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男宠的白切黑四皇子初入yin欲别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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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我。” 笃定女声让刚踏进浴池里的云以沉心脏高悬,他不清楚宿清晏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只能故作镇静的反问,“就宿小姐的身份而言,谁不认识?” 泡进浴池里的宿清晏此刻像只吃饱餍足的猫儿一般,眼眸微阖,语气慵懒,“你知道我再说什么。” 男人桃花眼低垂,眼睫轻颤,“还请宿小姐直言。” 明明是在热气腾腾地浴池里,可气氛却诡异地冷滞,宿清晏阖起的狐狸眼轻掀,入眼的氤氲水雾让她看不清云以沉此刻的神色,不过她也没想看清,只是自然地身子后靠,眼眸重阖,“也没什么,过来给我继续沐浴。” “是。” 云以沉轻轻回应,虽话题转移,可悬起的心却迟迟落不下来,明明惦念多年的心上人近在眼前,且眼下只有他们二人,他可以做很多以前他只敢在梦中做的事情,却最后化为了心事重重地替人沐浴更衣。 期间两人一句话都没说过,这让云以沉既松了口气,又不可避免的感到难过,只好沉默地半跪着替人将最后一件外衫穿上,腰带系好,眼看人就要离开时,他再也沉不住气地开口,“宿小姐是要走了吗?不等太子下朝回来吗?” “不了。” 宿清晏摇了摇头,垂眸看向脚边半跪着的男人,此时的男人脑袋低垂,浓卷的睫毛紧张轻颤,浑身仅单穿了一件乳白里衣,半湿长发随意地披在身后,将身后布料弄得浸湿透rou,无意又涩情的模样让她眸色微暗,不由回想起了这里衣下那健壮完美的rou体,在抽送用力时,肌rou紧绷耸动的状态,以及被玩坏时颤抖失禁地勾人景象。 无论哪一样,都太合她的心意了。 也正是这样,让原本打算独自离开的宿清晏突然改变了想法,抬脚在人的jiba上暧昧轻顶,“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突如其来的邀请让云以沉一楞,脑袋下意识仰起,“可以吗?” “自然可以,你可是太子哥哥送我的礼物不是?” 宿清晏含笑回应,脚尖又在人鼓囊囊的胯下踩碾几次,“还不快去收拾一下,sao公狗。” 强烈喜悦让云以沉忽视了跨间疼痛,他高兴地点了点头,正准备起身去换衣服时,却又被宿清晏拦了下来,“别走,就在这里,我帮你换。” 待两人再出宫时,已经是一时辰后了,马车一路跑过喧闹市集,飞速向京城郊外的一所别庄驶去。 车内的云以沉鲜少出宫,虽对外面略感好奇,但身体的异样却让他无法集中精神,马车颠簸的每一下都让他又痛又爽,还没到别庄就已经瘫软在了宿清晏怀里。 “唔……啊……晏晏……取出来……不、不行了呃嗯……受不了了……” 如浪潮般堆叠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大脑,高大身躯如虾米般蜷缩成一团,不停颤抖,漂亮的桃花运含水泛红,眸底是欲求不满的渴望与可怜求饶。 “乖,在忍一会。” 宿清晏抬手抚摸着云以沉潮红脸蛋,细长手指从眼角描摹过唇边,从下颌轻抚过喉结,又顺着衣襟钻进胸膛,隔着里衣暧昧地抓握饱满胸肌。 上下的双重刺激让云以沉闷哼粗喘连连,大脑逐渐被情欲所掌控,他忘记了自己还在外面,还在马车上,放荡地如大街上发情公狗一般对着空气快速挺动下身,又如发情母猫一般躺在宿清晏怀里不停乱蹭,祈求着主人的怜爱。 但宿清晏并不打算就此满足他,反而恶劣地用手在男人的身上四处游走点火,捏扯奶头,抠玩奶晕,揉玩乳rou,每一下都让让云以沉期待不已,却又始终让他得不到尽兴满足。 难耐性欲宛若虫蚁一般啃咬着云以沉的血与rou,他迫切的想要去做些什么来满足自己,可手刚摸上jiba时,胸前便传来了剧烈痛感,头上也跟着响起宿清晏的声音,“把手拿上来。” “哈啊啊、啊啊……哈……晏晏……想要……求你……” 喑哑求欢让宿清晏心头微跳,正想着该如何继续欺负人时,行驶的马车却恰时停了下来,“宿小姐,到地方了。” “好。” 宿清晏遗憾的将手抽出,又拍了拍云以沉潮红脸蛋,“听到了吗?别发sao了。” 同样被外面车夫吓到的云以沉也猛地回神,回想起先前在车里放荡地yin叫扭动,就让他羞怯不已,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乖顺点头,“嗯……知、知道了……唔……” 可云以沉终归是高估了自己,虽下车前脸上戴了面具,但身体的过度酥软却让他在下马车时险些跪倒在地,还好一旁地宿清晏拉了他一把,才让他不至于如此狼狈。 “慢点。” “唔……嗯……” 呻吟下意识从喉间溢出,清冷女声让云以沉再次双腿发软,胯下硬挺的jiba兴奋弹跳,但好在这回理智尚存,让他不至于像在车上一般再次当街发情。 马车是停在了一所戒备森严的别庄外,光门外就站着四五个身形高大的侍卫,在看到宿清晏时,其中一个似是领头的男人率先走过来行礼,“敢问是宿小姐吗?” 宿清晏颔首,“嗯。” “恭候宿小姐多时,属下这就带宿小姐进去。”说完,侍卫就在前面带路,而宿清晏则带着云以沉向别庄深处走去。 一路上他们碰到了好几波巡逻侍卫,这让向来心思缜密的云以沉暗自心惊,脑袋更加低垂,强忍腿软的紧跟宿清晏身后,直到又拐了几个弯后,带路的侍卫才再次开口,“到了宿小姐,主人正在里屋等您。” “知道了。” 宿清晏点头,带着云以沉便推门而入,原以为里面会是什么严肃紧张的私人会面场景,谁知开门后里面却是极其香艳的春色场面。 男人的粗喘求欢与女人的娇喘笑骂一同涌入两人耳朵,让霎时反应过来的云以沉面色一红,抬起的步子不知该落该退,微微停顿几秒,最后还是尴尬的跟在了宿清晏身后,缓步向屋内走入。 屋内不止一对男女,地上也到处是男女衣物,动情呻吟与yin靡水响在偌大的房内交织成乐,引得本就欲求不满的云以沉跟着呼吸急促。 还没走几步,一道略微熟悉的女声从里传来,“终于来了?” “嗯。”宿清晏出声回应,狭长狐眸略带嫌弃,“你叫我来就是看你们zuoai?” “怎么会呢?”刚从男人身上下来的女人神情餍足,赤裸的身躯上简单披了一件浅色外衫,光脚从软榻上下来,“这不是你及笄礼时我不在京城,现在回来了给你重新补礼物嘛?” 说起礼物,宿清晏勉强提了点兴趣,“什么礼物。” 女人没先回应宿清晏的问题,反而饶有兴趣的看向她身后的云以沉,“你身后这人是谁?” 宿清晏同样扭头看向云以沉,眉眼含笑,语气恶劣,“昨日新收的男宠。” “哦?”女人有些惊讶,似是没想到宿清晏这么快就有了男宠,步子不由向前几步,细细打量起了云以沉,“看这身形倒是不错……不过,就是有些眼熟?”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