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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正傻呆呆看着自己的小丁和萝卜一个眼神。 下一刻,小丁和萝卜都似被抽了一鞭的陀螺般跳了起来,跟小太监扶着老佛爷也似的一左一右架住了年知非。“来来,年崽,咱们去休息室了啊!乖……” 直至这三人走得无影无踪,人群方“哦嚯”一声,轰然炸裂。无数个声音在齐耀辉的耳边发出足以震撼灵魂的拷问:“齐队,解释一下!” 齐耀辉下意识地拧眉,似乎全不理解这个问题。“你们不都看过我家小区的监控了么?救命之恩,再动手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哦……”大伙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句,目光却都有些闪烁不明。 “喝酒!喝酒!今天一定要多敬我们齐队两杯!”不一会,人群中又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劝酒声。 这一场庆功宴,闹地格外激烈。 直至深夜12点多,人群方逐渐散去。这还是托了大家都是警察的福,明天仍是工作日,谁若是带着一身酒气上班,这纪律处分就该下来了。 “齐队,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去啊?”萝卜望着满身酒气的齐耀辉略有些担忧地发问。 这场庆功宴,到后半场的时候几乎所有同僚都在灌齐耀辉的酒。饶是齐耀辉向来酒经考验,萝卜也仍是有些不放心。 齐耀辉目前看着人还算清醒,他伸手用力揉了揉绯红的脸颊,沉声道:“不用了,我坐一会再走。” “那……你别开车了,记得打车回家啊!”萝卜也知齐耀辉向来主意正,便也不再多费唇舌说服他。 “萝卜,快点!网约车到啦!”不等齐耀辉回答,小丁又在门口大声呼唤。 齐耀辉闻言,即刻对萝卜挥挥手,示意她离开。 萝卜走地一步三回头,总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是忘了什么。奈何,这一晚下来她也喝了不少,小丁又一个劲地催促,她也来不及细究,便匆忙离去。 小丁和萝卜走后,齐耀辉又在位置上缓了一会,方才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哪知,等他回到大厅,即刻就见到年知非正背对着他,一个人怔愣地看着空空荡荡的酒吧。 “醒啦?”齐耀辉上前招呼了一声。 年知非急忙循声看向齐耀辉,颇有些不知所措地发问:“他们呢?都走了?” 齐耀辉见年知非神情仓惶而茫然,仿佛是被亲人抛弃在了陌生地方的孩童,立时心中痹痛,不由柔声道:“很晚了,明天大家还要上班。他们看你还在睡就没舍得叫醒你,把送你回家的重任交托给我了。” 年知非这才略有放松,奇道:“怎么连老板都不见了?” 齐耀辉走进吧台,熟门熟路地自抽屉里摸出一串钥匙向年知非晃了晃。“老板年纪大了,11:30就下班,所以一向都是最后一个走的客人负责关门。” 显然,因为这间俱乐部只做警察的生意,安全系数极高,是以老板可以放心把关门的重任交托给客人。 年知非还未彻底酒醒,想了一会才明白这个道理,缓缓点头。“喔。” 齐耀辉早知酒醉的年知非呆萌,只是之前那次年知非的几个同学把他护地严严实实,仿佛唯恐齐耀辉会偷偷打他。今天眼见四下无人,看着这个一脸茫然的年知非,齐耀辉顿时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 “还没酒醒吧?来来,我们再去休息一会。”只见齐耀辉一手抓着年知非的胳膊,不由分说地把人拽进了……二楼练功房。 二楼的练功房面积大约是在40-50平米,地面铺着厚厚的软垫可防摔伤,四面墙壁上挂着琳琅满目的十八般兵器。 齐耀辉自墙上拿下一根长棍,转身对年知非说道:“有没有没见识过我的棍法?来试试!” 话音未落,他已一棍戳向年知非的脚尖。 年知非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他酒意上头站立不稳,竟仰面一跤重重地摔倒在地。 许久,他才挣扎着坐起身,红着眼满脸委屈地向齐耀辉怒吼:“你干嘛?!” 齐耀辉见年知非脸色发青,顿消了戏弄之心,扔开长棍蹲在年知非的面前关切地问道:“喂?没事吧?晕不晕啊?……你别吐啊!要吐也别吐在这里啊!” 我得擦到什么时候去? 年知非苍白着脸喘了两口,转身膝行了两步,试图站起来。 哪知,齐耀辉又伸手抓住了年知非的后衣领,一把将人拽倒。“别走啊!” 年知非挣扎着厮打了两下,却手脚无力全无要领,只得忿忿地高喊:“放手!放开我啊!” 齐耀辉却笑眯眯地反扣住了年知非的手腕,将人摁倒在地。 “还记不记得你拿花洒浇我冷水?”他凑到年知非的耳边轻声说道,“我都没拿冷水浇你,对你可客气多了吧?” 年知非又挣扎了两下,奈何后腰都被齐耀辉以膝盖压住,委实挣脱不开。他气恼地仰头怒瞪了齐耀辉一眼,便撇过脑袋不再看他。 齐耀辉居高临下,又从另一侧去看年知非,发觉他居然微微红了眼眶。 “喂?哭了?不是吧?”齐耀辉震惊不已。 年知非闭上眼睛,不理他。 “你别哭啊!我就开个玩笑啊!”齐耀辉急忙松开他。 下一秒,年知非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背对着齐耀辉将自己团成一团。 齐耀辉赶忙绕到年知非的身前,一面轻抚他的背脊一面连声安抚:“你别哭啊!年崽?年崽!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啊……我错了!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年知非被摸了一阵,背脊的肌rou略有放松,这才抬起头看着齐耀辉认真道:“你这个人真讨厌,我要回家!” “臭小子!” 亲眼看到年知非脸上干干净净,没有一滴泪痕,齐耀辉这才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臭小子!” 过了一会,他又重复了一遍,伸出双手捏住年知非两侧脸颊用力扯了扯。可不等年知非的眼眶又泛红,他又急忙放松力量安抚地揉了揉。 两人面对面地坐了一阵,齐耀辉忽而又伸手戳戳年知非。“诶?你帮我挡了光头杀手那一刀,我还没谢你呢。” “……哦。”年知非还是呆呆的,久久才答。“小光请我吃过饭了。” 齐耀辉厌恶地皱起眉头,反驳道:“跟他有什么关系?你救的是我又不是他!” “那你再请我吃一顿?”年知非目前仍是直线思维,不懂反驳,只顺着齐耀辉的话发问。 “啧!”齐耀辉把眉一挑,“今天不是请过了吗?” “唉!”年知非重重地叹了口气,吐槽他。“你这人又小气又难相处,真不知道小光怎么忍你的。” “一直都是我在忍他好不好?”齐耀辉连叫冤枉,一脸血地控诉。“我烦透了跟他当连体婴!把他送出国才能放开手去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