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发情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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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忒弥斯这次变成小猫是有目的的,她要考察狄俄普斯之女、忒拜城的公主安提戈涅是否能够胜任她的神殿祭司。忒拜城信仰阿波罗,建有阿波罗神庙,神庙是神明在人间居住之地,也是神明之眼,而在白昼晴天,天底下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能瞒得过阿波罗的。 不同于时下流行的白鼬,安提戈涅养了一只毛柔齿利的白猫,但最近走丢了。它迷失在了命运女神的宫殿外,巡路的月神发现了它的踪迹,心生怜爱的神明打算带它乘月光回到主人身边的时候,命运三女神之一,掌管死亡的阿特波洛斯出现了。 她看上去年老衰颓而温和,实际上却是宇宙混沌的同僚。阿特波洛斯提醒阿尔忒弥斯这只猫的主人身上正带着死亡的阴影,生命之线在摇摇欲坠,或许在春天的某一个瞬间,她的剪刀会猛然将其从命运之网中剪下。 但是。 阿特波洛斯突然感受到了永生律的启示,若有所思道:“阿尔忒弥斯,当我谈及她的时候,古老而高强的力量指引我,她可以做你神殿的祭司,她高尚、公正,有着能够侍奉大自然之神的圣洁灵魂。月华会因为自然法的追逐而更为华贵。” 作为报酬,命运女神留下了这只小猫陪她们纺织。 于是阿尔忒弥斯给自己设置了一个三天不可逆的变身术,化身成了那只白猫,在公主身边考察她是否配得上永生律的夸赞,她看到了孤苦无依的公主为了不成文且永恒不衰的律条违抗新国王克瑞翁的命令,为暴尸田野的波吕涅克斯收尸,保留了他作为人的最后尊严。 但这还不是故事的结束。 安提戈涅并非看上去那般坚毅,她也会害怕被报复,于是她将自己的爱宠偷偷放进了山野里。 “啊,我亲爱的露娜。请原谅我将你放在了荒野。”她看上去远比阿尔忒弥斯难过,“我不怕遭到那些人的制裁,但我怕无辜的你遭到他们的报复。” 她将头埋进肩膀里,呜咽道:“有时候我总是会怀疑是否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凡人竟然要僭越诸神不成文的且永恒不衰的法。相较于变化不定的人法,我更期待着有朝一日神法能够普照。” 阿尔忒弥斯化身的小猫喵喵叫着,试图安慰陷入悲伤中的人类。安提戈涅似乎在一只小猫的眼神中看到了关心。 - 可是小猫是会发情的。 小猫的发情期可分为发情前期、正式可交配期、发情间隔期与发情后期。与其说发情如神与人一样是为了追求刺激与愉悦,倒不如说只是为了族群繁衍。而实际上,众神之中,只有阿波罗的神兽海豚是能够拥有性快感的。想到阿波罗,阿尔忒弥斯突然有点犹豫要不要继续这次的考察。她不太想让阿波罗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爱欲如火苗,起初只是外阴的一点肿胀和湿润,但是现在逐渐随着灵魂躁动而渐渐席卷全身。剥去理智,剥去自我。原来发情就像是剥洋葱,一层层剥下外壳后发现哪怕连神明的本我都是欲望的奴隶。 阿尔忒弥斯咬牙,无比后悔自己设下的不可逆的变身术,她做事向来如月相般随心所欲,这也让雅典娜经常笑她,但这是她第一次后悔。 在她恐吓那些竟敢冒犯女神威严的雄兽后,一种难捱的瘙痒席卷而来,她陷入一种奇怪的窘境里,为了吞下那种想要频繁而大声哀叫的冲动已经消耗了她的大部分理智,她边上似乎有一处直立的暖玉,她用头蹭了蹭,觉得有些缓解,又更为热切地进行了摩擦。 而那处暖玉就是匆忙赶到的阿波罗,站在他的视角看,就像是阿尔忒弥斯在冲着自己撒娇。他珍惜这一刻,却不得不打破。 “阿尔,我来带你回家。” 此时林间寂静无声。男神只要略微展示自己的威压,这些灵智未开的野兽便遵循自己的危险雷达迅速逃离了这片地域。 而阿尔忒弥斯,却浑身炸毛,拉开了自己与想要接近的阿波罗的距离。她低低地叫着,面露不悦与警惕。 阿波罗皱眉:“我不能让你胡来。”说着就要蹲下身抱起小猫。 话音没落小猫就冲了出去,如同一条白色闪电,迅疾而矫健。直觉上阿尔忒弥斯觉得被阿波罗抓住更不是什么好事。 但露出本体的神明下一秒就追上了她,小猫尾巴甩了一下他的衣角,示意自己没事,神明失笑:“那这位没事的猫小姐,请来一趟我的宫殿。” 说罢,不由分说带着阿尔忒弥斯坐上了自己的太阳马车前往神宫。他也不计较阿尔忒弥斯夹紧自己手臂的反抗,恰恰相反他很贪恋这种假性亲密。 末了他解下披风盖在了她的身上,这能够遮掩月神的气味,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中午好!阿波罗!你这只小猫和阿特波洛斯家的有点像啊!”路上遇到了眼尖的信使赫尔墨斯,他冲着阿波罗热情地打招呼,却只收到阿波罗的一句谢了赶路再说,徒留下太阳马车的热度在风中渐次消散,赫尔墨斯望着自己俊美的兄弟的背影,莫名想到了宙斯性急时也是这样。 突然福至心灵,他知道了,善良的阿波罗肯定是见义勇为要拯救发情小猫了:“动物发情是永生律的规则!你没有办法对抗!要不给她找一只公猫好了,阿瑞斯那儿就有只!”他对着阿波罗的背影大喊,听力敏捷的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小猫的怒吼? 可他可不会和小猫计较那么多,甩了甩脑袋,快乐的信使继续着他的工作。 而阿波罗这边,事情就比较棘手了。 他将神志被烧得有些昏沉的阿尔忒弥斯小心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打算给她施一个安睡咒睡过这段错乱期,只要等她接触拟态一切都好说。 可是却发现由于情欲的错乱,阿尔忒弥斯的拟态渐渐消失,她保留了猫的耳朵和尾巴,半跪着低趴在他的床上,翘起屁股,尾巴歪向一侧露出了臀部。 女神本就赤裸只披着阿波罗的披风,见到了自己的哥哥,无意识地挺腰更是让披风下落,更为欲盖弥彰了起来。 她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可我真的很难受,阿波罗。” 她在求助。 此情此景,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由自主似的,他放下了湿毛巾走向了床榻。 不满于阿波罗如同赴死般沉重缓慢的步伐,阿尔忒弥斯膝行了几步圈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带到了床上,让他直直地压在自己身上,她发出满足的轻叹,又抱着他的脸颊认真道: “我喜欢你的气味,你摸摸我好吗?” 埋首于meimei馨香的发丝里的阿波罗现在怀疑,到底谁才是发情的那一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