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按墙吃醋扯衣吃奶,洗手间淋辱舌头插进花xue,对着镜子后入
夏日午后。 总裁办,秘书室。 “贺晟,你混蛋!”唐愔被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压到墙上。 “呵,”贺晟冷嗤一声,单手将她的双手扣在墙上,大长腿斜插到她两腿中间,“我混蛋?唐愔你搞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的金主。” 他说着狠狠地吻上去,吸住她退缩的小舌,可她一个劲地躲,用力挣扎,这让他更加气恼,他冷脸捏起她的下巴,用极其轻蔑的语气说:“你已经把自己卖给我了,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这淡淡轻轻一句话,如同魔鬼的低语、定身的诅咒,唐愔不再挣扎,像一个听话的玩偶,任他玩弄。 贺晟见她这番模样,短暂地顿了一下,随后继续往下吸吻她最容易发痒的后颈。 可她,并没跟往常一样发出媚气的娇喘。 又吻两下,还是没有回应。 像是一个死人。 贺晟忽然觉得没意思极了,像丢开垃圾一样放开了她,看着地上被他踹开的高跟鞋,眉头微皱,“收拾干净,下午三点,准时开会。” 唐愔立即蹲下去捡起高跟鞋,拉拢散乱的衣衫,低头回道:“好的,贺总。” 在她转身走进秘书洗手间时,身后人冷不丁丢来一句话。 “你浑身上下除了那张脸,其他任何地方,都不及她一分。” 唐愔僵了一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是了,从一开始,她就只是一个替身。 他承诺给那时刚毕业的她三个亿,做她的金主。 而她,答应做他的替身情人。 区区五年,各取所需。 这只是一场交易,而已。 “嗯,我知道的。”唐愔不喜不怒地回道。 “知道就好。”贺晟坐回沙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用一种几乎威胁的语气说,“不要在我眼皮底下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我们只是正常的工作交流……”唐愔还想说点什么,想想还是算了,转身走去洗手间,手机忘在了外面的桌上。 “叮~” 一条消息弹出来,贺晟瞟一眼看过去。 正是刚才被他撞见的邵家刚上任的总经理邵衡。 【你还好吗?】 【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这就是她口中的正常的工作交流? 一个个关心的字眼让他灼烧他易怒的神经,他愤愤起身直往洗手间走去。 唐愔刚洗了把脸,解开衬衫的上面几颗纽扣,门就被贺晟一脚踹开。 “你做什……” 贺晟极具攻击性地吻上来,整个一米八的大个把她包围住,让她动弹不得。 他毫不客气地扯开她的衬衫,拨开内衣,抓住两只雪白的嫩乳,rutou因为害怕而坚硬挺立起来,他欲望如火,俯身张嘴含住,舌尖不停挑弄rutou,大口大口地往外吸扯乳rou,把她的红嫩的乳尖扯的老长,再放回去吮吸。 “嗯~~”唐愔吃痛发出一声闷哼。 贺晟兴致上来,一只手握住左边奶团直往嘴里送,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不停捏搓rutou。 “啊……不要这样……啊嗯……贺晟、你放开我……”唐愔浑身酥痒,身体倒是很享受。 贺晟两只筋骨分明的大手,正把弄她的双峰巨乳,往中间合拢,贴靠在一起,晃一晃,像果冻一般诱人,在按住揉捏,挤出的乳沟深邃诱人,两颗红缨色的rutou高挺聚拢着,湿润的舌头来回吸舔。 含住左边rutou吸一吸,立即又换去右边,微微发烫的口液将她的胸膛打湿。 唐愔身体柔软起来,呼吸裹挟着情欲慢慢升温。 “来,好好看看现在的你。”贺晟把她的头扭向镜子。 唐愔半眯着眼看向镜中,她面红耳赤,胸前被燥热的呼吸喷打着,“不,不要……嗯啊……咪咪……” 镜中的她衣衫不整,两只奶子从衣服里拖拿出来,被贺晟肆意抚弄,他躬身弯腰整个头都埋在她的胸前,一只腿不知什么时候叉到了她的双腿间,她正的下面早已溃不成军,湿哒哒地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黏腻。 闷热,混乱,不堪,他一点都温柔的揉捏,可偏偏她的身体在这份狂乱的情欲中叫嚣着,邀她共沉沦。 他狡猾的舌尖肆意舔弄着乳尖,湿滑的口蜜很快打湿奶团,唐愔明明很抗拒,可他如此痴迷的情欢,就如同毒品一般让她丢失理智,让她上瘾。 贺晟来到身后,俯身贴耳问她:“你跟邵衡是什么关系?” 湿热guntang的呼吸犹如冷蛇吐信,刺冷地钻进唐愔的耳朵,她打了个寒颤,极力稳住内心的慌张说:“工作关系。” 贺晟从侧面盯看她的眉、她的眼、她微微颤抖的唇,仿佛一场生死攸关的审判,最后他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看着镜子里人,轻声说:“你说谎。” 唐愔瞳孔赫然放大,“我没有!” 下一秒,她就贺晟被粗暴地推到沐浴区,冰凉生硬的瓷砖和脚下的防滑石子硌得她生疼。 贺晟把她逼到墙角,捏住她的手,咬牙逼问:“你没有?