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制菜【徐庶♂广陵王】爱与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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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预警 血腥描写 *伪无限流 有逻辑漏洞 *第三人称 重口注意 【鸢徐庶出之前所做的预制菜,所以是BG,徐庶♂×广,不是性转,是出之前写的!!!】 预警:性无能 尸jian 自慰 边缘性行为 天使性欲:男性死亡之后yinjing出现勃起,人们将这种死亡勃起现象称作“天使性欲”。 注:一时辰=两小时 “或许只有你懂得我,所以你没逃脱,一边在泪流,一边紧抱我,小声的说多么爱我,只有你懂得我,就像被困住的野兽。” “不觉得痛,只觉得空。” ——《想自由》 【1】【2】段为剧情,【3】段写的很好 直达高速公路【4】 1. 广陵王被下了诅咒,她原本应该短暂的几十年人生突然间变得很长很长,长到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体验过多少次用婴儿的身体睁开眼去看这令人窒息的世界了。 第一次第二次,她以为是恩惠,是重生,是机会;直到她的生命每每结束在还没原本自己第一世的一半时就被身边的人无条件杀死时,她懂了。 这□□的是诅咒。 从有清楚意识的睁开稚嫩的双眸时,她就已经被困在无法逃脱的死亡轮回中了,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体验被曾经信任或挂念之人杀死的痛苦。 刀刃剥开rou身,鲜血冲刷骨髓,灵魂飘离躯壳。手臂脖颈再也抬不起来了,她也感受不到眼前人抱着她的手是多么的颤抖了。 广陵王意识到自己又一次死去了,她最后一次闭上了那双充血的眼,直到最后的最后,连傅融哭泣道歉的声音也听不到了,她来临了自己记忆中的第二次死亡。 人在死亡前最后消失的感官原来是听觉啊……魂魄散尽前,她感叹道。 第三次人生,她依旧留傅融在身边做事,只不过她没有算到的是,横祸再一次贯穿自己时,她甚至还没和傅融有多么的相熟。 广陵王和刘辩死在了被战火殃及的达兰林里。 当她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又一次死去时,是懵懵懂懂间第三次在母亲的怀抱中睁开清晰的眼。 后来她试过无数次方法,试过逃离,试过躲避,试过坦白,试过隐居,试过自缢…… 都失败了。 不仅没有找到步入正轨的办法,还都迎来了被不同人不同方法杀死的、仿佛是必定般轮回后的死亡结局。 在忘记的第几次时,她找过自己的师尊左慈,但他只是很平静的看着问者,说,天命注定人各有道。听者闭了闭眼,再想开口时却说不出来了,她的喉管被一道雷法贯穿,死在了依旧雪玉似的仙人眼前。 她在漫长的必定死亡中身心俱疲的成长着,她想起了周瑜,她想她终于可以理解他了,但是她没有“傩”,也没有任何没有用的没有依靠的了,她只剩下了自己和生长在腰间的丑陋又该死的诅咒。 后来,她也不记得自己到底用过多少个身份了,甚至身为“广陵王”时的记忆也越来越模糊,清晰的只有每次的死亡前和再一次轮回后的睁眼。 2. 第不知道多少次了。 只记得上一次自己的死法是死在被启用的仙家御器下,她想起睁开眼前的上一世的回忆,她想,估计左慈的眼泪也和那具飞灰湮灭的尸体一样都早已经被他们曾经饲养过鸢们啄吃完了。 不过再一次好像不一样了? 她睁眼面对的不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一张翩若惊鸿的脸,男人的眼睛里是她看不懂的深情,好似是欣喜,也好似是悲伤。 他微微侧头,而后的青丝落下了几缕,她伸出婴儿的手臂去抓够眼前这个另她感到有些许熟悉的人,不过没有抓到。 广陵王感觉这一次的轮回发生了天翻复地的变化,从出生开始起的那些本必经历的轨迹都被完全推翻;这一世的王府大火对外宣称死去的也依旧是女世子,只不过被左慈救的不再是她,而是她的哥哥,她在大火前就被带走了,但不是被母亲带走的,看来也许导致发生巨变的因素并不是广陵王妃白。 