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在SM俱乐部偶遇新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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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俱乐部在燕城高奢品店一条街的拐角处,木门,木窗,窗台下一排种着雏菊的花架,装修成古朴英伦风,乍一看并不起眼,更罔论将其与色情表演场合联系起来。 十一点多的俱乐部刚刚营业,室内的舞台还没布置好,几个发小带着他坐在吧台旁闲聊。 "孟宴臣你怎么这么快就结婚了,我去英国出差不到三个月,你订婚结婚唰唰的就走完流程了,好歹让我参与一下吧。" "人家结婚你参与什么,你又不是新娘。" "给我看看照片,新娘子漂亮吗?" "还是不了吧,改天请你们一块吃饭再把她带出来,照片有点失真。" "哎呀,你就让老韩看看吧,他出国三个月连你的喜酒都没喝上一口。" 孟宴臣掏出手机,从母亲发来的微信照片里翻来翻去,翻到一张两人的结婚照。 照片里的男人穿着藏青色西装,带着金丝边眼镜,嘴角艰难地勾起一个假笑。 旁边的女孩穿着一身洁白的拖地长裙,长发盘在脑后,露出雪白优美的肩颈,身材窈窕而颀长,眉眼间说不出的妩媚和英气。 "真好看,像明星。" "你小子是真有福气,我要是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半夜做梦都能笑醒。" "嗯,"孟宴臣说:"她是学古典舞的,现在在燕城文艺院团工作,大学毕业两年了。" "她家里干什么的?" "她父亲和哥哥是众城律所的一级合伙人,老肖你也见过她大哥,那个叫郭荧晔的律师,之前给你们家做并购案来着。" "嗯,我知道,她哥在你俩的婚礼上差点哭晕了,我当时就在旁边桌上,看得出来这姑娘是一家人的宝贝。你这也太快了,说实话,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你就结婚了。" 孟宴臣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两个月就结婚是太快了。 但既然不是和那个人在一起,跟谁结婚又有什么区别吗,无所谓,反正都是家族联姻,既然由不得他,那么选谁都无所谓了。 所以他就在那一沓相亲的照片里选了最漂亮的那个。 郭弈棋,二十三岁,郭家的养女。 五官大气,长相冷艳,声音却甜美温柔,经常穿着气质典雅的长裙,言行举止都很有礼貌。就连付闻樱这样审美苛刻的婆婆,见了这个女孩都要由衷地夸赞一句"小丫头长得真好看"。 可是孟宴臣连她的手都没摸过。 这两个月来,他们逛街、吃饭、看电影,做着和那些约会的小情侣都会做的流程。 是的,一套流程。 聊着彼此的起居习惯不是出于对爱人的好奇,而是为了在婚后尽快适应彼此。 说着喜欢的电影和作家也不是因为对彼此感兴趣,只是确实无话可说。 急匆匆的,机械的,无聊透顶。 孟宴臣看得出来,那个姑娘对自己也没有多少兴趣,她大概也是被家里推出来的,每次跟他见面都要露出客套礼貌的微笑。 她伪装得很好,但他还是在她不经意的翻白眼和撅嘴时会发觉那层文雅清冷的人设下好像藏着一个过于活跃的灵魂。 但那又怎样。 他对她的灵魂没有任何兴趣。 一场持续了二十多年的无疾而终的暗恋已经耗空了他的热情,就好像一把木柴塞在炉子里,烧到了最后只剩一点微微发亮的火星,旁人还能摸到炉壁恰到好处的温暖,却没人知道,那里面只剩下呛人的灰烬和乌黑的断壁残垣。 室内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音乐声混杂着嘈杂的人声,有两个女人在舞台上跳脱衣舞,孟宴臣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喝完,起身准备离开,被旁边的发小一把摁住。 "你干嘛,刚来就要走。" "我不想看这个。"他说。 "来都来了,再说你也不是头一回看了,之前签行政合同陪着那几个市政法委的领导看了多少回了。" "就是啊,哥几个叫你出来开心一下,你在这儿装什么三贞九烈呢。" "坐不坐?不坐把你摁这儿了。" 孟宴臣被拽了回来,坐在桌上盯着酒杯发愣,偶尔一瞟舞台上的脱衣女郎,很快又低下头去。 突然,他闻到一阵女士香水的味道,大概是花香调的,不过他一向不留心香水的品牌,一时间闻不出是哪个牌子的。 有个女人紧挨着他坐在吧台旁。 黑长直遮住了半边脸,穿着灰色的短款西装连衣裙,皮带在腰部缠了两圈,看得出来的确很瘦。她的小腿很长,腿部线条流畅,被质地薄透的黑丝包裹着,看起来更优美了。 