眉宇间,眼睑处也传来湿润的触感。“睁眼,文远叔叔,我要你看着。” 他如她愿,睁眼,烛光下,她含笑看着眼前被挑起情欲的男人,侵略唇齿,而她的手在后xue前磨磨蹭蹭,正准备一举jian入,却发现,“我心善的文远叔叔,原来刚才回去是为了准备这个啊?” 手指畅通无阻的伸入roudong,她略长的指甲有些尖锐,但甬道却来者不拒,紧紧的包裹住这个入侵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谄媚的,替它不善言辞的冷面主人表达欢喜与依恋。她表面上还是笑着的,甚至可以说是越发灿烂,但是手上动作不停,甚至越来越快,进进出出,身下的张辽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昂。 “文远叔叔,可别把阿婵吵醒了哦。”广陵王“好意”提醒,果不其然,身下人一僵,可她却再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开始还温温柔柔的抽插,身下人也勉强维持住自己的呼吸,仅仅只是呼吸急促了些,尚且不了解的人只会以为是不舒服。然而等到他逐渐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呼吸时,广陵王又开始快速的抽插,他情难自已,即使记得阿婵听觉敏锐,也再难得控制住自己的呻吟,眼见又要开始高声呻吟,他强迫自己忍住这份快感,想将呻吟藏在嘴里。 同时,广陵王坏心的往深处探索,“呃…你这死孩子想做什么…啊!!!”广陵王摁住那个凸起,反复碾压,恐怖的快感将张辽吞噬,他的嘴无意识的张开,身体因为快感而不停的颤抖,广陵王捉住他不安分的身子,再次俯身亲吻他的唇,手下动作不停反快。终于,在朦胧的烛光下,张辽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再睁眼就是一脸兴味的广陵王将手上白浊展示给他看,“叔叔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张辽选择偏过头,不理她。一夜笙歌,红烛翻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