那会是这个带走她的男人吗? 这一世她从咿呀学语到手握刀笔时都在这个男人身边,虽然一直游遍四处居无定所,但他们其实过的意料之外的还不错,至少对接下来的人生有了很多的盼头。 广陵王在孩童时期就已经开始有意无意的对这个男人套话了,套他是谁、他口中的自己是谁、为什么我们一直换地方等等等等。 男人说他姓徐,称他为先生就好。 说她是一个发生了很大意外的世家大族的孩子,她的家族得罪了其他势力,所以她会带走。 广陵王其实想问既然是世家大族为什么是你,但她怕起疑所以就没有问出口。 但徐先生半开玩笑的回答了,他说因为他不信道。 不可否认的是,徐先生对她真的很好,跟在徐先生身边这些年还挺有安全感的,他对自己也挺好的,广陵王觉得他十分熟悉,自己曾经的某一世中一定跟他有过很深的羁绊,但她记不起来。 诅咒依然在作祟着,新的剧变总会引起另外新的剧变,这个道理她早在几十次的轮回岁月中体会过了。毕竟她有一次甚至死在了王府的那场大火中过。 徐先生告诉她她曾经生活在广陵,于是她用少女天真可爱的脸庞笑着给自己取了名字,叫广陵。 徐先生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像是被她的笑感染了一样,也笑着应着,说好。 广陵王记得自己的生辰,不如说她甚至觉得生辰日像是个噩梦,不,每当重新睁眼时,她更希望这真的只是个梦,也同时祈祷着自己可以快点醒来。 这是在这个不一样的轮回中体验的第十六年,在这一世中,徐先生好像变成了她唯一的支柱和依靠。 广陵王觉得他的身上也许有着一种神奇的能力,是一种让人会不由的想放下心来交托给他的神奇魔力,她渐渐的把希望押注在了他的身上,但心里依旧做了会被他杀死然后继续轮回的心理准备。 他们踩着时间一点一点走着。 这些年世界的地图上不再只有她一个人,而是身边多了一个“徐先生”,小小的“广陵”就那么牵着选先生那带着岁月沧桑的手一起走啊走。 走过繁华的城,她笑着将徐先生买来的步摇挽在了他的头上,很配他那张俊美的脸庞;走过寂静的林,她好似暂时忘记了烦恼和苦楚,像一个真正的孩童般与徐先生撒娇要靠着他一起在火堆旁安眠;走过辽阔的江,从上游一直走到下游,晚上一起生了火烤鱼吃。 …… 不过广陵王依旧记不起他到底是谁,但心中的声音和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让她选择相信。 3. 她讨厌剧变。 他也是。 那天,她在徐庶身边看见了“一片云”,于是她下意识开口问:“元直先生,你身边的那是什么?” “……”徐庶愣神片刻,便笑了。 广陵王也有些呆愣,她好似记起了什么,但没有痛苦没有不适,只像单纯的大脑为了自己所以才做出失忆的选择般,她又叫了一声:“……徐庶?” 云不见了。 人开口了。 他说,我在。 接下来,她便没说话了,只是像全身都丧失了力气般,在那站着,颤抖不止的拳头紧了又松,她甚至抬不起头,只能感受着徐庶温柔的目光罩在她的身上。 徐庶说,只要杀死他,一切就都会重新步入正轨。 ……但是然后呢,你还会存在吗?广陵没回答,只是抬了抬头,她想起在这个剧变发生前,她从未见过或记起徐庶一次,之前是这样,那之后呢?也是这样吗。 而且,真的可以步入正轨吗?什么才是正轨啊。已然死亡的自己?已然支透的剧情?还是这该死的诅咒? 她说不出话,也做不出反应,直到—— 徐庶用尽量饱含无所谓的语调开口说道:你的诅咒,是我下的,所以,结束这一切吧,回到最开始之时吧。 广陵王的短剑嵌入徐庶的心脏,她吻他的唇,死亡前一刻他的嘴角也依旧带着笑,广陵王觉得是那么的不真实,于是剑刃又深入了血身半寸。 她并不觉得伤心,只觉得好像有点痛,但不是身体上又一次死亡的痛,她只觉得这种感觉,好久好久没体会过了。 涌出的鲜血先渡上徐庶的下唇,又溢出在逐渐苍冷的肌肤,广陵王的眼瞳颤了颤,她看见徐庶说:别怕。 心中的一时冲动已经占用了她很大的精力了,以至于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真相的真假程度了。 她突然很想吻徐庶,想在他身上各处留下自己的存在,就像自己腰后那个如同奴隶刺青般的诅咒,她问自己:“我恨他吗?” 答案是,恨的,但恨的是他的什么。 