她点了一整瓶的伏特加,喝酒的时候把一边的长发挽在耳后,露出秀挺的鼻梁和涂得鲜艳的唇瓣。 孟宴臣望着那张浓妆艳抹的脸陷入了迟疑,默默地盯了她片刻。 美女终于察觉到一丝诡异,她托着下巴转过脸来,有点调戏似的,嗲声嗲气的: "帅哥老是看我干什——" 穿着西装的男人和她对视着,他的脸色在昏暗变化的灯光下一会绿一会蓝,唯一不变的是眼中那古井无波的严肃冷淡。 那目光极具压迫感,居高临下地落在她的身上,像班主任抓到了在网吧的初中生似的,他仿佛是在严厉地审视她。 郭弈棋在这样的眼神里败下阵来。 "宴臣哥。" 女孩像在跟不熟的亲戚打招呼似的,垂着眼睛,语气乖巧,神情恭敬。 "你好。" 孟宴臣微微一点头。 郭弈棋站起来给他倒酒,脸上的表情很是憋屈,像是快哭了还要假装在笑。 "自己一个人喝一整瓶吗?" "和朋友一起,朋友还没来。" "哦。" 孟宴臣点点头。 又一轮开始,室内安静下来,舞台上的一男一女正在表演训诫,穿着纱裙的女人被按在膝头,灯光打在她圆润丰满的臀rou上,男人的皮带落在上面,拍打出一声痛感十足的鞭笞。 "啪——" 雪白丰盈的皮肤上浮起一道浅红的宽痕,是他从未见过的香艳景色。 孟宴臣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加冰的伏特加,凉意在口腔中很快消失,好像有一团火从胃部烧起来,一直往下坠,坠到他的胯间。 他不知怎么有了反应。 孟宴臣有点尴尬地转过头,他的小妻子正同样尴尬地垂着头胡乱划着手机。 "啪——" 她的肩膀明显地一颤,像是那皮带落在了她身上似的,女孩微微缩起了身子。 "你的朋友还没来吗?" "他……他有点事,今天不来了。" 孟宴臣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她的中指戴着一枚铝合金戒指,上面刻着"SLUT"。 "你经常来这里吗?"他问。 "没有,我……我第一次来。" "哦。" 孟宴臣的嘴角轻轻勾起,他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二十几岁女孩子的谎话可真是一戳就破的窗户纸,她着急忙慌地把酒往嘴里送,故作镇定的表情莫名的有点可笑。 舞台上的鞭笞还在继续,皮带落在皮rou上的噼啪声,夹杂着女人半抽噎半呻吟的呼痛,在室内回荡着。那啜泣声勾引着他的情绪,有一种莫名的烦躁在胸膛里积蓄,在酒精的作用下渐渐发酵,膨胀成一种难以言说的冲动。 新婚的妻子背着他出来约炮。 她甚至很可能还是个字母圈的。 那又怎样。 她和他没有实质感情,只是一纸婚约,她不是他的所有物,她应该有她的性自由。 我知道。 他对自己说。 可我就是不太高兴了。 想把她拽到怀里,像他刚刚看到的表演一样,他要把皮带解下来,揍得她屁股红肿,打得她抽抽搭搭的掉眼泪。 长得这么漂亮,哭起来一定很好看。 "宴臣哥,我先走了。" 男人眼里翻涌起的欲望很快平静下来,他点点头,温声说: "我跟你一起吧,我也想回去了。" 来接他们的是郭荧晔的司机。 她今晚喝了很多酒,上了车很快就昏睡过去,下车的时候仍然睡着。 孟宴臣伸手抱她,一只手捞过她的胳膊,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捞住她的双腿——他摸到了她rou感丰盈的屁股,她竟然穿了一条开裆黑丝,而且没穿内裤。那柔软而温热的皮rou贴着他的掌心,他几乎可以用手指描摹出她yinchun的形状。 他的耳根发烫,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把人抱进卧室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孟宴臣伸手把她脚上的小皮鞋脱下来,打算给她盖上被子就离开。 "……勒的慌。" 女孩子闭着眼嘟囔。 "什么?" "……裤……勒得慌……" 孟宴臣愣在原地,犹豫了片刻,蹲了下来。他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看到她剃得干净的阴阜——泛着红的鼓鼓的两瓣,挤出一道细细的rou缝,前端的阴蒂露出一点点rou芽。 那是最原始的视觉冲击,女人的下体对兽欲的挑逗。 不同于他以往看过的任何一部色情片,而是只要他能触碰到的温热湿润,他能嗅到的淡淡的咸腥,他只要大胆一点,把手指插进去…… 男人的呼吸发颤,他想快点帮她脱掉,慌乱中拽着她腰际的松紧往下一扯。 "嗤——" 丝袜从侧腰裂到膝盖,一大片垂了下来,露出雪白光滑的皮肤。 床上的女孩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