刚才他可是一直盯着你看,那温柔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他狠狠甩开她的手,冷眉皱起,“还不说实话?!我给你钱,给你地位,翅膀硬了,就敢背着我养小白脸了?” 贺晟怒眼横眉,咬牙启齿,他满脑子都是刚才邵衡关心她的话语,居然还说一会儿晚上去她家看她。 笑话,唐愔那穷巷僻壤的出租房,他几次想进去她都不让,偏他邵衡一个工作关系的人能进? 那消息的语气,分明是不止一次去过她家了。 贺晟满腔怒火,一把扯下花洒,打开水阀往她身上淋去。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唐愔的雪纺衬衫很快湿透,她缩到角落,倔强地答:“工作关系,你真的误会了。” “好,好的很。” 贺晟居高临下的俯视,尽管她在颤抖,在害怕,但是那双眼睛半点没有伏低的模样。 她越是这样,越让他感到不爽。 这是她第一次为了另一个男人跟他发倔,他心里很不舒服,莫名烦躁,异常生气。 他把花洒开关往冷水那边拉满,对着她身上冲。 尽管在炎炎夏日,透心凉的冷水打湿衣衫,紧密的贴在身上,一阵阵的寒气由外入内,让人难以忍受。 贺晟看着她颤抖,起伏越来越大的胸腹,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把开关往中间拨。 “你不说实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语毕,他一把抓住她的后领,将她拽到洗漱台上,粗暴地吻上去。 唐愔的头发湿漉漉的,雪纺衫浸透贴在身上,里面的内衣映出来,露出丰硕的乳rou。 贺晟野兽一般地脱下她的上衣,两只奶团如同沾了露水的粉嫩水蜜桃,他喘着粗气,沉声道:“你只是她的替身罢了。” 区区替身,根本不配让他动情。 他爱的人,是陶锦珊。 有些刺耳的话,听得多了就不会心痛。唐愔从他促狭的热吻中挣脱出来,“所以,贺总完全没必要为了一个替身动怒,我和邵衡真的只是工作……” 话没说完,霸道的情欲覆身上来。 唐愔被他逼坐到洗漱台上,她赤裸着上身,双乳被他揉搓,啃咬,他蹲下身,用力一扯,撕开她的黑丝。 薄如蝉翼的一层黑纱内裤,被她的yin液润湿。这是贺晟专门找人给她定制的,他说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让他颤抖,理应配得最好最顶级的衣料。 贺晟抬起拉开她的双腿,埋头用鼻尖轻轻嗅闻屄xue,柔声又霸道地说:“你的这里,只有我能碰。” 他说话的热气从下面窜上来,唐愔浑身一紧,xiaoxue又湿润几分,她半眯着眼看他,他棱角分明的轮廓,高挺的鼻梁,威慑人心的眼神,在外面威风凛凛的贺总,现在却正对着她的屄求欢。 “啊哬……”柔软的舌头只是蜻蜓点水地添了一下,她的xiaoxue立即噗呲喷出水来,贺晟满意地又舔一下。 “嗯……啊哬……不要……下面……啊嗯……” 唐愔的闷yin声抑扬顿挫,令人胯下之人更加兴奋。 贺晟从菊花慢慢地舔到小豆丁,中间轻扫过花xue,里面满是甜腻的蜜汁,但现在还不是最佳的享用时机,他旋转舌苔吮吸舔舐流出来的yin蜜,舌头卷起yin水,拉出一根根晶莹的银丝。 舌头再继续往上,舌尖挑弄豆丁,他知道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只要一碰,她的臀部就会不自觉抬起,他喜欢看她下贱求插的模样。 “啊……别这样贺晟……啊哼……”唐愔的奶头挺立着,忽略她的意志,比她更渴望被蹂躏。 贺晟尤其喜欢她下面的味道,还有她那挺拔的双乳。 舌尖不停扫弄小豆丁,然后突然吸住,再退回吸舔花xue,唐愔控制不住地yin叫,两只奶子被他抓住,又扯又rua,每捏搓一次奶头,她的xiaoxue就涌出一趟汁水,马上又被他吸吃舔舐干净,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 “啊你……不要……舌头……伸进去了……啊嗯……不要……” 这是她第二次被舌插。 第一次还是在前年的一场宴会上,她被一个男的搭讪了,刚回到公寓他就扒开她的屄,一个劲地往里钻。 她当时非常不好意思,光顾着害羞,连yin叫都压抑着。 最近一个月,贺晟从Z市出差回来后就像精虫上脑了一样,几乎无时无刻都想要,现在居然还在办公室里做,这要是被人听见看见,她这地下情人的身份怕是要彻底曝光了。 这三天两头的被他吃,她的身体竟渐渐地享受了起来。 贺晟掰开她的xiaoxue,双眼含情脉脉,先挑弄地舔两边的花瓣,让唐愔拱起下半身,燥热难耐。 然后他再用舌头蘸着yin水,把花xue的每一寸都吸舔一遍,唐愔媚叫连连,浑身酥麻,早已被他收拾得湿软决堤,身体不自主地渴望被插。 “出这么多水,是想被我插吗。” 贺晟下流的话语,挑逗着唐愔,她莫名张开了双腿,挺胸翘臀,伸出舌头张开嘴,口液缓缓从嘴角流出,模样好不yin荡。 “啊嗯~~~” 贺晟的舌头钻进去了。 唐愔瞬间夹紧xiaoxue,她能感觉到舌头在里面蠕动,不深不浅,刚刚好。 她伸手轻轻抚弄埋在腿间的头,他的耳朵生得极好,她喜欢舔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