是什么呢。 在那些暗红的液体还在流淌时,广陵王吻了上去,那可能并不算个吻。 她微张唇瓣去亲吻徐庶仍在滴落锈红的下唇,徐庶已经没有力气去推开或去回应她了。 血液渐渐凝固依附在毫无生机的皮肤上,广陵王像曾经匀开口脂一样将唇上还未成膜的鲜血抿开,她微微抬头,徐庶早已经闭上了双眼,就像他们真的在接吻一样,而且他还不会换气。 她被自己逗笑了,徐庶哪里是不会换气啊,是根本就不会呼吸了啊。 广陵王没有将嵌入他身躯的短剑拔出,反而把双手手心按住刀底处,加了些力气将凶器向更前方狠狠推压去。 锋利的铁刃撵开涌出的血rou、贯穿他的身躯刺进徐庶身后倚靠的树干中,他胸前开出暗红色的花,花瓣围绕着盛开的花蕊则是金色的剑柄。深赤色的液体已然开始结块凝固,被溅出体外的几滴也顺着花蕊吸附在她的衣袖裙摆,她又收回了手,飘有血丝的眼眸就那么含着泪珠望着眼前徐庶已然死去生命的模样。 是美丽的。 泪滴落在她的指尖,被微微眯起的双眼中不再有恨,爱也被她换成了其他的词语藏了起来,最后只剩自由。 静默半晌,广陵王胡乱的在没被溅上红的衣摆处蹭了蹭手,本已凝固的血液被上方掉下的几滴落水冲刷,干净的衣襟处顿时又被渡上浅红。 她弯腰捡起徐庶的佩剑,唇上干涸开裂的胭脂吻过剑鞘下的刃面,这便是徐庶留下的诀别信。 4. 剧变使时间走得也快了些,待广陵王从暂居地拿完工具回来时太阳已完全从云的保护中陨落,被剑钉在树干上的徐庶也已经因为尸僵的扩散使皮肤上出现了黑色的花纹,他的眼睫垂下,本该发白的唇也被黑红覆盖着,黑与白交叠的人让她联系到了曾经调皮的自己用笔墨在他脸上作画的旧事。 她用从房屋门前拿过来的锹在不远处的湖边挖了个用来埋葬徐庶的土坑,又将铁锹随意的靠立在树边才又迈开步伐去找死去大约已经四个时辰的徐庶。 当再次来到他面前试图触碰他时,广陵王发现了尸首的变化,撩开他染上黑红的衣摆时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有些好笑,活着不曾动过一丝情欲甚至可以被称为“性无能”的山水郎jiba最硬的时候竟然是死后尸僵蔓延全身的时候。 尸僵会在人死后的两个时辰到两日间渐渐扩散至全身,没想到“全身”包括头发也就算了,竟然还包括生殖器官啊。 她曾经听过这种情况,但哪怕在这几十生的轮回间也没见过,先不说她观没观察过尸体的变化吧,就单论她个人而言别说随便死一个人了,就是每个第一次见重要人之死时她也不曾盯着尸体见过几炷香。 鬼使神差般,她抽出还存在于徐庶腰间的佩剑,用他曾经传授过的“只割叶不伤人”剑法将他下半身的衣物斩断,广陵王还未将剑收入鞘便看见可以用坚硬来形容的性器在粗布脱落后显现映入她眼。 不知是死亡前的失血导致了松弛再尸僵紧绷的缘故还是徐庶本身硬性条件也不差的缘故,她不禁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想起徐庶还存在她身边的时候,哪怕自己做过多么明显的性边缘行为也都没能激起他一点生理反应,虽然她还曾不小心去探去摸徐庶是不是割了,在察觉到还在就下意识在心里刻板印象认为配置不行也无法启动,从此她就在心里放弃了勾引徐庶上床的想法。 但他们的性边缘行为好像并没有因为徐庶性无能而停止,就比如现在,广陵王蹑手蹑脚的贴近徐庶凉透了的身体,将自己掺着赤色的衣摆尽数撩起后踮起了脚,将自己穿着亵裤的下体半坐不坐般抵在了徐庶坚硬的、没有任何温度的性器上。 她的动作可以称得上小心翼翼,害怕自己真的将所有重量交给身下人会使它断裂掉,可徐庶硬挺的性器偏偏不贴小腹也不平行于身,她只能用自己的下体一点点往上或往下去蹭、去试探徐庶性器的根部是否可以承受的住哪种程度的变形。 她一手攥着衣裙一手扶着固定着他身体里的剑柄,下体从上抵住泛着凉意的性器,随着脚尖慢慢松力,她也从guitou下的柱身一直向下坐去。 她的大腿不自觉间慢慢夹紧柱身,下身rou体完全贴到他的小腹、它的根部时,她的大腿内侧也贴到了同样冰冷坚硬的卵蛋。 广陵王微微紧握了抓着剑柄的手,就着这个动作慢慢抬起身体向前向后动了起来。这一步其实倒像是在给徐庶自慰,但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他的性器不会有任何反应。 从以前开始,有反应的都只会是广陵王一个人。 