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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手,笑笑:“没事。” 也不知是对景泺说的,还是对许成雨说的。 景泺沉默着,完全没注意身边的事,虽然没有任何依据,但他觉得,他看到的可能……是孩子遇害时发生的事。 因为场景中的人,就是照片上一家五口中的小男孩。 一下午他都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临吃饭前,宋轶趁大家没注意,把垂在嘴边的小型麦克风暂时关掉,低声道:“今晚我去你房间。” 导演组已经不让宋轶串门了,景泺稍稍回神,抬头疑惑地望着他。 “去把宅子的东西解决了,”宋轶道,“我破坏监控就去找你。” 景泺点头:“……好。” 徐鸯还惦记着下午无缘无故被按桌上的事儿,一天没搭理乌七,吃完饭后,她还是没忍住,跑到乌七面前道:“乌七,我们一块洗澡吧?” 乌七瞪大眼,一脸惊诧,毫不犹豫:“滚。” “你把我按到桌上的事,我都还没怪你!” “你怪我?”乌七冷笑一声,“早知道就该让你挨砸。” 徐鸯:“这么小一个东西,砸到我头上,还没你按我那一下疼呢!” 乌七不理她了,脑袋偏过来,变了副表情,问景泺:“泺泺,要不我们两一块洗?” 景泺还没说话,宋轶先笑了,道:“害怕的话,就不要洗澡了。” “……”乌七闭了嘴。 宅子旁边的仓库里,节目组的人表情都有些微妙。 “这个巫婆,还真是什么都不忌讳啊……” 导演也笑,忽然想起什么事:“对了,信号源弄好没?” 他们原本安排下午的影片是一个灵异纪录片,也是鬼宅探险的题材,但不知道为什么,怎么cao控影片信号都切不进电视机里。 “还没,”道具组的人道,“可能不是信号源的问题,没准是电视机坏了。” 导演:“搞什么?让你们好好安排,净偷懒?电视也坏,厕所设备也瞎安,这怎么拍……” “导演!”镜头前的人忽然叫起来,“音乐也放不出去了!” 他们原本是打算在晚饭时间,再放一次恐怖音乐的。 “什么?”导演怒了,“把项目给你们负责,你们就知道偷工减料是吧?” “真没偷工减料,”道具组的人委屈得不行,“虽然时间赶,但我们拿的都是好设备啊!” “好设备没到一天就坏了?”导演说完,拍板道,“这要我怎么拍?不行,你一会就去重新买设备,明天给我把东西带齐了过来安上!” ** 晚上,众人坐在沙发上,节目组安排了一副塔罗牌,递给了乌七。 乌七一脸莫名其妙:“啥玩意儿?” “你不会用?”跟拍师也疑惑,按理说,巫婆不就是玩球玩签玩牌的吗,“不然给您换水晶球或者签筒?” “……别了,”乌七一脸嫌弃,“就它吧。” 现在的人,怕是对她的行业有什么误解。 “来来来,”她翘起腿,把牌全部打散,手随便拨动了一下,跟洗麻将似的,摊了一桌的牌,“一个一个抽,我给你们解解,徐鸯,你先来。” 徐鸯质疑道:“塔罗牌不是这么玩儿的吧。” “你是神婆还是我是神婆?”乌七啧了声,“抽。” 巫婆就巫婆,说什么神婆,徐鸯在心底腹诽了句,随便抽了一张。 节制。 她眨巴眼,等乌七解释。 乌七轻咳一声:“塔罗牌这是告诉你,让你平时吃少点,节制饮食,你看你都胖成啥样了。” 徐鸯:???? 徐鸯:“你……你也没比我瘦多少!” “我比你瘦不多不少刚好八斤,还比你高,”乌七说完,指了指宋轶,“你来。” 宋轶挑挑眉,就近挑了一张,翻开。 恶魔。 嘿,这塔罗牌厉害了,乌七撑着下巴,道:“啧啧,看来你挺危险的。” 宋轶毫不在意:“解读吧,神婆。” “字面意思,还需要解读?”乌七重新洗牌,扬扬下巴,“许成雨,你来。” 许成雨也是翻了离他最近的那一张。 恶魔。 “……这牌不会有十几张恶魔吧,”徐鸯翻开一大半,又道,“好像就一张。” 乌七没说话,耸耸肩,继续洗。 这回是何原,他笑笑,挑了离景泺最近的那张。 死神。 徐鸯表情复杂:“你们怎么抽的都这么不吉利啊?” “可能塔罗牌里不吉利的牌本身就多吧。”何原笑容如常。 乌七的表情却有些微妙,洗了牌,道:“景泺,你试试。” 景泺应好,挑了宋轶面前的牌。 死神。 众人都安静了一瞬。 跟拍师终于忍不住打破了宁静,道:“那个,抽牌之前,好像需要在心里默念想测的事情。” “是吗,”乌七懒散道,“无所谓,我这没那规矩。” 见乌七在收牌,徐鸯不服了:“你自己也要抽吧?” 乌七啧了声,重新摊开牌,伸手想拿时,跟拍师轻咳一声。 她有些不耐烦,闭眼想了一会,随便抽了张牌。 宝剑十。 “哈哈哈哈哈,”徐鸯无情大笑,“你这什么牌,听上去档次最低了。” 乌七不甚在意,把牌收起来丢回了跟拍师手里。 回房后,景泺把耳朵眼睛都紧紧捂着,等宋轶来找他。 深夜,传来敲门声,宋轶声音很轻:“是我。” 景泺赶紧下床开了门。 宋轶看了看他房内,道:“走吧。” 景泺道:“监控都解决了吗?” 半晌,宋轶才道:“解决了,不过不是我做的。” 景泺停住脚步:“什么意思?” “我去的时候,监控已经被破坏掉了。” ※※※※※※※※※※※※※※※※※※※※ 导演:老子信了你们的邪 第三十一章 监控坏的这么凑巧,基本能排除自然毁坏的可能性。 景泺是真的有些怕。 他咽咽口水,拳头攥紧再松开,来回几次后才迈步:“走吧。” “不然你留在房间,”宋轶道,“我去解决就行。” 景泺充耳不闻,发现身后的人没跟上,他回身,抓着宋轶的手臂往前走。 由于节目性质,走廊外面没有设灯,窗帘拉得紧紧的,就连月光都进不来,外边反而比他房间里还要昏暗。 他不得不感慨节目组的胆子是真大,大晚上坐在监控前盯着也不知道心里渗不渗。 两人默契地先去了二楼。 今天玩具是从二楼走廊掉下去的,虽然没见到那孩子,但景泺可以保证小男孩一定来过这儿。 刚走到走到楼