冰凉的异物感让她身体不禁分泌出更多的花液,未被脱下的亵裤也被打湿些许,她的身体不禁向后倒去,攥紧衣摆的手转而去抚摸他的身体,但凉意不再会被她的身体和心捂热。 她想起徐庶还在自己身边时可也没少对他做这些荒唐事,哪怕在心里给他下了“不行”的标签也没改变:去牵去吻去贴他那双骨骼好看的手、用自己未裹的胸去蹭他精瘦的腰、坐在他膝盖上磨被自己拨开花唇的阴蒂…… 她从不是一个有多少高尚道德感的人,徐庶算是她的监护人,和左君和史君比,他是最融入人世之间的一个,虽然性格跳脱风趣,还给自己的法器取名叫“天下公主们的守护者”这种有些迷惑的名字,但比起葛君和杀生仙那种疯子,他又是其中最正常的一个。 她说不清楚什么是爱,但她就是想去撩拨徐庶,想让他突破自己的底线去做些什么事,他确实做了,不过不是她想的那种。 抵着徐庶冰冷性器的花蕊还在分泌蜜液,她睁开眼去看徐庶那张已经染上死亡的脸,不再像曾经那般俊俏非凡了,他们之间有那把短刀做警戒线,于是广陵王吻不了他。 她深深吸了口气,开始用力往下去坐,guitou将她的xue口碾开,撕裂般的痛感不算强烈,反而像巨浪一般从小腹蔓延至全身的酸楚感开始抵达大脑神经。 这叫快感。 她眼眶中泛起些许泪花,是因为什么而起可能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吧。 冷硬的guitou带着亵裤cao进了她的xue中,yin液开始止不住的给jiba做润滑,被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将xue口撑开,有些酸。 广陵王一手按住徐庶的肩膀,握着短刀剑柄的手猛的收紧将其拔出,凝固的、包裹在剑刃上的血抽离在冷硬的rou骨,像蜕皮一样将吸附在上干涸的血粘连去一些。 她又迅速将自己的亵裤斩断,同时夹紧双腿完全松开按着徐庶胳膊的手和自己的身体,惯性使两具rou体一起向下堕去,尸僵着的jiba就那么碾开xue口花瓣狠狠地cao进了她同样没什么体温的xue中。 她死死咬住嘴唇,徐庶的尸体因为尸僵就只能那么保持着被钉在树上时的体态滑到地上,那根东西的角度有些前倾,直挺的jiba使她只能迎合才不至于那么难受,她立着腰板双腿夹着徐庶的腰坐在他的jiba上,yin液一直润滑着尸体性器,而半显的guitou和前半截柱身还被亵裤布片包裹着,她微微撑起身子,每上下动一次便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被细腻布匹包裹着的坚硬巨物撞击着自己靠近小腹处内壁的同一点。 那根东西的存在感实在太过明显,只要低头就可以想象到自己小腹处上硬物是如何埋在其中插弄的,不过几下她xue中内壁就开始止不住地收缩,yin液一直分泌着,仿佛这样就能将其融化在自己身体中似的。 快感的暖流吞噬着黏腻的浊液,高潮即将来临时,溢出的几滴泪顺着她的眼睫流到徐庶脸上的尸斑上。 她闷声不响,身体前倾胡乱吻着徐庶,角度的变化也没有阻止她将手臂拥在徐庶腰间的动作,rouxue不断的收缩在不会变化的性器上,高潮的来临已经使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她唇上已经掉了层皮,是被泪水冲刷后和干涸的血一起掉落的。 剧变之间,广陵王仿佛又听到了熟悉的盈盈细语,他依旧是那么明媚灿烂,却又饱含伤感,是心疼。 5. 她的诅咒已经和存在徐庶尸体的这个世界一起消失腐烂,广陵王未必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是什么,她会猜到诅咒并不是徐庶做的,而是徐庶打破的,没有任何证据,只单单是她的潜意识告诉她的、是就连徐庶都没承认的。 而元直先生做这些,只是想一直一直守护他的小公主,哪怕代价是以自己永恒的灵智和魂魄为代价也无所谓,只要能再看到她再笑一笑就好了,徐庶想过如果就这么忘记对她不太公平,于是他还是将选择权留给了广陵王,只要她想忘记再次醒来时便是不记得的,相反的话她就不会再忘掉了。 而徐庶最后融进了她的记忆深处,是刻苦铭心的恨,是不着痕迹的爱。 是徐庶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